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的飞机穿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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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的飞机穿越啦-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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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猜猜我多大?”他一点也不在意地继续逗她,“反正比你大就是了,你看我的腿比你长哦!”
  “无聊!”
  乌日娜气哼哼地模样似乎娱乐了他,Jam笑得更欢快了,周围的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他。也许是出事以来神经绷得太紧,今天这番刺激让这位仁兄终于崩溃,干脆破罐子破摔了,他不遗余力地一直招惹着可爱的小萝莉乌日娜,让她一个头两个大,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等他逗完,天也暗了,机长让大家停下来暂时休息一下。
  傍晚时乌云散尽,西边半空布满云霞,绚烂无匹。
  没法生火,空姐们就把剩下的最后一箱压缩饼干给大家发了,又分了剩下的矿泉水,一人一口解解渴,地上到处都是泥水,根本没法坐下,拎着小行李箱的人坐在自己的箱子上,其他人就只能蹲站着歇歇脚了,齐叶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动背包里的存粮,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现在还是能忍则忍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营地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这片草原并没有那些恐怖的沼泽地,一行人终于在将近半夜的时候顺利找到一块高地,这里离之前宿营的湖泊并不太远,俯瞰时能完整的看清整个湖面,不规则的椭圆形湖泊在双月的映照下波光潋滟,像极了一枚银橄榄,高地下就是那条河,十几米宽的河面泛着银光,柔柔静静地连接着不远处的湖泊,环绕着高地形成一个弯曲的弧度——这片高地三面环水,很是不错。
  齐叶累极了,顾不得干净,把背包往地上一扔,就坐在上面歇息,队伍前后的人也都累瘫在地,到处四散的荧光棒和手电筒的光亮把这一片照亮,齐叶看着机长和几个队长强撑着清理出一块空地,再招呼男人们把帐篷搭上,等身上因为赶路而有的热气散尽,齐叶很快就被夜风吹得浑身一凉,她从空姐那里要来一张毛毯,把自己和乌日娜包在一起取暖。
  临走时,每个人都抓了一把这些天晒干的草或灌木枝条带着,有些都湿了,却也比刚拔的草强些,先用干燥的草升起火来,再把淋湿的枯草烘干,接着烧,刚刚□□的草就放在火堆边烘烤,等水分脱干也能将就着烧火,不过烟味重了些而已,很快的篝火就烧起来了,大家疲惫地沉默着,火光映在每一个木然的脸上,众人又累又饿又冷,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队伍里的人并没有同时到达这里,在囫囵歇过一晚后,天光大亮时,落在后面的一小队人才赶了上来,他们由幸存者里最弱的老人、孕妇和小孩组成,十来个人和他们的亲属被五六个年轻人陪护着,沿着前行大部队的足迹追踪而来。
  熬了一夜各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他们卸了负累,纷纷钻进各自的帐篷里休息。
  昨晚在夜色下看不清楚,天亮了众人才惊讶地发现这块高地的后坡上居然有一大片灌木林子,临时营地正好安在它附近,粗略一看,这片林子应该长了好多年了,足有十来亩大小,最高的一颗都有三层楼那么高,因为它所处的地势低洼,才没被一眼看出来。
  一旦发现,大家伙都兴奋了!
  “好家伙,这么多柴火,够咱们烧的了!”老李笑眯了眼睛,拍着身边的耿大力哈哈大笑。
  “我看那棵最大的怕不是有碗口粗,不知道能不能建个大点的屋子?”耿大力个子高大,之前的那四间土屋太矮小,他在里面都得佝偻着身子,别提多憋屈了,所以他目前最大的期望就是能有个装得下自己的屋子住——哪怕小点,也别太矮!
  “应该可以,不过,咱们是不是应该先填饱肚子再干活?”建筑系高材生从他们身后走过,摸着空荡荡的胃,难受地哼唧道。
  火堆再次变成了火塘,“厨师”们正在和水作斗争,因为前一天下过雨,河水浑浊了许多,所以必须沉淀过滤好多回才敢烧来喝,滤纸用完了,就把不知是谁贡献的棉麻面料的白衬衫给撕了来用,那上面的纽扣和边边角角用不到的余料都被芳姐仔细收了起来。
  喝过兔干鱼干熬煮成的汤水,大家忍饿四散开来觅食。
  继第一次觅食捉到一窝兔子之后,齐叶再次参与了这项事关生计的活动,灌木林不太好钻,大家就往河边走,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不是句空话。
  刚下过雨,河水不够清澈,有过捕鱼经验的几个人都说只能用网,而河水浑浊不知深浅,只能由水性最好的人下去摸鱼,齐叶心知这活儿自己干不了,便拉了乌日娜和其他留在岸上的人一起去别的地方碰运气。
  河岸上的草茎干更粗壮,有一片看上去很像地球上的茅草和蒲苇,不过这会儿都已经长老了,不能吃,只能用来编席子和烧火,齐叶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就发现脚下的泥更湿,嘱咐乌日娜让她小心后就光脚趟过去,拂开身边眼前的草叶,齐叶站在齐膝深的泥水里,仔细观察这片滩涂地,人说滩涂地是块宝,别看它泥泞不堪的样子,其实这里面养活着许多东西,水生植物和两栖动物最多,还有好多喜爱钻泥的节肢动物和软体动物,呃,比如泥鳅、黄鳝、蚂蟥、水蛇、螃蟹、贝类还有螺,虽然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的,不过对于饥肠辘辘的人来说很诱惑啊!
  齐叶没什么经验,只能紧紧盯着地上看有没有细小的气泡,过了会儿见果然有,她嘴角一挑,转身三步并两步地回去找人来抓这些小东西。
  树挪死,人挪活,虽然被逼着离开原来的宿营地让大家手忙脚乱了一阵,不过很快就适应了过来,而且新的营地环境更好,资源更多,就算一切都要从头来过,人人脸上也都不见阴霾,只有庆幸和欢快。
  在紧张积极地准备盖房子的间隙,几个年轻小伙摸索着在灌木林外用树皮做成的绳索做了几个小陷阱,在连续两天浪费了五六块兔子肉干后被老李发现削了一顿,然后这位老干部现场展示了一把什么叫做“姜是老的辣”。
  他把肉干换成新鲜的血呼啦差的鱼内脏,活结收得更小,另一端从绑在树根改为绑在柔韧的枝桠上,并教训道:“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能指望你们干成什么?不知道脑子长着干什么的!巴拉巴拉——”
  声音大得招来了一群人,耿大力站在人圈里,抱着胳膊笑看着,丝毫不理会自己队里的队员拼命朝自己使眼色求解围,生生看着几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被个干瘪老头在大日头下训了大半天,看足了笑话,才上前劝走老领导,让他帮着检查检查工程质量去,救下那几个倒霉鬼的一条小命。
  第二天,耿大力早早地过来查看,惊喜地发现一个套里居然真的逮住个小动物,虽然叫不出名来,不过光看它肥嘟嘟的身材和毛蓬蓬的皮毛,就知道这是个好物!
作者有话要说:  

  ☆、过日子

  自从二副耿大力在灌木林外捡到一只毛茸茸肥嘟嘟的小猎物,幸存者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见自己布的陷阱竟然有效果,那几个年轻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一气儿在灌木林外放了三十多处活套——还好这林子够大,不然再傻的猎物也不会轻易上当的——还真就接二连三给他们抓到了十来只。
  耿大力带着人花了一周的功夫断断续续在林子里开出条小道来,女人们经常结伴尾随在他们身后,进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果子之类的可以采摘,一来二去居然有两对男女看对了眼,好上了,这在营地里算是个好事,大家也都喜闻乐见,毕竟这两对都是单身,不碍着什么,便没人指点反而很多人祝福。
  要说这四个年轻人也算是心宽的,都沦落到有上顿没下顿的境地了,还不忘谈恋爱搞对象,真服了!
  至少,齐叶是没这个心的,她到这会儿还在纠结个人卫生问题呢!上厕所这回事吧,只要没洁癖,摘几片干净柔软的宽草叶,闭闭眼用上几回也就习惯了,可是,另一个问题虽然不那么急迫,日子一久也很是困扰人呐:清洁。
  女人的个人卫生尤为难搞,因为只要是稍微讲究点的女人,是要每天都清洗自己,最好还要换上干净内裤的,可是现在吧,不说有没有这些条件,就是有条件了也没个隐蔽的地方给你弄,营地里每天来来去去都是人,就算躲到帐篷里清洗好了,换下来的脏衣服得洗吧?洗好了得晒干吧?放外面晒?别逗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内裤跟国旗似的放在太阳底下大喇喇地示众,齐叶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唉!人类的羞耻心啊,有时候真累赘,可她就是死也过不了心里这关,没辙!只好偷偷摸摸地,晚上洗,完了趁守夜的时候找个避人的角度放在火旁烤,烤得半干了就收起来让它自然阴干——折腾啊!
  别的女人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呢?她偶尔碰到过两回,发现大家的脑回路都差不多,不过是爱干净的程度有轻有重罢了,于是她就开始搞串联,就为了跟建房主力——男同胞们——要求一间独立的盥洗室。
  居家过日子嘛,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不过这就给辛劳工作的男士们增加工作量了,还得另外再起一间。
  因为有了木材,建筑系大学生终于找到了真正的用武之地,他好歹说动了男人们给打了个浅坑的地基,就这一项耗费了四十多人整整五天的功夫——光挖地就占了大半,剩下的就是老一套了,打土坯,砌墙,上梁,架椽子,最后铺上女人们紧赶慢赶编出来的席子,上面涂上厚厚一层泥,等晒干了再涂,如此反复三遍,才铺上厚厚的草,里外一拾掇,虽然没窗没粉刷暗了些些,倒也像模像样的——很有点非洲土著的建筑风,单是那剥了皮歪歪扭扭勉强呈现直线的木头门框,就十分挑战现代中国城市人的审美。
  好在屋子建得够高——屋脊有两米——而面积也足够八十来人躺下睡觉兼放置物品了,房子采用农村三间大屋一明两暗的格局,两边耳房睡人,整个房间都铺上两层席,整成榻榻米的感觉,谁进来都要脱鞋子,每天都要擦洗干净,睡觉之前把堆在一起的铺盖展开,一溜放十六七个总共两溜,抵足而眠,卧房分男女,中间的大厅在中央用石头砌一个火塘,这样哪怕下雨也不怕了。
  天气好的时候还是习惯在屋外做饭,毕竟烟味太大了,谁都受不了,建房子多出来的土坯也都被利用起来,在屋里屋外都围着火塘和灶堆砌了一圈土墩子,可以坐人,也可以当饭桌,当然,土墩子很矮,你得坐在地上吃了——终于明白为什么早古的人类要席地而坐了,实在是条件有限哇!
  房子建好那一天,哦不,确切地说上梁那天,八十六个人好好地庆祝了一番,虽然吃的喝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但大家伙的笑容就是最好的招待了,看着都能多吃两口!
  等住进了晾干的新屋,众人就有房万事足了,唯一的不满就是千篇一律没滋没味又腥气十足的饭食,每天都需要依靠饥饿感来催生胃口,这不是养生之道啊!
  可惜,除了偶尔采到的一些野果,一直都没人发现有什么能除腥去味的植物,那些野果又酸又涩,不能直接吃,放到肉汤里炖烂了倒还好。
  吃喝拉撒睡,每一样需求都在大家每天的辛勤劳动中被努力满足,虽不能照顾到以前的生活水平,但至少不用尴尬地放下自尊和羞耻心像野人一般茹毛饮血、幕天席地。
  啊,为什么总是忘记“话不能说太满”这点呢?
  穿越到这个异世界的第十五天,齐叶终于明白为何野人要喝血了,没有盐分摄取,营地里的人终于病倒了一大片;症状为全身无力。
  这可愁坏了机长和领队们,别的都还好,这盐该去哪儿弄啊?难不成真的要喝血?可饶了咱娇嫩的胃和挑剔的嘴吧!
  不说喝生血会不会得病,单是那里面的各种寄生虫就足以让人望而却步了。
  没法子,机长绞尽脑汁想法子,他知道许多人身上都多少有些“存货”,那些来自之前时空的产物,他从没有觊觎,只是到了这一刻,再怎么君子、有绅士风度,他也顾不上了,厚着脸皮挨个要了一遍,才七七八八搜上来些咸味的零食,一股脑拆开了,和肉一起炖,完了给大伙儿分分,自己也尝了一口,半点咸味也无,可好歹有个心理安慰不是。
  齐叶把牛肉干贡献了出去,又把饼干给熟识的人分一分,总共也就二十来片,一口就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探险队

  缺盐引起的症状主要是没力气,只有长期缺盐才会危及性命,所以大家并没有特别的恐慌,机长在当天傍晚吃饭的时候,再次召开了全员会议。
  这次,他直截了当地说了自己想法:组建探险队进行远足探险,寻找盐矿。
  老李和另三位老人坐在上首的土墩上喝着头锅鱼汤,闻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身旁三人面色各异地互相使眼色,也都没吱声,端着陶碗听年轻人们的议论。
  正在帮忙端碗递筷子的一位大妈心直口快:“你们又不知道哪里有盐,也没人领着,万一走迷了路回不来怎么办?”
  “是啊,到处都是草,连条路都没有,咱最远走不到十里外,小孙哪,听我一句话,这事儿急不得!”机长姓孙,一位年长者慢条斯理地劝阻他。
  机长点点头,温和地回他的话:“我知道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成的,可是咱们不能不吃盐,走出去不过是早晚而已——咱们总要知道自己在哪儿,这里都有些什么——既然早晚要走,不如现在就开始打算着,我想过了,不能一口吃成个胖子,那这事儿就要一步一步慢慢来。”
  “怎么慢慢来?”建筑系高材生举手发言。
  “我知道!就跟玩游戏一样,以咱们这个营地为中心,点状辐射到四面八方,然后再以这些点再向外辐射,等把咱们这一大片的地图攻略完了,大致形成一个村落,只要在自己的领域内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再慢慢向外拓展,到时候就什么都有啦!”二次元少年欢快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老年组和中年组表示有听没懂,年轻人大多理解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
  “你说的太理想化了,现实是咱们人少东西少,而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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