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而弓起来,想缓和那股强烈到而的快慰,他无情地冷冷按下,火热的舌进犯得更深……
直到灵魂都快要被吸走……
直到那里的麻意堆积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
霍斯然健硕的身躯这才覆上来,幽深寒冽的眸凝视着身下可怜到极致的人儿,泛着几丝腥甜的薄唇印上她的唇角,问着迷蒙中的她:“……要老公进去吗?……要不要?”
她已经迷蒙得失去意识,盼望着那快慰的继续叠加,哑声软软道:“……要……要……”
霍斯然深深吻了她一下,叹息着说了一声“乖”,掌心已经将她莹润的膝慢慢顶上来,倾身,覆住那一片潮热湿腻的敏感之地,深深陷进去,寸寸逼近……
在那巨大的尺寸撑得她***难受的瞬间,他吻住她,继续往里刺进,感受到她浑身轻颤起来,低低尖叫出声,知道那***填满的感觉让她难受了,因为被无限量撑开,嵌入,占满……甚至还要更深地往里钻……
“疼吗?”他牢牢地霸占了一会,没有动,只为她适应那股***的被占有的痛,许久没有碰她,她的紧致简直让他头皮都发麻。
她眼含湿热的水雾,委屈地轻柔咬住他性感的薄唇,摇头,霍斯然近距离凝视着她这幅可怜兮兮撩人心弦的样子,理智都在逐渐崩溃,一边缓缓解开领带对她双腕的束缚,一边已经吻着她慢慢动了起来……
那与他唇舌的占据是不同的,而是像巨大艰深的热杵,缓慢而凶狠地撬开她的灵魂抵到让她心颤的最深处,一下一下,撑得上温柔轻缓,却又准又深……
如果说前半场霍斯然的恍惚霸道只是为了将她亲口逼到崩溃,逼到她说“想要老公”,以满足精神上的快感……
那么现在……
他兽性才一点点被诱发引爆出来,那极致***的快感一***如同甘浪,在摩擦过大脑皮层的同时,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不受控制……
紧绷的脊背如痛张开的蓄势待发的弓……
巨大而滚烫的汗水从背上滚落下来,渗入到床单被褥里面……
他越来越狠,越来越深入,紧扣着她娇软的臀往身下按,一记又一记的深顶让她呜咽出声,在自己汗湿的怀抱里紧绷的浑身都战栗起来,却无法后退半点!!
“斯然……慢一些……斯然……”她躲开他的唇瓣,带着哭腔的嗓音不可抑制地溢出来,小手挠向他的背。
在醉意朦胧中,她的求饶是最好的催化剂,而背上被挠出的血痕和疼痛感,更激发了他的兽。欲……
霍斯然已不顾她的求饶,脑子里空白一片,只有那狠狠占据着她的感官处传来要命的灭顶般的快感,他不慢反快,大手抄起她的后颈吻下去,另一只大手掐住了她娇嫩的腿弯,往上抬,以便撞入得更加深,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纤腿被迫滞留在他臂弯里,伴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一下下地晃动。
她摇头,尖叫,仰头弓身抵挡身体里累加的快感,却是徒劳……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二十分钟或者更久,她要人命般酥软的呻。吟声,伴随着身体的抽搐在他身下爆开来……
那炸开的烟花席卷了她空白的脑海,浑身细密的汗水渗透出来,她颤抖着哭出声,那股强烈的快慰让她感动得不可言喻……霍斯然则这次才倏然停了一下,被绞紧到头皮发麻,抱紧了她,亲吻着她的泪和唇,享受着她在自己身下抵达的高。潮……
“……舒服么?”他哑声的低喃灌入她的耳膜,刺激着她的神经,“彤彤……舒不舒服?”
她哭得一抽一抽,腿弯酸痛,一记粉拳砸在他健硕的背上。霍斯然叹息一声抱她更紧,这滚烫的小身子,烫得他理智都快碎了……
待她稍微恢复一些,那巨大的热杵便又深深刺进去,激得她敏感的身子一阵颤。
夜很长,一切自然没那么容易结束……
………………
到后半夜时,那强烈的酒的后劲才慢慢散去。
彼时,霍斯然正抱着那娇小的人儿站在地上,将她抵上墙面,狂野地展开着不知道第几轮攻击。
她害怕这种姿势,小手搂着他轻声啜泣着,求着他回到床上去,因为这动作不仅羞耻,着力点就只有……那里……她的下意识让她疯狂得缩紧,霍斯然却偏偏只认准了这点,将她浑身都吻透了,弄得全身酥麻软弱无力才将她抱过来,双臂抱着她的身子和双腿,在寒冬深夜冲刺得大汗淋漓。
他睁开被汗水浸湿的眸,凝视着这淡然的月光照耀下,泛着粉红,吻痕遍布的身子,薄唇欺过去,吻着那尚且回过神儿来的人儿,哑声道:“亲我……亲到我满意……老公就带你回床上……”
她浑身都在抖,手虚软无力地抱着他的脖子,哭都哭不出来,只能凑上去吻他。
撩起他性感的唇瓣,一点点无助地啃咬,他不满意地微微张开齿缝,她乖乖把小舌伸进去,不得要领地搅动着他的,邀他共舞。霍斯然这才浑身一麻,闷哼一声破了功,重重地攫获住她的丁香小舌,狠狠吮了一记!才托住她的臀将她带了回去。
谁料到了床上,他却是抓过她莹润的小脚踩在自己肩上,再次重新覆了下去。
虚软无力的林亦彤微弱喘息着,瞪大了眼睛,连声抗议,却最终还是被他捕获了唇,以不可思议的姿势拉伸开身体,迎接最狂野的冲撞,她被汗水沾湿的小手攀紧他的肩膀,在“呜呜”的抵抗声中,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如狼似虎,凶悍狂野……
又是一番快要死过去的冲撞后,他狠狠撞入了她紧缩着的花心里,猛然爆发在了她体内……
墙壁上的钟表隐隐约约,已经指向三点多……
林亦彤必须承认,他的确是有让自己休息一会的。在她感觉浑身的水分都已被榨干,虚软得像每块肌肉都被碾过,都酸痛无力的时候,哀声跟他求过饶,依他的要求百般温顺地叫他“老公”,连着叫了几分钟,他埋在自己身体深处的手指才终于停了,亲吻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吻她连睁都睁不开的眼睛,哄着她睡觉。
她哀怨的小眉头皱着,鼻头还算着,眼眶都泛着令人心疼的红,他压了压兽。欲,拥着她入眠。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酒劲散去,口渴难耐。
霍斯然起身倒了一杯水后重新走进卧室,那一股激情欢爱过后的味道还在弥漫,浓的呛人,他眼神不由幽深了下来,一路走回去的时候,已经管不住身体的某个部位,探入被子里,将那熟睡的小东西搂了过来。
她在梦里还喃喃低语着,搂着他的脖子可怜抽泣着叫“老公”,心里想着她错了,她再也不想去研究他到底可以一夜几次,因为如果当真按霍斯然的次数来算,还没真正得体验出来,她就会已经被榨干得死掉了……
清醒后的霍斯然听得太阳穴都一跳一跳的,眼神幽暗猩红,如狩猎的豹子……他倾身吻住了睡梦中的小东西,拨开她细嫩的双腿,手探过去,揉着她最柔嫩可爱的地方,揉出残留的液体来,粘稠地揩在掌心里,继续揉……她的穴口因长时间撑开摩擦,痛得微微蹙眉战栗,还往后缩,霍斯然叹息着吻住她,动作轻了点,果然过了许久之后,同痛意仿佛消失,有一股难耐在小东西的体内腾起来,她开始辗转,哼哼的声音变得柔媚欲滴……
霍斯然喘息滚烫粗重,再也受不住,扶正,将自己送了进去……
*******
这一觉,岂止睡到日上三竿。
厚重的窗帘拉着,等到林亦彤真正浑身酸痛地起床,倒吸着冷气下来,拉开帘子的一角看看,外面的京都,已是万家灯火。
门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裹了冬天的睡袍起来,拉开门,听到了厨房里类似煎蛋的声音。
往外走的时候,脑子里一幕一幕的,开始把这两天的事一点点全部想了起来……
如今,她应该是——她初为新娘。也初为人妇。
他们宣誓、亲吻,他说爱她。
还有所谓的“新婚夜”,从深夜到凌晨,再从凌晨到傍晚,无一不是激情火辣,想到其中一个小片段都会面红耳赤……
外面,旋转楼梯蜿蜒而下,她光着脚踩着厚重的羊毛毛毯下去,水眸扫过这别墅的二层,与一层一样有个偌大的厅,像是温馨的敞开式书房,懒人沙发和书架酒架并排着,像是随时能喝下午茶。另外一边的相邻两个房间,各放着一间婴儿床,是孩子们的天堂。
她走下去。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像是出去过,他换了衣服,客厅里整洁如新。
她的婚纱还挂在那里。
“醒了?”霍斯然低沉的嗓音溢出来,像是背后有眼睛,能看到她走近。
“醒了就过来帮我一下忙,我不大会用这个锅,大概做糊了几个,”他解开了围裙,表示已人尽其才,“孩子我没去接,让他们在爸妈那儿多呆些时间,我假期不多,想跟你一个人过。”
见身后没声音,他忍不住低语一句:“听见了?”
回头,却看到她散乱着一头长发跟小疯子是似的,在摸自己的婚纱。
霍斯然擦了擦手走出来,眼神幽暗深邃:“怎么,后悔让自己结婚了么?”
——如果她现在后悔,大约还来得及,约了民政局明天上午的时间,他们还要去扯证呢。
她触摸在婚纱上的小手一顿,却没舍得收回来,软软地说:“我没有后悔。我只是没有想到会有一天,我能心甘情愿地找到归属,步入婚姻。很多事情不敢想,等实现了,才觉得,原来这么好。”
好的让她眼角微微湿热,若这是梦,她不想醒来。
霍斯然抬眸,深眸里已千帆过尽,凝着那身圣洁的婚纱,哑声问:“哪里好?结婚好,婚纱好,还是我好?”
背对着他的人儿,嘴角浮起一抹笑来。
小手终于舍得离开那身婚纱,嘴角含着甜美的笑转身,扑入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腰:“你好——因为你在,才什么都好。”
霍斯然僵了只那么一秒钟,随即便伸手揽住她,垂眸,觉得感慨万分,这昨晚被自己“欺负”得百般可怜的小东西大概也懂了,他的霸道是情不自禁的爱,这世上千万过客,他只对她一人如此。
“林亦彤,我爱你。”他淡然说着,揉揉她的头发,字字轻缓。
她也端正站好,背着手,笑靥如花:“那么巧,霍斯然,我也爱你。”
窗外,正值小年,八点过后的烟花突然在全城各个角鹿里腾起,升空,爆炸。他们家里大大的落地窗全部开着,隐约可见繁星闪烁的空中,有璀璨的烟花一个接一个不停地炸开……绚烂了夜空,美丽了芳华。
*
*
像是……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从此这世间万家灯火,多了我与你的那一盏;
从此无论多深的夜,等你归家的,总有那一个人。
庆幸有生之年能遇见你,于是没有与他人平凡终老;庆幸知道这世间有爱如此,才不枉费我与你相遇相识,轰轰烈烈一场。
《霸情冷少,勿靠近》——全文完。
……… 【盼盼°】整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