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男人轻轻拨开额前湿答答的刘海;讶异地叫出自己床上的人。
哈利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应该走下床还是继续坐在床上。「嗯…我来…找你。」
黑发男人点头当作回答;走到衣柜拿出一件浴袍穿上;哈利强迫自己不要再看着那道身影;但绿眸不听话地溜到男人线条优美的背部;与那条禁忌的毛巾边缘。
「那么早就来了?」穿上浴袍的男人走到酒架上;拿了两枝奶油啤酒;递给床上的男孩;自己则坐到卧室内的沙发中。
咬着饮管;哈利笑道:「想你嘛!」
黑眸闪过一抹难懂的光芒;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床边坐在哈利身旁。
「有多想我?嗯?」带蛊惑的低沉声音;大手把玩着男孩的仍带湿意的黑发。
哈利吞一口口水;身子不着痕迹地想逃离愈来愈近的炙热温度;绿眸疑惑地看着他的恋人…
「嗯…好想!」
怎么教授会忽然变得这样奇怪…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夹杂了一丝陌生的讯息…哈利不知道这抹信息是什么…只知那对眼睛藏匿着火焰…
危险的火焰…
石内卜心中传来一声低笑;双眼玩味地看着那个向来以勇敢见称的葛来分多此时却陷入想逃离的念头之中。
「唔…」
双唇突然被堵住;绿眸惊讶地睁大;只见石内卜放大的脸孔映照在眼前。男人挑逗的火舌在他的口中翻搅; 辗转地吸吮; 铺天盖地的晕眩感袭向他; 哈利的双手无助地攀上恋人的颈项; 承受着这个火热的吻; 并主动松开双唇; 好让男人吻得更深。
把男孩压在床上;离开那张红滟滟的小嘴;男人的吻转而到身下人儿白皙颈子中;不失温柔地啃吮着;稚嫩的葛来分多受不了这样的催残;幼细的皮肤被烙下一个又一个被占有的印记;大手扯开男孩过大的腄衣;淡红的蓓蕾禁不了男人锐利的凝视而慢慢萌芽。
「赛佛…我…」不自觉地吟逸出口;水气点缀那双被情欲所沾染的透彻绿宝石;酡红的脸颊像发出无言的邀请;鼓励着男人进一步的侵犯。
肆无忌惮的两片薄唇覆上两枚红点;戏弄似的不断绕着它们打圈圈;觉察到身下的胴体而因他的动作而变得酥软;蠢蠢欲动的大手已潜入睡裤握住青涩的嫩芽;来回的搓弄激起一阵阵的颤栗。
「啊呀……不要……嗯」
哈利觉得现在自己快要疯了;那双手像有魔力似的;不停摸索着他身体最敏感一处;他觉得自己好奇怪;身体不知怎的变得无比炽热;好像只有石内卜冰冷而有力才可以化去他身上的燥热……
男人听到后;眉毛挑得高高的;嗓音因情欲而变得低嗄:
「不要?那我停下来吧!」大手像无意地刷过嫩芽敏感的尖端才缓慢地离开;惹得男孩激烈的喘息。
「不是…」纤弱的腰肢媚惑地扭动着;弯起身子乞求着男人的抚弄;哈利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只希望恋人可以触摸他…一点点就够了…
薄情的嘴角轻轻勾起;悄然地伸手到男孩后方的花穴;无情的手指突然入侵男孩体内;火热紧窒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销魂地想把他带到更深处。
「不是什么?说来听听…」
手指恶意地伸到更入;男孩倒抽一口气;抓紧恋人宽阔的肩膀;后穴的疼痛感令他紧拧双眉;红润的唇瓣只能无力地吐出破碎的句子:
「我…嗯…想要…要—」
褪下男孩的睡裤; 如他所愿地握住嫩茎搓弄着;另一只手拿起刚才被哈利搁在床头的奶油啤酒;将酒瓶内的液体倒进手中;再把它们不断徘徊在花穴内;藉此可以令葛来分多更快能接纳自己的欲望。
「赛佛…我…」
「嘘…」脱下身上早已被男孩扯开的浴袍;露出因欲望而胀疼着的男身;邪恶地抵着男孩的入口;一记猛然刺入;如梦似幻的紧迫感美妙地充满着他的脑海…
「呜—赛佛…」
男孩拱起身子;火热的冲刺令他只能抱紧恋人肩膀;在背部划下一条条欢愉的印记—伴随着男人愈益加深的冲刺;带领他们走到极乐的国度…
但男人的嘴边却不寻常地噙住一丝冷洌的笑意。。。
看到了吗?詹姆.波特…
你儿子就像荡妇一样在我身下吟哦娇喘…
睁大你的双眼看吧!
Betray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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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吃力地抓紧扫帚;身下传来的刺痛感令他不能安然地坐在扫帚上。咬着牙;绿眸依然看着球员练习的进度;必要时还要飞过去指点他们一下;简直是一大折磨。
噢…不!又来了…
「你长得那么高;连个快浮都接不住;还当什么看守手;干脆退出球队吧你!」韦斯利家族的老么—金妮正骂着他的哥哥;泼辣程度是一般人高攀不起。
荣恩听到他的妹妹当着那么多人面前骂他;顿时气红了脖子;毫不逊色地反驳:「你自己就打得很好吗?不如说是我特意让你射门得分!女孩子家学人打魁地奇;难怪男生们都嫌你粗鲁;不理你了!」
「你说什么!你够胆再说一遍!」金妮此时脸的颜色与她头发一样不相伯仲;气冲冲地从球袍抽出魔杖—
勉强以最快的速度飞到韦斯利家兄妹身边;听着他们絮絮不休的争吵;哈利不禁暗叹…
又要当和事老…
「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吧!大家快回去换衣服吃晚饭吧!」哈利大声地对着其它球员说;双手遏力压下荣恩拿着魔杖的手。
荣恩拼命想从哈利的箝制逃出。「不要阻我;哈利!我要好好的教训那个臭婆娘。。」天蓝色的双眼恶狠狠地盯着已降落在草坪上的金妮;后者却挑衅地向他举起不文手势。
「不要这样啦!你是哥哥;忍她一下就好了嘛!」哈利拉着荣恩的扫帚木柄;让他们一同降落在草地上;天知道这个降落的动作疼得……
荣恩嘴里仍然在念着一些哈利不懂的脏话;抬起扫帚打算离开这个令他不快的魁地奇球场;却留意到友人苍白的脸色。
「哈利;你怎么了?」
「我没事…咱们走吧!」扯开笑容;强迫着自己忍耐下身的痛楚;学着荣恩一样扛起扫帚;离开球场。差不多走到城堡门口;原来是妙丽来接他们去大厅吃晚餐; 荣恩和哈利高兴地对着那个褐发女孩挥着手。
「哈利;你脸色很难看哎;不舒服吗?」妙丽盯着男孩;关心地问道。
想开口回答时;已被荣恩自作聪明地抢先回答:「昨天晚上没有回来睡觉;还要上课和练习魁地奇;一定是累坏!」
「嗯。。。是很累…」想起昨天晚上折腾到天亮;还要在半路中途昏厥过去…哈利的双颊倏地变红。
「那你今晚早些休息吧!」妙丽抛了一个暧昧眼神给男孩;如愿以偿地看到比先前更红的双颊。女孩径自走到他俩的中间;绕着男友的肩膀;一同走向城堡。
斜阳把他们三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看着面前正在甜蜜嬉笑的好友们;哈利并不妒忌;亦不羡慕。他知道石内卜是爱他的;正如他爱他一样。
至少哈利自己这样认为…
第十四章
「啊啊……嗯……给我——」
娇嫩的呻吟软语充斥着阴暗的地窖;为这个下雪的夜晚奏起激烈的交响曲;壁橱上虽然燃起火焰;但它们的温度绝对比不上床上的两人。两道交缠的身影映照在石墙上;起起伏伏;为这个地窖上演一幕幕令人面红耳热的欢爱场面。
「赛佛…我…啊呀…」哈利双膝跪在黑色床铺上;后方传来的一阵阵的快感混沌了他的理智;没有意识地摆动腰肢回应着男人的撞击;小手紧紧抓着床单;将身子迎向带给他喜乐的泉源。男人的冲刺逐渐加快;哈利体内积聚无数的火苗快将爆发;随着男人的动作;满载的欢愉升华至顶点;令他陷入高潮的旋涡之中。
男人也在同时把自己的炙热顶到花穴最深处;把所有玉液都释放在男孩体内。属于男孩的温热紧缩;贪心地吸纳着男人所给予他的…
哈利的神智变得混乱;他觉得好累;整个身体好像不再属于他似的;连喘息也是疲惫的;绿眸亦因情欲氤氲着迷蒙的水气。他瘫软在石内卜的床上;试图抚顺自己紊乱的呼吸;并如先前无数个夜晚一样等待着有一只手会温柔的手抚摸他;然后拥着他入睡;像所有正常情侣在欢爱过后所做的;但是—
「穿好衣服;之后回去。」
简简单单单的八个字;把哈利打入失望的深坑之中。
这次是第几次了?
除了他们的第一次;
因为自己昏倒过去才可在他恋人的房间渡过整整一夜…
之后数不清的每一晚;男人总是在欢爱过后赶自己走;
不允许呆多半秒…
「我今晚…嗯…可不可以留下?」哈利鼓起勇气;试探地问那个已离床的男人。
男人披好衣服转过身来;因为男孩的询问而挑起一道眉;经历过高潮后的声音略嫌沙哑:「为什么?」
「嗯…外面…很冷…而且…」话还未说完;一件漆黑的斗篷已经盖在他头上;哈利拉下斗篷;不解地望着恋人。
石内卜走到办公桌;坐在高背龙皮软椅;开始批改堆积如山的作业;头也没抬地向哈利说:「加上这个就不会冷。」
哈利暗叹一口气;下床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缓慢地穿上;心里暗自希望恋人会突然留下他。可惜到他穿好最后一件衣服;石内卜还是未有开口说过话;披上那件不合身的斗篷;走到男人身边;俯下头在他的脸上留下一个响吻。
「我。。走了;晚安;赛佛…」缱绻不舍地盯着恋人;哈利握着门把准备离开。
男人没有理会那道目光;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嗯。」
哈利叹气;如石内卜所愿打开地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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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嚏!!!!!!!!!!!!!」一个大喷嚏把桌上的羊皮纸吹得老高;随后缓缓散落在四周;为图书馆地面铺上一层米白色。
图书馆的管理员平斯夫人拿着鸡毛撢子;怒气冲冲地双手叉着腰;活像一只正要享用大餐的老秃鹰。「波特先生;你再是这样搔扰图书馆宁静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
向那个黑发葛来分多抛下最后通牒后;平斯夫人狠狠扫视哈利三人一下才扬长而去。
「哈利;如果你是不舒服的话;去找庞芮夫人看一下比较好。」荣恩看着那个已打喷嚏打了一个早上的男孩道。
哈利感激地看着那个关心他的好友;装出笑脸道:「不用了…我没事…谢谢你荣恩!乞…乞嚏!」
「你这样叫做没事?」一直沉在书本中的妙丽忍不住抬头;看着哈利红得不寻常的双颊:「你真的要和石内卜谈一下;有什么可能要你每天晚上…。唔唔唔…」
还想说什么的妙丽忽然被一只手捂住了嘴;那只手的主人—荣恩打哈哈地着说:「她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说…」
「荣恩!你答应过我不告诉别人的!」想不到好友会把他每晚独自夜归的事说出来;哈利压低声音以免真的被平斯夫人赶出图书馆;但藏在嗓音内的愤怒仍然清晰。
妙丽一把扯下捂住她嘴巴的手;狠狠地咬了一口并无视那道惨叫声;自顾自地继续对哈利说:
「是我迫他说的。石内卜有什么可能那么冷的天气;要你每天晚上自己一个回寝室!现在让你冷病了;他高兴了吧!?」更甭说每晚哈利临走前会『做』些什么了!
哈利连忙开口:「不是这样的…乞…乞嚏…我留在他那儿的话;会妨碍他工作…」
「你还帮着他?好的;就算你会妨碍他工作;石内卜也应该送你回葛来分多塔嘛!」女孩为自己的好友抱不平。
哈利挥挥手;示意不再想在这个话题上绕下去。「乞…乞嚏!算了;妙丽!他很忙;我不想阻碍他。」说完便从桌边站起;打算把刚才写变形学论文时用的参考书放回书架。
一阵晕眩感突然袭向哈利;令他脚步不稳;接下来只记得黑暗正无情地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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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尖叫…
高亢的冷笑声…
诡异的绿光…
那个夺去他一切的夜晚…
「哈利!哈利!」
茫然地睁开双眼;窜进鼻子的是浓郁的药味;抹一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试图从那个骇人的恶梦中平复过来。
绿眸的焦点放在荣恩关切的脸孔上;嗓音因为缺水而变得干涩:「我怎么了?」
「你刚刚在图书馆晕倒;吓死了我和妙丽了!庞芮夫人说你重感冒;还发高烧。」荣恩体贴地把眼镜递到哈利手中;好让他可以看清楚事物。
哈利扶好眼镜;看到洁白的床单与窗帘便知道这是医院厢房。这个已熟悉到像他家一样的地方;每一年都要进来几次;简直就是常客。假如有一年没进去过;他才觉得奇怪。
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倒头一喝而掉;滋润着火辣辣的喉咙。「妙丽呢?」哈利问。
「她去上课了…上魔药学。」
哈利立刻翻身下床;但可恶的昏眩感却不舍得离开他;脚还未碰到地面身体为已无力;幸好荣恩及时扶住了他;否则他的脸现在已和地板来个零距离接触。
「你想去那儿?庞芮夫人要你好好休息;妙丽会帮你请假的!」
「我。。想去上课…」真正的目的是想去见那个男人…
终年一身黑的男人…
「你现在怎可以去上课;把药吃掉再休息一下吧。」荣恩把盛着安眠魔药的杯子凑到哈利嘴边;男孩乖乖喝下;再次掉进黑暗的睡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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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佛地魔!不要!不…………」
石内卜盯着那个躺在病床上呓着梦话的男孩;从他不断的尖叫就知道他所作的并不会是一个好梦。冰冷的大手轻轻拍着男孩的脸颊;尝试把他从梦魇中叫醒。
「唔…佛地魔?」哈利瞪大双眼;防备地盯着床边的身影;没有眼镜加上已是夜晚;医院厢房的灯光十分微弱;令哈利更看不清坐在他床上的是谁。
漆黑传来一阵嗤笑。「原来我长得那么像那个蛇脸怪物啊;亲爱的哈利?」
这样熟悉的嘲讽方式;只有他一个人…
哈利伸手一抓;就已摸到恋人长袍密麻麻的扣子;立刻冲进男人的怀抱。「赛佛!」那双绿宝石没有镜片的遮挡下更显透彻。「你怎么来了?」
「被格兰杰烦了我一整堂课;可以不来吗?」一想起今天课堂上;格兰杰像个患了重度精神病的疯婆子一样碎碎念;烦得他一连扣了葛来分多八十分才懂得收口;石内卜不禁皱眉。
一直把玩恋人袍上的扣子;男孩听到后撒娇似地说:「原来你是被妙丽迫来的;你根本不是想来看我的…」
石内卜撇撇嘴:「随便你怎样想。」反正他不觉得有解释的必要。
哈利『哼』了一下;靠进那个温暖的怀抱;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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