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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浅花迷人 评论: 《皇家有喜》 打分:2 发表时间:2015…02…26 19:03:14 所评章节: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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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美洋洋 评论: 《皇家有喜》 打分:2 发表时间:2015…02…27 18:10:20 所评章节: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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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领罚
三皇兄说的事情令萱芸有些震惊,这本是宫廷丑闻,但若要牵扯到朝堂打压何宰相确是可以。只是何族这个世家在黎国已有些年代,前两个宰相也出在何族,所以他们权势的渗透已根深蒂固。因为这样,大皇兄才会铤而走险的与何妃有染,更暗中与何宰相有勾结。想必何宰相因为何妃不为后而怀恨在心,大皇兄想要篡位逼宫,定是许了何族种种才是。
何宰相有异心在她看来是必然,大皇兄的这些事情被揭发时,何宰相这老狐狸势必将所有事撇得干干净净。而现在唯一能拿捏何宰相的便是何妃的贞洁问题,但何妃的罪名恐怕不能将何族这个世家彻底灭去,除非父皇原就有心想要动何族,那么何妃的事才能是打压何宰相的一个引头。就怕向来行事周密的何宰相没有被父皇察觉,如若仅是处理何妃了事,没有其它针对何族的调查,那么何宰相便还是有机会在朝堂翻云覆雨。
可是若要动这个大世家,牵扯又着实太多,能动还是不能动还真只有父皇清楚。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三皇兄才一直将这消息揣在怀里而没有捅出来。而三皇兄能知道这个消息,想必是在后宫一直不怎么得势的丽嫔处得知的。是的,应该是丽嫔一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她在后宫一直无为,只求自保,倘若这件事不能将何族彻底灭去,那么丽嫔得罪了何族便会被他们反噬。按照丽嫔的性子,应当非常害怕因为知道这天大秘密而被人杀人灭口才是。
但同样的消息到了萱芸这里便简单得很,她可以直接了当与父皇阐明一切,而她只要设防的好,何族根本动不了她分毫。这就是得宠与不得宠的差别,别人惶惶不安的事情,她却可以轻描淡写的选择该怎么说。只因父皇宠她、信她,不会让任何世家去伤害她。
三皇兄对她的成见何尝不是父皇跟前待遇的不同呢?他们绞尽脑汁地费力部署可能只能得到父皇的一点点认可,而一旦踏错一步,便会处处被其它兄弟挤压无力翻身,天家子女便是这般步步惊心。
相比之下,萱芸知道自己是多么幸运,而这些也都是因为她的父皇。只是大皇兄与何族,还有三皇兄此次被人设计又与四皇兄脱不了干系,这一桩桩一件件,她无比心疼父皇,但又如何帮得上忙呢?千疮百孔也总是需要一个个去补,她这女儿却不得不将父皇这些不愿见到的疤痕揭开,让父皇心痛却是为了不让父皇日后更痛。
萱芸走出天牢后便爬上了正元大殿的殿顶处径自发呆,心事重重如何也睡不着,不如坐在这皇城的最高处吹吹冷风。
只是眼下天还是亮的,没有夜幕时分的繁星点点,小时候她最会赖着父皇陪她到这里看星星,有时候父皇还会跟她讲一些与母亲的过往。
“萱芸为何不去休息?你宫里的人都在担心。”明宪帝易子晟的嗓音掠过耳畔,终于将萱芸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边刚想起父皇与她看星星的事,父皇的身影就出现了,所以她微微楞了一下,才准备起身行礼。易子晟轻轻摆了一下手,示意她不用起身。而后解下大氅为她覆上,再随她坐了下来。
萱芸望见他眸中蕴着悲伤,想必父皇已经知道了大皇兄的事情。
“大皇兄被带回来了?”萱芸有些小心地开口问出一句,虽然她知道提起大皇兄,父皇心情应当更加不好,但也好过他憋在心中闷着。
易子晟将目光眺向远方,微起双唇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
萱芸一惊,她下命活捉,难道大皇兄自尽了?“父皇,我只命人将他生擒。”
易子晟表情还是沉重,发出一抹苦笑:“父皇知道,他们都已禀报了,只是押他回来时,在城门外被人救走了。”
救走?围剿的人马足有三千人,就算战后有伤亡,也起码有两千人将大皇兄护送回宫治罪,怎么可能说救就救呢?萱芸疑惑着,双眉紧紧地蹙了起来。
易子晟知晓她不解什么,“不是萱芸的错,是用了火药,当时百姓都在,死伤众多,场面混乱不能控制。”
萱芸错愕,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朕已下令,将禛贵妃囚禁,谢武侯府的人全部打入天牢。”
萱芸嗤笑,果然没有何宰相什么事,不愧是老狐狸,一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而后先一步到父皇跟前请旨彻查了。
“何宰相怎么说?”萱芸忍不住,还是问出了口。
易子晟侧过脸庞,凝了凝她,沉默了一下才幽幽吐出:“萱芸没事就好,朝堂的事,你还是别问得那么清楚。”
萱芸皓齿咬了咬下唇,直接说出何妃的事又是在父皇心上雪上加霜,不说,那何宰相又没在大皇兄的事情上直接影响。
“女儿……女儿只是知道大皇兄与何宰相暗中有勾结。”
易子晟望见萱芸的欲言又止,这般吞吞吐吐的样子,于心不忍:“朕心中有数,只是没有足够证据扯向何族,所以没有下旨查办,但也驳了何汝贤请旨亲查。”
萱芸听到父皇这么一说,心下知道父皇对何族是有忌惮的,于是开口说道:“父皇,三皇兄的事其实另有隐情,不如让御使监好好查查吧!”
易子晟抬手拍了拍萱芸肩头,语重心长:“难为萱芸还为他们操心了。”
萱芸抬手,扯了扯父皇的衣摆,有些小心地说道:“女儿知道父皇心中难过,但女儿不但不能帮父皇,还要说一件让父皇更加头疼的事。”
“说吧,还有什么比你大皇兄想反朕来得更头疼的?”
“父皇该查查后宫没被宠幸的人是否完璧了?”
易子晟双眉一蹙,知道萱芸意有所指,便说道:“你直接说是谁就行了。”但回想了一下,她方才提起何宰相,于是问道:“难道是何妃?”
萱芸点头,“父皇别问女儿是如何知晓的,女儿只是道听途说,但何族这边,女儿觉得当真不能姑息,哪怕朝堂会动荡,但好过一颗毒瘤继续扎在父皇的江山上。”
萱芸快速的说完,而后又用更快的语速说出一句:“女儿不是不听父皇的话管了朝政的。”说完就用手紧紧地捂住双唇,明亮的双眸凝望着父皇,满眼尽是我其它不说了,你别生气。
易子晟望着萱芸有些怕被他斥责,却又不得不说的模样不禁想起了她小时候。自从去了北华,她早已没了曾经的俏皮,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回到黎国的几日,她似乎渐渐放下了那里的不悦,但他清楚萱芸并未真正忽略,想要她释怀,恐怕还需要费些时日。
他抬手用了几分气力敲了敲她的额顶:“不是不听朕的话?听话还跑去打轲塔三国?听话还非要嫁去华国?”这句呛萱芸的话一出,易子晟征了一下,本就想让她忘记华国的际遇,而那件事又有他的无心之失,本就愧疚心疼,他这会儿又提华国做什么?他抬眸掠了掠萱芸面上表情,见她只是有被他敲打后些许的不服气,看起来是没有往华国那件闷堵的事上想,悬起的心这才放下大半。
他暗吁一口气,温声道:“知道朕心烦,你就别让朕操心,现在快回怡云殿休息,而后到御书房来领罚。”
萱芸微惊,有些莫名其妙:“父皇为什么要罚我?”
“私自出宫离城,令自己身陷险地就该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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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的御书房
玉雕七宝香炉冉冉青烟,淡淡龙涎香气萦绕整个大殿。
萱芸已是第一百零七次抬首望向殿上方的龙案处,可是父皇一直伏案疾书,根本就不搭理殿侧小案上的她,她唯有继续颌首苦闷地研着手上的墨。
回想这么些年,父皇是将她捧在手心、含在口中,可谁曾想,此次父皇竟寻着她跑出去这件事给她那么重的体罚。心中委屈更甚,有些呆滞地凝着手心这块钲墨,已经磨了两个时辰了,也就消磨掉一个边边角,什么时候才能将那么一大块墨给研完呀?
父皇口谕,没有研完不得出殿,这都什么事呀?父皇龙心不悦,是她遭了父皇还是惹了父皇,竟让父皇揪着这么点事来罚她。不就是出了一次城吗?这边关都去了几次的人了,至于就这么点事儿让父皇严惩吗?萱芸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她凝望着自己不停研磨而有些机械的手已开始颤抖,心下想来,自己定是第一个因研墨而残废的女王爷。看来事上独一无二的事,她又要占去一样了。
心中不停地腹诽,却不是很敢招惹心情烦闷的父皇,只能第一百零八次的将无比委屈的目光掠向龙案,期待父皇能心软,收回成命。
貌似父皇还是看都不看她,难道是她在华国的事令父皇生气,所以才变得方法的惩罚她。应该不会,父皇不是是非不分的人。那会不会是父皇在儿子那边受了气,她这个女儿倒霉催儿成了出气的主?也不会呀,父皇最心疼她了,一定不舍得。
谁说不舍得呀,这不是明摆着虐待吗?萱芸心中唏嘘不已,真想将手中的墨与砚全砸烂,不行……还是要老实地磨墨才行,不能在父皇不悦的时候去触龙鳞。
萱芸这边悲愤交加,心中叫苦不已。另一边的易子晟却泰然自若地任由她心中大骂与不解,一边继续旁观她规规矩矩地完成使命,一边处理着公事。她的性子他如何会不清楚?只是华国的事必定是她的心结,目下她虽然好似没事的人一个,但他知道她一定是刻意将那份感伤掩去,只为了不让他担心。
他的女儿不能只将笑容挂在脸上却未达眼底,他要她日日真心实意的欢愉度过。他们从华国启程返回黎国的第一个晚上,用箫声引萱芸去那屋顶的面具男人到底是谁?每每想到这个,他就忐忑不安。可是她不愿意说,他又哪里逼得出来。但他笃定,那个不知身份的男人一定也是萱芸心口的一刀疤,否则她何以不愿提及?
不过不管是什么关系,萱芸都与华国的一切不再有瓜葛。他就这样变着方的让女儿一点一点忘记过去,只要再一段时日,他的萱芸定能和以前一样无忧的伴在他的身侧,而后他会为她寻个可靠的男子,也和他一样将她宠上一世。
想到这,再望见萱芸那一脸的愤愤不平与气恼又不得不服从的小女人模样,他相信此刻的萱芸是没有烦恼华国的一切的。而且这样“严惩”后,她一定要起他这个父皇几日,这样便更加没有心情去想那不悦的前程往事了。
想到这,子晟心情有些愉悦起来,却不开口让她休息一下,就等着她发脾气耍无赖。
他心中暗暗判断,最多再半个时辰,她应当会冲着她撒娇赌气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回府
不知过了多久,萱芸已不再端着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容去看龙案了,明显她不是亲生的,是后爹养的。
但这也就算了,为何在这御书房呆了许久,怎就没个朝臣前来觐见呢?哪怕父皇的御前总管谢春秋来禀点什么事儿,她也有希望能将现在研墨的酷刑搁置一下。
只是殿外一如方才那样没有动静,萱芸失望地颌首惆怅,样子甚是苦楚。
易子晟依旧端坐龙案阅览着奏折,但双唇噙着一抹淡笑却未被萱芸察觉。他早知萱芸已放弃向他祈悯,而是寄托殿外能有什么事可以让她蒙混过去。
他终于抬眸掠向一旁极不情愿的萱芸,见她虽不服气却还是乖巧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想不到她竟还未发作,这脾性确实收敛了不少。
“袖子,袖子都是墨汁了。”易子晟执着一本奏折在案上敲了几下,一边提醒着有些心不在焉的萱芸。
萱芸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日身上的广袖流仙裙,淡淡蓝色裙裾如清澈略微泛蓝的淡水湖泊,而袖口那点缀着银丝的朵朵白梅已污了不少墨迹。
她撇一撇嘴,不说话,任谁人被折磨上数个时辰也没精力拂起袖子斯文地研墨。污了不就污了呗,多大点事儿?
明宪帝易子晟见她面色清冷如寒露,眼波中丝丝委屈漾起,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出来。他起身缓慢踱步至她的小案前,蹲下、身子看着砚台内浓胶样的墨汁溢得小案一片狼藉。
萱芸见父皇这般凝视也不开口让她歇息,心中更气不打一处出,手中墨锭更加攥紧,再用出几分气力磨了起来,让父皇知晓她着实憋屈。
易子晟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拍了拍萱芸肩头:“好了,休息吧!”
休息?那意思不是说过一会儿还要继续研?想想父皇往日对她的宠溺与今时的态度反差,萱芸断定父皇不是吃错药就是得了癔症了。
易子晟微眯起眼眸,看她那微撅的双唇很是不服气,心中了然笑道:“你觉得父皇吃错药了?”
呃……萱芸诧异地看着父皇,面上有着心虚与不解,如何她想什么父皇竟能一清二楚?
易子晟呵呵笑了一下,数日来难得的开怀,“都写在你脸上呢!”他再抬手将她手中的墨锭取下,凝上还是满容错愕的萱芸:“今日累了,回去歇着吧!”
萱芸终于双眸划出一缕悦色,看来起码今日不用残废了,想要开口问明日还要继续研吗?心中盘算着此刻看父皇心情愉悦,刚好可以趁火打劫,让父皇收回成命就对了,如果不在此时得寸进尺跟父皇撒娇,老实地将那块墨研完……想想萱芸就打一个冷颤。
萱芸正想一鼓作气和父皇周旋,谢春秋的嗓音响起,令两人都将目光掠向殿外。
“启禀皇上,御使监阮大人有口信传来。”谢春秋驻足殿外,微躬身躯,目光落在高于地面近一尺的殿门槛上。
易子晟双眉微拧了起来,这御使监阮冶熏不是负责盯着华国荣王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