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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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骄傲,拿下腹黑帝-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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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还不去伺侯好刘爷!”
    轶江月唇角一扬,便将怀里的男子推开,指向了安阳煜。
    “是,老爷。”两名男子
    放下了琴,走向了安阳煜。
    “不用了,你过来坐下。”
    安阳煜走过去,坐到了轶江月对面的矮几前,看向了云雪裳,云雪裳连忙过去坐下来,弯腰开始解起脚上的铁链来。
    “回去和你算帐。”安阳煜拉起她的手来,轶江月的东西,除了他,还有谁解得开?
    轶江月大笑起来,身边男倌儿端起酒杯,递到了他的唇边,他真张了嘴,饮了那杯酒,看着安阳煜,大声说道:“也好,今儿难得你也得空,我们正准备掷骰子,输了的,便脱一件衣,如何?”
    “好。”
    安阳煜眉一扬,真答应了下来。
    轶江月唇角一扬,青袖一挥,一只碧绿的骰盅从他的手中抛起来,在空中快速旋转了起来,骰子在盅里叮当脆响着,安阳煜伸出筷子,夹起了一粒花生米,往前一弹,那花生米准确地弹在了蛊上,那蛊转得更快了,就像一团碧绿的光,在半空中闪烁着,渐渐的,那速度慢下来,砰的一声,稳稳地落在了艳红的地毯上面。
    “你猜!”轶江月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眉目间有了那种挑衅之色。
    “大。”安阳煜唇微启,挤出一个字来。
    “那我只能要小了。”
    轶江月叹了口气,一位男倌儿立刻上前去揭开了盅盖儿,面上露出了几分失望之色:
    “爷,是大呢!”
    “哦,我输了么?那我脱一件衣。”
    轶江月说着,手一伸,便拉开腰带,居然没有穿中衣,脱了,便是光滑的身子……安阳煜的面色黑了黑,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云雪裳干咳了一声,其实轶江月光着上身的模样她早看过,那几日在小竹楼中,他每日都只穿着只包着屁
    股的小短裤去游泳。这妖孽的身材实在是好,骨肌分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胸膛前一颗朱红的痣,在那鼓起的肌肉之上,分外明显妖媚……这个以前真没见过!她没忍住又瞟了几眼,安阳煜的脸色更黑了,在她的手上重重地一拧,她吃痛,连忙别开了眼光。
    那边,轶江月更加妖孽地笑了起来:“你们几个出去。”
    挥了挥手,那墨青的袖子在空中微微荡出几道清风来,几个男倌儿呶了呶嘴,极不情愿地出去了。
    “还要不要赌下去?”
    轶江月挑衅地看着安阳煜,安阳煜端起酒杯来,手指在杯口上轻滑着,其实,他脱,轶江月脱,说到底,都他输,他冷笑起来,半晌,抬头,低声说道:“当然,我从来不知后退。”
    “好,我喜欢!那,我们换个筹码如何?”
    “悉听尊便。”
    “我们就赌……她!”
    轶江月扬手,青袖飘起,在空中划了一道青色的弧线,姿态无限美妙,那玉白的手指便指向了云雪裳,而他的脸色却陡然间冷峻极了,这是云雪裳见过的,他最认真表情。
    自这一回之后,云雪裳也再未见他露出过这种表情,那双斜斜入鬓的凤眼中,有着腾腾燃烧的火焰,而他的唇又冰冷地抿起,冷酷,残忍,热情……似乎就在这一瞬间全部从他那双眼睛里喷涌了出来,将来不及收回目光的云雪裳给吞没了。
    安阳煜慢慢地站了起来,沉沉地说道:
    “好!”
    轶江月拿着衣服,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穿好了,然后双手又拢于袖中,从容不迫地往外走去。
    外面天色渐暗了,小童已经在门外等侯着他,见他来了,连忙把马儿的缰绳递过去。他回头看了一眼云雪裳,唇角一挑,翻身上身,往前慢慢晃去。
    【二】可是,你是谁?
    “去哪里?”
    云雪裳跟在安阳煜的身后,小声问道。
    “走一走。”
    安阳煜低声回着,声音中听不出喜怒情绪来。
    “我走不动了,我要回去。”
    从那里出来,他一直带着她沿着西城的小巷瞎走着,不知道拐了多少道弯,穿过多少道窄巷,从日渐西斜,到星星缀满天空,她真走不动了。
    巷子远处,一盏淡黄色的灯笼在风中轻晃着,西城几十年来都是这般模样,几乎没什么弯化,由纵横的巷道连接着,青石板的路像条暗青色的蟒蛇在巷中游走。
    “雪裳,可不可以让我心安一些?”
    他转过身来,目光灼灼,投向她。
    “你如何不心安?”
    云雪裳低声说道,侧了身,背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你如今躺在我的身边,我都觉得你不在我身边。”
    安阳煜往回走了两步,到了她的面前,低低地说道。
    “我害怕。”
    云雪裳没有抬头,脚尖相靠着,在地上一点点地踮着脚跟。
    “怕什么?”
    安阳煜轻皱起了眉。
    “你和她往日也是那般恩爱,可是你还是杀了她。”
    云雪裳的声音越发地小了:
    “会不会有一日,也那样杀了我?你知道吗,如今你的目光,越来越有野性,你不像你了。”
    “雪裳,我不光是你的夫君,我还是一国之君,我有这个天下,你可不可以明白?而且……我并未告知你,东歌受伤,举朝皆指是你所为,甚至有人上书于朕,让朕逐你出宫,他们本就不愿意接受牧依女子为后,东歌之事给了他们借口。
    雪裳,你只心善,为何不想她原本就是有意来陷害你的,她在外朝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她不像你,你一味地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和宫中的一切人联系,可是,雪裳,你毕竟进了宫,大越不比赤月,不比南金,势力纵横复杂,这现状不是一年两年可以改变的,你可不可以安下心来,只呆在我的身边?”
    云雪裳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别开了目光,看向了巷子尽头,这才是她最害怕遇到的,她必须和别人一样,顶着皇后的头衔,去和宫里宫外的人斗……这宫庭已经让人改变了,她不仅怕他会对自己狠,更怕自己会和菲霜一样,变得狠心,变得不像自己。
    都说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这句话搁在这里,应该改成人在皇宫呆,哪有不挨刀才对!她无法想像,自己会像太后那样,端着架子,斗着,争着,看年华老去。
    君不见,那高墙外的春光明媚,君不见,那深宫之中的寂寥。付出感情的时候,义无返顾,可是真正踏进来了,才发现自己的决心多么的势单力薄,原来她根本就是个胆小鬼。
    她不可能缩在后宫中,只做他保护的小女人,他会累,很累!可她已经做了一次选择,违背了自己生活的原则,若这次再让自己和那些女人一样,每天生活在斗争中,她就是违背了自己的第二个原则!
    而她不知道,一退再退,她会换来什么样的结局……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是,她现在不信任面前这个男人。
    “我不是在你身边么?”
    好半天,她才低声说道。
    安阳煜轻叹起来,他忘了她的经历,她对感情本来就不相信,现在亲眼目睹了他和云菲霜的变故,本能地开始害怕,开始往回缩着她的双脚。
    可是,你并没有给我,我想要的信任。”
    他顿了一下,又说道:
    “还记得么,你初进宫的时候,就告诉过你,跟着我走,不要走错路,轶江月……我希望你再不要见他了。”
    “回去吧。”
    云雪裳转过了身,快步往巷子出口所方向走去,他猛地伸手拉住了她,把她拉回了胸前,捧起了她的脸,呼吸急促了起来,好半天,才小声说道:
    “雪裳,我要拿你怎么办?你总不肯把心贴近我,你有多久未朝我开心地笑一下了,你记得么?”
    云雪裳摇了摇头,未出声。她笑不出来,心里那个谜团搅得她连觉都睡不着了,如何还能笑得出,她总觉得头上悬了一把尖刀,而那悬着刀的细绳就快断了,那刀即将插进她的头顶。
    “笑一个好不好?”
    安阳煜托起她的下巴,期待着。
    侍卫说了,今天轶江月带她去荡了秋千,他们两个在河对岸呆了许久的时间,侍卫还说轶江月带着她过河的时候,她的笑声非常清脆悦耳……
    他好想看到笑着的,她的模样,她的笑容可以融化他心中一切寒冰。
    “安阳煜,你是谁?”
    突然,她抬起头来,小声问道。
    安阳煜怔了一下,身体慢慢僵直了,他苦笑了一下,轻抚着她的脸,然后慢慢俯下了脸,吻在她的眼睛上面,舌尖轻轻地舔过了她的鼻尖,到了她的唇上,那冰凉的唇上还有淡淡的酒香,轻轻地钻进了她粉嫩的唇瓣中,在她的齿上轻滑了一下,这吻猛地便凶猛了起来,他用力地把她按在了墙上,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在她的唇上辗转着,他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她分明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小猫儿,我想要你。”
    他停了这几乎让她喘不过气的吻,在她耳畔小声说道。
    “这是外面。”
    云雪裳大惊失色。
    “我知道,不会有人过来,给我,小猫儿。”
    安阳煜把她的裙子推上来,用力地扯下了她的中裤,膝盖分开了她的腿,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
    只有这个时候,身体最紧密结合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她的真实存在。
    其实,这是一种非常悲哀的状态,而他却无奈极了,他不知道如何做才能让她彻底地相信自己,轶江月不停地给他设置着障碍,而轶江月……他的心紧了紧,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轶江月也是牧依人!
    而云雪裳一生下来,就指给了轶江月为妻!她手臂上的守宫砂,就是以轶江月的血配以蝎虎之血所点。
    轶江月想带走云雪裳轻而易举,他却不带走她,三番几次把云雪裳送至宣璃那里。
    他的背越来越僵直,他不知道轶江月到底想干什么,他甚至拿轶江月没有一点办法,轶江月的武功高深得可怕,他甚至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用一晚时间把胡归之府改成那般模样。
    “小猫儿,不要猜忌我,什么都可能是假的,他不会假。”
    他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让她感受心脏的用力跳动。
    “我们回去。”
    云雪裳涨红了脸,背后的墙里,就是民居,她甚至能听到院中传来的脚步声。而那些侍卫就在不远处守卫着……
    她迅速推开了他的手,弯腰就开始整理裙子。
    突然,胃里一股滚烫猛地炸开,然后一阵眩晕就飞快地往头顶袭来。
    远处,更声响了:三更!
    她忘了,今儿她和轶江月喝了醉三更!三更的时候便会醉的!她直直地往后倒去,一股浓浓的酒味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安阳煜连忙接住了她,这是怎么搞的?晚上并未见到她喝多少酒,为何居然醉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急促地呼吸着,微弱的灯光投过来,她的面色绯红,密密的睫毛轻颤着,眼角两行泪缓缓滑下来。
    “安狐狸。”她喃喃地说着:“我怕你拿鞭子打我。”
    “傻瓜。”
    他抱紧了她,低头,轻轻地吻掉她眼角的晶莹,刚轻舒了一口气,这时,又听她说道:
    “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他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她的脸,真的这么重要么?他是她的安狐狸,这样还不够么?
    暖暖的风,从耳畔拂过。
    云雪裳翻了个身,拱着,连同脑袋一起,把整个人都塞向了那温暖的地方,低笑声钻进耳中,她睁开了双眼,楞了片刻,明白过来,自己又拱进他的中衣之内。
    她总是这样,喜欢贴在他光裸而滚烫的胸膛睡觉。他揽紧了她,把她的脸摁在自己的胸口,低声说道:“怎么醉成那样,满嘴胡话的。”
    “我说什么了?”她听着他心脏有力地跳动,小声问道。
    “你说,安阳煜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才没有。”云雪裳的心猛地就跳快了,她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瞟了他一眼,飞快地拉起了被子蒙住了脑袋。
    “你还说,安阳煜你抱紧我吧,你来亲我吧……”
    “你闭嘴!”
    云雪裳又羞又恼,一咕噜爬起来,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瞪圆了眼睛盯着他,他低低的笑声从她的掌心里逸了出来。
    外面已经大亮了,碧蓝的天空像被涤荡过一般干净明澈,骄阳悬于空中,傲然俯瞰着天下苍生。
    她自觉上了当,飞快地收回了手,缩进了被子里,背对着他,好半天才小声说:
    “你为什么不上朝去。”
    “陪你半天。”
    “你给我上朝去,外面都说我是妖女,妖女祸国……”
    她伸脚,用力向后面蹬来,安阳煜一把捉住了她纤细的脚踝,大手捏住常常一晚上都捂不暖的小脚,低声说道:
    “谁敢胡说,朕剐了他!”
    “你这才是胡说,你是昏君。”
    她蹬了蹬腿,没能挣脱,反被他拉着转过了身来,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从她的腿上慢慢地往上滑来,到了腰肢上面,轻揉着,目光渐渐就幽暗了起来,唇下那米粒大小的疤痕也骄傲地随着他唇角的上扬而舒展开来。
    “掌嘴,居然说朕是昏君,那你就是昏后。”
    “起床,不和你罗嗦了。”
    云雪裳挥了挥手,连声音都紧了起来,瞧他那样儿,八成又色心大发了,大白天的,被他折腾完了今儿一天就去了大半了,啥事也干不成了。
    “再躺会儿。”
    他立刻拉住了她,低笑着,手伸进了她的中衣里,开始解起她的肚
    兜系带来。
    “不要,我不要。”
    她推开了他的手,用力翻了个身,往另一头爬去。他立刻扑过去,小声说道:
    “乖嘛,小猫儿,你好几天没让我碰过了。”
    “你上朝去,你去做个好皇帝。”
    云雪裳又推开了他,往另一角爬了过去,像壁虎一样贴住了墙。可是,她身后还有一只大壁虎紧紧地贴住了她的身体,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摸着,那指端粗粗的茧在她滑嫩的肌肤上磨挲着,弄得她身上一阵阵地痒痒起来。
    “给我给我。”
    他嘟哝着,念叨着,像个来找她要糖吃的孩子,她恼了,这人,朝也不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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