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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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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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天在画园的时候不是很好吗,那番话说的让我很感动啊,怎么现在这样害羞了呢?”
  “我那会刚醒,脑子还没转过来。”穆四小声的辩解着,心里却早已悔到肠子都青了,她那会煽情个什么劲啊!现在想想都忍不住立马有个地缝钻进去,脑子中还在不住冒着问号,那些话真的是她说的吗?她说话向来浅显直接,哪里会这样文邹邹,酸溜溜!
  她的脸越来越红,卫乾勋眸中的神色也跟着加深,有什么在叫嚣着喷薄涌出,那是他对她满腔的情意,这辈子都不可能斩断的一份牵挂。他的头渐渐压下,薄唇轻覆,无比怜惜的与她相贴。这一刻,穆四丢掉一切矜持,如水的眸光看向他,白如美玉的手臂主动榄上他的后背……
  月光清明,夜色撩人,晚归的鸟儿略过那一片黑幕,身影渐渐隐去,留下的,唯有一份夜的宁静。
  ------题外话------
  哎呦~羞羞露*^_^*,后面的自行想象呗!

  ☆、第十四章 闲来无事说个媒

  时至初冬,天气比往年要冷的多,室外刺骨的寒风阵阵刮过,往往要深冬才会降下的大雪,这时便已早早降下,纷纷扬扬的雪在天地间飘飞,很快,入目之处皆是一片雪白。这样大的雪,在京都是少见的。京都的冬总是让人想到阴冷,它不会像西垂那里冷的痛快。
  此时的大雪已经停下,穆四坐在永华殿院中的石桌旁,桌上一坛梨花酿,两盏青瓷杯,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石桌的另一边,黎太妃裹着从穆四床上硬抢来的锦被,被子将她整个人包裹了起来,唯有一颗脑袋露在外面。
  穆四努力憋着抽搐的嘴角,目光尽量不停留在黎太妃的身上,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饮尽,紧接着又为自己倒满一杯。黎太妃带着浓重鼻音的话语突然响起
  “我说,你现在也算是一国之母了,那个见酒就停不下口的毛病能不能改改?好东西留着孝敬我们这些老人家成不成。”
  穆四尚未咽下的一口酒顿时喷洒而出,坐在她对面的黎太妃身形僵硬,目带震怒的看着穆四,头发上一颗水珠蜿蜒而下,正是刚刚穆四喷出的酒水溅上的。
  深知黎太妃是什么暴脾气,穆四赶忙识相的递上一方帕子,赔笑道
  “口误!口误!快来擦擦,这大冷天的,冻着了多不好。”
  黎太妃柳眉一横,怒道
  “口误个球!不然我也口误一下给你来个透心凉!”
  “这也不能全怪我是吧,你跟谁计较不好,偏偏跟王七计较,他是有名的毒舌你难道不晓得?”
  穆四会有此一说,是因为一个时辰前黎太妃同王七在御花园中巧遇到了。黎太妃那个性子是属于没事也要找事的,更何况那个人还是王七,古代日子无聊,黎太妃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找乐子的机会。而王七呢又是个向来不会因为你是女子便有所退让的人,嘴巴毒的厉害,往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轻描淡写上几句,就能将人气得七窍生烟,这俩人遇上,结果可想而知。
  这一场引起宫中众多宫女太监们围观的较量,最后是以王七的一句“太妃说的都对,您是长辈,您说什么王七听着就是,对了,最近天凉,王七听闻年纪大的人容易染上风寒,太妃记得多穿些衣服。”而结束。
  王七轻飘飘的来,轻飘飘的走,独留下黎太妃一人在御花园中气的牙痒痒,恨不得将王七这个人生吞活剥了,什么赏雪的兴致也被气的烟消云散了,于是喝退一众围观的小宫女,带着圈圈气势汹汹的就来了穆四的永华殿。到了殿中后,一言不发,扯了被子就往身上裹,还硬拉着穆四拿出好酒陪她撒气。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对此穆四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陪着黎太妃咒骂王七,只觉得这两人其实也是有趣,一个是太妃,一个是名满天下的王七公子,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还真不知是哪来的怨气。
  黎太妃拽过穆四递来的帕子,面上颇为恼怒的叫嚣着
  “说我老!也不看看他自己皮糙肉厚的样子!他就是典型的小人!老娘这么多年叱诧后宫还没吃过亏呢!啊!气死我了!”
  看着黎太妃这副怒发冲冠的样子,穆四倒觉得颇具喜感,笑不可支的样子是又把黎太妃气的不轻。
  “你还笑!你这就是典型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身上!太没同情心了!都是你家那位给惯的,不是我发牢骚,放眼望尽天下,哪个女子有你这般福气?我读的书虽不多,但印象里的几位皇帝,前至开国始皇嬴政,后至清朝雍正,这期间的皇帝们没有上千也有数百,可却从来未听过有人能罢黜后宫,独宠一人的。所谓三千弱水只取一瓢,大概说得就是他了。”
  穆四拨弄着手中的酒盏,眸中露出点点暖意,便是这满眼的白雪也冻结不住,额前一丝碎发落下,她口中呼出一口气,将碎发吹向一边,语调平缓的说道
  “他从来都不需要和任何人比,在穆朝妘心里,世间也没人比得上他。”
  听她这样说,黎太妃眼中渐渐爬上一层苦涩,执酒饮尽,自嘲道
  “你这样的人还真是让人羡慕,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有那个勇气去面对,我却是不行的,我一向胆小,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哪是胆小,你只是不愿放下架子,我们都只是普通人,一辈子也就几十年,有些时候,你主动一点,你们可能就会有交集。爱上一个人很容易,可爱一个人却很难,这期间会有很多阻碍和磨难,如果能走到一起就千万不要放弃,我和他曾经错过了那么久,可是现在依旧能在一起,这不是缘分,而是坚持,所以你也要努力。”穆四浅笑着说着,经历了这一次的事,她突然醒悟了许多。
  黎太妃不愿心思被人察觉,面上闪过一丝慌乱,欲盖弥彰的掩饰道
  “什么放不放弃的,别在我面前秀恩爱啊,我就是一前朝太妃,在宫里有吃有喝有伺候的挺好,现在还抱上了你这条大腿,以后的日子定然是极好的。”
  穆四闻言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了然,轻笑道
  “你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作为朋友,我只劝你一句,没有人会永远停在原地。就像这场雪,它纷杨时,你以为它总也不会停,可是一夜过去,你再见时,它早已无踪,只留下满地皑皑。所以对的人不要轻易错过,时间这样怪,你一个不留神,可能回首间就是物是人非。”
  穆四说的话,黎太妃并不是没有感触,只是她真的没有努力的理由,一个人如果不给你机会,你又有什么资格去同他花前月下。
  其实类似的事黎太妃不是没遇到过,那会她还没有穿越,在现代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成绩普通,品性普通,人缘也普通,唯一不普通的就是一张脸。可偏偏她喜欢的那个人却是个少有的好少年,他不为她的相貌所动,一心一意喜欢着另一个女生。那会的她还很年轻,或者说是很小,幼稚也任性,不过这也正是那个年龄最动人的地方,未经社会的渲染,保持着一个少女最率直的脾性。她主动找那个女生做朋友,只为了能离他更近一步,可他却一直把她摆在最疏离的位置,后来她渐渐明白,感情是这个世上最吝啬的东西,它只容的下两个人,你费劲力气想插进去,最后却也只能是满身伤痕的离开。他是这样,王七也是这样,一个人的心很小,小到只能住下一个人,而一旦有一个人先住进去了,那么别人做得再多,也都入不了他的眼。王七虽然没说,但她知道他心里一定有了那么一个人。
  感情的事谁都说不清楚,黎太妃不愿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转移话题道
  “找你来是喝酒的,折腾这些有的没的做甚!以前也没发现你这么有才情,这一觉醒来说话都文邹邹的了,是不是自带空间,然后开启天赋技能,主角光环笼罩,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然后最终突破重重阻碍,终于跟你家的瘟神重聚了,心里一时还没适应正常生活?别扯幺蛾子了吭,咱们以前咋样现在还咋样,听话。”
  黎太妃哄小孩子的语调惹得穆四翻了个白眼,嗤道
  “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咱也是个过来人,给你传授些经验,听不听随你,还有!这样的好酒你当白水喝啊!省着点成不!”
  “小气,整个大罗现在什么不紧着你来,这么一点酒就舍不得了,你到底晓不晓得你们家那位是干什么的!皇帝呀!那可是皇帝!最大的地主啊!你就是个地主婆,有什么舍不得的。”黎太妃瞪着眼睛,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穆四一句话尚未说出口,院外卫乾勋的声音适时响起
  “这样冷的天黎太妃都有兴致出来闲逛,看来是日子太舒坦了。”
  黎太妃斜眼瞄向声源处,见卫乾勋一身黑袍,外罩一件貂裘披风,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柳眉顿时一挑,讥讽道
  “哪里,实在是自个宫里太凉,听下边的人说永华殿里热得人冒汗,这不是想来沾沾光吗。”
  卫乾勋走到穆四身旁站定,见她衣着单薄,鼻子发红。眉角顿时拧成了川字,抬手结下自己身上的披风,在黎太妃忿忿的目光中,将穆四围了个严实,待将她围的和黎太妃一样只露出个头后,才调转了身子冲黎太妃说道
  “太妃何妨说的这样可怜,静安殿的木炭月前早已送至。”
  黎太妃目露鄙夷,狠狠将裹在身上的被子扯下,猛的往穆四怀里一塞,忿忿道
  “麻烦能不能不要在孤寡老人跟前秀恩爱!很容易拉仇恨的好不好!我回我的静安殿烧木炭去!免得在这打扰你们夫妻团圆!这都半个月过去了,还这样腻歪,真是鸡皮疙瘩掉一地!”
  黎太妃嫌弃的话语配上那个幽怨的眼神,真可谓是把孤寡老人这一词发挥的淋漓尽致。皮笑肉不笑的转了身,拉上一直站在一边充当背景的圈圈就大步离去。
  看着黎太妃渐去的背影,穆四心里突然升起些感慨,似黎太妃这般嘻笑怒骂肆意随性的女子却是不多见的,只盼王七不要错失了明珠才好。
  卫乾勋移步绕到穆四身侧,在她旁边的位置上坐下,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略带凉意的手指。嘴角轻启,温浅的声音含着一丝愁虑
  “刚刚回来时在路上遇到了督察院御史,说是金戈年纪不小了,想让我给赐门婚事。”
  督察院御史金仲是金戈的父亲,年近古稀,膝下独金戈一个儿子,自然是希望金戈能早日成亲。只是这些年金戈一门心思都投在了带兵打仗上,对这种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金仲跟着也急了不少年,如今终是憋不住了,想求着卫乾勋发话给金戈赐门婚事。
  老人家有这样的请求也属情理之中,卫乾勋是没理由拒绝的,而且金戈跟了他这么久,算得上是他的左膀右臂,在他的心里,金戈不止是臣子,可是问题就在于要选谁家的女儿赐婚于他。这种相当于红娘的事,卫乾勋向来是不擅长的,所以在答应了金仲以后,他的眉头便一路没有松开过,各家适龄的女儿他都是没有印象的,但是又不能随便指一个就赐给他,这件事也确实是让卫乾勋头疼。
  只是这一点穆四是不知道的,所以见卫乾勋这一副样子,她有些奇怪的说道
  “金戈的年龄确实也不小了,娶妻也是应该的,可是你怎么还发上愁了呢?”
  “我现在一时还真想不出有哪家的女儿比较适合,嫁娶上的事总不好马虎。”卫乾勋微皱眉头,似乎这件事确实是很让他犯难。
  穆四犹豫了一下,复开口道
  “这事儿其实也不难,交给我好了。”
  卫乾勋闻言抬了眸子,望向穆四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
  “你?我倒不知你还有这个能耐,这种事看着简单,实则复杂,各家的背景意愿都要有一番了解,中间的隐晦一时也说不清楚,你那脑子一向一根筋,要是到时候嫌烦,随便找了个姑娘塞过去,那金仲不得气死。”
  穆四有些心虚的缩了缩脑袋,宽大的黑色披风里面唯露出一双精亮的眸子,眸光如星辰般炫灿,语气中透着微微不服的轻辩
  “这种事情上面,女子总要比男子看得通透些,再说了,我也不算什么小气之人,金戈虽然早年和我有些冲突,但那也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我难不成还能借机报复他不成。”
  穆四口中所说的冲突,指的是她入宫前,在江都与金戈的那次不算合作的合作,那会金戈还年轻气盛,性格上远不如现在这般喜怒不形于色,对穆四多有苛待。所以后来入宫以后,穆四与金戈的关系也就属于不愠不火的那种,那会穆四委实是对金戈那副眼睛长在头顶,除了卫乾勋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厌恶至极,但后来经历了这么多,有些事她也看明白了,谁和谁之间又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怨?左右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罢了,对于金戈她虽还不能当成什么好友,但至少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恨不得他走路都摔俩跟头。
  穆四的辩解,卫乾勋听在耳中,英挺的眉毛不由轻挑,眸中带着一丝嫌弃,打击道
  “小气之人你倒算不上,只是……若说到女子,我好像还真没听过哪个当了娘的人,还不会拿绣花针的。”
  “胡说!谁说我不会拿针了,我也绣过不少东西的。”穆四掀了披风一角,露出一颗头发散乱的脑袋,语气中不免有些心虚。
  卫乾勋的脑海中不由闪现出她绣过的两件小衣服,以及在东瀛时的那五个圈圈。嘴角不禁隐隐抽搐起来,沉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恍然大悟。
  “哦,似乎还真绣过些东西,只是……就是因为看过你绣的东西,才说你不会拿针的。”
  穆四眸中顿时腾起阵阵怒火,身上裹的披风连同之前黎太妃塞过来的被子一起砸向卫乾勋,口中忿忿的说道
  “金家那小子的婚事我还管定了!不发威还真把我当大妞了!”
  语落,穆四扭了身子就朝殿内走去,那样子傲娇的活脱脱就是大妞翻版。卫乾勋嘴角的笑意愈发扩大,摇头叹道
  “女人确实不能惯,一惯就成了老虎,脾气大的吓人。”
  穆四已经隐入殿中的身影,在听到卫乾勋的这句叹息时又退了出来,目带愤然的瞪着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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