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然骤然按住她汗湿的臀部不让她动弹,巨大的坚。挺埋在她的深处重重刺激着敏感的花心,一招毙命,怀里那纤小的人儿骤然抱紧了他的脖子,一下下不可抑制地呜咽着抽。搐起来。
灭顶的快慰几乎带走了她半条命,淋漓的汗水透支着体力,她却明显察觉到了他安全感的缺失。
好半晌后已经疲惫到颤抖的小手才缓缓抱住他,她哑声道:“我需要你。斯然,你对我来说,特别重要。”
霍斯然闭眸,感觉心一下子落到实处,就好像昨晚父亲对自己说的那些伤人的话从未存在,而顾闻熙这种不惜用生命来警告他休想跨进霍家的大门哪怕一天的这种事,也从未发生过。
有她在。
那些人算什么?
“你怎么了?”那纤小的身影微微担心,哑声柔柔地问他。
霍斯然扣紧了她的后颈吻她,不让她看到自己的情绪,“我爱你。不过先给我做完这一次,嗯?”
她一惊,这才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巨物仍硬如热铁,接着一个天旋地转她便已经被紧紧压在身下,霍斯然抬眸深深凝了她一眼,只觉得此生挚爱都已拥在怀中。拢住她,一点点满怀疼惜地吻下去,巨大的坚硬再次刺进她温暖的深处,霍斯然化去她柔弱如娇嗔一般的抵抗,含住她舌尖模糊的呜咽,将她再次带入了一场汗水淋漓的激情中。
……………………
相拥许久后被她催着去洗澡霍斯然才舍得松开臂膀,搂着她亲了又亲,最终她软声哀求着说浑身的汗很难受才放过她,让她去洗漱了。
待两个人都洗漱干净穿戴整齐,她在煤气上烧得水也开了。
霍斯然走过去碰了碰那暖气,并不太热,甚至跟没放没什么区别。c省的冬天一向比京都冷,她就要这么过冬?
“我不知道你要过来就没有买棉拖,你穿自己的鞋可以吧?”林亦彤倒好一杯热水拿进客厅,递给沙发上的他,脚步有些虚软,“给——”
霍斯然接过了杯子放下,伸手轻轻一揽,那纤小的人儿便低呼一声虚弱地跌进了他的怀里。软软地被他拥着,他下颚微微冒出的胡渣轻柔蹭着她的脸,她求饶说疼,他这才缓缓停下,抚在她脸上的手指缓慢摩挲。
正文 152152 你喜欢她?是什么时候的事?(5000+)
抱着她轻柔磨蹭了许久她都没有反应,霍斯然轻微蹙眉,凝眸看她,在她苍白的小脸上读到一种脆弱到极致的感觉。
“怎么了?”他忍不住问。
那纤小的身影孤零零站着,凝视着角落里的那个水壶,凄美地笑了一下,轻轻摇头。
没有什么。
她只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没一丁点力气跟他再吵了。
……而已。
霍斯然蹙眉许久还是抱起她来朝卧房走去,林亦彤倒也乖,轻柔且无力地伏在他肩上一句话都不说,直到霍斯然将她放在床上,她也只是慢慢的有些呆滞地缓缓环膝抱住自己。问她想吃什么,床上的人儿穿着冬天的睡衣都显得很削瘦单薄,半晌说:“厨房里有速冻饺子和干拌面,煮一下就可以吃。”
霍斯然下意识地觉得不对劲,蹙眉,轻轻地摩挲了一会她的脸,缓缓起身去厨房澌。
只是煮个面而已。
他应该会。
房间果然还是太小,他在厨房里一身健硕挺拔地煮面,一抬头,额头不小心撞到屋檐发出淡淡吸气声,她都能听见。
四肢冰冷地裹住自己,林亦彤水眸定定看着某一个地方久久不动,听着动静想,至少他堂堂一个军区首长能屈尊从那么远的地方跑来,毫无怨言地亲手给她煮一碗面吃,也不错,也很好,不是么?
可她心头的酸涩、冰冷与荒凉却依旧萦绕着,久久不能褪去。
她一向清楚霍斯然霸道绝情的脾气,她之所以能够跟他撒娇闹脾气,不过是仗着他爱她,哪怕不是恃宠而骄,她也知道他能包容,他爱她的所有。所以他不知道,刚刚他那冷冷的一个蹙眉,就会让她觉得天地瞬间塌陷,日月无光。
尤其。他是为了云裳。
其实他说得很对,当年她和母亲的那些屈辱心痛过去就过去了,也或许云青海夫妇的强逼打压是与云裳无关。可是他不知道,是云裳的存在让她时刻看到了母亲本不该有的残缺不全的人生,提醒她自己半生没有父亲的事实,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没有关系。
但他怎么可以,站在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那些人面前,对她蹙眉责难。
****
深夜,霜冻。
霍斯然将擦手的毛巾丢在案板上,走去卧室抱她的时候只觉得她手脚冻得厉害,指骨都是冷的,他心下有些疼,握在掌心里摩挲了两下,兀自做下了一个决定。
过年。
顶多撑到过年,他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好像煮得有点坨了……”霍斯然看一眼她面容清雅淡然的模样,将她抱到腿上,“不教我两招?”
“……用冷水撩一下就好,”她捧着小碗微微抵抗,笑起来,“小心酱汁滴到你裤子上啊……”
霍斯然轻不可闻地哼一声。
直到此刻感觉到有些累,几日来在京都忙着年关巡查和军区考核的事忙得天昏地暗,来她这里本是要安心休憩的,怎么……霍斯然微微蹙眉,想起刚刚她为云裳的事情激动的样子,忍不住,指腹轻轻擦过她嘴角的酱汁:“需要我给你什么承诺吗?”
怀里的人一顿,接着笑起来,摇摇头。
她一向都认为男人有心就什么都有了,她从来不想靠承诺来栓住人。
霍斯然却轻轻磨蹭着她的脸,冷眉微蹙:“可我却不想有人,第二次进你的房间……”
林亦彤凝视着他蹙起的眉,嘴角的笑容渐渐褪去:“……你知道不会了。今天你已经跟他说得足够清楚。”
顾景笙,从来都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
霍斯然顿了顿,蹙眉更深想了想才说:“今天我……是有点被逼急了才会那么说,不过也是迟早的事。离开这里之前,我会亲自去找景笙,跟他谈一谈。”
怀里的人许久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气氛诡异,霍斯然下巴抵在她软软的发丝上,说:“你想不想知道我跟云裳是怎么回事?”
林亦彤像是被噎住了,手指发僵,许久才道:“你说。”
“六年前我在国外特训,云裳刚好在国外读书,认识纯属意外。当时云青海在省军区部队还有些关系势力,她住在特训扎营附近,才会慢慢变得相熟。后来有些意外发生的时候,她刚好在身边。”
揽着她的腰的手指轻轻扣着,“有一些……可能要陪她一辈子的伤……”
“她替我……挨下了。”
……
谁的人生里,都有一些不可替代。
后来那些不可替代,都变成了人生里的,不可更改。
***
快要午夜的时候,医院急诊科走廊里慢慢走出一个身影,落拓单薄,捂着胳膊。
值班的小护士吓了一跳。
“哎你怎么出来了?你……你是今天刀伤发炎的那个吧?”小护士蹙眉更紧,想上前搀住他,“你怎么能乱动。乱跑呢?快点回去你胳膊还想不想要了!”
顾景笙淡淡看了她一眼,慢慢露出一抹苍白的浅笑,接着慢慢散去,被一丝苍凉与悲伤替代。
他不太想说话。
可这一天,总是会有各式各样的人在他耳边聒噪。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还会有。
小护士还在耳边急躁地说着什么,顾景笙勾起唇角轻声打断:“我出来是想告诉你,我隔壁病房的那个病人,好像刚刚休克了……”
什么??小护士瞪大了眼睛。
接着一阵手忙脚乱的疯跑,顾景笙耳边终于清净了。
临县真冷,夜半霜降,冻人入骨。
一抹颀长的影子走出去,在近乎荒芜的马路上拦了将近二十分钟的车,黑夜掩盖了他不太能活动的左臂,他坐上一辆深夜的出租车,在近一个小时的车程里,殷红粘稠的鲜血,滴了整整一路。
***
第n次电话打出去,依旧不通。
霍斯然在茶座里喝了半上午的茶,不知为什么联系不上顾景笙,手指支着额角想了很久,终于隐隐猜测到了什么。
到中午时,林亦彤下班,也朝茶座的方向走来。
进包厢时明显是心神不宁的,两个人的眼神堪堪对上,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正文 153153 失控(5000+)
霍斯然看着他,淡淡抿了一下唇,眼帘垂下:“……很早。 ”
顾景笙嗤笑出声。
他当然知道。
抬脚走到他面前,身影有些晃,单手撑住桌面问:“是有多早呢??比我……认识她的时候还早??”
这话直刺人心,霍斯然的脸霎时被逼问得白了白。
可他知道这是应受的代价。
事实不可改变,但若连发泄都不让顾景笙发泄,就未免太不人道。
顾景笙等着他回答,可等不到,他眼眶可怕地红了一圈:“大哥。澌”
霍斯然抬头,满眸的深邃坦然:“你想要怎么解决?”
这件事说出来他就想过要承担所有的代价和后果,现在如此这般站在顾景笙面前,他已经全然一副千刀万剐都甘心承受的模样,该来的总会来,他从没想过要躲开。
可是。
解决?
顾景笙满心绝望地笑起来,沙哑的嗓音发出从未有过的音调:“你觉得有办法解决??”
“也对,”他点点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有些踉跄地撑着桌子走过去,猩红的眸死死盯住他,“有办法……大哥,不如你现在,把她还给我?”
霍斯然脸色铁青下来,薄唇渐渐抿得死紧。
他完全没想到顾景笙会这样说。
“你不还,是么?”
在胸腔里越积越深的酸涩、锐痛,突然之间就一股脑地没有任何理智地涌上头顶。顾景笙了然,淡淡点头摊了摊手说:“所以你怎么就能那么理所当然地以为……我们之间的事,还有解决的可能!”
最后几个突然变得阴狠愤怒起来的字,伴随再一次“砰!”得一拳,砸在了霍斯然的脸上和脑海里。
四周资料柜倒塌和七零八落的声音,在耳中嗡嗡作响。
呼吸声,伴随着寒冽割裂喉管般的剧痛来回出入,顾景笙眼前有些双重叠影地看着地上的霍斯然,慢慢走过去说:“你从来都不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有好多好多事……好多……你们都不知道……”
他眼底如血一般的颜色,和死灰般的绝望,从未有过。
门外那一队神经紧绷的分队听着里面巨大的动静,攥紧了枪杆屏住呼吸却一动都不敢动,脸色铁青得吓人,可好久之后还没反应过来,门就从猛然里面打开,与刚刚相比更加冰冷颓然的顾景笙出现在面前,杨参谋眉梢重重一跳!
顾景笙一身的挺拔有些踉跄,泛着一丝猩红的眸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扶着门离开。
“首长!”杨参谋反应过来,赶紧跨门进去看。
霍斯然嘴角的铁青很明显,脸色也难看到了极致,却没空理会杨参谋的关心询问,反而更想知道顾景笙的状况——这个时间,他受了伤,那种情绪状态,他能去哪儿??
……………………
顾景笙状态的确差到了极点。
刚刚下手没有轻重,五指如撞裂了一般剧痛,抓着方向盘的时候都有些力不从心。
脑海里闪烁着霍斯然刚刚沉默拒绝的模样,如电影般一遍一遍地放,他心里的痛就像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猛一个不注意就差点跟对面的车撞上,他踩了一脚刹车转过方向盘,冷风一吹似乎才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因为c城时有门口守值的人过来,通知他直接去“南苑”。
如此状态,去哪里都一样,遇到哪些人都随便。
到“南苑”推开包厢的时候,果然听到云局的哈哈大笑声,主座上是一个看起来精明干练的男人,见顾景笙进来,夹着烟的手拿起来深深抽了一口,嘴角慢慢勾起了一丝不经意的浅笑。
“景笙,你来见见,这位是省公安厅边防管理局的钟局长,今天开会的时候就跟我提起那件海上走私的案子,可你却偏偏不见人影,来过来,坐这儿,”云局挺着啤酒肚腾开一个位置,边跟钟局长解释着,“这个小顾平时忙起来连我都找不见他,您别见怪……”
钟局长淡淡笑着,掸了掸烟灰。
云局赶紧给顾景笙使个眼色,让他下来陪酒。
“我记得,那个海上走私的案子最终是省公安厅下的遣送回国的命令……”顾景笙拉开椅子坐下,嘴角淡淡勾着,“跟我这个经办人好像没有太大的关系,不是么?”
云局原本笑着,一听这话脸色猛然一虎,不知顾景笙到底想做什么。
钟局长却挑挑眉,像是意料之中听见这话似的,呵呵笑起来,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句:“年轻人……”
接着夹着烟的手端起了酒杯来。
云局见状立刻起身端着杯子迎了上去,顾景笙不抬头也能看到他的脸色,平日里不喜欢这种场合,可是酒,他今天想喝。
三巡过后,空胃已经被烈酒灼烧得抽痛起来。
眉眼低垂下来,在清隽的俊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得响成一片,他手慢慢伸进去,拆了电板。
“想见见你倒不是因为那件走私案的事,”钟局长在旁边慢慢开口,笑意浅淡,“我是听说上次省军区海域的那件事,整个特警队被盘查没见谁落得什么好,你却因祸得福……”手指在桌面轻敲了两下,“上面有人?”
顾景笙慢慢抬起头,一抹清隽的浅笑挂在嘴角:“以前或许是有……现在么,没有了。”
钟局长根本没理会他话里的拒绝意味,重重抽了一口烟缓声道:“海关那边你也挺熟?”
海关。
他说的是二哥那边。
顾景笙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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