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郎,你醒了。”吕雉仰起螓首,翘目以盼,娇美的脸蛋、雪白的脖颈、丰挺的酥胸,尽在眼下,虽然龙天羽半年看惯了绝色美女,但此刻也不禁眼前一亮。
龙天羽回过神来,搂住怀中花娇女,微笑道:“记得为夫还在车中,怎么一下子就睡到这里来,噢,我的衣服呢?”
吕雉激动道:“夫妻征战多日,路途奔波,体力透支,才会睡在车厢中,在府门口,诗诗、湘儿姊妹们都差点心碎了,担忧夫君的身体,幸好没有受伤!”
龙天羽微一挪身,四肢及胸腹肌肉都酸疼得厉害,身上汗泥味浓,他眉头略紧道:“好几个日未洗澡了,为夫想沐浴更衣,然后饱餐一顿,雉儿能陪我一起么?”
吕雉脸上微红道:“夫君的衣服,是莹儿、倩儿、湘儿我们四个脱下的,当时见你睡熟的正酣,所以没有惊醒你,直接送入卧房来了。”
龙天羽奇怪道:“那你怎么也身无寸缕躺在床上了,她们几个妮子去哪了?”
吕雉幽怨道:“还不是你这风流夫君,当我们送你入房宽衣解带后,你忽然攥住人家手臂,口中却喊着甚么姬儿的名字,听钰莹妹子说,肯定是你念起了一个叫虞姬的女子,她也是你的妻子,认识你更在我们之前,只是早在数月前失了踪,故此才令夫君时常挂念她的安危。”她婉转地把话引开,免得丈夫尴尬。
龙天羽也意识到自己的过失,怎么能当着诸女的面喊其她女子的名字,多让她们伤心,但想想心爱的女子都聚到一起,包括淳于婉儿、李月瑶,唯独缺了一个姬儿,她性子柔弱,命运不济,险些成了秦始皇的殉葬名,刚跟着自己有了一段平静的生活,无奈一别难聚。
吕雉不忍见爱郎难过,便道:“夫君,我去叫诗诗她们,一同陪你入浴如何,要是知道有这等美差让雉儿独享,不告诉她们,非怪人家不可。”
龙天羽笑道:“多多益善,好久没有尽兴陪娇妻们了,今晚难得腾出余闲,不妨陪你们嬉戏一番。”
夜深人静,龙天羽、柳诗诗、郭钰莹、吕雉、张倩、潇湘,六人浸泡在浴池内,浴水适宜,雾气朦胧,除了龙天羽脱个精光外,其余五女都穿了一件淡薄的短裤和红亵衣,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客气中,白里透红,细嫩光滑,美得不可方物。
龙天羽数月来征战不休,南征北伐,斗智斗勇,路途奔波劳累,若不是他体力惊人,早就吃不消了,躺在温水池中,洗去全身的疲劳,筋骨舒坦无比。
五女撩拨浴水往身浇洗,水珠淌在胴体上,香气熏人,热气腾散,蒸得诸女脸颊通红,娇美无限,特别是浴水浸透了红亵衣和短裤,紧贴在身上,凹凸有致,玲珑优美。
龙天羽正闭着眼睛,调节呼吸旋律,眼观鼻、鼻观心,体内依稀有股气流涌动,以前从未体验过,他苦思之下略有所解,在中国内有气功协会,虽然不至于武侠小说中那般有真气剑气,但根据科学分析证实,吐气纳气,修心养性,的确有促进体内净化、发挥潜能元气的作用。
曹秋道也曾说道:“练剑在于练气。”一般的剑手重视力道,以快、狠、准为主,靠的是熟能生巧,剑有专攻,但这只流于形式,不算超一流的境界。
练剑达到登峰造极之时,可将自身的潜力完全挖掘出来,做到人剑合一,剑是我,我就是剑,不但靠悟性,还要练元气,此气可谓之精神,是一种气势与内修的结合,做到不战而屈人之兵,胜敌不靠剑,单是眼神或举手投足的气势便将对手击败。
龙天羽想着自己练剑快一年寒载,几乎每日在剑口上杀敌度日,手中的宝剑够快够锋够狠,却不够气势,这种气势并不是单一的杀气霸气,而是缺了一股仁者之气,要不断提高自身的修为才能感悟得到。
不知不觉,龙天羽自觉在剑道领悟上更深了一层,想着下一次与项羽这般等级的高手对垒,并不需要纯靠臂力体力较劲,在气势、修为、心理战术上都可挫败他的信心,以气运剑远比以力使剑省体力、威力大。
他寻思着剑道及格斗的要旨,打算在下回与项羽相逢交手时,给对方一个惊讶,万万想不到自己的剑术又精进了一层。
五女裸肩露背,在温水池中游靠过来,将爱郎围住,一同泼水嬉戏,龙天羽见诸女犹如五条美人鱼一般,绮情无限,惹人遐思。
柳诗诗搂住他粗壮的脖子,呵气如兰道:“龙郎,你在发呆,想些什么呢?”
龙天羽嗯了一声,说道:“没什么,咦,还差两位才女怎么没来,连为夫的面子都不肯给么?”
吕雉道:“适才有去叫,但她俩正在对弈,情致正浓,不好惊扰两大才女,便没有请来,要怪就怪雉儿吧。”
龙天羽心想:“这两位才女对弈,当真棋逢敌手难分轩轾,她俩身份超然,估计也不会放开怀抱,当面裸泳啊,哈哈……”
张倩嗔道:“夫君啊,分别多日难得你凯旋归来,我们姐妹都盼得好苦,你还总心不在焉,想着别的女子,哎!”说到至心处,险些落下泪来。
龙天羽登时愧疚万分,忙道:“冤枉啊,其实为夫在想,她俩不来,正好咱们可以尽兴胡闹一番,嘿嘿,好久没陪几位娇妻了,快把身上内衣除去,让为夫统一验收,瞧瞧谁的娇躯更丰满了。”
五女粉颊霞烧,面面相觑,不知这风流夫君的话当真与否,都有些难为情,紧张得娇躯有些发颤。
龙天羽站起神来,露出膝盖以上的赤裸身体,笑道:“为夫被你们脱个精光,怎么也要补偿回来,快点自己动手,不然我一个个都撕扯下来。”
诸女一听纷纷解开肚兜系带,又脱下了短裤,露出了丰挺的酥胸,高隆的圆臀和那女子幽秘的地带,五女同时赤裸,何其壮哉!
龙天羽口干舌燥,哪还有心思洗澡,放开怀抱尽情地与诸位娇妻戏在一起,他在这刻忘记了战争,忘记了时代,只想着好好慰藉妻妾,把离别后无限的惆怅转化位相聚时有节奏的伐旦。
第八章 各怀心机
翌日清晨,龙天羽睡意正浓,忽然感到鼻孔发痒,不自禁连打两个喷嚏,睁开眼来,床沿坐着娇艳欲滴的郭家大小姐,眉目如画,风情妩媚,手中捏着一根毛绒正在作弄他。
龙天羽伸臂把这妮子抱个正着,亲了两下樱唇,说道:“诗诗她们呢?”
郭钰莹嘻嘻笑道:“早起了,这都什么时辰了,夫君还在睡懒觉,昨夜回房后是不是又跟诗姊、倩儿行了房事,才会这般虚弱?”
龙天羽自辩道:“当然没有,昨夜浴池中连御五位娇妻,体力透支,回房后躺在床上一觉睡到现在,哪还有行房作乐的精力,不信你问诗诗她俩去?”
郭钰莹笑道:“夫君连日征战,奔波劳累,昨夜又浪费许多体力,姐妹们都希望夫君暂时修心养性,节制一下保持好体力,准备反击城外的秦军,淳于姊姊说,章邯精于带兵,兼且手段狠辣,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龙天羽点头道:“不错,秦今军一日不退,彭城便多一日的危险。”
郭钰莹水剪双瞳泛着眸光,认真道:“所以啊,两位才女一致提议,从今晚起夫君要一人单睡,知道大破围城秦兵之后,才能与娇妻们圆房了,在此之前,可谁也不能碰喔!”
龙天羽连连叫苦,那岂非连淳于婉儿和李月瑶这等绝代才女都碰不得,说道:“别忘了这家谁做主,老虎不发威,你们当为夫病猫啊!”
郭钰莹闻言愕然,半晌才领悟过来,笑得弯下腰去,莞尔道:“哎哟,笑死我了,哪有这般新颖的措辞,夫君还真是与众不同嘛,不过你反对也没用,连诗姊、雉姊、俏妹她们都同意了,夫君不总提倡民主吗?这次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龙天羽也知诸女为了他好,识得大局为重,不想让他分心沉溺于性欲房事,不然单是七女,夜夜轮流放纵作乐,铁人也熬不住啊!
郭钰莹忽道:“在你出征救赵之时,我爹派人捎来书信给我,他很担心彭城的安危,还说……还说……”
龙天羽知道有事发生,忙道:“岳父还说什么?”
郭钰莹脸色凝重,顿了顿才道:“爹爹说他数次请求楚怀王派兵北上援救彭城,但怀王只听舅舅的摆布,决定先西进兵威函谷关,不会派援军攻打章邯,即使他亲生女儿的性命也不关心了;我爹还说李舅野心太大,不只在乎相国一职,爹爹暗中派来一批家将,想把莹儿潜运出城,逃离这是非之地,但人家……人家绝不会离开夫君。”
龙天羽早猜到了李园的心机和狠毒,即使女儿身在彭城,却也不会动摇他立即西进攻秦的念头,看来他的帝王梦做得也太心急了;那项羽岂会甘于做一个将军寄人篱下?到最后楚军内部集团的斗争,不可避免愈演愈烈。
只是令龙天羽没想到的是郭敬爱女心切,竟会派出家将想潜入城中救女,看来连他也不看好义军的形势,担心彭城陷落会殃及他的千金,当真“用心良苦”。
龙天羽问道:“你有没有把这些事告诉给月瑶?”
郭钰莹神色也有些紧张,摇头道:“没有,人家怕表姊听了伤心,所以并没有跟他提起,也没有跟任何人说。”
龙天羽心想以月瑶的聪明才智,即使不说,也能在楚军出兵动向上揣摩出其父的心思,至于钰莹没跟诸女谈起,当然也有自己的苦衷,若被其他人知道,肯定会引起府中不安的情绪。
龙天羽怕她担忧,心神难宁,便搂住她的身子,柔声道:“钰莹是怎么想的,倘若要回到你父亲身边,天羽定会派兵护送,安全上尽可放心。”
郭钰莹眼泪唰唰淌下,泣道:“夫君你瞧钰莹是否贪生怕死之人,大敌当前,存亡难料,人家又岂会舍夫君而去,便是死路一条,也要死在龙郎身边,我……”话未说完,泣不成声。
龙天羽坐起身来,扶着娇女的秀发,叹道:“是我言语有失,让钰莹伤心了。”
郭钰莹哭湿了他的肩膀,蓦地摇了摇头,温柔道:“不怪夫君,只要能呆在丈夫的身边便已足够,事实上城外之人都以为秦军兵强马壮,必能攻克彭城,但姐妹们都相信夫君绝对能击败秦军,力挽狂澜!”
龙天羽微微一笑,道:“当然,你夫君是不会轻易被打败的,不然也不能活到今日啦,秦军看似强大,实则强弩之末,不久我便让章邯吃不了兜着走。”
郭钰莹破涕为笑,抹了两下眼泪道:“看到夫君信心十足,莹儿也就放心了。”
龙天羽想到诸女,随口问道:“她们一大早起来,都去哪了?”
郭钰莹笑道:“她们都去花园亭榭聆听龙家两位才女琴筝和鸣,人家可是错过一次极好的机会悄悄跑过来见夫君喔!”
龙天羽想起淳于婉儿的琴、李月瑶的筝都是天下无双,难得聚在一起,不听可是一件损失啊,左顾右盼道:“我的仕服呢,还不给为夫更衣?”
郭钰莹笑道:“早有人等不急来服侍夫君了,只是你迟迟未醒而已。”语毕拍手两下,房门应声被推开,从房外走入四位美婢,正是兰荷菊梅四女,端着水盘毛巾洗漱用具走到屋内。
龙天羽见到四婢,涌起温馨之感,仿佛又恢复了平静的庭院生活,自己没有作声,任由菊梅为其穿好崭新的内褂外袍,在兰荷的梳洗下,焕然一新,俨然一副贵族公子气派。
四个婢女边服侍边落泪,或许战乱纷争不休,一旦分别总让人担惊受怕,她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主人了,此刻重聚的光阴,恍如隔世。
龙天羽心中有些不忍,安慰道:“别难过了,你们瞧本将不是好端端地回来了吗?”
四女闻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均道:“龙爷,奴婢们都盼得苦透了哩!”
龙天羽潇洒一笑道:“别哭了,有甚么可担心,千军万马难我不倒,龙天羽三个字就是秦兵催命符了。”
美婢抹泪服侍,照顾舒舒服服的,龙天羽本想好好慰藉下四位少女,但昨夜体力消耗太多,城外大敌未破,实在不宜太过风流,当下收起猎色之心,穿戴好后领着五女向花园亭榭内走去。
彭城加强防备,及时修筑防御工事,待三日后大体修补完善,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义军编排就绪,将死伤士卒清出,重新互补划分,期间秦兵休养生息也没有再来攻城。
直到第五日正午,城外蹄声大震,兵甲锵锵,秦军把四面城门的兵力聚集,结成一块块万人方阵推向城池外,兵临城下,这次没有直接攻城,而是摆开阵势,按兵不动。
有一队秦兵从辕车中搬下桌椅,放在距离城池三倍弓箭远处放置好,然后全部后退百步,二十多万鸦雀无声,一名传令官飞骑而出,疾奔向城池下,连发三支系有书信的狼牙箭,射到城楼上,立即退闪撤回。
曹参、周勃等守将均感奇怪,打开三支羽箭,上系字条的内容相同,齐写着:“吾少府章邯有请城内首领龙天羽于城外对弈一局。”众人摸不着头脑,曹参遣人立即回府请上将军定夺。
第九章 沙场对弈
龙天羽穿好盔甲,带领着夏侯婴、葛离、萧川、虞峰等剑手及三百名精锐战士,来到西门城墙上,向外观望,秦军排列整齐,方阵枪头如林,二十多万人马蜿蜒数里,声势浩大。
在秦阵之前,有一杆大旗插地,迎风展动,旗面上绣着一个大大的小篆体“章”字,旗杆下摆放着一桌两椅,周边空无一卒,秦兵都列阵在百步之后。
曹参将字条递给了龙天羽,说道:“秦军数月攻城,皆无此例,今日不知搞什么名堂,姓章的狗贼竟有雅兴请上将军对弈,依我看,当中必有诈!”
纪信道:“章邯曾位居朝廷少府,监督骊山修建,此次带兵围剿义军,大显军事才能,也暴露出他的心狠手辣,如今大摆阵场,只为了与上将军对弈,实在居心不良!”
曹参接着道:“很大可能是早设下伏兵,骗上将军出城赴约后,使奇兵对付沛公,此行万万不可。”
龙天羽却另有想法,也早想领会会那章邯,希望可以稳住他,拖延时机,给义军更多的时间备战,修养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