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每一次都像要被你撕裂了。
李向东却“嘿嘿”笑,像是很得意的样子。
她突然问:“你对表姐也这么狠吗?”
她又说,你肯定不敢。你只是欺负我。你敢对她那么狠,她肯定把你踢到床底下。这么说,她便觉得很解恨,便“咯咯”笑起来。她这一笑,很快又招一次撕裂般的痛苦。
她说,你怎么这样?你怎么在我这逞强?
她说,你是不是当不了大市长,心里不痛快,找不到地方发泄,就在我这里发狠?
表妹也没心,只是随口说说,谁叫你对她那么狠呢?她说点狠话不行吗?然而,这却触痛了李向东的神经,脸色变得难看了。表妹立时就发现自己说错了话,忙抱住他,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对我狠吧?你再对我狠,我也不说你了。她又说,其实,其实,我是想要你对我狠的,想要你要了我的命的。这种要命的感觉,其实真的很好!
第1378章一点理由也没有
李向东很清楚,表妹说的是真话,却也是假话。他不可能不知道她的渴望,她变得乖顺,任他摆布,周身哆嗦得厉害,那就是在向他呼唤,这时候,他的爱抚能让她每一个细胞都兴奋无比。虽然,她总是被动,总是静静地躺着。
然而,他毕竟不能总是对她和风细雨,他要热烈要疯狂。
他想,其实,她也需要热烈和疯狂。爱抚到某一个阶段,总要向前推进,总要掀起新的*。只是在他掀起新的*时,她却承受不住,或者说,他带给她的新一轮冲击太过凶猛。
每一次,擦拭她沁出的汗珠时,他心里总有一种内疚,总意识到自己对她太狠了,总告诫自己,下次再不能这样。再对她狠那么一次,或许,真像她说的那样,要了她的命。
有时候,李向东是一个善于克制自己的人。在官场混迹了那么多年,不能克制自己的人,绝对是一个失败者。
他还算不上是一个失败者,虽然也有失意,最终,他还是如意的得志的。就拿这次不能竞争大市长来说,他并不算失败,省主要领导不是说了吗?会关注他,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他压重担。
有时候,李向东又是一个不善于克制自己的人。他不就时不时犯下半身错误吗?每一个人都有某一个盲点,明知道自己总在某个地方犯错,很想要自己改过来,但不知不觉地,又会犯同样的错。
然而,细想想,李向东却不是没有选择地犯这种错误的,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让他犯这种错误。
在回市县的路上,他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他身边的女人少吗?漂亮的女人少吗?他是不是都跟她们有一脚,是不是都犯这种错误?女秘书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受她诱惑了吗?其实,越是诱惑他的女人,他越会警惕,越会小心这其中隐藏着什么阴谋?
只有他认为,那些对他不可能造成伤害的女人,他才会犯这种错误。或者说,只有那些真心爱他的女人,他才会爱她们。绮红和小姨子,不都是深爱他的女人吗?她们宁愿牺牲自己也不会让李向东有任何小的牺牲。
表妹也应该是深爱他的女人!
他想,她绝对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他甚至想,即使有一天,杨晓丽知道了他和表妹的关系,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虽然,杨晓丽是一个很吃醋很强势的女人。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侥幸的想法?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认为,他最失败的一次就是与枝子的交往。
其实,他一早就不看好枝子,一直都在躲避她。后来,跟她在一起,仿佛是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利益总是与风险共存的。
与枝子在一起,有风险,但也能得到某种利益。你不能不承认,李向东能当大常委,与枝子,与副省长不能不说没有关系。再者说,有副省长这层关系,枝子再怎么样?对他也造不成太大的伤害。
事实不也证明这一点吗?从利弊的角度说,与枝子的交往有弊,但也有利。
这会儿,李向东要自己克制自己,毕竟,表妹与杨晓丽不一样。到底不一样在哪里?李向东想了好久,觉得应该是区别在那臀上。老实说,在李向东所有的女人中,表妹的臀最显单薄,仿佛也最承受不了冲击,每一次,都感觉她有可能被戳穿。
表妹抱着他的脑袋,很沉醉地感受他的温柔。她禁不住说,这样真好!她说,其实,这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但总是被你搅得那么恐怖,那么可怕。她吻他,舌尖在他嘴里打转。她又感觉自己不行了,又要飘往云里雾里了,于是,便很有劲地抱紧他的背脊,不再要他动了。
他停了下来,很有些克制地安营扎寨。
她呻吟起来。他还是第一次听她呻吟,以前那几次,她要么大喊大叫,要么像断了气似地无声无息,原来她的呻吟很好听,像在哼一首醉人的情歌。
她很灿烂地笑,很妩媚地说:“那种感觉真好!”
他问:“还想要吗?”
她问:“还可以吗?”
他说:“怎么不可以。”
她就红着脸说:“当然想,为什么不?”
她合上眼睛,又抱住他,又享受他给予她的温柔。很快,她又睁开了眼睛,问,我是不是很自私?她说,我知道,你并不尽兴,你在迁就我。她说,我没事的,你别迁就我,你想要怎么对我就怎么样,想对我狠就对我狠!
李向东笑了笑说:“你别怂恿我,我这人克制力很有限!”
表妹说:“我觉得还可以。”
李向东说:“那我就要表现自己了。”
表妹紧紧地闭上眼睛,好一会不见动静,知道李向东在弄她,就问:“你真不想尽兴?不想对我狠吗?”
李向东说:“我怕你承受不了。”
表妹说:“我哪一次承受不了了?”
李向东说:“这一次就承受不了。”
表妹说:“你还能更狠吗?”
李向东问:“你不信?”
表妹说:“你试试。”
她不能只顾自己,既然,他为她着想,她也应该为他着想。这应该是彼此双方都享受欢悦的事。她说,其实,你对我狠,也不是不好,那是另一种好,撕心裂肺的好。你已经让我幸福了一回,现在,该让我撕心裂肺一回了。他说,这是你说的。她就抓住他的手,移了下去,抬起臀压住他的手。她这是示意他给她两面还击。
李向东说:“换一个姿势不行吗?你不是想知道还有更狠的吗?”
表妹知道他是说真的了,心里却有些不服气,想你再变什么招,也不会让那既丑陋又可爱的家伙更凶猛吧?
她发现自己错了,很多事情是无法估计的。他从后面冲进去的时候,她还支撑了一会,还顽强地抵挡一会,很快她就支撑不住了,瘫软地趴在床上。随着他重重地压下来,她那本就显单薄的臀被压得扁扁的,那可怕的穿透力,更强大得无法忍受。她咬着牙,双手抓住床单,想谁要你逞能啊?谁要你叫他狠啊?你这是自找的!你这是自作自受!
更意想不到的事件还在发生,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竟像有生命似的,根本就不怕狭窄,根本就不怕撞墙,很有劲地摆动,勇往直前。
那一刻,李向东也发现了异常,然而,却无法控制,只感觉身下的表妹一动不动,且软得像一汪水,冷得像没了温度。
他以为出人命了,心一惊,气一泄,便草草收场。
她恢复了知觉,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李向东松了一口气,问:“你没事吧?”
表妹说:“你说呢?你说我能没事吗?我好像死了一回,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向东抱着她,好久都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岩洞那一阵能让他变得更强大,变得像魔鬼,那这又算什么呢?自从地陷,岩洞消失后,他就回归正常了,但今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这一次,好像比以前更可怕,表妹直接就变软变冷了。
他想,如果说,岩洞里的泉水吸取了山的精力,能使他变得更强大,那么这次又是什么原因呢?莫名其妙地貌似什么原因也没有?
表妹心情似乎很好,有些得意地说,劲使完了吧?每一次都不会惜力,每一次不折腾自己,不折腾别人,好像就不行。她说,睡一会吧!她抱着他很快就睡了,脸上还呈现出一丝很满足很幸福的笑。
第1379章妻子理解
李向东离开的时候,表妹还没醒。他没有叫醒她,不知为什么,临出门时,他用手拭了一下她的呼吸,感觉呼吸还均匀,再看她脸上泛着红润,这才放心地离开。
车驶上宽敞的大街,手机响了起来,杨晓丽问,到了吗?李向东说,就快了,还有十几分钟。他把车开到楼下时,就见杨晓丽在门外等他,见他从驾驶位上下来,就问,司机呢?李向东说,回去了。杨晓丽责怪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也不叫他来家吃饭。说着,就要伸手来拿李向东的手机。她说,我叫他回来,今晚就别赶回去了。
李向东哪能让他打电话给司机?忙就缩回拿手机的手,说:“算了,回都回了。”
杨晓丽说:“这时候,应该没车回青山市了吧?”
李向东说:“应该有吧!这个他比你清楚。”
两人进了屋,李向东便去看女儿,女儿躺在婴儿床上,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吊在架子上的汽球,那汽球来来回回地飘,她那黑黑的眼珠儿就也来来回回地转。见李向东走近,就定定地看着他。杨晓丽问,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爸爸。她扁着嘴,一字一顿地说,爸——爸。好像才一个月大的女儿会跟着她叫爸爸似的。李向东弯下腰,用食指撩着她胖嘟嘟的脸,对着她吹了两声口哨。他吹得并不好,倒像是在吹气儿。
杨晓丽便在一旁笑,说:“你别把她的尿吹出来了。”
李向东也笑着说:“你也太夸张了吧?”
杨晓丽说:“上去洗洗吧,快吃饭了。”
李向东说:“先抱一抱。”
杨晓丽躲开他一步,说:“你别没正没经。”
李向东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说:“你别表错情,别以为我说要抱你,我是想抱我们的女儿。”
杨晓丽脸便红了。李向东把女儿抱起来,本是很乖的女儿却哇哇哭起来,一双小腿不停地蹬,杨晓丽在一边说,这是爸爸,爸爸抱你呢!女儿反而哭得更厉害了,小脸都变了色。李向东很狼狈,杨晓丽忙就把女儿抱过来。女儿一进杨晓丽怀里,哭声就止了。
李向东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说:“这小家伙,老爸都不认了。”
杨晓丽说:“你再不回来,我都不认得你了。”
李向东笑了笑说:“接受你的批评,以后多点回来,至少每星期都回来。”
杨晓丽说:“信你才怪!你这话,我就当没听见,就当你没说。”
李向东说:“你还别不相信,我这说的是真话。”
杨晓丽很敏锐,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李向东笑了起来,说:“到底还是你了解我。”
杨晓丽说:“不了解你,还不白跟你做夫妻了?”
李向东见她得意的样子,心里想,你还没有完全了解我。这么想的时候,他竟一点愧疚也没有,好像他跟表妹那些事一点也没有对不起杨晓丽似的。
后来,他想,怎么就会这样呢?以前,跟枝子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总觉得做错了事,总欠了她许多,这一次,怎么却那么坦然?以前,跟枝子在一起,见了杨晓丽总怕她能从什么地方窥探到什么?总担心她能从他身上嗅到点什么,这一次,却一点担心也没有,到底是不怕她发现点什么,还是认为,她再大的本事,也看不出任何破绽,嗅不到任何气息?
杨晓丽把女儿放回婴孩床,回过头来问李向东发生什么事了?她说,是不是又遇到了什么不如意了?大书记不相信你吗?大书记不相信你,不支持你,你在青山市能干出那么大的成绩吗?李向东说,你别乱猜想,大书记对我还是那么信赖。他说,不但对我信赖,也因为我,对你也信赖了。他准备把你调到青山市去,还让你提一级,升正处!
杨晓丽说:“你这不是开玩笑吧?你李向东好像从来不拿这种事开玩笑?”
李向东说:“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杨晓丽就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种很不安的神情。
李向东笑了笑,说:“这么好的事,你好像不高兴?”
杨晓丽说:“我高兴不起来。”
李向东说:“你傻不傻啊?谁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不高兴?你竟会高兴不起来。你不要告诉我,你杨晓丽变了,自从生了孩子,当了妈妈,就变得无欲无求了?你杨晓丽可是女强人一个,总是想表现自己体现自己人生价值的一个人,你怎么突然让我感觉你突然变得陌生了?”
杨晓丽说:“你说的没错,一点没错。这阵,我确实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像以前那样了。我不仅当了母亲,而且,我还是一个妻子。”
她说,我这个妻子跟别人不一样,我这个妻子有一个了不起的丈夫。以前,我不喜欢听到人家说“贤内助、贤内助”的,现在,好像有点明白了,当你有一个能干大事,做当大官的丈夫,你就要当好这个贤内助。
她说,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她说,你肯定有什么事。没有什么事,你停得下来吗?你在青山市正干得得心应手,还不马不停蹄往前奔?你会舍得停下来?会想着至少每个星期回家一趟?石市长下台了,青山市的市长总不能缺着,是不是大书记想要你当市长?省里通不过?
杨晓丽说:“大书记对你当不了这市长也心有不甘,没办法,就只好提我升正处,安慰安慰你,补偿补偿你。当然,他心里也好过一些。”
李向东说:“我还能说什么呢?你真是洞察秋毫!”
毕竟是在官场上混的,几件事联系起来,杨晓丽一下子就把问题看透了。这样,也省得李向东多费口舌了。
杨晓丽问:“真的就再没办法了吗?”
李向东说:“应该是没弯转了。”
杨晓丽马上就想到枝子的事了,想这可能是枝子的事影响到了李向东,虽然,人家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人家记在心里,却可以在你晋升的时候,找点其他的理由否决你。她想,这也是你自作自受,谁要你闹出这种风流事?我可以原谅你,但人家却不会原谅你。
她没说出自己的想法。这时候,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只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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