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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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娃出逃把娘给朕留下-贵妃出逃之把娃给朕留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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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被抓

  经王承一说,穆四才略略想起似乎有这么回事,王七的母亲正是金戈的姑姑,两人确是表兄弟,王七这玉送的甚好,江都一行比预期中应该会顺利的多。
  正巧旺财收拾好东西,穆四托王承给他家公子道谢,拜别父亲后,带着旺财寻了许达一同上路。
  另一边王承回到王七身边,交代说东西已经送到,穆家小姐也已上路,王七向着穆四离去的方向注视一阵,回过头来心情颇好的说到
  “穆朝妘不似一般女子,行事不拘小格,有胆识,以前还当世人过于吹捧穆四,如今倒觉得这人还真是天生的巾帼,英姿飒爽,有点意思。”
  半月后,穆四、旺财、许达三人到达江都,此时正是官兵与水匪对峙的关键时刻,想要登岛去寻许达的弟弟着实困难,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智取,战略方向定好以后,问题又来了,三人中还真没有一个智商高的,要智取委实困难,琢磨了大半日还是没有头绪,许达脑子直、脾气冲,气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穆四、扯上旺财就要下水游过去,趁着夜色登岛,然后三人开启天赋技能,一路杀到水匪老巢,救出弟弟。
  然还未走出三步,穆四反擒拿扣住许达,照着他脑袋上就是一下,痛心疾首的指着许达
  “你丫的脑子被驴踢啦!不说现在天气这么冷,下水不被冻死就是好事,你问问你自己,你会游泳吗?即便你会,我和旺财从小长在西垂,我们也不会水呀!还一路杀到贼窝,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我都不忍心打击你。”
  经穆四一骂,许达也觉得自己那番打算有些异想天开,可他救弟心切,让他一直这么等着也不是事。
  三人一时都不说话,气氛有些冷了下来,过了一会,穆四一拍大腿决定死马当做活马医,三人装作不明状况的外地人,一路泛舟至此,因船上物品用光,借此登岛补全物品,此法虽不高明,却比许达那个说法好的多,也是现如今唯一可行的法子,三人都觉可行,于是装扮一番,化作新婚夫妻带着小厮游湖的样子,租了一条画舫,三个不知道江都早已禁止百姓乘船游湖的人,就这么傻傻的下了水。
  实践告诉我们,信息不发达的人通常都死的很憋屈,就像穆四三人,画舫刚刚行至水匪所在的小岛,还没开演就被人齐齐抓了起来,许达被人捆起来后,还不甘心的嚷嚷着自己只是带媳妇来游湖的,他们这么不讲道理直接抓人不合规矩,众水匪闻此不由哈哈大笑,一水匪状似好心的回了他句:你见过哪个土匪讲规矩?
  所以说许达这辈子定是与规矩犯冲,但凡提到规矩,都不会有他好果子吃。
  三人不算没有收获,至少进了贼窝,只不过进的不是多光彩,几个小喽啰押着穆四三人在众匪议事的地方等了一会,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有人喊着大当家、二当家到了,众匪登时打起精神,站的一溜笔直。
  二当家跟着大当家身后进来,落座后朝站在面前的三人看去,在看到许达时,一丝讶异迅速划过眼底,许达也看到了二当家,后者反应显然要比那二当家更为强烈,许达挣扎着就要冲那二当家喊话,穆四察觉到异样,悄悄扯住许达的衣袖,以眼神示意其稍安勿躁,许达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搞清事情状况,于是压下心中的惊喜与惊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二当家见许达没有出声,显然长出了一口气。
  大当家朝一个小管事招手,管事到大当家面前把穆四三人在河上游荡,鬼鬼祟祟的怕有什么阴谋,就给抓了回来,等着大当家发落。
  大当家听后也没深想,直接让人把女的留下,男的拖下去砍了,三人闻此,吓得直冒冷汗,穆四暗叹看来自己是没有当娘娘的命了,这样也好,省的到时心烦,只是亲人少不了要伤心一阵子,尤其是穆二,不知道少了自己,他习不习惯。
  二当家见情况危急,许达同旺财快被人拖出去了,顾不得太多,当即喊了句停,然后扭头对大当家说到
  “大哥现在还不能杀他们,你想想,江都那边早就下了禁令,任何人不得私自下水,这几个人却出现在咱们家门口,不可谓不奇怪,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三人说不定是朝廷派来的细作,咱们应当好好审审,说不定能有些收获。”
  大当家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又命人将穆四几人押到地牢里,并将审讯的事交给二当家全权负责,他自己则跑到寝房中与新找来的姑娘偷欢去了,要说这大当家人也不聪明,又贪色,能做到一伙土匪的老大也实属不易。
  傍晚,天色渐黑,穆四三人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瑟瑟发抖,地牢里连个取暖的火盆都没有,许达与旺财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穆四则蹲在一边的墙角暗暗抱怨自己为何生为女儿身。
  “你们俩还知不知道我是主子?”
  穆四拨了拨身边的稻草围在身前,余光瞥见许达、旺财一副很暖和的样子,再看看自己上下打颤的牙齿,一时有些不忿。
  许达耸耸肩,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
  “不然你也一起过来?”
  穆四咬牙。
  地牢外传来脚步声,三人立即不再动作,屏住呼吸,注视地牢的木门
  四周安静至极,空气中只有木门打开的吱嘎声回荡,不出所料,从门外进来的正是白日里的二当家。
  二当家进来后,久久注视许达
  “大哥!”
  穆四早在之前就发现许达与二当家之间有些关系,却也没想到,原来二当家就是当年许达被劫走的弟弟。
  许达的心情不用多说,自是十分激动,堂堂七尺男儿此刻也是双眼泛红,找弟找了这么多年,此时真的见到了,一时却不知说什么了。
  二当家没把时间花费在与哥哥叙旧上,他深知此刻处境有多危险,一旦被大当家察觉,他们几个都会死的很惨
  “大哥,我先不问你为何来此,现在我放你们出去,外面有人接应,他会带你们出岛,岛岸边有一条小船藏的很隐蔽,你们趁夜赶快离开这里,今天我虽稳住了大当家,但难保他明天不会反悔。”
  二当家这么一说,许达立马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找到弟弟,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要分开,再说作为哥哥,依着许达的性子也不会让弟弟留在狼窝,独自逃生
  “要走一起走,你小子别以为当了个土匪窝的二当家就多能耐了,你哥没遇上这个穆家的小女儿时还是土皇帝呢,今天要我丢下你一个人走是绝对不可能的!”
  “大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出岛你们时刻都有生命之危,哪怕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你这两个朋友想想啊,他们不欠我们许家什么,凭什么让他们也冒险。”
  二当家说得在理,许达也不能反驳,于是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让穆四与旺财离开,他留下来,是生是死都陪着弟弟。
  穆四当即挑眉,笑话!既然答应许达来救他弟弟就绝没有半途逃跑的道理,想她长这么大也算是跟着父亲身经百战,血不是没流过,伤也不是没受过,穆家的人何时出过懦夫?
  穆四不给兄弟俩再说话的机会,拉着旺财一步上前道
  “怕死我就不是穆西华的种!你们这样是瞧不起我还是怎的?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咱们不能这样,现在金戈将军正在筹备剿匪事宜,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们可知这东风是什么?”
  三人齐摇头,许达性子急,催促穆四别卖关子,抓紧讲重点,结果自然是落得穆四一个白眼。
  “金戈少年名将,大大小小的战役也打过不少,战绩卓越,深受当今皇帝器重,然今次却奈何不得江都水匪,不就是因为水匪手里有水雷吗?江都军连水匪的人都见不到,纵使金戈有通天本领也施展不出,但反过来想想,如果水匪手中的水雷不管用了,那结果会如何?”
  二当家第一个反应过来,恍然道
  “那这些人就不能再缩在乌龟壳里了,江都军只要一登岛,这里的乌合之众就翻不出大浪,水雷在哪我知道,也有办法毁了,只是要如何通知江都军前来攻岛?再说即便消息送到,金戈也不一定会信咱们。”
  穆四打了个响指,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神秘一笑,旺财顿时了然,在场四人中,也只有他知道王七曾给过穆四一枚玉佩,有了玉佩就不愁金戈不发兵。
  “金戈那边不用担心,我可以摆平,现在我们兵分两路,二当家与许达负责毁掉水雷,我和旺财则出岛去给金戈报信,我们一切一安全为主,必要时宁愿放弃也不要冒险。”
  其余三人没有异议,于是计划就此定下,二当家从外面叫进来一个一个心腹,一番乔装打扮之后,那心腹带着穆四二人走出地牢,一路七拐八绕,终于到达岸边,寻出隐蔽的小船,穆四与旺财架船趁着夜色离开小岛。
  再说许达二人,穆四离开后,二当家算着时间差不多,就带着许达去到存放水雷的地窖,许达跟在弟弟身后装作随从低眉顺眼,也不抬头,二当家在匪窝中很是有一定的威信,随便编了个借口就把看门的两个喽啰支走了。
  二人进到地窖,许达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蚀镏水,匀匀洒在成堆的水雷上,蚀镏水是之前二当家把水雷配方默给许达,许达再临时制出的克制药水,成堆的水雷也只用一点点就足以使其失效,这地窖里的水雷,一瓶蚀镏水完全够用。
  忙完之后,二人退出地窖,在岛上找个地方躲了起来,东风已有,现在只要穆四能令金戈发兵,就一切万事大吉了。

  ☆、第七章 献计

  江都乃百年古城,三面环水,以出产水制品闻名大罗。
  江都东海直通京都,历来是皇家御用航道,西海水域宽广,与海外岛国白厦接壤,是极为繁华的贸易通道,每年都有不少商船从这片水域上通行,南海通浙州,江都每年的水产品就是从这片水域运往浙州,再由浙州分销到大罗各地,由此可见,江都的经济十分发达,称其为大罗的银库都不为过。
  因皇帝亲派抚远将军前来江都剿匪,江都县守临时动员各户商家捐钱造府,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日夜监工,建了座临时将军府,将军府占地宽广,建造时间虽短,内里的布局却绝不简单,端的是三步一花园,五步一亭台,雕栏碧瓦,汉白玉石铺就的台阶,甚是彰显档次,为了方便抚远将军与众将议事,府中还专门开辟出一个院落独做议事院,议事院正厅内,一副宽大的江都水域图占据半个墙面,此时,众将都在此商讨剿匪之法,水匪久攻不下,金戈自是心情不愉,一天到晚阴着张脸,下方站成两列的将士都是些会看脸色的,见金戈正在气头上,谁也不愿去触那个眉头,一时整个大厅鸦雀无声,气氛异常压抑。
  “你们都是大罗的栋梁,平日里哪个不是威风八面,如今就这么一群小小的水匪,攻了三个月都没有一点进展,让你们想法子,一个个的只知道闷头不吭声,朝堂养你们有什么用?一群废物!”
  众人默默挨骂,无一人敢出声反驳,金戈巡视一周,见下方无人堪用,眉头皱的紧凑,一把扫落跟前的茶杯。
  门外,侍卫听见响声吓得一哆嗦,心里是十万个不愿意进去,然又有事需要禀报,不进不行,只得硬着头皮进去
  “报将军,门外有两个人求见。”
  金戈此时正在气头上,哪肯见什么人,语气不善的训斥侍卫
  “不见!以后像这种事不要再来通报!”
  侍卫被训斥的心中打颤,后又添上一句
  “那人说有办法助将军攻打水匪。”
  穆四与旺财在水中飘飘荡荡两个多时辰方才上岸,上岸后二人直奔将军府,经过一番周旋,在说出有法剿匪后,将军府的侍卫才答应帮忙通传。
  “既然有法攻水匪,就放进来吧。”
  金戈本以为能出谋划策剿匪的人,理应是年近花甲的游方术士,待见到穆四后才发觉不过是个带着小厮的富户小姐,登时沉下脸来,阴沉沉的开口
  “刚侍卫说你有法子助我攻下水匪,你可知若你所言有虚我随时可以一剑杀了你。”
  一席狠话说得穆四脖颈一阵儿发麻,底下众将窃窃私语,有交头接耳说金戈太过冷血的,对一柔弱女子也这般模样,还有人互相传递眼神,猜测穆四有何能耐解了江都匪患。
  “岛上有我们的人,他们会毁掉水匪的水雷,没了水雷,到时候那帮水匪不是任由将军惩治吗?”
  法子可行,只是这两人无缘无故的因何前来献计,再者她又有何本领毁掉水雷,金戈显然不信穆四的话
  “凭什么信你。”
  穆四早有所料,从怀中取下临行前王承送来的玉佩递给金戈
  “这是以前王七交给我的玉佩,他说你欠他一个人情,若我需要你帮忙,可以凭此来找你。”
  金戈接过玉佩,仔细审视一番,确定是之前自己交给王七的玉佩,三年前他第一次带兵征战乌横,十万大军被拦在天沙江外,眼看着乌横族在江的另一边耀武扬威,却苦于无法渡江,后来经王七指点,绕道至三里外的一个小村庄内,那里有一条小河,是天沙江的分支,水流舒缓不似天沙江那样湍急,金戈当即下令伐木造桥,大军渡河,大罗在金戈的带领下迂回到乌横军后方,一举歼灭乌横众部,此一战,金戈扬名天下。
  在这件事上,金戈自觉欠了王七一个人情,因此以玉佩为信物,许诺王七必要时可以帮他一个忙,王七也不拒绝,当即爽利的收下,一晃三年,没想到这玉佩竟以这样的方式出现。
  “那小子惯会拿我送人情,他既然将玉佩交给你,就一定是和你有些渊源,我倒是好奇你是何人?”
  王七的大名在坐的没几个不知道,因此也十分好奇穆四的身份,个个都竖起耳朵,生怕漏了只言片语
  “家父卫国将军穆西华,我名穆朝妘。”
  金戈侧目,穆朝妘他也有所耳闻,听闻自幼便与父兄一起驰骋杀场,一手软剑使得甚是精妙。
  “早些年关外胡人曾放言,大罗女子如云却比不得你穆朝妘一根手指,此言可虚?”
  “三分夸大,七分属实。”
  “别的不知,不自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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