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带来的轻轻的灼痛,让白子奇的欲火烧的更旺,他分出一手抓下了苏悦儿的手往自己的下身去,人则松了她的唇,抵着她的额轻问:“要在这里给我吗?”
苏悦儿已经被这种异样的酥麻包裹了全身,此刻的她羞的将自己的脑袋往他的颈窝里埋:“我,我不知道,我随你!”
大爷笑着在她唇边一吻,便端着赤裸的她从水桶里站起。苏悦儿惊的赶紧回手抱他,而他则迈着步子出了水桶,将她抱着床边,小心翼翼的放下。
水滴成线,顺着他的青丝沥拉着滴落在地上与床边,他眼望着那莹白的DONG体,将自己湿乎乎的亵裤扒下,露出了他压抑了许久的早已高昂的分身,爬上了床。
自打苏悦儿被放在床上,她就闭了眼,即便阅过岛国片无数,但轮到自己真枪实弹了,这个时候的她就成了只鹌鹑。
略带茧子的手抚摸过她的肌肤,那细细的触感轻刮,刮的她肌肤都泛起颗粒。而当那手掌将她的柔软包裹住,开始揉搓的时候,大爷已经轻躺在她的身边,捉了她的手去套弄他自己的欲望,而人却用舌用吻在她的脸颊耳垂脖颈乃至锁骨,疯狂而急促的留下一个个水渍。
“悦儿!”大爷低低的嗓音唤着她,唤的她的心都在颤抖,继而他捧着她的脸轻言:“睁开眼看着我,别怕,我是你的夫君,你的男人,我会爱护你,疼你,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如何成为你的男人,如何与你合为一体!”
第一百三十三章 热浪
静静的夜,静静的房。
三爷跪在地上,额上的汗聚集成滴,终是吧嗒的落进了地上的绒毯里。
“哎!”老太太伸手放了手里把玩的一对核桃,抬了眼:“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三爷死命的嗑着头:“言儿知道了,望老祖宗原谅。”
“原谅?我除了原谅又能如何,到底你是我白家的三爷白家的种!”老太太说着慈眉善目不再,只有一双拔高的眉,一双厉色的眸:“你姓什么?姓白!你总该知道我们白家处在什么位置!就算你要争你要斗,怎么可以把我们白家弄得岌岌可危?你可知道?若不是我的人在力挽狂澜,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白家便一夜破散!那么你所可以依附的家族何在?你想要去夺去争的家权,又还有何等价值!”
“老祖,我错了,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三爷继续磕头。
“你不是一时,你很有算计,你比你二哥强多了。只可惜……你还不够资格,尤其是这一次,你至白家的利益与不顾!”
“……”三爷垂着脑袋。
“你在雨夜前往临城去放了火,只是想烧一个药库,你却没料到有人把这把火变的很大,导致一个药园库全部被烧。言儿啊,你可知你的身后还有一头狼在盯着!”
“我,我错了!”
“得了,事已如此,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你爹娘跟前我会保全你的名声,你也该知道如何让自己不受瞩目。安安稳稳的压下去,安安稳稳的娶妻,跟着那恶狼去南境吧。在狼的身边,你总会学到很多,将来你的前途不该只是白家的家业这片小小的地域,属于你的境地很大!”
……
白子言从老太太院落里出来,便是依着凉亭擦去了一脑门的汗,继而他看向大房的院落,咬了唇,眼微微一眯后,便回往自己的院落。
……
正房内,红帐中。
赤条条相对的两人,正在激情四射。
大爷的手指轻轻的揉搓着饱满,那粉色的蓓蕾早已挺立,白子奇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过蓓蕾,眼眸则瞧着苏悦儿深情的放电。
女人之眸的电似水,含秋水成波,温柔成冢,叫人迷醉而卧于裙下。
可一个俊美的男人若是也眼眸生电的话……那可真是妖成了孽!
那桃花眼里铺天盖地的情欲似是打散了一林地的花儿,天地间仿佛全是纷落而旋的花媚儿。每一朵,每一瓣都媚中生妖,蛊惑的人神魂颠倒。
酥麻,热浪席卷而来,这种感觉,极大的刺激着苏悦儿的脑垂体,于是当大量的多巴胺急速分泌而出时,苏悦儿已经兴奋的开始哼哼唧唧。而白子奇被这种轻吟一刺激,便将舔舐变成了吸吮,好似要将蓓蕾里的花蜜汲取一般。
“啊……”苏悦儿的身子开始扭曲,她无意识的抬高了腰杆,手也紧抓,于是某人的嗓子里溢出一声低吼后,便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那蓓蕾,好似用朱果在磨牙……
“嗯……”这种挑逗令苏悦儿亢奋的无法忍受,于是她猛的一扯手里的家伙,在大爷抽气的冷吸里,她恨恨的咬牙:“你,你要磨到什么时候!”
大爷闻言,立刻送上亲吻给她:“我在等着你说要!”说着便手指往下滑,滑到密林处。
“讨厌!”苏悦儿转头便抓被子打算当一只鸵鸟,但是大爷坏坏的将被子一把抓走,继而便以膝盖分了苏悦儿的双腿,转眼人便将脑袋埋在了她的双腿间……
奇妙的感觉令苏悦儿颤抖,她的嗓子里全是一声声轻喃,此刻的她完全由体内的滚滚热浪主宰着,只发出一声声若催化剂的音节包含在粗重的喘息里。
“可要?”白子奇的一边询问,一边还不忘用舌尖继续挑逗,于是苏悦儿终于是一把抓了他的头发,咬着牙的说到:“要……”
大爷坏笑着:“大声点我听不到。”
“子奇,你,你这是报复……”苏悦儿忍不住的抬腰低喊,眼带着哀怨的瞪向他,于是,白子奇立刻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挺直了身子,继而看着她笑着轻声言道:“那我可来了?”
“嗯!”苏悦儿闭眼点头,潮红的面容与肌肤让她全身都透着可爱的粉色。
于是,某人便小心翼翼的找到那山涧,继而点点进入,当看到苏悦儿已经皱起的眉时,他便小心的弯下了腰,轻声说到:“一切都会好的……”说完便含上她的朱果,继而猛的一顶……
苏悦儿咬着唇只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哼,但大爷的双肩上却留下了八道抓痕……
感觉到冲破阻隔的白子奇,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那怕紧窒的感觉已经令他极度的想要冲锋,但看着身下悦儿那紧蹙的眉,他却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等着她的适应。
慢慢的,她的眉开始舒缓,他便咬着唇,一点一点的开始抽送。
他怕自己的欲望太猛,会伤了她,会弄痛这个他要全心全意去爱护一生的宝贝。
苏悦儿睁了眼,她看着这个眉眼里透着深情的男人一笑,继而伸了手,于是,大爷便与她拥抱着在一起,开始亲吻,而他的冲锋则随着吻的加深,越来越重,越来越猛,也越来越快。
血水顺着爱液流淌,浸入了床铺,两个人却已经完全的陷入爱欲里,疯狂的碰撞着。
此刻,大爷坐在床上,而苏悦儿便坐在他的腿上,随着他的双臂起伏而上下。房内是满溢的情欲,帐内是欢愉的呻吟,随着彼此的斯磨,他们拥抱的更深,亲吻的更狂,而大爷忽而将苏悦儿放倒在床上,一阵猛冲后,便在他的低吼里,抽搐里,苏悦儿感觉到一股热浪冲进了体内……
“呼……”大爷重重的呼吸着,继而在苏悦儿的额头上一吻,人便小心的抽离。当他离开的刹那,看到那床铺上混杂着白浊的血丝,他便更加心疼的在她的唇上一吻:“痛吗?”
苏悦儿这会是全身瘫软,只白了他一眼:“那不是废话嘛!”
于是大爷一顿之后,抬了手,一抹淡蓝的幽光在手掌处凝结。
“你要干嘛?”苏悦儿不解的看着他,却看到他笑着将那带着幽光的手在顺着她的经络开始游走。
温润似水的感觉便随之荡漾在体内,一股温温的水流之感,好似在全身的百穴游走。
片刻后,大爷收了手,笑吟吟的看着她:“试试,可还痛?”
苏悦儿听话的抬抬胳膊,动动腰胯,结果她神奇的发现,她没有一点酸痛的感觉!
白子奇看着苏悦儿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于是,他顺手抓了苏悦儿的脚放在脸边一蹭,人便言道:“我抱你去洗洗吧!”
苏悦儿立刻抬手:“我自己可以!”虽然她承认刚才那事她是挺享受的,但是对大爷她是已经定性为色狼了,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要是自己同意了,那无非是送上去的点心。
只是大爷显然对她的拒绝无视,当下便抱了她往那水桶而去。
“凉了……”苏悦儿趴在他的怀里提醒,大爷却是笑的呵呵的:“傻瓜,有我在,水怎么会是凉的呢?”说着他的手指就先入了水,大约一分钟后,苏悦儿被放进了水里,而水已经是温热见烫,十分的适合放松。
“你是‘热的快’吗?”苏悦儿无力的吐槽,她现在觉得嫁给大爷简直就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好运,最明智的选择,她甚至脑袋里幻想着和大爷两人穿着登山装去爬山,饿了用大爷的手煎蛋,渴了用大爷手烧水,热了,叫大爷来给自己当电风扇,冷了,就叫大爷给自己当热水袋……
吻在她脖颈落下,幻想的苏悦儿此时回神才惊觉大爷竟然已经入了水桶还抱着她,于是脑袋里是警铃大作,人更是诧异的不得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没察觉?”
身为一个杀手被人抱成这样才发现,这将是她的耻辱啊……
她的内心还在滴血,却发觉某人已经把分身穿透进了她的体内,于是在她被激昂的欲望再次包裹的同时,某个色色的家伙还在她的耳边吐气轻吹:“我刚刚帮你舒缓痛觉的时候,已顺手让你体内留下了我的灵力,所以你一时对我反应慢些没什么的,再说你的身体适应了我的气息,我又不会害你,你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没什么啊……或许,你也是还想要的,对不?”
对你个大头鬼!
苏悦儿很想昂着下巴回他一句,可是她的身体出卖了她,那种满溢的酥麻,已经让她瘫软在他的怀抱里,任他上下折腾,只有那水哗啦啦的不断漫溢出木桶……
……
“喂,你够了吧!嗯,不能因为我不觉得累,啊,你就没完了啊……”苏悦儿躺在桌子上抱怨着那个还在奋斗的家伙,只是她脸上的潮红与笑颜都在出卖着她很享受的事实。
大爷奋力的冲杀着,抗着两条大腿的他,忍不住的撇嘴道:“你,你怎么能怪我,本来我都放过你了,是你趴在桌子上对我抛媚眼说‘来’的嘛!”
“我几时对你抛媚眼了?嗯,我几时说‘来’了?啊……”哼哼唧唧的苏悦儿才回嘴,大爷就一把将她抱起,几乎就这么抱着她让她挂在自己的身上,似一只八爪鱼。
“小妖精,不老实,看我不吃了你!”大爷说着更加卖力的挺进,苏悦儿的坏笑声便在他的耳边荡漾。
当他再一次喷涌了热浪,将她抱紧时,苏悦儿在他的耳边轻喃:“你说,这是你把我吃干抹净了呢,还是我把你吃干抹净了?”
大爷笑着捉了她的唇:“我很乐意被你吃干抹净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和尚!乃解蛊还是下毒!
苏悦儿一身正装的站在拱门前,双手微持的捧着一个托盘,耷拉着眼皮看着身边忙忙碌碌的下人们,终于是长大嘴巴打了个哈欠。她早就是撑着来的,一夜被翻了数个花样,不管是大爷的无耻还是她自己作孽,终归是可以用一夜无眠来形容的。而现在的她本来是要撑完今天的仪式的,可是在这拱门口,她都无所事事的站了小半个时辰,瞌睡虫不来才怪!
苏悦儿发觉数道目光投来,她知道自己的形象又黑暗了点。于是当下的她似哀怨的转头看了眼身边神采奕奕的大爷,内心腹诽:都是你害的……哎,为毛我累的没一点精神,他倒屁事没有呢?
大爷从苏悦儿张嘴哈欠起,就有一点点小内疚,当下的就想抓她的手已做安慰,但又不知道她怎么拿那装着三礼的托盘,便动作有所迟缓,而这一迟缓的,终于吴管家从内里出来亲切的冲着他们两个鞠躬比手势:“大爷大奶奶请!”
苏悦儿深吸一口气,按照路上普及的知识高举了手里的三礼,于是大爷嬉笑着前行,她便跟在后面。
宗族是一个姓氏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圈子,虽是以‘父之党’而聚集为主,少有的参与一些外姓人,但因着历史的延续,使得宗族的圈子从来不小,而圈中更是以血统论地位,以能力来分高下的。而白家因为已经混到了世家之一,祖上又有宰辅争光,这一世又与皇族称兄道弟的,自然是这宗族里真正的话事人。
女子都是依附者,即便强大如老太太这样的人物,也不过是坐在下首,坐不上高堂正位。所以当苏悦儿捧着三礼跟在大爷屁股后面终于挪进大院内的时候,就看到大院的两侧站满了人,而院内的两排椅子一共才十把。
站定,便听着一个花白络腮胡子老头嘟嘟囔囔似的念唱了两句,继而面对的堂门打开,一张比较写意的人物画像在堂内展现,而一个拄着拐杖,两个下人搀扶的白胡子老头子颤巍巍的挪啊挪的挪了出来。
十个座位上的人都站了起来,包括老太太。
当那老头终于坐上位置的时候,老太太开了口:“三叔公,今日辛苦您了!”
“应该的应该的。”那老头说着摆摆手,众人皆坐,先前的人又唱了两声,那老头才慢慢悠悠的说到:“有劳各位族人侯着,更劳各位乡绅里长见证,今日是白家第十一代嫡系长孙白子奇之妻白苏氏进宗之仪,故请观礼!”
老头说完,吴管家便亲自递送了一卷帛书上去,于是苏悦儿便听着那颤巍巍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念着那些繁文缛词,仿若回到了少年时分听政治课老师讲学的时光。
瞌睡虫爬啊爬,苏悦儿不敢大庭广众下再出纰漏,只得用意志力撑着。
终于在念了一大堆苏悦儿怀疑不是说自己的美好词汇后,老头才收了帛书叫她磕头献礼!
于是苏悦儿下跪,大爷亲自碰了她手里的三礼入堂去布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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