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啊,麻椒啊可以调味吃的麻椒啊。
半天回过神的宋崃,忍着满嘴的麻木开始采摘麻椒,采了一捧发现没地方放,就干脆的去折树枝了。
安业鞣制好皮革,去钓了几天鱼,正在河边收拾鱼,发现一个绿色的圆形的树枝用两条腿走过来。安业上前接过,“这是什么。”“好吃的”安业顺手就拿了两个麻椒丢在嘴里,宋崃满脸期待的看着他,安业嚼了两下吐了,“这个有毒。不能吃。”“哈哈哈哈不是这么吃的,看我的。”
宋崃告诉安业,顺着水流向下流游过去,然后就会看见荷花湖,摘几个荷叶和莲蓬回来,安业听话的过去了。宋崃把石锅洗刷干净,放上水喝盐丢里几个麻椒,把安业收拾好的鱼用瑞士冠军竖着一分两半,去掉鱼腥线,剃掉中间的大骨,把鱼斜道切成片,丢到锅里。
继续拿过一条鱼同样的一切两半,然后抹上盐和麻椒放到一边腌制,不时的用石头轻敲,安业不一会就带着荷叶和莲蓬回来了,宋崃把腌好鱼用荷叶包好,用河泥封上。挖坑放进去,然后把火在坑上点燃,石锅的汤开了。捡了两个大的河蚌,一人一个壳,用筷子夹鱼肉出来吃,鱼肉一如既往的脆嫩可口,因为麻椒的原因原来微微的腥味已经一点都没有了。入口有点微麻,因为麻椒还是绿色的没有晒干,所以还带着点青草的味道,竟然有种清新的口感。
安业吃第一块的时候,抬头看宋崃,“没问题吃吧,这种麻一会就过去了,不是毒药。你多吃点很好吃的。”安业开始安心的吃鱼,宋崃喝了两口汤就饱了,就帮安业夹锅里的鱼肉吃。
等锅里的鱼肉都吃完了,宋崃就把火移走,拿出火下面的叫花鱼。刚刚打开荷叶,一阵浓香喷涌而出,宋崃用手掰了一小块,入口即化,松软鲜香。一点点的麻勾动着食欲。宋崃忍不住又吃了小半条。安业经过鱼汤里的鱼肉以后,对麻的口感接受的非常的迅速,基本剩下的鱼肉都被他给吃掉了,看着那感觉好像还不太够的样子。
宋崃把麻椒一个个的摘下来,用荷叶包好放进草编包里。和安业钓了几天鱼到了下午就回家了。家里昨天鞣制好的兔皮,因为阴干了一夜,更加的柔软。兔毛也更加的蓬松。“这样就是好了吗”安业看着宋崃手里的兔子皮,感觉像刚扒下来似的。
“没那,估计还要两天。”宋崃把兔子皮又挂到了远离的地方。“不管大小的猎物,皮都要留下来了,不然大家怎么过冬啊。”“有窝棚不怕的”
宋崃没有理解安业的所有有窝棚不怕的是什么概念,只要默默的收拾自己的麻椒。“这个东西先不要给奥斯看了吧,太想有毒的了。等等以后再给他吧。”“好的”宋崃答应的迅速无比,即使是宋崃穿越前的地方麻椒也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调味料。
宋崃把拿回来的麻椒一个个的都在阳光充足的地方放好。打算嗮干了就收起来。想着以后万一要是找到了辣椒,就可以吃麻辣的东西了,至少要吃一个星期的火锅在说。想想都口水直流。
在火锅的梦想中,宋崃拿出了前天弄的鹿皮来,因为鹿皮的毛已经被提前的都弄下去了,所以干的比较快,整个皮张软软的,因为本身鹿皮就不是很厚,在经过鞣制,皮张被撑大了三分之一,相对的厚度就更加的薄了些,用来做一些贴身的衣服在好不过了,就是缝合的线怎么办那。如果用宋崃瑞士冠军上的针,明显需要的线就会很细,可是现在没有那么细的线,看来需要做个针了,做骨针,石头针还是鹿角针啊。石头针优先被排除了,骨针和鹿角针估计估计可行性比较大。
找出安业拿回来的鹿角,用瑞士冠军上的小锯截下了大概十厘米左右的长短的一块,然后竖着十字切开,找个硬点的石头,坐在门里磨长矛的安业边上开始磨。这鹿角比宋崃想象的要硬,磨了半天也没见下去多少,宋崃一边调整着角度,一边想着在哪里篆个孔。
手指头都快抽筋了,换掉了三四块安业用来磨长矛的石头,一跟鹿角针才算有了雏形,在尾端用瑞士冠军篆了个孔。正拿在手里欣赏,安业起身,拍拍身上的石粉,“睡觉吧,天黑了。”
宋崃听话的收拾好,然后上床睡觉。躺在床上的时候,宋崃发现有点挤,自己最近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身高,基本上没什么变化,看来是安业又长个了。没事长那么快干什么哼。
☆、第17章 裁缝成就以拿到
宋崃早上被鸟叫声吵起来的时候还有些迷茫,这都三四个月了怎么感觉才听到鸟叫声啊,这不科学,安业已经出去狩猎了。宋崃只好起来去问自己的小基友,里奇小朋友。
问过里奇才知道,营地附近是没有鸟的,只有到了每年储存食物晾晒肉干的时候,附近才会有鸟来偷肉吃,所以这个时候部落的孩子们一般都不出去采集的,只要守着晾晒的肉干就可以了。
里奇的话神奇的让宋崃想到了稻草人,可是人家稻草人都是穿衣服的,自己这活人还在近乎果奔的情况下,稻草人也就是想想而已了。
知道了不用出去采集,宋崃就回到窝棚里,准备自己的裁缝事业,那块鹿皮已经完全的干透了,轻薄柔软,用手扯了扯,还有着不错的弹性,宋崃看着鹿皮好一阵的发呆,先是想到了以前被老姐强制穿的定制西服,呃,还是让西服消失在茫茫的想象中吧。然后是自己喜欢的各种小衬衫,哎,好像和西服的工程差不多哦。那就只能是T恤了,还要是长袖的T恤,可是以前自己只有短袖的啊,算了先看看短袖的怎么弄吧。
宋崃依旧秉持着优良的传统,在地上开始画草图。画完发现,怎么好像有点大啊,自己穿明显的大很多啊,估计要安业那样身材的穿正好。想了想还是把图给抹了从新画。一个长方形,短的一面的边分成三份,中间那份挖个半圆,然后长方形长的两边在靠近半圆的地方,在画两个小点的半圆,嘿嘿一个领子两个袖子出来了。
围绕着自己画的图纸,宋崃进行改进。冬天据说很冷,那领子就没必要挖个圆了,直接直的就成了,袖子好像也不用,留出空来直接封上就成,没有线能不剪断的地方就不剪断了,肩膀哪里就不用剪了,宋崃接着在肩膀的上面又画了个长方形。画好一看,额~这就是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然后中间开了个口子,所以自己这半天是在干嘛?!
宋崃坚决的认为自己这是有备无患,坚决不是智商不够。
把鹿皮拿过来,比量了一会,发现一半就够了,把瑞士冠军拿出来,展出剪刀比划了下,没舍得用,怎么说这也是皮革啊,这剪刀用坏了就没了。出去找了个直溜点的树枝,按在皮子上,用主刀开始一下一下的划,等到把皮子都割开,宋崃觉得自己的胳膊都要断掉了。
揉着自己酸掉的胳膊,看地上的皮子,想想瑞士冠军上的剪刀,宋崃无比的纠结,本来打算用细细的皮条做线,结果自己低估了皮子的硬度,高估了自己的体力,针都磨好了,宋崃看向昨天磨的鹿角针,大概十厘米长短,一厘米宽,半厘米厚的奇葩扁形针,觉得日子真的快要过不下去了啊。谁能想到封个衣服,剪个皮子都是体力活啊。悲催的是自己完全没体力啊。
看着自己弱鸡一样的身体,在想想安业的身材,宋崃深深的自卑了。小爷我今天晚上要吃烤肉。
咦,想到烤肉宋崃一下就想起自己晾晒的麻椒来了,起身走过去一看,只是刚刚有掉要干的意思,还是湿的那,不过怎么样也不能阻挡吃货的脚步。
跑到奥斯那里弄来火种,然后把麻椒倒进石锅里,用木棒反复的搅动,不一会一股辛辣的味道就弥漫在窝棚里了。宋崃得意的自己个直笑,虽然咱体力不成,可是咱智力够啊,哇哈哈。结果得意没一会,胳膊就罢工了,宋崃只好把锅底的火撤了。然后把多数的麻椒都拿出来放回原来晾晒的地方,留下一点点在锅里,然后把火吹大,不一会锅里的麻椒就干透焦香了。
拿出来放到石头上碾成粉,放到一边,揉着酸疼的胳膊就等着安业带肉回来了。
宋崃完全的没想到安业中午竟然没回来。胳膊最初只是有些酸,结果过了段时间竟然不能动,一动就酸疼无比。闷闷的坐在床上。窝棚里一片狼藉。环视整个窝棚,这里跟自己刚来的时候已经完全的不一样了,最初空荡荡的窝棚里,什么都没有,现在靠着墙角的地方有了个简易的架子,上面放着一些肉干,皮革。边上是装着水的石锅,然后是大小的蚌壳,中间是火塘,上面是自己刚刚用来炒麻椒的另一个石锅。被奥斯拿走了石缸,寻峰就又送了自己一个石锅。地上铺着自己弄到一半的鹿皮,架子另一边,放着一些水果,水果!
宋崃想起来前天安业带回来给自己的红色果子,走到跟前一看,都有些萎缩干瘪了,甚至有个看起来马上就要腐烂的样子。这种果子很好吃,甜甜香香的,就这么丢了实在是可惜了,宋崃忍着酸疼,把刚刚炒过麻椒的锅拿到一边,把装水的石锅拽过来,倒一半水在那个石锅里,然后把锅放到火塘上,添了点树枝,把水烧开,然后把果子洗干净放到锅里慢慢的炖着。
一阵阵的果香味飘荡在空气中,宋崃有些饿了,安业还不回来,看着锅里的果子慢慢的变软,变浓稠,宋崃用筷子轻轻的搅动,没动几下,胳膊又开始罢工,这是要残废的节奏吗。宋崃很是心酸啊,坚持着把锅里的果子熬成了果酱,尝了口没自己想的好吃,可也还算不错,只是没有很甜,微微发着酸,带着果香味,宋崃在里面加了点盐,竟然甜了很多,酸酸甜甜的。弄好后放在那成了个问题,果酱最好是放到玻璃瓶子里的,可是这里连个陶瓷瓶都没有,更不要提玻璃瓶了。
宋崃只是知道玻璃是烧沙子烧出来的,别的就不知道了。因为以前不管是哄老妈还是老姐都不需要玻璃啊,倒是给姐姐烧过陶瓷的马克杯。
把果酱弄到个蚌壳里放好。宋崃实在是胳膊疼,就上床躺着不动了。专心的等着安业回来做饭吃了。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怎么饿。
直到下午了,安业才带着猎物回来。进到窝棚,就见满地的狼藉。空气里隐约有着淡淡的果香,而宋崃就在床上躺着,好像是睡着了。
安业也不知道宋崃地上的东西是准备干什么的,就没给他动,然后轻手轻脚的开始做饭,架子上的蚌壳里一个装着写粉末,闻味道好像是麻椒,另一个里面好像是果子烂了似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尝了一点酸酸甜甜的还不错,应该是宋崃新做出来的。
看着那堆粉末,安业决定烤肉,把拿回来的肉切成大些的长块,架在火塘上,火塘里留了火,轻轻的一吹就有火苗冒出来,慢慢的翻转烤肉架,让肉受热均匀,撒上盐和麻椒面,一种肉香就出来了。
宋崃是被这些香气给馋醒了,本来今天就没怎么吃东西,正是饿的时候,闻见了香味就醒了过来,本来想撑着床起来,结果哎呀一声又躺回床上,安业瞧见他那样,赶紧的上前去看他是怎么了。
安业的手刚一碰到宋崃,宋崃就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疼疼,疼,别碰”“怎么弄的。”“没干什么就割了长皮子就这样了。”安业看看地上的那个,用眼神示意宋崃,就这个,宋崃点点头“是啊,就是这个,老难弄了,就等你回来了,我都要饿死了。哎呀我的肉。”
宋崃跳下床就奔着烤肉去了,安业回来继续烤肉,一边转着烤架,一边向着宋崃伸手,宋崃飞快的把瑞士冠军递给安业,安业用军刀片下一块已经熟了的肉,递到宋崃的嘴边,宋崃等了会,等肉不那么热了,就张口把肉持掉,就这样吃了一小半的烤肉,你还别说安业的烤肉手艺还真不错,放上的盐和麻椒撒的均匀无比,微微烤焦的肉皮,香脆可口,肉质软嫩多汁。
见宋崃饱了,安业就把宋崃半架回床上,然后自己开始吃饭,问宋崃地上的皮子是怎么回事,宋崃说是要做衣服的,两个人一个躺在床上放赖,一个在地上吃着烤肉,猛然间竟有些温馨在窝棚里流淌。
安业吃好饭,收拾完火塘上的烤架,见天色还早,就问宋崃,他的衣服是什么东西,然后宋崃就给他描述,衣服是可以穿在身上的,抵御寒冷,同时美化自己的东西,什么样,安业一脸向往的问着。做出来就知道了,可是我现在胳膊疼,动不了,不然今天晚上就能做出来了,要不安业我交你怎么做吧。
于是宋崃开始让安业贴着皮革的边用军刀开始划,结果在宋崃手里费了死劲的皮子,在安业的手里就跟张纸一样的,轻轻的就划开了,没一会安业就划好了几根细细的线。看着安业如此简单的就把自己弄残废的事情做好了,宋崃心里一阵的无奈,指挥者安业穿上自己的那个奇葩针,然后缝合衣服,鹿皮对折,然后在对折的线的对面的两个角割下两块长方形的皮子,让鹿皮成了一个吊着凸字形,然后在对折线上顺着线的痕迹在中间的位置划了一个口子。一个简易的带袖子的衣服就做好了。
看着宋崃穿上刚刚完成的衣服,安业的眼睛亮亮的,“是不是你穿了这样的衣服就不怕冬天的雪了,你就不会死了。”“我没那么容易就死啊。你对我又点信心好吗?!”
安业微笑着摸摸宋崃的头,看着剩下的鹿皮,想了想,然后就开始在哪里反复的摆弄,还把宋崃叫过去,围着宋崃的腿,宋崃笑着跑开,我才不要和你一样的穿裙子那,我们那里只有女的才穿裙子,男人要穿裤子的,”“裤子?社么样的叫裤子啊。”“分别把两条腿包住的那种。”
安业把宋崃拉住不让他动,然后比划着,是这样的包住吗,看着安业那么用些的要给自己做裤子,宋崃就不为难他,指挥者他把剩下的鹿皮一份两份,然后两份分别对折,对折的接缝留一半缝一半,缝好的地方就是裤腿了。剩下的没缝上的地方上下两个边在对着缝在一起,就是PP放的地方了,整个的缝好就成了东北最古老的免裆裤了。
等着衣服裤子都做了好了。宋崃看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