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是不同类型,那些人虽碰她,却像有顾忌般畏手畏脚,不碰嘴巴不碰她私;密;处,到忘情处放肆些,又生生顿住,像突然醒悟过来什么,希望隐隐觉得这其中像是有人在从中设障碍。像一道道关卡,一关关的通关,希望在等,等翻身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来到太慢。今天,她被提前通知有任务。
希望换上一袭吊带长裙,裙子长度到脚踝,脚上穿着阿紫给她搭配的白色松糕人字拖。阿紫早吩咐下去提前把希望的长卷发拉成直发,镜子中的希望清纯的像临近高中毕业的学生,如果在正常人家,她现在应该正是高中的年龄吧,只可惜她命薄,没投在普通人家。
仍旧是车子送希望来,时间规定仍旧是半个小时,希望对这些流程早已熟悉,熟练地推开车门要下车时,副驾驶座上的人竟然转过头对她说了多余的话,“别让他碰你□。”希望怀疑地看着那人,点点头,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副驾驶座上的人盯着希望的背影敛住眼里的少许担忧,各安天命,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关心她的安危,是死是生只是别人的一句玩笑话而已,生不容易,死却太简单。从脚下拿出笔记本打开,指尖跳动几下切入画面,是间宽敞的大屋子,有整面墙的书橱。
希望推开独门独院的铁门,院里面有棵高大的梧桐树,硕大肥嫩的枝叶郁郁葱葱,星星点点阳光穿过叶子照射下来,在土地上投下亮亮不规则的光,希望脚踩着光亮心情好极了,她爱任何时候的太阳,温和的晨曦初阳,炽热的正午太阳,还是朝霞满天的落日,只有有太阳的地方才是光明的,照亮所有黑暗的角落,心跟着暖洋洋起来,觉得自己是个幸福的人,起码她还活着。
房子是上下两层小楼,一楼空空荡荡没有人,不同与院子里的破乱,屋子内装修虽不精良奢侈却干净整洁,尤其是有整面的书橱,希望迈着步子走过去,仰头望着书柜内像板砖一样的书,她垫脚拿下来稍微上层的一本书。
书被保护的很好,没有任何褶皱,希望只是稍微翻开,翻着书看里面的文字。突然身后一股力量冲过来,一双手从身后伸过来揽住她的腰,把她往前推紧紧贴着书橱,希望没有回头,手里面仍旧拿着那本书。手的主人却显得格外兴奋,一双手力道重重的揉搓着她的胸,把一对绵柔的软噗噗捏的变形,手指坏心的拉扯着顶端的甜果。希望裙子里面穿着一件低胸吊带,肩带被人扯下来,连带着里面的衣服一同扒下来。
“痛。”希望咬着嘴角忍不住仰头大喘,手伸向后面挠那人的胸口,被身后的人粗鲁的抓住按在书橱上,她整个身子拱着,头往前臀在后,像一头嫩生生的小母马,被人牵制着。
身后的呼吸灼热滚烫,粗重浑浊地喷洒在希望的脖颈上后背上,那人已经开始咬着她的肩膀往下咬,不知那人是否故意的,希望觉得那人咬得她疼,似乎要把她一块肉咬下来一样的用力。男人让她的双手撑在书橱上,压低她的腰抬高臀,把裙子从后面高高撩上去推到腰上,衣服仍旧挂在身上,却岌岌可危的遮不住什么。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想起车里男人的嘱咐,那绝不是随口一提而已。希望拼尽全力手撑住书柜用力转过身,本抬腿搭在她身上的男人被她挥开,希望靠着书橱对着男人笑,“不可以这么急哦,那里不能做。”男人气喘吁吁地瞧着她,似乎难以忍受,嘴上胡乱答应着掰着希望的身子让她继续趴着,扶着慢慢贴近她。
希望深呼吸眯着眼睛往上看,书橱真的很高,她看到书橱最上层的书,猜着那些书的内容,是小说还是传记呢,或者是煽情的文字,那些故事的结局是喜还是悲呢。身后的动作越来越大,希望被撞得脸偏着贴在书橱上,挨着冷冷硬硬的书封皮。
那里一张一合被擦得胀痛被野蛮的侵占着,没有怜惜没有询问,只有无尽的占有,只能适应着接纳,渐渐适应之后劝自己放松,但被人握住紧闭的双腿之间仍旧疼痛的让她咬着牙忍着哭腔,细细碎碎的化成欺骗他人,却未能自我安慰,软人心骨的嗯啊欢愉。突然抽动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人笑得越发得意和猖狂,嘴里说着污言秽语让希望叫他老师,希望随手抽出一本书,“老师,这首诗怎么读?”那人接过书摊在她后背上,用不正常的语调念着,希望认真听着,配合着盈盈哦哦地叫,一声更比一声高,勾着头往后瞧着身后的人,满眼春情。
结束之后,希望颤抖着双腿靠着书橱站着喘气,男人同样气息不稳坐在地上,刚还雄赳赳的逞;凶物已没有凶狠模样。待体力恢复些,希望随手抽下来一本书,“可以送我吗?”男人看着希望一手拿着书,另一只手拉着衣裙重新穿上,眼睛大喇喇的在她身上巡视,点点头表示应允却问她能否再见面。希望对他挥挥手,“老师,谢谢你的书哦。”提拉着拖鞋往门口坐过去。
希望得到她人生的第一本书,专属的书,她把书放在枕头下面,在睡觉之前看上几行,书上写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在希望离开不到五分钟,在屋子内响起一声枪响,那靠着书橱不曾站起来的人,满眼惊恐顺着书橱倒下去,血染红了那干净的扉页。那人收回枪,看眼地上的人,碰了不该碰的就是要死,这就是命,由别人定下的游戏规则。
作者有话要说:
、NO。9
高再无除了最初发烧几天之外,身体很快好起来,贺元洲每天会来看望他一次,说些让他宽心的话。高再无脸上挂着结痂的未脱落的伤疤,对着贺元洲痛心疾首愧疚地自责,“那批货……大哥对不起,是我掉以轻心。”贺元洲拍拍他的肩头装模作样劝慰,“总有失手时候,这是意外。”演戏嘛,大家都把台词唱好;过招嘛,大家都是高手,怎又能不配合演出。
高再无的伤渐渐好起来,霏霏这段时间趁机赖在他这里,她在也好,刚好能堵住别人的嘴。霏霏以为这段时间的床前照顾,高再无没让她离开,是彻底握住这位爷的心,行为乖张跋扈不少,高再无睁只眼闭只眼,有些女人心思简单,给些好处得些好处,比如从霏霏口中得到些他想知道的大家的反应。
霏霏一心讨好高再无,对他形影不离,更是无微不至的照顾,更是贴心的近身勾引,演一出患难见真情的戏码。吃过饭,霏霏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高再无的胸口摸来摸去,轻掐着乳头软绵绵的逗弄,高再无拉过她的手按在小腹上。霏霏得意却故作羞怯地笑着,手溜进他裤子内,握住已经渐渐崛起的昂然,小手套弄着上下滑动,高再无看着她玩,霏霏褪下上衣,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向下俯身用荡漾着来回的乳波一下下逗弄着滋滋流口水的大物。
霏霏的技术极好,这也是高再无一直留着她原因,霏霏要的很简单,傍上高再无,逃脱像希望一样的命运,这对她们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是最快的捷径,既然有可能她一定尽量把握住。眼睛往上勾着眼神看着高再无,高再无没受伤的手摸着她圆滑的肩头,握住她的肩膀摁低她的身子。
温热的小口遇到更加炽热,融化成孜孜不倦湍急溪流,带着技巧的讨好遇到不主动不拒绝的男人,虽效果差了些,仍旧有效。霏霏张着嘴巴一下下吞咽着,深达喉咙,到的深了不急着退出来躲避,用吞咽的动作带动喉咙锁紧……
高再无虽受伤对希望每天的情况了如指掌,比如她什么时候接客,对象是什么样的角色,甚至连录像都有一份,看着画面内隐忍的小脸,高再无想起那晚上希望趴在他身上的模样,故意用倒挂着的柔软胸前蹭他的胸膛,当时她低着头,高再无没看到她脸上的表情,想必和这画面中的一样,不乐意却故意娇柔着声音嗲嗲地颤着音叫人,连高潮和愉悦都装的那么像,在别人瞧不见的背面,不耐烦的翻白眼。
高再无手臂上突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仿佛有一张粉红小口伏在耳边,正对着耳朵细细吐气,用缠人的声音柔柔地叫,“高爷。”
把画面定格,高再无伸手摸着屏幕内咬着嘴角的小脸,有股子要结束对她考察的冲动,这仅仅是一瞬间的想法,他还是惜命的,不会脑热到把一颗没用途的定时炸弹放在身边。希望和小雯同岁,不知道小雯生前是不是也是这副模样,都说物以类聚,据说小雯和希望关系不错,小雯应该也是差不多性格吧。
高再无看着屏幕内的希望,不知怎么就换成小雯的脸,他没见过小雯笑,不知道她十七岁时候声音怎么样,还像小时候一样爱哭吗?只是这样想想,心就揪着一样的疼,那是他妹妹啊,他找了十四年的妹妹。这十四年,高再无从不觉得苦,因为有希望,因为有盼头,在认出小雯是妹妹时候,高再无才知道什么是真的苦,比生吃苦瓜更苦的味道,因为吐不出来只能往下咽,还不能表现出来,要做个陌生人。
希望脖子里没戴项链,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年龄不大颇有心机,不动声色却擅于观察,她应该已经察觉到那条项链对自己有特殊意义吧,才会收起来,当做护身符。高再无摸着下巴无声笑,露出七年来第一个真挚的笑,因为一个还算是陌生的女孩,只有这样的女孩子才配的上他的游戏。
高再无拿出手机拨出去,“最后一道。”那边迟疑几秒钟,问,“是不是……”高再无已经挂掉电话,自己的命既然掌握在自己手里面,那么首先要学会自救,你不能保证上帝会应时出现在身边时,那么让自己做命运的上帝。
这几天有消息走漏出去,交易时间交易地点甚至交易人名单清晰明了,警方有几次规模宏大却无功而返的行动,像被人吊着戏耍一样团团转,当然大功劳没有,小功劳还是有的,查封几个交易点,几处娱乐城被封。
帮会内关于内鬼的消息越演越烈,为了自保,大家纷纷拿出证据表忠心,贺元洲对这些看在眼中,仍旧稳坐泰山。刚子牙依旧把矛头指向高再无,奈何高再无自从受伤之后不接触双并会的生意,每天和霏霏厮混在一起,吃吃喝喝,甚至捡起这几年尽力压制的毒瘾,完全是要做个无作为的甩手掌柜,让刚子牙找不到他的可疑处,高再无生还的消息在双并会像奇迹一样被人津津乐道。
刚子牙私底下询问过霏霏几次,霏霏说高再无一直和她在一起没可疑处,刚子牙让她继续监督,如若他有任何风吹草动快些告诉自己。霏霏虽想傍上高再无,更想傍上贺元洲,高再无在三个老大中年龄最小,论功劳刚子牙更大,贺光泽年轻就算将来接手仍旧需要刚子牙扶持,这样算来,刚子牙是更好的投靠对象。
这天,刚子牙阵势极大,闹闹哄哄说抓到一个人,是高再无身边的人,自信满满把大家召集在一起,扬言想要给高再无一个下马威,顺便把他打回原形。高再无心里还是有些不安,他记得周承弼的话,不管是否是吓唬他,他都要留个心眼才是。
“三弟,你这些年埋得挺深。”刚子牙的枪指在高再无的太阳穴上,只要他轻轻松动,高再无就命丧黄泉。高再无一个月内被人两次用枪指着,而且是他最讨厌的姿势,心里冷滋滋冒着寒气,用手抓住刚子牙的枪顶在眉心。
高再无双手插在口袋内放松地站着,仿佛只是普通的面对面说话,顶着他头的枪根本不存在,“二哥还什么都没审,怎么就断定这人是我指示的,根据二哥这样的理论,我是不是可以怀疑其实二哥才是那个内鬼,故意诬陷我呢。”高再无云淡风轻笑着回击。
刚子牙粗声粗气说他胡说,“我和大哥打拼双并会的时候,你还是不知道在哪玩泥巴的小娃娃,凭这点想和我斗。”
“大哥。”高再无更轻松摊手,颇为无奈的耸肩,“二哥一定要给我定罪,我只好认罪,但我不服。”顿了顿眯着眼睛看着贺元洲上方的匾牌,忠义两个字,“二哥常说双并会是和大哥一起打拼下来的,这是不是居功自傲就请大哥判断。”
这句话说的贺元洲脸色微变,握住木椅子的手用力握紧,因为这句话直直戳中他的心窝子。贺元洲虽信任刚子牙不会有叛逃之心,但他毕竟是坐在老大的位子,刚子牙总把一起打天下的话放在嘴边,有时候态度着实恶劣让人生恶,贺元洲心里是有点芥蒂的。
贺元洲让刚子牙把枪收起来,问堂下战战兢兢的人,“你自己说,是谁指使的?”
堂下的人偷偷看眼贺元洲再看看刚子牙,最后把视线放在高再无身上,“没有人指使我,我的确是警方派来的卧底,查清楚堂会内的交易,上次交易也是我透出去的风。”
“你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他们答应过只要我再完成一笔,就帮我恢复身份,我就能回家。”这人字正腔圆地说,又转过身对高再无深深鞠躬,“高爷对不起。”说完不等别人动手,摸出枪自我解决。
贺元洲站起来,为这件事情画上完满句号,“内鬼已经找到,大家散了吧。”
高再无看着地上的那滩血,心里冷哼一声,这出戏唱的实在精彩至极,他忍不住要拍手。贺元洲和刚子牙先是设局让高再无去赴约交易,又故意泄露口风惹来警察,出乎他们预料的是高再无竟然能活着回来,这才想出这部后续给这件事情补上完美大结局,看似是为高再无洗刷冤屈,实际上是要让高再无死心卖命,顺便让他放松警惕露出破绽,这真是狗尾续貂的番外篇。
希望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蓝莲频频送她出去,这在以前是鲜少的,来这里的第一年,她被教会怎么从生理和心理上满足男人,无论是从实战还是理论上武装空白的大脑,每天看男人渐渐习以为常,就像她洗澡时候看自己的身体一样的感觉,淡漠地看着,冷冷地摸着。
这次来的是一处物业小区内,楼下绿化很好,黑色的车隐藏其后,副驾驶座的男人仍旧给她一枚小小的塑胶产品,希望拿住推开车门,那人略沉思下提醒她,“四十分钟。”希望面上没有怀疑点点头上楼去,心里却生疑,为什么延长十分钟,却没想到这是那人给她的提示。
摁门铃开门的是位男士,看起来年龄三十朝上一些,戴着一副无边的眼镜,五官不错虽不算英俊还算正常朝上,希望多看他几眼仔细观察,这人举止优雅,绅士地询问她喝果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