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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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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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倒好意思说,想当年在山上我过的是什么日子,洗脚水都是你打的,如今不说这个破太监的身份,就因为你,我好好的一国之栋梁被人骂成奸臣,受苦挨骂是我,坐着当大爷是你,要不是天天有人跟着,我早扁你了!”
  说完不忘恶狠狠的扬扬拳头。
  “过会大理寺少卿该来了,朕还有几份奏折要批改,你去准备下穆朝妘进宫的事宜。”
  “你这人真没意思,每次说到这都转移话题,忒看不起你!”
  峑福边往外走,边抱怨,待走到门口后立马恢复大总管的架子,阴沉着一张脸,小太监见到了都要赶忙绕道,唯恐自己倒霉,惹了峑福不高兴。
  第二日清晨,穆四早早起来沐浴梳妆,说她起的早倒不如说她一夜未眠,一番收拾过后,穆四推门而出,穆西华早已在楼下等候多时,初见穆四不觉眼前一亮,他不是不知道女儿长得漂亮,只是平日里穆四总是一身便装,给人的感觉多是英姿飒爽,而今日换上女装后,给人更多的感觉则是惊艳。
  一袭水蓝色广袖长裙逶迤于地,少女的曼妙身材被衬托的一览无余,收腰的设计使少女的腰身更不盈一握,走动时带动的裙摆如秋水的波纹荡漾飘洒,青丝散于脑后,粗粗挽了个留月鬓,青涩中带了些许慵懒,额前垂下一串水晶流苏,一颦一笑间尽显风华。
  穆朝妘来到父亲跟前,屈膝行礼,一抬眸,俏皮的眨眨眼,嬉笑道
  “父亲看傻了?”
  穆西华脑门上青筋耸动,
  “胡闹!还不快上马车,到了宫里再这么胡闹,看谁还救得了你!”
  穆四撇嘴,默默爬上马车咬手指
  约半个时辰后,马车在皇宫外停下,有太监抬来软轿将穆西华同穆四抬进宫内,至勤政殿外,太监进去通报,片刻后皇帝宣卫国将军入殿。
  穆四跟在父亲身后目不斜视的跪在大殿中,向皇帝问安,皇帝一摆手让二人起身,穆四静立父亲身后低眉顺首,宛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皇帝先是与穆西华寒暄一番,穆西华口述同羌族一战中的损耗、战绩等,末了,皇帝免不了对穆西华一番夸赞,言其为大罗栋梁,日后边关的稳妥还要仰仗卫国将军,穆西华再谦虚推辞一番,说是大罗有皇帝福泽庇佑,自然繁荣强胜。
  谈话接近尾声,皇帝终于引出正题,峑福捧出早已拟好的圣旨高声宣读,大意是穆家四女贤良淑德,蕙质兰心,样貌端庄,深得帝心,故招其入宫侍君,册贵妃,赐永华宫,三日后行册封大典。
  穆四顺从的接下圣旨,峑福亲自将她从地上搀起,满脸笑容的道喜
  “奴才贺喜贵妃娘娘,这可是天大的恩典,娘娘好福气呀!”
  穆四也随他一起笑的欢喜
  “同喜同喜,整日跟着皇上,你也有福气。”
  说完还状似友好的拍了拍峑福的肩,峑福强撑笑容,跟着点头,卫乾勋有些傻眼,按理说穆朝妘自幼驰骋沙场怎能甘愿久居深宫?他都想好待会若穆朝妘执意不肯入宫该如何规劝了,可现在看穆朝妘的样子,倒像是蛮乐意的样子。
  “朕听闻江都剿匪你功不可没,今日给你个恩典,你看看有什么想要的。”
  穆四也不客气,直接道
  “臣女没什么想要的,只是有一事相求,望圣上恩准。”
  “说来听听。”
  “臣女自幼长在西垂,对京中不甚了解,更无人相识,故望皇上准臣女留一个家中小厮进宫,待过几年适应京中后,再让他回西垂自行婚配。”
  皇帝无言,状似思索,穆西华急急开口,怒斥穆四胡闹,后宫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帝的后院啊,男人只有做了太监才进的去,穆四想带个小厮进宫那不是胡闹吗?万一出了什么事,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卫乾勋并不似穆西华那样反应激烈,相反还同意了穆四的要求,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君无戏言,既然说了给恩典,就绝没有反悔的道理。
  穆西华连连告罪,卫乾勋安慰其不用在意,尽早回去安排穆朝妘进宫事宜,也好早日返回西垂,毕竟西垂乃大罗门户,总不好长时间没有将军。
  穆西华带着穆四出宫时已近傍晚,正是夕阳无限好的时光,父女俩弃了马车,结伴步行在大街上,街上有不少小贩,穆四拉着父亲的手左看看,右瞄瞄,一路下来也累的够呛,天色渐渐暗下,穆四仰头望向天边的星星,语气中充满向往
  “爹,你说我娘是不是就在那?上次听人家说,人死后都会变成星星,在天上看着活着的亲人,不过我们是看不到她的。”
  穆西华冲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看去,天空中繁星密布,根本看不清她指的是哪一个,然穆西华还是点了点头,跟穆四说
  “是有这么个说法,你娘应该就是那个星星,那个最亮,跟你娘生前一样,到哪都闪闪的,还好是嫁给了你爹。”
  穆四大笑,边笑边绕到穆西华身后,蹦了一下爬到穆西华背上,穆四说小时候经常让你背,如今都好几年没背过了,今天就再背一次,穆西华双手背在后面托住女儿,摇摇头说这个性子以后可怎么办,穆四不说话,静静趴在父亲背上,这一刻是何等的令人想要停留,然而时间是最公正的,它不允许任何人原地踏步,穆西华背着女儿朝客栈走去,无人看到黑夜中,他眼中隐藏的泪光。
  这一年的十一月,大罗皇帝的后宫发生了一件大事,皇帝在任何人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册封了贵妃,自此打破了后宫权利分布的平衡,四妃不再相互克制,后宫中权利最大的女人不再是她们。
  册封大典在当月二十八日举行,穆朝妘天未亮便被宫女们服侍起身,先是香汤沐浴,接着开始着装,芙蓉红的九重宫纱一层层套在身上,直勒的人喘不过气来,满头青丝被梳成朝凤鬓,代表贵妃尊荣的凤冠重重的坠在头顶,两侧各垂下三对金丝流苏,额前细细描绘了一朵金色绽莲,足上穿着厚厚的宫靴,手中捧着象征贵妃身份的文书。
  在第一缕阳光破开黑暗时,穆朝妘迈步走出永华宫,根据祖宗规定,每一任贵妃在册封大典当天都要到金銮殿上叩谢皇恩,再从皇帝手中接过贵妃的印章,然后回到自己的宫殿,等待众低位嫔妃前来见礼问安。
  金銮殿上,皇帝与众大臣以各自就位,太监唱报贵妃到,众臣下跪,穆朝妘仪态端庄的行至卫乾勋跟前站定,双手叠在胸前缓缓跪下,以额触地,卫乾勋伸手搀扶,穆朝妘起身,峑福递上贵妃的玉印,卫乾勋伸手接过送到穆朝妘手中,穆朝妘双手接过,口呼臣妾谢皇上垂怜。
  从今往后,穆朝妘不光是穆家的四女儿,她还有一个新的身份,皇帝的女人,大罗的贵妃。
  卫乾勋牵过穆朝妘的手,带着她面向众臣,众大臣立马高声喊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卫乾勋抬手让众人起身,穆朝妘自始自终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容,她不是不紧张,相反,她紧张到手心都冒出冷汗,卫乾勋的手很宽阔,手心里布满薄茧,与穆朝妘温热的手不同,他的手略显冰凉,似是感到了穆朝妘的紧张,卫乾勋紧紧握了一下穆朝妘的手,穆朝妘侧目朝他看去,这是穆朝妘第一次认真注视卫乾勋,他的眉毛既不秀气也不粗狂,眼睛有些狭长,微微眯眼时总是像豹子一样,你看不到他眼底的波澜,却总能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他是一个没有太大情绪变化的人,这样的人最是冷情,他的鼻子很挺,刀刻一般的棱角分明,嘴唇薄薄的,抿起时有完美的唇线。
  他身材欣长却不显瘦弱,天生的衣架子,宽大的皇袍也能被他穿出阳刚之气,他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山一样,不用说话,不用做任何动作,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凌驾于金字塔顶端的,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却是她未来的夫,她一生要相濡以沫的男人。
  他侧目与她对视,两个人的眼底都平静无波,又都晦涩难懂,也许连他们都不知道,就是这一刻的对视,注定了他们一生的纠缠不休。

  ☆、第十章 紧张

  册封礼过后,穆朝妘回到永华宫,众妃嫔陆续前来请安,四妃坐在最前头,待众人来的差不多后,四妃带头起身行礼问安,穆四见差不多就让众妃嫔不用多礼,各自坐下,四妃中贤妃多年身患顽疾,今日请安还是硬撑着身子来的,不便久留,待了片刻就向穆四告罪离开,穆四不是小气之人,见她是真的身有不是就准了她离去,并准许她日后不必前来请安,养病就是。
  贤妃走后淑妃跟众人嘲讽道
  “就她会来事,平日皇上到她那去时也不见她身子不舒服。”
  众低位嫔妃见贵妃在此,摸不准穆四性子,一时不敢开口接话,场面有些冷了下去,德妃见此,指着穆四的衣服,开口圆场道
  “贵妃这身衣服可真真是压的住场面,跟贵妃站在一起,我们这些人可都要黯然失色了。”
  淑妃因刚才的事,还对穆四心有怨言,当即接话
  “衣服虽好看,可惜芙蓉色的终归不如正红。”
  芙蓉色虽也为红色,却是妾氏所穿,而正红则是只有正妻才穿得,淑妃这句话的意思是,穆朝妘即便贵为贵妃,也终究是个妾,越不过皇后去,虽然现在宫中无后,但谁又能保证宫中会一直无后呢。
  穆四自是听出了弦外之音,她也不气,状似好心的回了句
  “正红太艳,本宫穿不惯,淑妃若是喜欢大可穿了去。”
  淑妃被穆四嗝的无话可说,穆朝妘穿不了正红,同为妾氏,淑妃也是穿不了正红的。
  高位妃子间的明争暗斗,低位妃嫔是不便插嘴的,弄不好就是以下犯上,尊卑不分,因此下面接话的还是四妃中的。
  良妃未语先笑,无形中就拉进了距离,回身从宫女手中接过一个精致的水釉瓷瓶递到穆四跟前,旺财有眼色的上前接过,良妃笑语
  “这是上好的玉肌露,美容养颜,滋润皮肤用它最好,贵妃姐姐常年在西垂那样的地方风吹日晒,皮肤想来不会太好,每日擦些这个,不出三月定然肤如凝脂。”
  穆四笑的不动声色,良妃看着好相处,其实也是个心怀鬼胎的,这后宫的女人果然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说话就说话,非得话里有话,欺负谁是傻子听不懂吗,穆四心中有些恼火,折腾一天本就够累了,如今还要陪这么一群女人在此唱大戏,当即不客气的回道
  “本宫年纪轻,日后养养就好,这东西既然这么珍贵,不如良妃拿回去好了,本宫看你刚才笑的时候眼角边都有细纹了,该多用用这个。”
  穆四这话说的诚恳,良妃坑人不成反害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直说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自己那还有好多,贵妃这个还是送的起的,穆四又仔细叮嘱她要多多保养,良妃点头应下。
  淑妃与良妃是多年的死对头,今日头一次见良妃丢这么大的脸,自然是十分欢喜,有些幸灾乐祸的安慰道
  “贵妃说得是,良妃姐姐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注意保养,不然皇宫每年进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姐姐可怎么留住皇上的心啊!”
  一席话说得有些不走心,众人纷纷无言,淑妃也意识到这话说的有些不合时宜了,良妃的年纪不算年轻,在坐的除穆朝妘外也没几个比她差多少的,宫里每年进那么多新人,她们也同样留不住皇上的心,后宫中的女子都是色衰恩逝,哪个又能荣宠不衰呢?
  德妃见时候差不多了,于是挑出了今日的正事,没有贵妃前,宫务是由四妃协同管理,如今宫中有了贵妃,四妃也不好再霸着后宫管理之权,但穆四天生性子松散,让她打架绝对的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可让她管理后宫,她真是能力有限,故此将管理之权又交给了四妃,只是有大事的时候到她那禀报一声就好。
  忍痛交出去的管理权竟被退了回来,在场的三位妃子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想说穆朝妘犯傻,可看她那样子又不像会办傻事的人,于是半是忧愁半是喜悦,众妃各自回宫。
  待所有人走光后,穆四伸了个懒腰,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旺财上前替穆四捏捏脖子,穆四舒服的闭上双眼,嘴中不忘嘟囔着
  “宫中的女人忒没意思,整日的斗来斗去,惯会耍嘴皮子功夫,有本事跟本小姐打一架,看我不打的她们满地找牙!”
  旺财被穆四的豪言壮语吓的一哆嗦,手下的劲大了些,穆四直呼痛,让旺财下手轻一点,旺财动作放轻了些,口中接话道
  “我的大小姐呀,您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打架呢,别说皇上不能让您打,您就是打了,就那么一群娇养的妃子娘娘们,走路都能崴了脚,您和她们打,奴才都觉得掉价。”
  穆四想想也觉有理,不过想到那良妃又是恨得一阵儿牙痒痒
  “狗屁的良妃!还嫌咱们西垂风大沙多!我看她天天屋里闷着也没见得多白嫩,还有脸嫌弃我皮肤不好,我这脸皮三天不洗都能甩出她三里地去,咱这可是纯天然的,哪像她们,脸上的粉抖下来都够做馒头的了!”
  旺财口中称是,心中暗暗感叹,果然这主子之前的大家风范都是假象。
  这时外头有小太监跑进来说峑福公公来了,穆四让旺财亲自出去把峑福请进来,她也不傻,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在后宫中她只能靠皇帝,峑福是皇帝身边的人,她可以去得罪那些后妃,却不会傻到给峑福脸色看。
  峑福进来后先跟穆四请安,穆四笑着让他起来,峑福谢过穆四,然后将来此的目的说了一番
  “皇上让奴才来和娘娘说一声,今晚在永华宫就寝,娘娘早些准备吧,皇上那还有事,奴才先告退了。”
  穆四让旺财送峑福出去,自己有些蔫蔫的呆坐在床榻上,她以前总以为这种事离她很远,可峑福来传话,皇帝今晚就会过来,她虽从小没有母亲教诲,却也偷偷看过几本小人书,对男女之事不算一窍不通,一想到晚上自己就会像书上的小人那样赤身裸体,穆四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根据规定,侍寝前的妃子都要香汤沐浴,洗尽身上的污垢才可接近龙体,穆朝妘被一群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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