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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求情
大队人马渐渐停下,黎国恭迎圣驾的百官稽首叩拜,山呼声起场面甚为壮观。
萱芸立在父皇身后,目光凝在一向与她不睦的大皇兄与三、四皇兄身上,他们这般温恭自虚应该装不了多久,那次让所有皇子殿前请旨去皇陵便是一种宣战,只是当时她选择去华国和亲来逃避斗争,但命运的玩弄使得她又回到了黎国,那么她便无法再去逃避,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他们敢出手,她便会不留情面的反击回去。
她这样想着,面上却不露声色,很是静怡地陪伴在父皇身侧,听着他对何宰相浅浅的说了几句。
须臾间,父皇便起驾回宫,萱芸听从父皇的吩咐,随着他进了皇宫,住进了正元宫内的怡云殿。
这个寝殿她住了十多年,只是自从搬去潋王府后,她就不曾这样留宿,如今回来,仿若隔世。
她在怡云殿的绮芳池内泡了许久的温汤,而后回到榻上美美地睡了一觉,直到亥时,才渐渐转醒。
颜姑姑与嫣儿见她醒来,赶紧伺候她起身盥洗。她们也已更换上宫中符合她们品级的宫装,回宫的喜悦还溢在脸上。
“殿下,晚膳你用的不多,这会儿可要喝些羹汤?”颜姑姑一边将她刚刚净面的巾帕接过,一边询问着。
嫣儿一扫前阵子在萱芸面前的忐忑,回复了曾经的娇俏多语,她一边为萱芸整理着身上的云水金花缎女披一边说道:“殿下一定是想去给皇上请安。”
还是这小丫头知道她的打算,萱芸心中暗想着,开口问道:“不知父皇歇息了没?”
“奴婢先前已经让小良子去问过了,说是皇上入夜后一直在御书房,许是还要忙上一阵子。”小良子其实并不小,别人都尊称他为良公公,已经三十多岁了,不过因为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如同长不大的孩子,所以与他熟识的嫣儿总会没大没小戏谑他叫小良子。他是负责怡云殿的副总管,她做公主时的他一直在这里打点,虽然及笄后她搬去了潋王府,但是父皇还一直将怡云殿的人与物全都完整地保留着。
颜姑姑将之前为她备好的三鲜什锦羹放入雕刻百蝶繁花的花梨木食篮中:“这羹本是皇上吩咐奴婢为殿下准备的。”
萱芸知晓颜姑姑是让自己给父皇送去,想必父皇应该也是没有好好用晚膳。
萱芸颌首,领着嫣儿与几名侍婢往御书房而去,良公公亲自提着宫灯为她引路。不多时,便来到御书房前,父皇果真没有休息,里面的烛火明亮,仿如白昼。
她有多久没有关心过父皇身子?虽才不惑之年,身子骨还很硬朗,但长期这般折腾,日后必是操劳过度。心中微微叹气,微提裙摆,步上汉白玉石铺就的石阶。才迈了几步便见御书房前跪着一个单薄的身影,看背影与装束应是皇子。
萱芸疑惑地走到那人身侧,细细一看竟是三皇兄。这个哥哥的生母只是嫔位,性子也有些孤傲,但他确是有才干的,加上他的皇子妃是三朝老臣郭阁老嫡孙女,这才有了与大哥、四哥相持的实力。
这父皇怎么一回来就让他这般跪着?萱芸疑惑,但也不会去亲口问他,省的他觉得自己猫哭耗子。
她只是礼貌的向他唤了句三皇兄,而后才接过嫣儿手中食篮独自进入御书房。
因着父皇对她的爱护,所以她不用通报便可直接进入。只见父皇正奋笔疾书,看来真的非常忙碌,他抽身前往华国一定让诸多事务停滞,愧疚之感再次陇上,萱芸暗斥自己不肖。
她速速掩起那抹负疚,覆上一缕浅笑:“父皇看了一夜的折子,还是喝些羹汤吧!”
易子晟将手上玉脂紫毫搁在笔架上,即而又拿起一本红色折子翻阅了起来。
萱芸知晓父皇要看完手上这本才会歇一下,遂也不打搅,径自从食篮中取出瓷盅,将内里的什锦炖汤舀至碗内。再打出一些到另一个碗中,而后轻轻抿了口内里汤汁,嗯,温度刚刚好。
待做完这些,易子晟也已将那本折子阅完,他起身走至侧边的小案,取起碗来尝了一尝,浅笑说道:“你多吃些,这是你喜欢的。”
“父皇不饿?”萱芸疑惑地发问,但转而回想,一定是有不少后宫嫔妃为了邀宠,先前已经送了羹汤照顾父皇的肚腑,于是开口问道:“禛贵妃来过?”
易子晟点头:“她毕竟是你大皇兄的生母,本来朕想着让你大皇兄去寅瑞的,估计想过来探朕的口风。”说着,他将瓷碗放在案上,微微摇了摇头,“不过朕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萱芸这才了然,看来父皇知道大皇兄与自己不睦,便想着将大皇兄调离京城,回到寅瑞的封地去。父皇心如明镜,本着避开冲突对谁都好,不过大皇兄不会这么想,而他的母妃禛贵妃又岂能安分等着圣旨下去?所以他们揣测出了圣意,便想要做些准备。
易子晟见萱芸蹙眉,“萱芸只管在宫里住着,别人不敢对你的回国非议。只是那一路跟随咱们回来的华国荣王,朕收到消息,他已入住华国驿站了,看来是会长住,不知萱芸有何打算?”
萱芸浅浅一笑:“能有何打算?”她放下手中汤勺,“女儿会劝他回国,至于他听不听,女儿这就管不了了,一切等过段日子再说
易子晟颌首,心知这个情况一时还真不知如何应对,反正那荣王也没正式求见,他也就像之前那样置之不理好了。
“不知三皇兄怎么了?为何父皇一回来便让他这般跪在殿外?”
“既然犯了错,便不能纵容,朕只是还未想好如何处置,这事儿,萱芸别管,你只要在宫中好好调养。”
“那女儿先退下了,父皇还要保重龙体,赶了一日的路,就算朝政有急事,也明日再处理。”
“许久不曾听萱芸在朕耳边唠叨了,你就是朕的管家祖宗。”他一边笑着朝龙案而去,一边挥手让她退下,双唇噙着笑意,看得出萱芸的关切令他很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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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怡云殿
萱芸提笔写下一句:尘埃早已落定,与君无缘风月。而后等到宣纸上墨迹干了,再打开桌案上华贵的红色锦缎匣子,里面有一柄名唤霎玄的匕首。她将信笺塞入匕首下方,而后吩咐颜姑姑:“你让阿东去华国驿站寻荣王,不用多言,只将礼物及信笺交付即可。”
颜姑姑颌首,心中感叹,其实若没有这件事,殿下与荣王可能已经大婚,可是那夜让殿下打击太大,竟生出终生不嫁的念头。但她心知不是三言两语能劝殿下看开的,就如皇上说的,一切还需要慢慢来。
她执起匣子,转身准备去寻殿前驻守的阿东。
怡云殿在正元宫内,虽说不是后宫,但只要在皇城内,阿东就算是殿下护卫,也不能轻易进到殿下的寝殿,所以一直在殿前的一个耳屋中候命。
颜姑姑命一名样貌还算清秀的宫婢拿着锦缎匣子,随着她缓缓走在宫道上,穿过长长的回廊,准备从后殿旁的西昭门前往殿前。
忽而见到前面的丽嫔正驻足于西昭门畔,她是三皇子的生母,从那双眺望而来的焦灼目光,颜姑姑判定她定是在这等候殿下或者自己的,她想让殿下为三皇子求情?想到这,颜姑姑蹙了蹙眉,皇上有令,任何人不能打扰殿下休息,她在这等候,如若让皇上知晓了,可不是好事,怎么急得连这点都忘记了?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不过想想,如若她有其它了得的手段又怎会现在还只是个嫔呢?唉——颜姑姑暗暗摇了摇头,面不改色地走到丽嫔跟前。
“奴婢见过丽嫔娘娘。”
“颜姑姑不用客气。”丽嫔急促地探手将颜姑姑正要福身的身躯扶起,而后蕴了抹恳求说道:“本嫔知晓潋云殿下已经返国,皇上命后宫之人不能打扰探视,但本嫔真的有事想拜托颜姑姑。”
“丽嫔娘娘身为母亲,为三皇子费心了,但殿下虽有封爵,也曾为朝廷立下战功,但她一直没有参政,所以……”
丽嫔双手无措地搅着绢帕,心中的焦急不言而喻,她没有放弃,继续恳求道:“颜姑姑与本嫔是同乡,本嫔求你了,求求殿下,请潋云殿下为三皇子求情吧!”说着,她便要跪了下来。
颜姑姑是什么身份,怎能让她跪下,于是在她屈身之前便已将她扶起:“三皇子到底因何令皇上大怒,殿下与奴婢都不知晓!”
“颜姑姑——”她泫然欲泣,面上有着慌乱:“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应该都是四皇子陷害的。”
颜姑姑不知何事,但见她破口而出的话立刻将她的唇口捂住,而后食指放在自己唇边让丽嫔噤声,有些话就算是着急也不能这样不要命了,哪能随意乱说?
颜姑姑与她没有多少情分,但是本着是同乡,所以略微照面时会多说几句,但这次丽嫔却因着同乡之情相求,令她有些为难。
她微敛双眉,轻咬了咬唇瓣,而后言道:“奴婢只能跟殿下说一下,可皇上应该不喜殿下参与,所以……”
丽嫔见她这么说便是有了希望,心中已经对颜姑姑感激不已,她微微颤抖的双手紧紧抓握住颜姑姑的双手,“拜托颜姑姑了!”
颜姑姑心中无奈,又怜悯她一直在宫中还算本分,身为母亲如何能不为唯一的一滴骨血操持呢?只是三皇子素来与其他皇子一样排挤殿下,所以她可千万别抱太大希望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 阿5森森地检讨一下,为嘛没几个留言,唉~~估计是自己更新不快惹得祸!!o(╯□╰)o希望下篇文不会酱紫了!!
向大家推荐基友的日更文文,希望阿5下篇也能坚持酱紫!!好吧,下篇存稿够了才可能。泪奔中~~
《金牌宠妃》
为了拿到免死金牌复活所爱之人,
她在系统的指引下,
穿越到后宫这块没有硝烟的战场。
都说帝王无真情,
她偏要斗倒后宫三千佳丽,
独得无情帝王的真爱。
一句话简介:
从女官到宠妃的艰辛历程。
☆、第四十五章 敏症
华国京都,城郊一处隐蔽的庄子。
那里的主宅一直无人居住所以有些荒芜,不过近日入夜后,竟然盏灯高悬,隐约还听到院落深处传来女子的啜泣声响,夜半十分不免有些惊悚。
而整日哭泣的女子正处于一间较为破旧的厢房内,那原本蕴着璀璨华彩的双眸已经些许空洞,看起来孱弱无比的身躯跌坐在地上,宛若凋零枯败的花朵。
萧尧探手推开厢房的木门,见到面如白纸般的女子无力地摊在地上,目光清冷,表情冷峻。
“太子殿下——”那女子看清来人,微微颤抖的手有些慌乱地捋着垂了一地的墨发。
萧尧望着厢房一侧八仙桌上的菜肴完好,“还是不愿吃东西?你是在威胁本宫?”嗓音犹如刀刃,没有一丝怜惜。
李馨儿眼眶中的泪水再次无声划过脸庞,什么叫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什么叫飞蛾扑火?此刻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没错,这个女子便是日前自缢于家中的李尚书之女李馨儿,她十二岁便有才女之称,近来也有不少先前爱慕于她的才俊暗暗寻访着她的芳踪。可谁能想到,她竟是被萧尧藏匿于这个残破的庄子呢?与其说是藏匿不如说是拘禁,自秋猎后她便一直被他囚在了这里,没有任何自由。
她艰难地摇了摇沉重的头,身子因多日没有用膳而瘫软无比。她颤抖地扶着一旁的椅子,吃力地让自己站起,谁知还是跌坐了下去。唯有用有些空灵地双眸,双唇噙了抹悲切,沙哑开口道:“太子殿下,臣女不知做错何事,竟让殿下这般对待。”
萧尧双唇微微勾起,冷冷地看着她的憔悴恐慌:“本宫还是那句话,那夜你为何会出现在那?”
李馨儿喘息声渐重,身子更加虚弱起来,她紧咬唇瓣,心中分外不甘却只能说道:“臣女先前已经说了,在闫庄行宫夜赏海棠花海时对潋王不敬,一直惶惶不安,那夜便是去向潋王请罪的。”
“是吗?”萧尧不屑地轻哼出来。
“是的,谁知竟遇见疾疾而来的殿下,将臣女掳进了那个帐子,臣女只是一介女流,无法与殿下抵御……”
“够了……”她的话语还未落下,已被萧尧暴怒中的呵斥打断。萧尧不相信她的说辞,那夜他一直尾随在萱芸身后的,就算后来自己因为药性发作而神智恍惚,但也应该离萱芸不远才是,而自己要寻女子解毒,怎么也会本能地掳了萱芸,怎么会是将她抓进七皇叔的营帐内行那男女之事?
想起醒过来时,发现她衣不蔽体地与自己同塌入眠,他心中每每都陡然升起怒火,怎会是她?萧尧气息也因思绪不安而粗狂了起来,起伏的胸膛仿似奋力地压抑着什么。他阖下眼眸,想起自己跨出营帐,走进萱芸的帐子时,见到她与七皇叔还有五弟在榻上那幕,更是比先前初醒时还要惊愕。
那一地的狼藉,榻上的萱芸与他们因劳累而疲惫地沉沉睡着,心中翻搅是如何遏制下来的?他不知当时是怎么做到的,他只是沉默地想要将萱芸悄悄唤起,而后将她带离那里。可是事与愿违,七皇叔与五弟还是醒来,目睹了疯狂后的场景。
当时营帐内斑斑血渍,满屋子都是暧昧的气味,大家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而他却不能说出那夜自己与萱芸并未同帐,就那样让她以为他与她也是一夜一起的。他不能澄清,以其让她误会自己同七皇叔还有五弟一起侵犯了她,也比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任由她嫁给七皇叔或五弟来得要好。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当时他曾想过杀了与萱芸同在榻上的人,但最终不是解决之道。他当时不应该将萱芸唤起才是,应该直接将未醒的她带离营帐,而后神不知鬼不觉,两人暗暗掩埋事实才是。可……帐外传来了脚步声,当自己知晓是萱芸的侍卫与婢女,所以他已来不及将她带走,唯有试着将她唤醒。
事后,他第一件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