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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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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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混沌沌间,萱芸脑海终于冒出“媚药”二字,而此刻蓬勃而起的激情正是渴望男子的爱抚,没错,自己中毒了。
  萱芸猛烈地摇头,而萧尧竟以为她在回应他的问题,再次问出:“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放我下来!”强行扼住心中的那股不能产生的想法,趁着还有些意识,萱芸吃力地说出一句。
  可是萧尧还是将她揽得很紧,在他怀里,萱芸已然快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再次喊道:“萧尧,混蛋……谁让你抱我的?”
  萧尧这才呼出一口气,将萱芸放下。
  萱芸立刻朝前踉跄了几步,“我喝醉了,要回去……你别跟来。”说着她又朝林间喊道:“阿南……阿西……”可是一直驻守一旁的人竟没有出现,这怎么可能?
  她无暇理顺整件事的诡异,再次回头冲着萧尧喊道:“你别跟来,别……别想看我醉的样子。”
  说着,萱芸一个纵身朝营帐而去,必须快点赶回去想办法。她不敢停留,身子还在空中,她已快速抬手取下发间簪子,暗暗朝着自己的手指刺去,想让自己继续继续清醒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八章 迷蒙

  萱芸没有犹豫,一下子冲去了自己的营帐。
  只是好像与平时不同,出奇的安静,之前各个方位驻守的人呢?她没有时间去寻找嫣儿,而是直接冲到梳洗台,将铜盆内的水拍打到脸上。
  她微启双唇,大口大口地吸着周围空气,可以感觉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多么灼热。还是没有缓解,这可怎生是好?拿起桌案上的水壶,内里还有些水,举至头顶,直接将壶口流出的水从发顶浇淋下来。
  受不了了,萱芸拉扯着衣襟,想要舒缓一下几欲令她失常的陌生感觉。这是一种空虚,像是需要天雷才能灭去心中那股燃烧的火焰。渴望与需求被强行压抑着,她愤怒地扯掉营帐内撑得平整的骑服。奈何焚身的感觉令她身形不稳,颓废地跌落地面。她整个人趴伏在地上,已无法感觉痛楚,只想让自己的面颊去碰触冰冷的泥土。
  如何才能解脱?除了男人做解药还有没有其他办法?对了,其他人呢?平时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的人呢?这个疑惑也只是一闪而过,她的手掌已情不自禁地探入自己胸前的柔、软,揉搓抚摸着却无法得到得到更大的满足,萱芸轻哼出声来,像是呢喃亦像是痛苦地呻、吟。
  体内那股无法遏制的火苗不断燃烧扩大,像是全身的血脉正奋力地往外冲击,这个媚药如此之烈,难道没有与男子苟合便会经脉尽断?
  那就快些让自己死去,这种渴求却无法满足的感觉生不如死,如若让本王知道是谁人所为,定要将那人碎尸万段。可是这个念头也是转瞬即逝,新的一轮浪潮再次汹涌而来,这次更加猛烈,她已大汗淋漓,双唇冶艳似血。
  真真无法忍受了,如若立刻死去倒是轻松不少,可是这种饥渴难抑更是无法抵御下去,反正就要与萧擎宇成亲,就他了,没有别人。萱芸没有完全想明白,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地冲了出去。
  萧擎宇的营帐就在十余丈外,她一下子掠起他的帐帘,迫不及待地寻找萧擎宇的身影。
  他没有在,人呢?男人……本王需要男人!出去随手抓一个算了,萱芸再次想要出去,也许过于匆忙,一个转身便再次摔在地上,这次摔得不轻,整个头颅撞击到地面,使得她眼前瞬间一黑。
  不过也令她又有了些许意识,竟然会想着随便抓个侍卫就好,还好,还好摔了一跤,要不此刻可能已经铸成大错了。本王不能随便与男人有交集,除了萧擎宇不能是别人了。和亲的人选非萧擎宇莫属,正因为这样,所以她才伤了沧澜的。
  想起沧澜的萧瑟背影,令她之前几夜没有安睡,心中的某处总是有如针扎。沧澜,你在哪里?你可知我现在的情况,我现在寻着萧擎宇,可是却不由自主地祈盼你的出现,每每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总是会在我身边,而此刻呢?你在哪里?
  萱芸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也许是先前的烈酒上脑,也可能是媚药已经完全发作,此刻的她早已浑噩一片,根本看不清眼前一切。
  突然,感觉一个重量压了下来,萱芸一时搞不清楚便被一抹温热覆上了双唇。他卷舔缠绵,双手不停地游移在她的躯体上。
  萱芸无法拒绝这个索取,本能地探索着想要脱去这个男人的外袍。他一句话也不说,双唇没有离开过她的肌肤,一路向下,从双唇吸吮到轻含下颌,再流连于她的脖颈,直到嘶啦一声帛裂声起,突然的冰凉让萱芸忍不住哼了一下。
  他的热烈令萱芸的情潮更加澎湃,忍不住唤了一句:“沧澜……是你吗?”
  “呃……”只有不知足的喘息,再一轮更加急促地摸索,萱芸只感觉天旋地转,她攀上那人脖颈,残存的一丝理智令她再次问出:“你是沧澜吗?”
  “嗯……给我……”其余再无其他回应,是你便好,萱芸彻底疯狂起来,只要是沧澜,不管是药性也好,还是本能,就让一切肆意下去。
  她渐渐失去意识,酥、麻地感觉蔓延至全身,上面的人引领着,令她淹没在一片汪洋之中。
  犹如拆骨撕裂般的感觉瞬间被腹下涌上的一股充实替代,就这样沉沦,就这样随波而动,一切的一切更加飘渺。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晓有一瞬间体内有顷刻巅峰的感觉让她无法言语,而后浑噩中迷迷糊糊地想要睡去,却总有人让她不能好好安寝,一次次的打搅一次次的满足,直到意识完全消沉,她终于迷失在迷茫的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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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将破晓,晨曦丝丝
  “走开!”萱芸挥动手臂,想要挥去扰人清梦的战骜。她侧了侧身子,将被子盖住脑袋,“本王要睡觉,滚一边去。”她还不忘嘟囔着不满的情绪。
  谁知战骜竟还不甘心,将她的口鼻捂住,不让她说话,愤怒,它简直太大胆了。萱芸一个起身,想要将战骜踹出去。
  她猛的坐起,抬腿正要发作,膝盖却被人摁住,口鼻依旧被捂住。萱芸睁眼怒瞪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可是……不是战骜,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定睛一看,是萧尧!只见他竖起食指放在双唇前,嘘声让她别说话。
  这人玩什么?有没毛病?本王在睡觉,他竟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此刻的清醒令萱芸瞬间慌张了起来,立刻用劲扯过自己衾被,没有外袍怎能被一个男人看去?
  她的反应很大,可是这一动作却让她发现了另一件事,于是萱芸无法相信地“啊——”地尖叫起来。
  她拉扯的衾被裹住自己,床榻另一边的萧擎宇与萧逸失去了遮盖,露出了光洁而健硕的胸膛。
  萱芸如何能面对这两个衣不蔽体的男人在自己床榻上安睡?这到底怎么回事,再侧过脸庞望见坐在自己身畔的萧尧,他也衣冠不整,外袍被拉扯的有些残破,而自己身上的亵衣……不,这不是自己的,分明是一件宽大的……宽大的……男人的衣服。
  再望见一地的凌乱,有萧擎宇的也有萧逸的,而她昨日穿的抹胸也和他们的衣袍丢在一起,一片狼藉。
  “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的萱芸全身颤抖起来。
  另一头的两个男人也被这个动静掠去睡意,从朦朦胧胧到弄清楚状况也就刹那间的事情。他们二人全都惊诧不已,难以置信地打量着营帐里的一切。
  这是潋王的营帐,他们三人怎么会在这里,还是这个模样?满面匪夷所思却一时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原想悄悄叫醒你,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萧尧内心虽也翻江倒海,但是佯装平静地说出一句蕴着些许懊恼的话。他希望萱芸能早些回神,今晨数人同榻的骇人场景岂止是“丑闻”二字。他更加担心的是无法接受这一现实的萱芸,此刻的她是有多慌乱?又有多无助?可是埋在被内的脸蛋令他看不分明。
  看着一室沉默,三个男人相互对望,倘若自己独自醒在这个榻上倒还好办,奈何却是三人同时在这,想起昨夜的一番云雨,谁料竟是如今荒唐局面。
  三个男人心中滋味都难以言表,紧抿的双唇无法开启,眸中有着疑惑与负疚,更有一丝丝愤怒!他们恼怒自己伤害萱芸,也恨自己竟会这样侵犯了她,更加有一丝怒火攀附,怨怪别人竟和自己做了同一件事!
  现在如何是好?这事如何收场?能怨谁?杀了其他两个人,自己与她双宿双飞,还是在她面前自裁谢罪
  片刻的沉默与窒息令在场的几人不知该如何应对,萧尧遏制住内心想要杀人的冲动,这种膛目结舌的场面他无法冷静处理,却不得不凉凉地说出一句:“你们还坐在那里楞什么?还不快穿衣服。”说完,他阖下眼帘,心中默念着冷静、再冷静、必须冷静……
  萧擎宇与萧逸立刻从呆愣中转醒,仓惶地下榻寻找自己的衣袍。
  片刻后,着装完毕,萧尧回忆昨夜自己也中了媚药的一切,正想问出:“你们昨夜也中了媚药?”这句话时,在衾罗锦被内许久没有动静的萱芸探出了头。
  他们望着面无表情的萱芸,面上覆上的寒冰似乎要将一切冻结。
  “你们穿完衣服了吗?穿完了,就给本王滚出去。”
  “萱儿……”萧逸向前迈了一步,欲言又止,可能确实不知晓此事应说一些什么。
  “滚……”萱芸身体还是缩在被子内,目光却越发锐利,“怎么?本王睡几个男人睡不起吗?滚……”萱芸执起身旁绣枕,狠狠地朝他们掷了出去。
  萧擎宇知晓她虽还未发作,其实已经濒临崩溃,此刻他们留在这里反而更糟,他轻声说道:“我们先出去,回头再说。”望见萧尧喷射出的冰刃目光,他回应道:“你以为我很乐意跟你们面对面吗?不说清楚,如何能调查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萧尧僵硬地转身,萧擎宇与萧逸也颓废地跟了出去。
  萱芸又将头蒙在了被内,只听帐外咣噹——一声巨响,应是铜盆掉落地上的动静。
  “太子……荣王……”屋外的嫣儿难以置信地看着萱芸帐内走出一个有一个男子,竟然一时连嗓音都快寻找不到了。窸窣几声,嫣儿与其余伺候潋王洗漱的婢女赶忙跪地:“奴婢叩见各位殿下。”
  她们的拜见自然得不到几个主子的回应,只因萧尧、萧擎宇与萧逸心中五味杂陈,只能先灰溜溜地回营帐打典一番,而之后呢?之后又该如何呢?如此无措,如此迷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九章 吐血

  
  那夜莫名其妙与三个男人有了肌肤之亲,萱芸内心是怎么想都想不开!
  这件事虽已过了五日,回到华国京都也已经三天了,可是萱芸的满腔闷堵又怎能挥散得去?
  她摊开昨夜华皇给她的密函,上面龙飞凤舞的仅有一句:“望潋王为了名节好生斟酌!”
  华皇是铁了心不让自己调查那夜的事,他就那么怕将皇家丑闻让人知晓?可是自己遭遇这种事,明摆着有人设计,不去弄清楚如何能对自己有个交代?
  萱芸将那密函紧紧地攥了起来,手心内的宣纸越来越热,直到化为粉末,她才将碎末抛向半空。
  如粉尘般的纸屑洋洋洒洒满满飘落下来,萱芸阖下眼帘,先试着调节一下正欲爆发的怒气。此刻的她气得想要杀人泄愤,但这不是睿智的人应该做的事情,越是棘手或无法面对的时候便更需要冷静。
  设计这件事的人明显想让自己不好过,最好是没脸见人而自裁最好。不,自己不会这样做的,这样做只能让仇者快亲者痛。
  萱芸缓缓打开一眼眸,该如何做?该怎么做?不管如何,不管怎样,这样的事都不能善罢甘休,能咽下去她就不叫易萱芸!
  此时,嫣儿又探首窥望着书房内径自发呆的殿下,她不敢进去。那夜后,她与阿东等副将们足足在帐外跪了两日,是因为他们失职,所以才没能照顾与保护好殿下的。再怎么说,殿下都是一名待嫁少女,失洁又是何等大事,所以他们是死都不能赎了这份罪过。
  可是殿下没有让他们死,他们就不能寻死,所以他们那时候只能那样跪着,等着殿下发落。
  但殿下只是不理不睬地任由他们跪了两日,而后才说了一句:“你们那天也是被人迷晕了,所以才昏了一夜,事已至此,你们就别再跪着,让本王烦心了,全都起吧!”
  殿下虽然这样说,而且语调很平静与舒缓,但却让他们更加担忧起来。
  发生这等大事,殿下不但没有吵闹,反而冷静的很,她是在强行压抑着,这样故作清醒反而更伤身子。
  这么些天,殿下没有吩咐任何事情让他们去做,不管是在围场还是回到京城的使馆,都一直将自己闷在屋子里。
  “又杵在这做什么?还嫌殿下不够烦吗?”
  嫣儿本就心绪不宁,忽听颜姑姑不悦的嗓音传来,更加不知所措,她赶忙屈膝福礼:“颜……颜姑姑,殿下这样……奴婢……奴婢担心。”
  颜姑姑眸显忧色,凝了凝书房中的孤影,“殿下心事重,心里苦,这个你是知道的。”
  嫣儿的双眼泫然欲泣,抿着双唇,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姑姑……奴婢知晓殿下现在不吩咐我与副将们做事,是因为她……她是看见我们便会想起那件事,可是奴婢看着殿下这样……真怕殿下想不开。”
  颜姑姑叹了口气,将目光掠向嫣儿:“我何尝不担心?但也只能这样守着、陪着殿下,既然殿下暂时不想理会你们,你就安静地到屋子候着,别给殿下添堵!”
  嫣儿揩了揩泪水,正欲再说些什么,身后忽而响起一阵嘈杂声,她们都侧脸望了过去。
  原来闯进来的是华太子萧尧,他携了数名护卫想要进来,阿东与其他副将与守卫自然是拦着,所以起了冲突。
  颜姑姑双眉更加蹙起,她迈步向前,扬声说道:“奴婢见过华太子。”
  她是萱芸的亲近之人,她的话语令相互纠缠的双方人马都停下了动作。
  萧尧上前一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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