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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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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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前辈就那样放过了那老狐狸!”吴玠惊叹的看着慕容萼。慕容萼笑说:“哪有那么简单!沧老前辈和他相约十年后再赌一把!在这几年间,武林人士多次联盟围杀波平岛,始终没能成功。”
吴玠自说:“看来那场赌局,提前到来了!”话未落地,只听欧阳震南在高空之中喝道:“老乞丐,你说怎么赌?”沧白鹭说:“我流浪江湖几十年,什么样的武功招式都见过了。今天我就和你比内力!”
欧阳震南仰首大笑,说道:“老乞丐,难道七年前的那场比试你已经忘记了吗?”沧白鹭微笑着看着他说:“老狐狸,我怎么能够忘呢?我们相约十年后再比的嘛!好好好!不玩了,没意思!”言罢便飞身落地,来到慕容萼等人身边。
慕容萼等人上前抱拳相迎。欧阳震南立于空中,双目如火球般注视着沧白鹭,冷冷说道:“沧老头,你最好将狄震交出来!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守诺言!”沧白鹭笑道:“老贼,你手下百十号人的性命,都掌握在我的手里,你不会这么没有人性吧,啊!”欧阳震南一时无语反驳,说道:“那你想怎样?”
沧白鹭见欧阳震南有了妥协之意,开口说道:“狄震那人早已死去,被葬在断崖之下,你可以派人前去查看一番!倘若我有半句虚言,你再来找我老乞丐,也不迟啊!”欧阳震南想了一会,说道:“好,就依你所说!但我手下这些人呢?”沧白鹭更不搭话,挥手间,无数的萤火虫汇聚一体,而后飞开,直奔走卒们而去。
欧阳震南见手下人的生死穴已解,便落地挥手而去。见欧阳震南匆忙而去,慕容萼颔首苦思一会,说道:“前辈,那欧阳震南怎么会轻易离去呢?”沧白鹭望着欧阳震南的身影说道:“难道你未听到,适才有一鸣竹之声吗?”慕容萼满脸茫然的看了一下吴氏兄弟,说道:“适才?鸣竹之声?你们有听到吗?”吴氏兄弟摇首不知。
慕容萼问道:“那鸣竹之声,是何意思?竟然让欧阳震南如此匆忙!”沧白鹭笑道:“呵呵,我们还是里面谈得好啊!”言罢,几人便行入屋内,沧白鹭说道:“那鸣竹之声,是欧阳震南和金兵之间特有的一种联络方式。每当有要紧之事,鸣竹之声便会响起。”
“莫不是,金军又要南犯?”慕容萼惊道。吴氏兄弟听得此言,忙然起身,但见沧白鹭颔首自笑不语,惊问道:“前辈为何如此笑意?”沧白鹭说:“哦,没什么!我们到后面看看吧!不知他们现在怎样了。”
 当下几人便来至地窖之中。见那玉箫仙子,脸色已好了不少。沧白鹭笑道:“想不到玉箫仙子,受了那欧阳老贼的‘嗜魂之手’,在短短不到两个时辰的时间里,竟能恢复的如此之快!实在令人钦佩!”玉箫仙子勉强露出笑意,说道:“沧老前辈过奖了!与您老比起来,还差得多呢!您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能够将那欧阳震南骗了去,您才让在下钦佩不已啊!”
“哈哈……玉箫仙子,果然是玉箫仙子啊!足不出户,便知事之缘由!佩服,佩服!”沧白鹭笑说。玉箫仙子颔首带笑不语。乔南云见沧白鹭等人归来,走上前去说道:“那老东西走了?”慕容萼笑道:“乔姑娘,你放心吧!没事了!”
沧白鹭回首问道:“狄震,现在怎么样了?”乔南云低首摇头说道:“还是老样子,一直说胡话啊!沧叔父,你说该怎么办啊?”沧白鹭挠着头皮,来回走了几圈,说道:“这样,慕容兄弟,你们在外面守着,但等我进去为他运功疗伤。没有我的召唤,万万不得进入!以免误了大事!”
言罢,沧白鹭便进入一小洞之中。看狄震躺于地上,满嘴胡话,自说:“希望老天爷能够帮你啦!”沧白鹭从怀里取出那本《百卉争明》,翻开书,仔细查找着,心说,但愿乔老头能够将解毒之法记载其上啊!
 “啊!阴阳流砂掌!哈哈……你小子有救了!哈哈……”沧白鹭急忙将狄震扶起,按书上所说,为狄震疗起伤来。
阴阳流砂掌源自西域,是有乔雅芝师尊好友镜虚大师所创。他将人体血气环流逆转,运用西域流行的蛊术,加上中原武学进行修炼。不想误打误撞,竟创出了一套传世奇功。书中记载,心属火、肝属木、脾属土、肺属金、肾属水。此血气与五行相对。而在五行关系中,讲究的是平衡,如果五脏血气中的任何一个遭到损伤,就会破坏这种平衡。
欲修炼此功,必先打通人体各大脉略。而人体中,五脏六腑“正经”的经络有12条,另外,身体正面中央有“任脉”,身体背面中央有“督脉”,各有一条特殊经络,纵贯全身。若此二脉能得以打通,便可修炼此功。
此功共有七层,每一层的修炼都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作为入门修炼的第一层,很简单,短时间内,便可修有所成。当下沧白鹭将狄震腾空挑起,狄震在空中旋转两周,倒立空中,沧白鹭伸出双手立掌,与狄震双手相对。
狄震昏迷之中直觉一股热流沿双手流入。但见沧白鹭脸色变幻无常,灰白相间,不是有豆大汗珠从额上滑下,背上的热气腾胜。再看那狄震,只见他背上的衣物已被汗水浸透。沧白鹭大喝一声,将那狄震衡平甩出。沧白鹭腾身一跃,横于空中,双手抓住狄震双脚。
不多时,沧白鹭又将狄震放于席上。沧白鹭收掌调息气血,盘腿坐于席上。乔南云从洞口偷偷地观望着,见沧白鹭疗治完毕,走上前去,说道:“沧叔父,他怎么样了?”沧白鹭起身说道:“我已将他任督二脉打通,并输送给他一些功力!如果顺利的话,不出半个时辰他就能够醒来!你在这看他一会,我休息一下!”沧白鹭言罢,起身走了出去。
乔南云抓住狄震冰冷的手,泪水默默的流了下来。她拿着狄震之手,贴于脸上。哽咽说道:“狄郎,你一定要醒来。不能够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的……狄郎……”




、第十贰回 日夜北上

狄震躺于席上,只感体内气血流动甚快。不觉间一股热流自脚底逐步蔓延到全身,手指不觉间动弹了一下。乔南云见他动弹,破涕为笑,忙冲至洞外。不多时,沧白鹭等人便进了来。只见狄震双眼微闭,嘴中虚弱的叫嚷着:“水……水……”。乔南云忙从外面提壶茶来,为他饮下。
沧白鹭走上前去,为狄震把脉。脸上露出笑意,说道:“他已无大碍,休养几天便可起床下地行走。呵呵……”此言出口,大家都露出满意的笑容。
欧阳震南从沧白鹭之处离去,便直奔断崖而去。行将断崖之下,欧阳震南对玉盏催说道:“玉左使,适才那沧白鹭老乞儿说狄震就葬于此地,你带人再次巡查。倘若发现,速来禀报!”玉盏催跪地说道:“誓死完成岛主所托!”
当下欧阳震南急速赶回波平岛,刚才与沧白鹭打斗之时,闻得远处传来鸣竹之声。心说,丞相此时找我,不知何事?须得赶紧回去便是。踏入岛上,便见数十名兵甲随从立于厅门之外。
见欧阳震南归来,厅上一男子上前抱拳相迎。说道:“欧阳先生,我等在此久候多时!”欧阳震南笑道:“李大人,此次前来不知何事?”那里大人原本是北宋一员县吏,名曰李梦。后因宋君无能南迁,他便被金兵所孚,做了帐下之犬。
李梦笑说:“欧阳先生,你也知道,我军近些年来与宋军连战不断。双方伤亡同样惨重,如今那吴玠两兄弟不知去向,西北战事已经拉开。丞相派我此次前来,便是要你前往西北战场,协助我军,打破宋军!”欧阳震南笑说:“此时不是不可,只是我有要事在身。恕难从命!”
听得欧阳震南出此言语,李梦笑说:“欧阳先生可是寻那狄蛟龙之子?”欧阳震南收住笑容,问道:“你如何得知?”李梦伸出右手,招致一下,只见一名小吏走上前来,手里捧有锦盒一个。李梦接过来,递于欧阳震南说道:“这是丞相送你之礼,不成敬意!”
欧阳震南接过锦盒,心说:“他如此这般,是何意思?”当下打开锦盒,只见一玉坠放于其中。欧阳震南不明其意,开口问道:“大人,此坠何意?”李梦笑说:“这乃是那狄震身上之物。我手下之人无意之中在一山洞之中发现有人躲藏于此,捉来审问得知他名叫狄震。”欧阳震南笑说:“大人莫要信口胡说的好啊!那狄震怎能几日之间,穿过长江,到那中原!”
李梦见那欧阳震南不信,上前说道:“欧阳先生,我所言绝无虚的!待我们审问了那人得知,他家住江南一带。因家中遭了大火,便一路北逃。难道这人不是那狄震吗?再说,你灭狄家庄之事,早在江湖传遍,人人皆知!丞相得此消息以后,便命我助你早日完成心愿,共图大业!”欧阳震南手拂那玉坠,心中甚是怀疑,但鉴于他是丞相所派之人,也不好说什么难闻之语!
李梦见欧阳震南不再言语,接着说道:“欧阳先生,你的心愿我意帮你达成!不知何时能够动身北上,助丞相完成大业?”欧阳震南自感失礼,转而笑道:“既然如此,明日便可动身!”李梦喜道:“好!那就有劳欧阳先生了!”言罢,欧阳震南便派人安排李梦在岛上住下。
深夜之时,玉盏催快马加鞭赶了回来,行将欧阳震南住处,敲门道:“岛主,属下玉盏催有要事禀报!”欧阳震南将玉盏催叫至屋内,问道:“可曾发现什么?”玉盏催满脸土尘,说道:“岛主,你走后,我便带人巡山。不想从哪里冒出来的一群人来。将我等萧杀殆尽!我和十几名走卒死里逃生,前来相报!”
今日李梦前来,本已将欧阳震南气煞了,又闻得玉盏催如此言说,更是气愤。当下拍案而起,怒道:“可曾看清那人面容?”玉盏催见欧阳震南如此愤怒,不敢胡说,之道:“面容未看清,不过在打斗之时,从他身上落下一道令牌!那分明……”玉盏催说着说着,声音便小了去。欧阳震南说道:“接着说!”玉盏催点头俯身接着道:“是是是,拿到令牌分明是金国通用之物!”说着,玉盏催已将那令牌承上。
欧阳震南结果此牌定眼一看,怒骂道:“好你个李梦!竟敢背着本岛主,残害岛中之人!坏我好事!”当下,便带着玉盏催一路来至李梦住处。欧阳震南一脚将那李梦住所之门踹了开。行将进去,但见屋中无一人影。欧阳震南猛然醒来,自说:“莫不是他人已逃了去!”正在此时,忽闻李梦言说:“欧阳先生,不知深夜前来有何要事?”
欧阳震南突的一愣,回首之间,但见李梦一身睡衣,看似刚醒来不久。欧阳震南向前行了两步,与李梦对目而视,喝问道:“李梦小儿,我待你上宾,你为何加害于我!”李梦闻得此言,脸色骤变,上前问道:“欧阳先生,何出此言啊?”玉盏催站在一旁喝道:“你不要在这里装糊涂了!你派人杀害于我等,此处岂能留你!”欧阳震南忙声喝住:“玉左使!”
玉盏催不再言语。李梦抱拳说道:“我李梦虽现任金人帐下之犬,自知遭受大宋子民唾骂!但我也不会做出那等见不得人之事来!我劝欧阳先生,还是查明之后,再做道理!”欧阳震南冷笑说:“李梦啊李梦,你倒是挺会装蒜。那这个令牌你怎么解释?”李梦定眼相看,但见欧阳震南手里握着一张令牌,上前说道:“欧阳先生,此牌可否让老羞瞧上一瞧?”
欧阳震南冷冷的将令牌扔于李梦,李梦接过来,仔细查看了一番,突然大笑。欧阳震南不知他所笑何意,喝问道:“你笑个什么?”李梦强忍笑意,说道:“欧阳先生,想不到你纵横江湖几十年,连这点小把戏都看不穿!哈哈……”言罢,李梦又是笑个不止。
玉盏催拔剑上前喝道:“大胆李梦,竟然对我家岛主无理!”李梦收起笑容,眼睛里露出凶狠之色,说道:“欧阳先生,看来是有人想纯心挑拨你和我之间的关系!”欧阳震南忙问:“你这般说法,可有凭据?”李梦举起手中令牌,说道:“这便是凭据!”说着李梦从怀中取出一道令牌,接着说道:“我们金国所用令牌,乃纯金打造,上有图纹,细腻真切,栩栩如生。而你刚才教我拿到令牌,图纹粗糙,且材质绝非黄金!”
欧阳震南不信李梦所说,上前接过对比一瞧,确实如李梦所说。但欧阳震南还是怀疑李梦所为,说道:“这并不能说明不是你所为?”李梦笑说:“欧阳先生有所不知,近来武林第一大帮派成员,四处起义,烧我军粮草,杀我军忠臣。凡叛宋者,死伤不知多少!我想今日所为,定是那丐帮!”
欧阳震南手拿令牌,说道:“倘若真如你所说,此事便与你无干,我自会寻丐帮讨个说法!倘若你有半句虚言,到时别怪我欧阳震南没给你机会!”李梦笑道:“好!还望欧阳先生能够查个水落石出。”
言罢,欧阳震南便带着玉盏催离开李梦住处。李梦一人在房中来回走了几圈,敲门声响起。李梦低声吟道:“归来恰似辽东鹤。”门外传来:“谁识当年旧主人。”李梦忙上前去,开门放一人进来。但见那人全身黑衣,脸被黑布所蒙。李梦关门行至那人身旁,说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幸好那老狐狸不是令牌真假。不然你我便要命丧于此!”黑衣人抱拳跪地,说道:“属下该死!”
李梦将他扶起,笑说:“无事,今日你也算错打错着!借此机会挑起欧阳震南和丐帮的斗争,并不是件坏事!”言罢,李梦从枕下取出一封密函交于黑衣人手上,说道:“你速将此函交与丞相。”黑衣人接过密函于李梦拜别,从窗户跳了出去。
当下李梦又写一密函,叫了人来,在其耳边小说两句。那人点头俯身而去。李梦自叹:“归来恰似辽东鹤,城郭人民。触目皆新。谁识当年旧主人。”
次日,李梦便和欧阳震南一行人,日夜赶路北上。在行了几日路程至襄阳时,但见城门紧闭,四周安保如同铜墙铁壁一般。欧阳震南心说,如今的金国已是与南宋、西夏并立,迫使西夏臣附、南宋屈辱求和,维持了霸主地位。当下,李梦出示了令牌,城上一人喊道:“城下可是丞相帐下李梦大人?”李梦抱拳道:“正是!劳烦官爷打开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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