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私人投资,期间这个共和国投资银行不进行任何具体操作,只是把钱转给唐欢旗下的某个投资公司,然后这个投资公司再投资什么项目,如何投资,全是唐欢的公司说了算,共和国投资银行的人,只有监督权,或者撤资权,没有决策权。再简单点说,共和国投资银行,不过就是个大点的二倒贩子罢了。
一直商议到晚上十一点半,这些事情就大体商量好了,具体投资计划,还需要双方人员详细计算并进行进一步的论证,但这其实并不算什么,毕竟双方最高决策人都发话了,调子也定了下来,那具体执行其实也就不难了。高效率,或许就是专政的最大好处。而目前的中国政府也罢,还是唐欢底下的财团也罢,其实都是一个专政机构,只要大脑不犯糊涂,效率么,自然也就高的很。
“好了。”在看着底下人跟唐欢商谈完毕之后,邓首长脸色有些疲惫,但精神却很兴奋,“看来今天是很有收获的一天,这几个项目一旦顺利完成,连带的效益是不可估量的。小唐,还真的要感谢你,感谢你为祖国做的这一
“呵呵,邓爷爷您也不必这么说。”唐欢微微一笑,“其实我也不吃亏,这些项目虽然投入大,但回报也大,反正我现在钱实在太多,多的自己都害怕,还不如把钱都投入到这些大项目上,这样一来,万一我将来有事,相信祖国也不会抛开我不管吧。”
“这说的哪里话。”邓首长笑着摆了摆手,“你是我们中国的孩子,万一谁欺负了你,我们不保护你,谁保护你?”
“可我,可我已经是英国的…”
“行了!”邓首长笑了笑,打断了唐欢的话,“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头衔,身份是什么国籍,但你是中国人这点不会变,你是我们祖国培养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变。而且在我看来,至少现在,你的爱国心也没有变,而只要你还有一颗爱国心,只要你还希望祖国强大,你就永远是我们中国的孩子!”
“邓爷爷!”听到这里,唐欢不禁的眼睛湿润了,然后他迅速抹了抹眼睛,又忽然对邓首长郑重的道,“您放心,我,不管我以后在哪里,我,我永远是中国的孩子!”
“呵呵,好,好,这样很好。”邓首长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还有。”说到这里,唐欢顿了顿,考虑再三之后,他还是脸色郑重的开口了,“邓爷爷,既然我是中国的孩子,那么请允许我这个中国的孩子,以我孩子的立场对您发表一点看法,但不论我说什么,您都不许生气,不许刁难我,可以么?”( )
第二五四章 你难道真的不怕么
“哦?”听到唐欢这么说,已经有些倦怠的邓首长笑了笑,“看来你还真的有点想法,好吧,那你说吧,我保证,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可以了吧?”
“唉,好吧,既然您这么说,那,那我可就真的说了。 /”唐欢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然后看了看周围,“这个,邓爷爷,能不能让我单独跟您说说?”
“哦?”看了看唐欢一脸郑重的神色,邓首长终于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周围的人,“行了,你们都听到了吧,这位小财神要跟我单独谈谈呢。”
听到邓首长这么说,大家都笑了笑,然后就鱼贯而出,很快这里就只剩下邓首长跟唐欢两个人。
“现在只有你我,你可以说了吧?”邓首长对唐欢笑眯眯的问。
“嗯。”唐欢点了点头,又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这就开口了,“邓爷爷,现在只有您跟我两个人,那我就说点掏心窝子的实话…其实之前我来北京的时候,想过很多,也想过一定会有合作,不过我这次来的合作,我是抱着很大戒心的。”
“戒心?什么戒心?”
“合作过程的戒心。”唐欢沉声道,“因为之前第一次见面,我层跟您说过要反腐倡廉,但您并没有完全同意,而给我的解释又模棱两可,所以今次来,我一直都是留一手的,或者说。如果不是上次您地话实在太模糊,我当时也不会接受英国的授勋,我这样,也算是狡兔三窟吧。”
“呵呵,连狡兔三窟都用上了。看来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邓首长说到这里,嘴角微微一笑,然后又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之后,这才缓缓的道,“欢欢啊…我这么叫你可以么?”
“当然,当然可以。”
“嗯。”邓首长点了点头,又抽了一口烟,“看来,这次不给你多点解释,你是很难过去的…也罢。既然你想知道点。那我就跟你说说,其实上次我不说,也是因为之前我一直把你当个孩子,可现在看来,我以前的认知有错误,可能你地年龄还是个孩子,但你的阅历跟经验,已经不能当做一个孩子来看了。”
“是么。”听到这里。唐欢也跟着微微一笑。现在地他。忽然感觉压力消失了。他现在终于明白到。所有地压力。其实都是来源于心理上。只要自己从根本上不去考虑对方地背景经历以及身份。只是平心静气地谈。那就只是一个看似慈祥地老爷爷。
“唉…”邓首长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再吸了一口烟。这才缓缓地道。“欢欢。虽然你很聪明。虽然你很有经商头脑。但你对政治地事情还是了解地很少。而且对于我们国家地情况。你也懂得很少。反腐倡廉。这个我自然知道。但有些事情。是急不来地。一急。就会出大事地。”
“我也知道反腐倡廉不是小事。我也不是让您急。”唐欢连忙道。“我只是想让您从现在就开始针对**问题立法。从根子上有一个法律依据。这样慢慢来。就会好很多…”
“立法?”邓首长眼睛里一笑。“我们地法律也有反对**地条款啊。”
“那不成。”唐欢摇摇头。“现在地法律太笼统了。也太不完善。可以钻地漏洞也太多。应该再立一条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还有就是不允许官员家属经商。还有就是。政府财务要公开。公开给大众知道。知道他们地钱都做了什么。嗯。暂时我就想到这么多。其实还有很多。只要找一批专业地法律人士。总会找到解决办法地。”
“哈哈哈。”听到唐欢这么说。邓首长忽然大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摇着头对唐欢笑道。“欢欢。你说地这些。你觉得对我们国家来说。有用么?”
“有…”唐欢刚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一具,又想到历史上这个时代的官员是多么善于钻空子,甚至公然蔑视法律的情况,基本做到权大于法的事实,于是他的声音变小了,“就算执行难,但早点立法,那总会有一点用处的,起码有这个尺度,将来整治也有个尺度不是。”
“嗯,你能说出执行难,看来你也不完全是个理想主义者。”邓首长这时候却没有笑,而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欢欢,我前面说了,立法的问题,我说了不算,那得人民代表大会说了算。”
“呵呵呵。”听到邓首长这么说,唐欢忽然笑了,“邓爷爷啊,您就别以为我是小孩儿,就乱蒙我,您觉得咱中国真的是人代会说了算么?什么事情不都是您一句话地事儿?咱现在是要说点实际地,虚的表面地,就不要提了。”
“这你可错了。”邓首长眯了眯眼,轻轻的摇摇头,“有些东西,可不是虚的表面的那么简单。”
“哦?”唐欢狐疑的看着邓首长。
“其实你有个概念似乎弄错了。”邓首长看了看唐欢,“我现在,只是军队的最高首长,却不是国家最高首长。”
“这部一回事么。”唐欢撇撇嘴,“枪杆子出政权,谁掌握枪杆子,谁不就是老大么。”
“你说的那是战争年代。”邓首长微微一笑,“可现在是和平年代,枪杆子是稳定的基石,对于国家的大政方针,却不能单靠军队,也不能靠军队作风。政治救治政治,讲求的是妥协,是合作,跟军队那种令行禁止是不同的,如果拿军队的作风管理国家,那会出乱子的。”
“这个不在讨论之列。”唐欢摇摇头,“难道您敢说,中国现在您说了不算?难道您不是一言九鼎?”
“我当然不算。”
“是吧…嗯?什么?”唐欢一愣,“您,您说您说了不算?”
“那当然。”邓首长微笑着点点头,“我对你说过了,我不是国家的最高首长,而且就算是,很多事情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就算。这是中华人民共合作,不是**君主国,我不过是个军委主席,不是皇帝。”
“这难道不一样么?”唐欢淡淡的一笑,他现在也豁出去了,反正他知道邓首长也没法拿他怎么样,“中国可是一党专政,在这样的体制下,您的话,有谁敢不听么?”
“听你的语气,似乎对我们的政党有所不满啊。”邓首长笑着看了看唐欢,然后不等唐欢说话,又自己点了点头,“其实也不怪你,恐怕很多人都有不满,但是,我要说的是,我们党的专政,是老百姓的选择,也是历史的选择。”
“这个,我承认。”听到邓首长这么说,唐欢却慢慢的点了点头,“我承认,从最终结局来说,是**统一了全国,谁打的山河,谁就坐,这无可厚非,而且,中国的情况,其实也不可能出现西方的那种民主制度,只能是一党专政,就算当年**输了,国民党也一样会搞一党专政,这一点,我并不反对。”
“哦?”听到唐欢这么说,邓首长忽然整了整眼睛,“呵呵,想不到你还挺有见解的。”
“这个见解其实也不难有,稍微了解一点历史就能知道。”唐欢淡淡一笑,“中国是一个有着悠久集权传统的国家,而中国地域性跟气候条件,也决定了在中国无法学欧洲那样长久存在很多小国,所以从这片土地上诞生出来的文明,从根子里就透着集权跟统一,也透着对土地的天生热爱。因为在工业社会之前,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同时贫乏的自然灾害,也决定了只有统一的国家,才能集合资源,帮助人们度过灾难。当国家无法完成集中调配资源的使命时,就到了国家灭亡的时刻,然后重新洗牌,又一个王朝诞生了,而这个王朝或许是汉人的,也或许是少数民族的,但只要统治范围还在中国,就逃不出这个***,除非,发生彻底的变革。”
说到这里,唐欢抬头看着邓首长:“中国的变革已经结束,既然结果是**当家,那我们就只能选择接受,毕竟在那个时代,的确是大多数老百姓选择了**。可是,相信您也明白,打山河容易,坐山河难,难在哪里?就难在政权的腐化!当年**不也说过,不能学李自成,不就是说不能学他那样迅速腐化么?可现在呢?改革开放才多久,就已经有很多人凭借权利巧取豪夺的富裕起来,掠夺的,其实就是国家的财产,就是人民的血汗。”
听到唐欢这么说,邓首长脸色淡然,并没有什么激动神色,就是那么一副仔细听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唐欢内心轻轻一叹,感觉自己在心境上跟他还是差的太远,但还是继续说道:“邓爷爷,现在且不说资本主义好,还是社会主义棒,单就维护政权来说,就必须让大多数百姓拥护,老百姓怎么拥护?现在已经不能靠愚民了,那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只能疏导,也就是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只要能让百姓过好日子,那就是好社会,这样做的政府,就是好政府。也因此,我对您的改革开放绝对支持,我现在可以放言说,不是党的主义挽救了**,是您的改革开放挽救了**,没有您,这个国家就真的要改朝换代了。”
“你的胆子果然很大。”邓首长突然笑了笑,“而且说的话也大,你难道真的不怕么?”( )
第二五五章 稳定与发展
“我为什么要怕?”唐欢轻轻一笑,“先不说我现在的身份您不会拿我怎么样,最关键的是,您之前可说了,随我怎么说都不会生气,您得说话算数。 ”
“呵呵,当然,我说的话自然算数哦。”邓首长再次笑了笑,“只不过呢,你的话题太大,已经超出我们的讨论范围,如果你真想跟我讨论这个问题,我们可以改天找个时间好好聊,现在么,我还是先回答你我当初为什么没有听你的话,或者说不能去搞什么立法惩治**贪污的问题吧,好不好?毕竟时间也很晚了,你还年轻,我可老了。”
“好的好的,您说,您说。”唐欢笑着挠了挠头,“这个,不好意思,刚才说激动了,一下跑题了。”
“没关系没关系。”邓首长摆了摆手,“这说明你爱思考,也懂得思考,并且不被常识跟宣传所惑,这已经非常难得,我支持还来不及。”
说完,邓首长又点了一颗烟,抽了一口,这才幽幽的道:“现在的我虽然貌似掌握着最高权力,但很多地方也是我没法动的。国家从文革结束到现在,上则恍惚不知所谓,下则人心鼓噪不已,外部又时刻想着颠覆我们的政权。欢欢,**,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能完全杜绝的,也没有任何一种法律可以杜绝**。要想减轻**,只能建立有效的监督,而这种监督不在于上。而来自于下。可是,你也是从底层过来的,你认为我们现在地老百姓,他们敢于挺身出来监督么?他们就算监督,又知道该如何去做么?不会。他们都不会,他们只会人云亦云,只会发怒。只会闹腾,而这么闹腾下去,跟另外一个文革又有什么不同?文革,有一个就够了!”
说到这里,邓首长深深的看了看唐欢:“说到现在,我想你应该明白点了,我们国家要想达到真正的民主,实现真正的富强。其实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教育。只有大多数老百姓知道思考,懂得思考,并且知道如何去利用法律来维护自己地权利,而不是整天想着靠关系,靠另外的权力来帮自己维护权利的时候,那才是真地可以实现民主,真正的事先自由。也就是说,中国目前需要的不是主义之争,也不是求民主还是专政。而是求一个稳定,求一个发展!只有稳定了,才有一个好的受教育环境,只有发展了,才能保证受教育的物质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