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碰到一个滚烫又坚硬的东西,裕固朵朵吓了一跳,抬眼看去,竟然发现花四面如红潮,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黑漆漆的阵子里似乎燃烧着熊熊烈火,恨不得下一刻就将她融化成水。
裕固朵朵轻轻地动了动小手,便发现花四猛然扬起头,喉结上下剧烈地动着,她只是隐约知道她手中握着的热呼呼的东西似乎是男人的那话儿,她其实很想去看看男人的那话儿到底长什么样,可是又觉得不好意思,还隐约有一丝害怕。
她的手又轻轻地动了动,这一次,花天泽的大手完完全全地裹住了她的小手,带动着她柔软的小手,在自己的玉杵上,上上下下、反反覆覆地套弄着。
「玉琅,不,不要……」裕固朵朵有些害怕,月光下,对姊姊一向温柔的乌尔凯疯了一样地在姊姊身上起起伏伏,她好怕花四也会像乌尔凯对姊姊那般对她。她怕疼,很怕很怕。
「朵朵,我忍不住了,真的……」豆大的汗珠从花天泽的额上、脊背上滚落下来,他开始缓缓抽动埋在裕固朵朵花穴里的手指,同时也加快了手上的频率。
「唔……玉琅,玉琅……」敏感的花穴里再次掀起了滚滚热浪,一股股的暖流从小腹处涌出,裕固朵朵只觉得这副身子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彷佛失控般悬在半空,随着花天泽的手指起起伏伏,时而冲上云霄,时而潜入海底。而自己的手心里,那炙热却越发地滚烫、灼热,粗壮的肉杵已经让她难以一手握住,她甚至都能感觉到手心里,隆起的青筋在剧烈地跳动着……
「玉琅,我……我快要、快要死了……」
裕固朵朵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紧了又紧,灼热的花穴里似乎刮起了一道强力的风暴,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吞噬着她仅存的理智,她紧紧咬住自己的唇瓣,想将那羞人的娇吟喘息死死地封在口中,可是她觉得自己就快要忍不住了。
眼前闪出一道道白光,似乎有奔腾的热流在花穴里翻滚着、叫嚣着,就要蓬勃而出。
花天泽半眯着眼睛,看着身下的裕固朵朵,只见她春潮涌动的身子,此刻如同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着淡淡的处子馨香,粉红色的身躯随着自己的手指在空气中摇曳出妩媚的姿态,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蓓蕾,正用自己的满腹热情在下一刻绽放出绚烂的自我。
原本粉嫩的花穴此刻已经变得红艳艳的,清白色的花液泛着莹莹水光,花瓣的嫩肉随着手指的出出进进飞舞着,每一次的吐纳都有新的花液溢出,顺着裕固朵朵的肌肤一滴滴落了下来。
「朵朵,朵朵……」花天泽低低地呼喊着裕固朵朵的名字,恨不得此刻就将这朵掺杂着清纯与妖冶的花朵采摘下来。
此刻,仓库中央的乌尔凯和裕固蔓诺也接近了「战斗」的尾声,乌尔凯的吼声反而将裕固朵朵两人的声音掩盖了下去。
小腹里的那股热浪越来越高涨,裕固朵朵只觉得自己的肚腹快要爆炸了,当花天泽再一次将手指插入花穴时,柔软的指尖碰触到了花径中某一处,裕固朵朵猛然抬起半个身子,握着玉杵的手也紧缩了起来,接着身子便剧烈地抖动了起来,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揪住花天泽的衣襟,下一刻便颤抖地叫喊了出来。
「玉琅,啊呀……啊啊……」
一股强大的热流从小腹涌向花穴,沿着狭窄的花径奔腾而出,瞬间便淹没了花天泽的手指,顺着紧绷的身子泄了出来,裕固朵朵半抬着身子,满面红潮,檀口微张,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喘息着。
而此刻花天泽也因为刚刚裕固朵朵的那一捏,再也忍耐不住,随着裕固朵朵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呀,朵朵……」雪白的精华喷射了出来,射在裕固朵朵洁白的肚腹上,与她晶莹的花液交融在一起,在月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乌尔凯和裕固蔓诺被裕固朵朵那一声尖叫吓到了,两人来不及分辨这是什么声音,便手忙脚乱地拿起了衣服,躲到角落里的一排木箱之后。
泄了身子的裕固朵朵此刻已经无力思考,只能软趴趴地瘫在花天泽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倒是花天泽还有几分理智,他脱下自己的贴身小衫,替裕固朵朵将身上的黏液擦去。
刚刚被疼爱后的花穴十分敏感,柔软的丝绸只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便剧烈地收缩起来,挤压出更多的花蜜。
「玉琅,我、我刚才到底怎么了?」裕固朵朵可怜巴巴地望着花四,心中隐约觉得自己已经是花四的女人了,可是……花四并没有像乌尔凯对待姊姊那样对待自己,难道这样就算是洞房了吗?
「朵朵,这说明——你喜欢我也渴望我。」花天泽伺机给这个不懂人事、迷迷糊糊的小女人灌了一剂猛药。经过今夜之后,他更加确定,这一生除了眼前这个小女人,不会另做他娶了。
寂静的夜晚,偏僻的小径上,一串紧凑的脚步声突然从仓库外传来,花天泽急忙替裕固朵朵将衣衫穿好,又将自己的衣服胡乱地穿上,刚扶着裕固朵朵站起身来,便听到吱呀一声,接着仓库那扇破旧的木门便缓缓地被推开了,无数明亮的火把立刻将黑暗的仓库照得一片通明……
第五章
站在仓库门口的裕固强黎和一群族人满脸尴尬,看着眼前衣冠不整、满脸狼狈之色的花天泽,躲在他身后不敢抬头的那个女孩子,自然就是他的宝贝女儿——裕固朵朵。
今晚,他刚刚安置,小花的娘就带着小花拍门,说是小花去仓库那边玩时,听到里面有鬼叫,小花的娘担心是不是部落里进了坏人,便来找首领。
裕固强黎忙召集了部落里几个强壮汉子拿着棍棒刀铲便赶了过来,谁知却撞见了花四和裕固朵朵的「好事」。
跟在人群后的小花的娘也一脸尴尬,花四和朵朵公主要好,这已经是部落里人尽皆知的事情了,可是她哪里知道小花会……
「都是你这个死丫头,乱说话,走,跟我回家去。」小花的娘一把揪住小花的耳朵,骂了几声闪开了。
其他人一见也都纷纷撤退了,只剩下裕固强黎留了下来。
花天泽反手将裕固朵朵护在身后,满脸诚恳地对裕固强黎说道:「裕固首领,你不要责怪朵朵,一切都是我不好。但是我是真心喜欢朵朵的,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会对她好的。」
此刻,花天泽突然很想带着裕固朵朵回到晏京,他会用尽一切方法,恳求父皇赐婚,他要让他心爱的女人知道,他会让她幸福,也有能力让她得到幸福。
「你愿意娶朵朵?」裕固强黎不怒反喜。这个傻丫头,这一次终于押对了宝,这个花四绝非池中之物。
「我愿意。」花天泽毫不犹豫地回答,修长的手将裕固朵朵的小手紧紧地握住,一双凤眸温柔地注视着半垂着头的小女人。
「好,好,那就跟蔓诺和乌尔凯一起,咱们部落里好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这次要好好地高兴高兴。」裕固强黎开怀地笑着,连眼角的皱纹都笑开了花。
「阿爹,我不要!」裕固朵朵突然扬起小脸,坚定地说道。
花天泽脸色微沉,裕固强黎也有些愕然,「朵朵,你说什么?难道你不喜欢小四?」
裕固朵朵缓缓看向花天泽,只见他白玉般的面庞上此刻有些灰白,一双黑玛瑙般的阵子温柔地望着她,带着些期许、忐忑与不安,她的心猛然地揪了起来,自己似乎伤害到他了。
「不,不是……」已经到了嘴边的拒绝又在花四受伤的目光中吞咽了下去,裕固朵朵张了张口,半天没说出话来,最后只好垂着头,穿着绣花鞋的小脚在地上不断地蹭着,心里盘算着该怎样说才能不伤害到花四。
「呵呵,原来朵朵是害羞了呀!」裕固强黎以为女儿不过是小女儿姿态,哈哈一笑,不以为意,「两情相悦这有什么好害羞的?这件事啊,阿爹就替你做主了!三日后,阿爹替你和蔓诺筹备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
「阿爹……」裕固朵朵急忙想要拒绝,可是裕固强黎此刻一门心思都沉浸在女儿们的婚礼上,哪里还给她说话的机会,「小四呀,这么晚了,你先送朵朵回去休息吧!其他的事情明天再说。」裕固强黎说完,便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花天泽一脸喜悦,而裕固朵朵却依旧半垂着脑袋。
「朵朵,你放心,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花天泽看着裕固朵朵的样子,以为她担心日后的生活,「朵朵,你不知道,其实我是……」
「花四,今天我好累,我先回去了。」裕固朵朵急匆匆地打断了花天泽的话,拎起裙摆便朝着自己的小屋跑去。
她跑得太急、太快,以至于没有看到身后花天泽紧紧相随的目光,分明是热恋中的爱人才会有的柔情。
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乌尔凯和裕固蔓诺,看着花天泽一个人低着头走在黑漆漆的小路上,渐渐消失的身影在地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
裕固蔓诺看了一眼身边的心上人,从刚刚在仓库里偷听到阿爹要将朵朵嫁给花四之后,乌尔凯的眉头就一直紧皱着,她知道乌尔凯至今还放不下妹妹,可是看朵朵的样子,分明也是喜欢花四的,否则怎么会心甘情愿地与花四做出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做的事情?
而花四对朵朵的呵护与爱意,恐怕连瞎子都能看出来,只是朵朵这个小傻瓜,傻兮兮地不知闹着什么别扭。
「乌尔凯,朵朵也要结婚了,难道你不开心吗?难道你对她还……」
「够了!」乌尔凯喝断了裕固蔓诺的话,一张黝黑的脸庞此刻更加阴沉,他朝着裕固朵朵的小屋看了一眼,随后一甩手,气呼呼地离开了。
裕固朵朵原本还想着第二天一早便跟阿爹说清楚,可是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她刚刚起来的时候,她与花四的婚事便传遍了整个部落。
「阿爹,你怎么可以这样?」站在裕固强黎的小屋里,裕固朵朵恨恨地跺着脚,「我不管,你快点去跟大家解释,是你说错了,我没有要嫁给花四。」
「哦?怎么,你讨厌花四?」裕固强黎坐在楠木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着水烟袋。
「不是……」
「那么昨晚是他强迫了你,你其实一点也不喜欢他?」
裕固朵朵摇了摇头,她不是不喜欢花四,只是……似乎还没有喜欢到要成亲的程度。
「既然你不讨厌他,也不是不喜欢他,为什么不能成亲?阿爹看得出来,花四绝对是个疼你的男人,你跟着他不吃亏。」
「阿爹,我、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嫁人……」裕固朵朵此刻才觉得,自己真是有嘴说不清了,昨晚仓库里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吧?
「朵朵……」裕固强黎叹了一口气,招了招手,让裕固朵朵坐到了自己身边。
「朵朵,阿爹没多少时间了,所以,阿爹希望能看到你和蔓诺早点成亲、生子,这样阿爹就算是走了,也会含笑九泉的。」裕固强黎眉眼耷拉着,满目哀怨地看着自己的小女儿。
果然,裕固朵朵一听这话,便变了脸色,「阿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给你请大夫过来。」
「乖女儿,不要担心阿爹,阿爹其实早就知道自己活不过四十岁的。你爷爷是三十九岁过世的,你太爷爷三十八岁就仙游了,还有你太太爷爷……总之,咱们裕固家的男人们没有活超过四十岁的。听老人说,这是一种古老的疾病,无人能治。幸好,你和你姊姊都是女孩,不会有这种病,阿爹知道你们能快快乐乐地生活,也就知足了。」
自己小女儿的性子,裕固强黎是知道的,如果不耍一点手段,恐怕这个傻丫头还真的会拒绝这门好亲事。当然,这个病自然是假的,裕固家男人的早逝不过是一种巧合罢了。
裕固强黎从来没有骗过自己的女儿们,所以这一次裕固朵朵也信以为真,更何况,她的爷爷真的是三十九岁便离开了人世。
一想到阿爹今年已经三十八岁了,裕固朵朵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阿爹,我不要你死,我不要……」
「傻丫头……」看着女儿痛哭流涕的样子,裕固强黎无奈地摸了摸她的头。这个小女儿什么都好,只是似乎太过单纯了一些。
「好了,不哭了。其实你奶奶也说过,只要保持每天都开心,也许能多活几年也说不定。」以裕固强黎现在的身体来看,他觉得自己活到六十岁应该都没问题,他要事先给自己找个退路,以免到时候小女儿真的在他四十岁那年给他准备身后事。
裕固朵朵一听,便止住了哭声,「阿爹,你的意思是……只要每天你都开开心心的,就不会死了?」
裕固强黎强忍着笑意,点了点头。
「那阿爹看到我和花四成亲会高兴?」
裕固强黎用力地点了点头。
「好,阿爹,我答应你,我要嫁给花四。」裕固朵朵一脸郑重的样子,彷佛为父英勇献身的孝女。
看着女儿坚毅勇敢的背影,裕固强黎说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
朵朵呀,这可是阿爹付出了「生命」给你搭就的姻缘,你可要好好珍惜呀!
裕固朵朵找到花天泽的时候,花天泽正坐在圣母溪旁看着瀑布发呆。
「花四,你在干嘛?」裕固朵朵坐到了花四身边,她随手脱下鞋子,白嫩的脚丫伸入溪水中,撩拨着水面。似乎在花四面前,她永远都可以这般轻松,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没干什么,我在想这瀑布后的圣母像真的很灵验吗?」花天泽看了一眼那白嫩的小脚丫,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昨晚在仓库里看到的羊脂般的肌肤,他急忙移开眼神,心中将自己狠狠唾弃了一番。
「灵呀,当然灵验了,隔壁的张叔和张婶、还有打渔的奎哥和奎嫂,小花娘和小花爹、于姊姊和于姊夫,还有我阿爹和我阿妈,好多人都是在圣母像绑过腰带的,他们一直都生活得很幸福呀!只是我阿妈去世的早……」裕固朵朵突然想到了阿爹的病,鼻头一酸,眼泪便掉了下来。
她突如其来的哭泣,吓坏了花天泽,他急忙将裕固朵朵拥在怀里,轻言轻语地哄着。
「好了,朵朵别哭了。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这个的。我相信你,以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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