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综艺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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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综艺之王-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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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家联盟”这边形势却一片大好,在《星光大道》和《我是歌手》杀出一条血路的时候《快乐大本营》的收视率也上来了,一是提升了节目质量,二是九点半在《我是歌手》结束之后就马上播出《快乐大本营》,不同的风格互补,一波接一波,两档节目都在上升的趋势当中。

    同时《超级女声》的准备工作就绪,在原先“想唱就唱”的基础上加上了原生态展现、“个性化”评委阵容等内容,又改进了赛事规则,不再操纵赛事,不再以圈钱为目的,民众反响良好,赛区的划分也更加合理,长沙、广州、杭州、成都和盛阳五大赛区的总报名人数超过了4万。

    反观《梦想中国》,由于赛区的掣肘他们只能把原先的六个赛区缩减到的四个,还需要避开“十八家联盟”的省市,这已经没有多少余地了,总报名人数还不足2万,没等开赛结果已然基本确定。

    但如果以为大势已定,中央台没有还手之力,杨明辉必定下台的话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形势都是在不断的变化当中,《我是歌手》在第四期就发生了谁也没想到的变化。

    歌手的压力越来越大,各种质疑歌手实力的声音也不时出现,这里或许有外因但绝大部分还是内因,名誉感越来越重,患得患失的心里也越来越强,这难免会出错。

    比如陈明,在播出的当天还没确定下来要唱什么歌,三首歌反复试验,就是拿不定主意。

    常石磊有些后悔,觉得不应该来,自己在出丑,因为质疑他的声音最多,说他不具备和其他歌手比拼的实力,明显是凑数的,或者是走后门的。

    柳巷和常石磊说这个圈没事都能整出事来你怕什么,你知道你现在都有外号了么,这就是你的所得。

    “什么外号?”常石磊问,这一星期他不敢看电视不敢看报纸,消息都是听其他人说的。

    “常石头。”柳巷笑,接着说:“既然是石头就不要怕磨,黄贯中都淘汰了你还有什么顾虑,你不会自认比他有名吧?”

    常石磊一听好了点,这人就怕比,一比就能找到标尺。

    15分钟先期准备的画面播放完竞演正式开始,何嫣换了一身褐色套裙,录制的时候她就看见柳巷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后来忘了问,看到这里她问柳巷:“你冲我竖大拇指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看到合适你的颜色告诉你么,这颜色合适。”

    “褐色?”

    “嗯,就这颜色。”

    “为什么啊?”

    何嫣自己没有感觉,问完见柳巷不回答于是自己盯着电视瞧了起来,慢慢地她发现这颜色对她是挺合适,一是让自己的身材好像有了衔接,不那么凸凹,二是皮肤好像接了地气,消去了苍白,三是使自己多了份内敛和雍容,更加突出气质。

    陈佳宁也发现了,说还是这身好,比白的、粉的、蓝的都强,见陈佳宁也这么说何嫣狠了狠心说道:“赶明儿我再买两套去。”

    “我也去,但我不买褐的,他说我穿绿的,草绿的好看。”陈佳宁笑道。

    天气转暖,夏装已经上市了,女为悦己者容,陈佳宁也活心了。

    柳巷也就是直觉上的,具体怎么适合他也说不上来,所以并没有掺合她俩的讨论,这时齐秦上场,他抽的一号,演唱的是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

    为了使每一期都有自己的风格,这期节目组给歌手的建议是改编,所以演唱的歌曲或多或少都经过了歌手自己的改编,不会的求人,像羽泉和常石磊就不用,他们有改编的能力。

    齐秦也有改编的能力,而且不弱,他自己创作的歌曲也有不少,但今天的改编他没能脱出自己的圈子,特色不多,演唱也不算饱满,这不是他的能力,柳巷也感到困惑。

    柳巷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在现场看不出来,电视里能看清楚,他拿话筒的手有些颤抖,老杨的解释是他这星期回台湾了,参加了一场葬礼和连录了两天音,一直没闲,所以有些疲惫,但柳巷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何嫣下来的临场发挥说得挺好:“我觉得小哥(齐秦)是《我是歌手》舞台上压力最大的人,因为当他成绩好的时候有人会说,江湖地位高嘛影响力大,成绩不好的时候又会说英雄迟暮,有些老了,我认为这样的评价不公平,一个拥有如此至尊地位的歌手能够站在这个舞台上竞演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观众们唱更多动听的歌,因为经典是需要传唱的,让我们把掌声献给‘小哥’!”

    “这段加的好。”柳巷又夸了何嫣一遍,他有预感,这段算给齐秦的一个交代吧,原先也没想到他会来,但真的来了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我觉得他下期不会参加了。”何嫣的预感与柳巷一致,但至今没得到消息,谁也拿不准。

    歌手们有很大的自由度,行动这些几乎不受节目组限制,但周二之前必须把将要演唱的歌曲报上来,还有两天,就会知道齐秦到底会不会参加下一期的录制。

    2号是沙宝亮,演唱的是《你把我灌醉》,黄大炜的歌,他没唱出沧桑但却唱出了柔情,感觉不错,明显比《如果我是云》好出不少,上期他是第六,这期是拼了,唱完还捶了两下自己的左胸,意思是我真的走心了。

    宋柯和山河的评价也较高,说这是他自己的唱法,不是黄大炜版的。

    3号是羽泉,前两首都是慢歌,他俩唱的是一首快歌,快得不能再快的《热情的沙漠》,他俩改编的挺有意思,既有山歌的味道又有摇滚的旋律,还加了铜管、竹笛的演奏,歌手们给的评价是“玩上了”,羽泉终于也释放了一把,释放了自由与热情。

    4号是黄绮珊,改编的是苏芮的《跟着感觉走》,与她之前演唱的几首完全不同,有些小女生的娇嗔,有些少女的憧憬,让人觉得耳目一新,原来黄绮珊不是只有力量,还有温情。

    陈明是5号,演唱的是《心痛的感觉》,也是苏芮的歌,也许苏芮影响的不是一代人,包括黄绮珊,包括陈明,包括那英,还包括陈佳宁。

    从《一样的月光》到《酒干倘卖无》,陈佳宁在“超女”中演唱的几乎都是苏芮的歌,但她此时的心情已经大不相同,即使是《酒干倘卖无》恐怕也唱不出凄凉的感觉了,因为她不止得到了酒瓶,还得到了酒,所以她兴致大发,站起来跟着陈明一起演唱起这首《心痛的感觉》来。

    “我在想,我要是不做主持了还能干什么?”陈佳宁唱完的时候,何嫣说。

    陈佳宁不知道,柳巷也不知道,他从没想过何嫣会不干主持,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当主持人不挺好么,风光,出名快,经济收入也不错,为什么不想干了?”陈佳宁问。

    “不是不想干了,是说万一哪一天干不了了,娜姐、李贝,还有百里慧,不都是例子么,再说我也不能干一辈子主持,等人老珠黄的时候就没人要了。”何嫣有些伤感。

    “你不会是想开公司吧?”柳巷有些明白了,怪不得她老“钱钱”的,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你要是支持我我就干,像宁宁那样我就干,要不不干,没有本钱也没有资源,还不得连我自己都赔进去啊。”何嫣白了柳巷一眼说道。

    柳巷一时语塞,这都哪跟哪,自己也没有那么多本钱和精力,这已经够忙的了。

    这个问题算个插曲,谁也没往下深说,因为6号是常石磊,他已经上场了。

    常石磊演唱的是那英的《征服》,柳巷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这首歌,或许更多的不是竞演,是心情,他希望自己能征服这个舞台,征服观众,征服一切他想得到的东西,这个只能是愿望,即使神仙也做不到。

    凭良心说,柳巷觉得常石磊改编的还不错,起码他呐喊出来了,唱出了自己的渴望,自己的憧憬,而且还把词曲作者袁惟仁请了过来加以指导,袁惟仁认为他很纯真,也唱出了自己,只是压力有些大,没发挥到极致。

    最后是尚雯婕,演唱的是《可惜不是你》,所有歌手中也就她的压力最小,改编和发挥的都算不错。

    等尚雯婕唱完,柳巷问了即时收视率,不出他所料,《我是歌手》降下来了,2。2%,这期的水平不如上期,也是正常,但《欢乐中国行》经过了几期发力之后也成了强弩之末,收视率还是1。3%,并没能抓住机会。

    战到现在柳巷觉得已不是和《欢乐中国行》比拼了,是自己在和自己比拼。

 第295章 丁香花的故事

    丁香在盛东并不是什么名贵花种,东部山区几乎到处可见,主要品种是紫丁香。

    紫丁香四月末就开始开花,山坡丛林、山沟溪边、山谷路旁以及滩地水边几乎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但若是想找到一大片,漫山遍野的一大片却也不容易,柳巷和陈佳宁找了一上午,翻过了几座山梁才找到了这么一片。

    “这里是哪?”陈佳宁气喘吁吁,鬓角冒汗,但还是很兴奋地问。

    柳巷也不知道是哪,应该还在东玉县境内,整个盛东省山峰最多,景色最美的也就属东玉县了,所以选择的这里,一是为了完成许诺,二也是郊游。

    只有柳巷和陈佳宁俩人,摄影虽不是柳巷的工作但他也会点,加上陈佳宁想俩人单独出来走走所以也没叫旁人,连何嫣也没叫。

    这半面山坡全是丁香花,一株株一丛丛,一簇簇一朵朵,绝大部分是紫丁香,夹杂着北京丁香和蓝丁香,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密集有的松散,犹如一幅立体的丁香争艳图。

    “真美!”陈家宁又说,她原先的家乡是芦苇地区,到处是水就没有山,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

    如此美景连柳巷也感到震撼,山里与都市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这里没有高楼,没有人烟,没有竞争也没有污染,有的是碧绿的青草,盛开的丁香花,以及在花中飞舞比花朵还美的美人,她笑得如此灿烂,如此纯真。

    “你看那漫山遍野,你还觉得孤单么……”陈佳宁边唱边跳,没有凄美,只有欢快。

    虽然今天只是摄像,对口型,但这样也合不上歌曲的意境,柳巷有些愁,这不是白来了么,真成了郊游了。

    陈佳宁也知道,但她就是凄美不上来,满满的甜蜜都写在脸上,一会儿唱一段,一会跳一段,一会儿拽着柳巷让拍拍这,再拍拍那,要不就是发嗲撒娇,偶尔还乘柳巷不备偷偷地亲一口,弄得柳巷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让她故作悲伤吧?

    转眼两三个小时过去,陈佳宁也玩得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赶不回去了,俩人收拾东西准备顺原路回去,车就扔在了道边。

    就在这时一个老妇步履蹒跚地爬了上来,边走边折丁香花的花枝,不要紫的,就要白的。

    柳巷没觉得有什么,继续收拾东西,陈佳宁是个爱花的人,有些心疼,这花儿好好地长着为什么要折下来,她不解,跑上前去问老妇折这些丁香花做什么?

    “我不折紫的,就折白的。”老妇摇了摇手里已经攥了一把的白色丁香花花枝说。

    “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啊?”陈佳宁追问。

    “它不是花儿,它是我的女儿,我要把她带回家。”老妇叹了一口气,坐下来背对着陈佳宁说道。

    陈佳宁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疯子,又有些害怕,回头望着柳巷。

    柳巷也听见了,急忙跑过来把陈佳宁拉到身后,仔细观察了一会老妇,见这老妇举止正常,不像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转到旁边柳巷指着老妇手里的白色丁香花问:“婆婆,你说这是你女儿?”

    “嗯,我女儿。”老妇点了点头。

    “您能给我们说说嘛?”

    “你们,城里来的吧?”老妇问。

    “嗯,盛阳。”陈佳宁答,她也不害怕了,从柳巷身后转到老妇面前回道。

    “别叫我婆婆,其实我才五十多岁。”老妇咧嘴笑了一下,满脸的皱纹,刻着风霜的印记,如果她不说柳巷和陈佳宁都认为有七十了。

    “那我叫您阿姨吧,您是这儿的人?”柳巷问。

    “山下的。”老妇指了指山脚,看不见村庄,都被满山的丁香木遮住了。

    见俩人聊起家常陈佳宁有些着急,问老妇:“阿姨,您说的您女儿是怎么回事?”

    “十多年了,她要是活着比你还大……”老妇看着手里的白色丁香花呆呆地说。

    十多年前,具体十几年老妇已经记不得了,或许十二三年,或许十四五年,那时这面山坡还没有白色丁香,只有紫色丁香,她十八岁的女儿就死在这里,大着肚子,一尸两命,孩子的父亲考上了大学,再没回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片山坡出现了白色的丁香花,她认为它们就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的灵魂化的,所以每到丁香花盛开的季节她都要折一大堆回去,栽在院子里,看着它慢慢枯萎,等来年,还是一样,她想一直到她死去,都是这样……

    老妇讲的很简略,语气也很缓慢,仿佛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她只是口述者,她的表情近乎凝固,没有悲也没有痛,更没有泪,不知道是不是悲痛已然不在,眼泪已经哭干,但柳巷相信,她的悲痛在心里,泪水也在心里。

    陈佳宁哭得是昏天黑地,柳巷也鼻子发酸,但他还有不解,问老妇:“您的女儿……埋在这里?”

    “嗯”,老妇点头。

    柳巷四顾,举目所见只有一丛丛的丁香花,没有坟头,他又问老妇:“具体在哪里?”

    “不知道,原先我知道,后来长满了丁香,我也就记不住了。”

    或许是老妇的记忆已经模糊,或许真是丁香树盖住了坟头,但在这漫山遍野的丁香花下面,确实有一个谈不上凄美却够凄惨的爱情故事,至今,那个女孩仍躺在这里,躺在白色的丁香下面……

    坐在车上往回来的时候陈佳宁仍在哽咽,直到老妇捧着一大把白色的丁香花走时他俩也没问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要死在这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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