《美男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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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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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白逸尘杀人一般的目光,管默言笑得顿足捶胸,几乎都要笑得背过气去了。
白逸尘彻底怒了,这个女人疯了吗?该死,她为什么突然靠过来,害得他的心现在还狂跳不止,而就在此时,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胆敢嘲笑他,嘲笑也就罢了,居然还嘲笑得这么过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也忍不了了!
“你这个该死的妖女!”斗大的拳头堪堪举起,管默言也不躲,歪着头笑看着他,眼中的挑衅意味十足,死女人,以为他不敢下手么?
咬咬牙,白逸尘愤愤的放下拳头,好吧,他确实是不敢下手,不过可不是他心疼她,舍不得动手,只是好男不和女斗而已,不然他火爆的脾气,早把她大卸八块了。
“白逸尘。”身后娇滴滴的声音传来,白逸尘习惯性的周身一僵,他是被妖女折磨怕了。
“干什么?”白逸尘语气不善的问道,这下他可学聪明了,不管后面怎么叫魂,他都不会回头的。
现在管默言在他心中等同于饿狼,跟在后面阴测测的盯着他,他打死也不能回头,因为一旦回头就会被饿狼一口咬断喉咙。
“我要住店,我要洗澡,我要睡床,呜呜呜……腰都要被这个破车摇断了。”管默言耍赖,蜷缩着打滚,以前跟娘在一起的时候,这招可是百试不爽的必杀技,每次她这样耍赖的时候娘都会满足她的各种无耻要求。
白逸尘侧耳细听,身后依依呀呀的木板声传来,貌似是因物体滚动而发出的,妖女在打滚么?还腰都要摇断了,说得太夸张了吧,不过她那柔软如初春杨柳般的小腰,确实纤细得有些夸张,他一只手臂揽过来还有余呢!
等下,他想什么呢?
该死,他居然想搂妖女的腰!他疯了吗?
“大白天的住什么店?还是赶路要紧。”
“我不管,我要住店,不然你就进来给我揉揉腰。”妥协这个词,她娘没教过,她娘只是告诉过她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类女人太没层次了,她是有修养的妖,要懂得善用自己的优势。
外面半天没动静,就在管默言考虑要不要威胁他给自己做全身按摩的时候,车突然就停了,强烈的惯性将毫无准备的她直接抛出车外。
一个白影带着香风就这样扑面而来,白逸尘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接,抱紧、旋身,待看清手中之物时,第一时间华丽丽的松手了。
屁股跟大地接触的同时,管默言的怒火直线飙升!
“白逸尘,你疯了啊?不想报恩所以就准备杀我灭口么?”


(九)我可以借半张床给你哦
更新时间2012327 19:00:39  字数:2419

 外面半天没动静,就在管默言考虑要不要威胁他进来给自己待寝的时候,车突然就停了,强烈的惯性将毫无准备的她直接抛出车外。
一个白影带着香风就这样扑面而来,白逸尘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接,抱紧、旋身,待看清手中之物时,第一时间华丽丽的松手了。
屁股跟大地接触的同时,管默言的怒火直线飙升!
“白逸尘,你疯了啊?不想报恩所以就准备杀我灭口么?”
“呃——对不起,刚才有个小孩突然闯过来,所以我才猛然勒住马的,我不是故意的。”白逸尘歉意的伸出手,想拉管默言起来。
“不是故意的?那你把我扔地上也不是故意的吗?”骗鬼啊?恶狠狠的一巴掌打掉白逸尘伸过来的手,谁稀罕他的假惺惺,不是故意的?当她跟他一样好骗么?
白逸尘沉默,他该怎么解释?说现在一碰触管默言就浑身说不出原因的酥麻,这个解释铁定会被妖女笑死的,打死他,他都不会说出这个理由。
还有,一个女人力气这么大做什么?打得他的手现在还疼呢,比练功时师傅用柳条抽的还疼,看看,都红了呢。
“你不说要住店么?前面就是客栈了。”
管默言不悦的瞪了白逸尘一眼,不太雅观的自己爬起来,顺便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纤细藕臂粗鲁的挥开眼前碍眼的白逸尘,气势汹汹的直奔客栈而去。
吩咐好小儿喂马,白逸尘也匆忙追着管默言进了客栈,他可不是因为妖女太漂亮了,怕她被人占了便宜,他是怕那个妖女恶劣成性,再为非作歹,所以他要看紧她。
才一踏进客栈,就听见几个人江湖摸样打扮的人在大声谈论着什么,本来白逸尘无心偷听,只是当听到苍鹰堡三个字时,他不自觉的停住了脚步。
一个络腮胡子的黑壮汉道:听说了么?苍鹰堡少主白逸尘通奸父亲的小妾,事迹败露之后伙同贼人杀了白家上下一百七十二口,然后偷了苍鹰堡的堡主信物苍鹰令逃走了。
一个精瘦矮小男子道:这么大的事我也听说了,据说现在苍鹰堡由白家二少爷聂远代为掌管,想那聂远年轻有为,仗义豪情,可惜不是嫡生,且随了母姓,难怪不受看重,可怜那白家老爷子英雄一世竟然生了白逸尘这个孽子,惨遭杀身之祸啊。
黑壮汉亦惋惜道:可不是么?谁曾想那个道貌岸然的白逸尘竟然做出此等畜生之事!
精瘦男子也扼腕不已: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听闻此言,白逸尘几乎睚眦俱裂,聂远这个奸佞小人居然如此的颠倒黑白,他一定要跟这二人理论一番,以还自己的清白之身。
就在白逸尘将要冲出去之际,一双略显冰凉的小手却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将他揽入一具柔软芳香的怀抱中。
几乎是拖着的,管默言费尽力气的将白逸尘拖到了二楼的无人角落里,也不知道这个白逸尘吃什么长大的,蛮力这么大,还重的要死。
“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要去跟那俩人说清楚,我白逸尘岂是那种弑父夺妻的无耻小人。”白逸尘原本用来遮挡面容的黑纱幕离,在挣扎中已经脱落在地,现在他只气得双目赤红,剑眉倒竖了。
“白逸尘,小不忍则乱大谋,难道你想聂远知道你还没死,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岂不是白费了么?”管默言恨铁不成钢的摇头,莽汉就是莽汉,长得再聪明伶俐也终是个表象,如果没有遇见自己,她几乎可以预见到此时白逸尘早就是一杯黄土了。
管默言的话仿佛一盆冷水,瞬间浇熄了白逸尘的怒火。
白逸尘牙关紧咬,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他知道管默言说的是对的,现在时机未到,他还不能露面,刚才乍闻自己竟然被污蔑至此,一时怒火攻心,现在冷静下来,他实在是太冲动了。
看白逸尘终于面露愧疚之色,管默言也不忍心再责怪他了,换成谁听到有人竟然如此颠倒是非的污蔑自己也会受不了的,她能理解他悲愤交加的心情。
弯腰捡起幕离,管默言细心的给白逸尘带在头上,顺便帮他整理一下刚才被自己拉扯乱的衣衫。
“白逸尘,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放心,我会陪着你,我们早晚有一天会让他聂远血债血偿。”
白逸尘只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在缓缓流淌,原来他不是孤独一人,起码身边还有妖女帮他,虽然她总是那么邪恶,但是她却是真心对自己好的,不承认眼底突然有点酸涩,白逸尘低头侧身从管默言身边走过,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知道他不会再冲动了,管默言笑盈盈的抱着手臂靠在二楼的楼梯口,垂首望着白逸尘与小二交涉。
因为要躲过聂远的耳目,所以她现在也是青纱拂面,一袭月牙白的水袖罗裙,衬着她窈窕高挑的身段,飘飘欲仙的让人怀疑她是会随时飞身奔月的嫦娥,乌黑秀发松松的挽了个坠马髻,上面斜插着一只金步摇固定,剩下的青丝随意散落两肩,乌溜溜的直垂至腰际,即便是挡去了脸,仅仅露出一双灼灼其华的媚眼也同样勾魂摄魄。
角落里,一双邪妄的桃花眼始终注视着她,阅女无数的他,只消一眼就可以断定此女子面纱下必是一张倾国倾城的美颜。
如此美貌偏偏为何要遮住呢?可惜啊!可惜!
那边白逸尘已经随着小二上了二楼,白逸尘要了两间上房,因为现在客人多,所以两间房相距甚远,显然白逸尘对此相当不满意,即使看不见脸,浑身冰冷的气息也让小二心惊胆战。
“白逸尘,既然你不放心我,就跟我睡一个房间好了,我可以考虑借半张床给你哦。”管默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直眨得白逸尘心乱如麻。
“就——就选这两间吧,你速速去准备酒菜,一会端到我们房里。”此时白逸尘万分庆幸自己带了黑纱的幕离,至少管默言现在看不见他面红耳赤的糗样。
饭菜上得很快,小二悉数端到了管默言的房间,她叫来还在扭捏作态的白逸尘一起用餐,谁知他跟有人催他命似的,吃得那叫一个快啊,风卷残云般的把食物扫进嘴里,还没等管默言因惊讶而长大的嘴巴闭上,他已经告辞了。
管默言面对着满桌的狼藉,无力的翻白眼,现在白逸尘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就已经如此畏惧她如洪水猛兽了,如果他知道她竟然是狐狸精,会不会直接吓得昏死过去啊?
切!这个胆小的莽夫!
回到房间的白逸尘抚着自己还在砰砰乱跳的心,自己简直是越来越不堪了,大仇未报,他竟然就对一个女人想入非非,若是如此,他有颜面面对白家的列祖列宗!
白家的列祖列宗此时已经泪流满面了,白逸尘你个死小子给老子滚远点,鬼才愿意面对你呢,错了,貌似他们已经是鬼了,是鬼都不愿意面对他,干嘛每次都拿他们当借口?这个不孝子孙,死都死了还不让他们入土为安,整日摆出他们来当借口,还有没有天理啊!


(十)你是采花贼么?
更新时间2012328 19:00:32  字数:2173

 入夜,月黑风高,此时正是为非作歹的良辰佳日。
原本锁紧的窗子,突然被毫无预兆的打开,一阵阵冷风随之灌入,出于动物敏锐的本能,原本睡得深沉的管默言瞬间睁开了眼睛。
借助从窗口泻入的微弱月光,她眯着眼睛望向窗子的方向,只见一颀长黑影靠坐在大敞开的窗栏之上,修长的大腿蜷缩着支撑在窗棂。矫健的身躯略微弯曲成弓形,长发随意束在脑顶,在夜风中肆意招摇,他左手慵懒的搭在膝盖,右手持一酒壶,不时的仰头痛饮,好不自在。
这三更半夜的,他不请自来的闯入女子闺房,难道她遇见了传说中的采花贼?
这个认知让管默言多少有些兴奋,长久以来她一直期望遇见一个有技术含量的采花贼,没想到天见可怜的,今天终于就让她遇上了。
掀开身上的绣花锦被,管默言毫不犹豫的起身,赤足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步向那个黑影走去。
原本还在饮酒的男子,听闻床上动静,回眸一望,顿时一口酒呛在喉中,咳嗽不已。
月光之下,管默言融合着妖艳与清纯的娇颜完美的有些不真实,闪亮如星辰的双瞳忽闪闪的眨着,如玉的瑶鼻,似花的唇瓣,飞瀑般的乌发无拘无束的披散两肩,多少遮住了她仅着红色肚兜的春光。
看着她赤着莹白小巧的玉足,宛如月下夜精灵般,一步步向自己走近,他只觉得心撼如雷,连自己的呼吸都不自觉的停止了,此时,他甚至想上天祈求,就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永不流逝。
“你是采花贼么?”管默言轻灵的声音好似羽毛一般划过他的心头,仿佛浑身痒麻,却遍抓不到的难耐。
他有些疑惑,他是采花贼么?他虽然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从未强迫过任何女子,他不过是特别怜惜那些美人罢了,说好听点叫偷香窃玉,说难听点,或许就叫采花贼吧!
“呃——也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尽然。”
“太好了,来,你进来。”管默言嫣然一笑,向他伸出的小手像风中摇曳的白芍药花,欢愉的表情赖以言表。
他一趔趄,险些从窗子跌下二楼,唤他进来?这是什么情况?就算他再俊美无尊,这样堂而皇之地闯入她的闺房,她不说惊声尖叫,起码也该表现得羞涩胆怯一点吧?
若非她的眼神太过纯净,他几乎要怀疑她是天生的淫娃荡妇了。
她究竟是怎样的女子?
除了襁褓中的孩子,他不曾在谁的脸上看到过这么干净的目光,通透的好似最纯粹的水晶,顾盼流转间,比那十五的月光还要明亮惑人。
仿佛着魔了一般,他跳下窗子,怔怔的向管默言走去。
“你调戏过很多女子么?”管默言微仰着头,盈盈如秋水的双瞳,直直的望着眼前的男子。
呃!他一时被问得愣住了,很多么?其实那些个女子他过目即往,因为她们全不是他要找的人,然而现在他脑袋里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人,就是眼前的这个。
是她么?她是那个每日每夜让他辗转反侧,不眠不休的在他心底里呼唤的女子么?她是哪个自己寻遍天下仍不得的女子么?
一定是她,只是这样静静的凝望,他就觉得缺失了近千年的心瞬间圆满。
我终于找到你了么?恼人的小妖精!
“不多,其实我真正想调戏的女子……”声音戛然而止,他的丹凤眼大大的圆睁着,只因一双冰凉的小手突然捏住他的下颌,凉凉的触觉让他周身通电了一般的酥麻战栗,他呆呆的站立,许久,才木木的将未说完的话吐出。
“我真正想调戏的——只有一人。”
“你说,最失败的调戏是什么样的呢?”管默言疑惑的眨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如葱的玉指划过他凉凉的脸颊,他的皮肤真好,像初生的婴儿般,吹弹可破。
“应该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吧。”他想笑,比如现在的自己,被人捏着下颌细细打量,尴尬的哭笑不得。
突然一阵晚风袭来,管默言打了个哆嗦,终于善心的松开对他的钳制,一双手急急的覆上布满栗粒的藕臂。
他这才惊觉想起,时值初春,春寒料峭,她竟然仅着肚兜贴身亵裤赤足站在地上这么久,赶忙想扶她上床,谁知身后破空声突袭,他被迫侧身狼狈闪开,拧过头去,对上白逸尘怒极喷火的双眸。
眼前白影一闪,白逸尘已经挡至俩人中间,长臂一伸,绣着大朵牡丹的锦被已经围在了管默言的身上。
该死,竟然敢调戏妖女,幸好他晚上没有睡实,不然若真发生了什么,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无耻淫贼,看剑。”白逸尘摆剑向来人面门刺去,凛冽剑气划破空气,微微抖动的剑尖嗡鸣鸣的作响。
相对于白逸尘的招招必杀,来人显然并不想伤人,他迅速从腰间抽出一把纸扇,且挡且退,渐渐退至了窗前。
“白逸尘,住手。”眼见白逸尘几乎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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