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抓和不抓住总不一起。抓总比不抓好。
他就是这时候,想到了他在实施强镇富民的同时,还要开展一项强化市县人拼搏创业精神的活动。
杨晓丽笑着说:“这正是我的份内事。我要是在市县分管宣传,一定配合你做好这项工作。”
李向东说:“你不在市县,就没人配合我开展这项工作了?”
杨晓丽说:“你是市委书记,谁敢不配合你?就是钟市长也要配合你。”
李向东就笑了。他明白杨晓丽的意思,那话里多少有敬佩他的意思,钟市长这么一个不服气他,与他作对的人都被他制服了,谁还敢不遂他的意!
回到杨晓丽的办公室时,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现在,领导们的办公室都分为两个部分,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面是休息室,一些外地领导调来工作,就是用另安排宿舍了。
杨晓丽问:“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李向东反问:“不能一起洗吗?”
杨晓丽走在前面,回头白了他一眼说:“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李向东“嘿嘿”笑着,说:“那你还问?”
说着,就从后面抱着她。这是今天见了她之后,他第一次拥抱她,如果在往时,他早就不放过任何机会给她来点刺激的了。
然而,今天,他似乎没太大的感触,即使当杨晓丽挽着他,那软的??贴着他,似乎也没多大兴奋,许是要想的事太多了,谈化了这方面的神经。此时,想出了一个结果,心儿放松了,又见杨晓丽硕大的臀在前面扭,就有些情不自禁了。
杨晓丽恰恰相反,从一见到他,就渴望他对她做些亲热的举动,当他们在那个包房里,好几次她都以为他会对自己进行突然袭击。当她挽着他的手和他逛城区时,好几次走到僻静的地方,也渴望他把自己抱在怀里。以前,跟他散步,他总会时不时用手碰她的臀,甚至偷偷摸一把,弄得她都觉得不好意思,怕被人看见,今天,他却像是无动于衷。正奇怪他怎么变成很正人君子了,他就从后面抱住她了,于是,便定定站在那里,让他的手在前面抚摸。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他这么抱自己,特别是这个晚上。
当他双手一上一下移动时,她便后仰着,像是在迎接他的抚摸。这是一个很暧昧的动作,当后仰时,身子多少有些绷紧,那硕大的臀便紧绷着贴在他的某个部分,就感觉到那个某位一点点膨胀。
有时候,隔着衣服抚摸会更刺激些,它给人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人有一种欲速则不达的心慌。杨晓丽按住了他的手,完全是因为他那手太温存,她要给他加劲,要他不仅仅是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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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七二章心烦事
第二天醒来,杨晓丽觉得自己很受伤,想自己是疯了,想自己昨晚真是在作贱自己,然而,这种作贱,又让自己有一种无边无际的满足。
他们并没有去省城喝早茶。一早起来,李向东又要了一回。杨晓丽不敢太主动。她发现,其实,她一点不怕他主动,他使的那些蛮劲她是完全能够承受的,她几乎不能承受的是自己的主动,如果,她不咬他,不刺激起他的潜能,她一点不怕他。
他们快十点才离开江边市去省城,也没想要买什么,只是逛街,只是东看看西看看,逛得累了,就找一个餐厅喝下午茶。那是一个二十多层楼上的玻璃餐厅,坐在那里,俯视省城的景致,很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不过,这天他们没有谈工作上的事。她问他,昨晚她咬他的伤还痛不痛?说她不是故意的。每一次,咬了以后,她都会后悔。李向东说,没事,说已经习惯了。她就说,她为什么就不会习惯呢?为什么每一次都有一种很受伤的感觉?她说,每一次,她都很自责,但隔一段时间,又很想再受伤一回。她问,这是不是一种变态?她怎么变成这样了?她劝李向东以后再不能让她咬他了。说这对他不好,对她肯定也不好。说哪一天,他要是不能吼醒她,说不定她就这么完了。李向东笑了,说,没听说过会有这种事,怎么会有这种结果呢!
杨晓丽很认真地说:“你别笑,我是认真的。”
李向东说:“你别太认真,这种事,不要太刻意,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太刻意就程序化了,就失去很多临场发挥的??了。”
他们下午四点从省城回市县。杨晓丽说,她爸妈要他们回去吃饭。李向东知道两个老人又要为弄这顿饭,一整天都在忙了。他说,何必要搞得那么复杂?你就不能叫他们到外面去吃?杨晓丽说,我也叫他们别忙了。但他们非要忙。她说,他们也不是只叫我们去吃饭,主要是想见见我们,想感觉那种天伦之乐!
李向东想到两个老人住的地方太窄小,且那旧屋的光线也不好,就说:“我们是不是把他们接来和我们一起住?”
杨晓丽说:“我也这么想过,一则能让他们住得舒服点,一则也可以照顾照顾你。”
李向东说:“我就不用他们照顾了。”
杨晓丽说:“你以为你真那么能呀?每一次回去,你堆在洗衣机里的衣服还不是我给你洗的?他们和我们住在一起,很多家务活都可以帮我们做了。”
李向东说:“你这是做女儿说的话吗?让你爸妈听到了,不知多心寒?”
杨晓丽说:“这有什么?你不让他们干,他们还不愿意呢!”
李向东问:“你弟弟不会有意见吧?”
杨晓丽有一个比她小四岁的弟弟,一直在学校当老师,前几年结婚,在学校弄了个一房一厅的宿舍。杨晓丽结婚后,就叫他搬去她原来那套间住了。以前是因为住的窄小,不方便和老人住在一起,现在也算是住的宽敞了。再说,他们的孩子小,更需要老人照顾。
杨晓丽说,我弟不会有意见的,他听我的。我担心的是,我爸妈舍不得离开那小巷。
李向东说:“你没问他们,怎么就知道他们不愿意,说不定,他们就愿意住新区呢?”
杨晓丽说:“你得帮我一起劝,这样才显得你这个当女婿的有孝心。”
李向东笑着说:“你如果劝不动,我就下命令。”
杨晓丽也笑了起来。虽然,李向东只是女婿晚辈,但他毕竟还是市委书记,还是很有些震慑力的。两个老人见了他,时不时还会流露出拜见县太爷的神情。
果然,杨晓丽提出要两个老人搬去和他们一起住时,他们说什么也不去,说他们还是住在这巷子里好,说住到他们那边去,找个聊天的人也没有。杨晓丽的妈妈看似通情达理,却提出了一个让杨晓丽心烦的问题。
她说:“如果,你们有了孩子,我一定搬过去,去帮你们照顾孩子。”
杨晓丽笑着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老妈子脸色变了,问:“你这是什么话?还想要等到什么时候?”
杨晓丽说:“我现在还没考虑这个事!”
老妈子说:“现在不考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考虑?你都三十几了。你弟弟比你小好几岁,孩子都快上幼儿园了。”
他们这是坐在杨晓丽父母家的小客厅里。老岳父正在厨房里忙着做菜,老妈子怀里搂着小孙子,和女婿女儿还有儿媳在说话杨晓丽的弟媳说:“我姐和普通人不一样。”
老妈子说:“有什么不一样?当了市长就不是女人了?女人就要结婚生孩子!这才对得起丈夫,对得起婆家的祖先!”
她还是认为,称自己的女儿是市长好,一则不知道那常委是什么官职,听着也没市长好听,一则也担心别人不知道那常委的官有多大。
杨晓丽说:“你怎么总是那么多唠叨话,没结婚的时候,唠叨我没结婚。结婚了,你又唠叨要我快生孩子。我全都依了你,你又不知道要跟我唠叨什么了?”
老妈子说:“你依过我吗?长这么大,你就没依过我?你要依了我,我还会唠叨你呀?”
杨晓丽笑着说:“我要依了你,早嫁人结婚了,你就没有市委书记这个女婿了。”
她说,李向东都不急,你急什么?
她这招还真灵,老妈子果然就被震住了,就拿一双询问的目光看着女婿。
李向东不敢表态,这个事,他一直不敢主动跟杨晓丽谈,结婚生孩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但是,杨晓丽身份毕竟特殊。何况,她刚调去江边市,椅子还没坐热,肚子就挺起来,就要休产假,人家会怎么想呢?
如果,你是来江边市工作的,你总先干出点政绩吧,总先建立最起码的威信吧?你一来就生孩子,是不是连最基本的责任心都没有呀?
很多人未必能体会到那种取舍的艰难!
李向东说:“你就随她吧!”
老妈子说:“这怎么能随她呢?你不能由着她性子。我养的女儿我清楚,你不管着她,她就不会让你省心。”
杨晓丽说:“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有你这样的母亲叫女婿管自己女儿的吗?你是不是要女婿骑在女儿头上作威作福她安心呀?”
老妈子说:“你就是缺人管,小时候,你爸不管你,也不准我管你,所以,你现在是谁也管不了了,我就是要他好好管管你,市委书记都管不了你了。”
杨晓丽笑着说:“他在外面是市委书记,在家里就不是了,现在,在外面我也不听他指挥了。”
她说,他不会管我这个事。他根本就不急,他又不是没有孩子,他才不会急呢!只有你才皇帝不急太监急。
她说,我不是工作忙吗?过一段,没那么忙了,我再考虑这个事。
老妈子说:“你什么时候不忙的?从你参加工作开始,我就没听你说过不忙的?你都在忙什么?人家怎么没你那么忙?虹虹怎么没你那么忙?你弟弟怎么没你那么忙?”
她扯了嗓门对厨房叫,老头子,你出来,你看看你的女儿都变成什么样了,都是你从小娇惯坏了,管不了了!
老爸围着围巾,拿出锅铲从厨房跑出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老妈子说:“你聋了?什么也没听见呀?”
老爸说:“我在炒菜呢?没见听!”
老妈子却坐在那里跺脚,说:“急死我了,急死我了,我怎么嫁了你这个死老头,怎么一点用也没有。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女儿,一点不听话?”
那儿媳也急了,说:“你消消气,消消气。”
杨晓丽却一点也不急,站在那里笑。她太了解自己的母亲了,她这是向她老爸撒娇示威,要老爸紧张她,过来说几句软气话。老爸果然就过来了,弯着腰几乎贴着她耳朵说,你这是何苦呢?女儿都那么大了,都当市长了,你还担心那么多干什么?你就不怕急坏了身子?你别人让笑话,别让女婿笑话!
李向东早溜了,匆忙躲开这个是非地。
第七七三章阴盛阳衰
杨晓丽的弟弟杨晓明正坐在屋外的石凳上喝茶。这小巷像一个葫芦,巷口窄,巷肚子宽,这宽处就摆放了一些石桌石凳,杨晓明懒得理他们的事,早早就在外面喝茶。茶是李向东的好茶,但冲泡的程序却没有李向东那么复杂,只是把茶叶放进茶壶里,灌满水,就往杯里倒,那茶壶是大壶,那杯也是大杯。
这时候,太阳光已经收敛了,风显得清爽了。其他石桌边也围坐了些人,也像杨晓明那样泡着大壶的茶,喝着大杯的茶在聊天在下象棋。
杨晓明给李向东倒了一杯茶,说,你别去管她们的事,她们在一起一点小事也说个一天半天的,说到后来,总是这样吵闹起来。李向东笑了笑,喝了一口茶,觉得那茶淡得和白开水没多少区别。昨天去江边市到现在,他还没喝过茶呢,这会儿,就有点想喝他喝惯的浓茶了。
李向东把茶壶里的茶倒了,再放了新茶叶,杨晓明就从脚边提起暖水瓶要倒水。李向东说,让我来吧!接过暖水瓶只是倒了一点水,漱了漱壶里的茶叶,想把水倒了,左右看看,却不知倒哪?杨晓明说,就到地上吧。李向东就倒在自己坐的脚边。倒了壶里的水,再从暖水瓶往壶里倒了半杯左右的热水,要杨晓明把杯里的茶倒了,斟了小半杯给他,自己也给自己斟了小半杯。这虽然是大壶大杯,冲泡的浓度却和工夫茶差不多了。
杨晓明喝了一口,说:“这茶太浓了。”
李向东笑了笑,说:“这才叫品茶,才能品出茶的甘香。你刚才那种喝法,只能算是喝大碗茶喝茶水。”
杨晓明问:“你经常喝茶吗?”
李向东说:“经常喝。”
杨晓明问:“你这茶叶多少钱一斤?”
李向东说:“这个你别管,想喝的时候叫我要就是了。”
杨晓明说:“我的同事说,至少每斤也要一千块。”
李向东说:“太夸张了,别听他们瞎说,没那么贵。”
虽然,他也不知道多少钱一斤,但知道不止这个数。他当然不能告诉杨晓明。
他问:“最近忙吗?”
杨晓明笑了笑,说:“我们当老师的,工作都很呆板,说忙也忙,说不忙也不忙,反正就那么回事。”
李向东问:“当了多少年老师了?”
杨晓明说:“快十年了。大学毕业就一直当老师。”
李向东说:“真想不到,你们姐弟俩都是大学毕业的。在这条小巷里,一家人竟然出了两个大学生,很不简单。”
他想起自己以前住的那条小巷,出了他这个大学生,整条巷都沸腾了,几年毕业后,巷里人还成天挂在嘴边叨叨。
杨晓明告诉李向东,说老妈子以前也当老师,对他姐和他的学习都抓得很紧,也抓得很对路子。他还告诉李向东,说他爸爸是校工,是在学校食堂做饭的。这么说,嘴角挂一丝轻蔑的笑。许是也觉得父母这种组合有点可笑。这个李向东也听杨晓丽说过,当时曾问,你妈妈怎么就愿意嫁给你爸?他们那个年代,当老师是非常高尚的,虽然现在也高尚。你妈怎么就会嫁给一个普通校工呢?杨晓丽却不答她,说你别管我父母的事!
因此,李向东心里一直有个迷。见过她父母,心里的迷就更深重了,他们还不止这种职业上的差异,长相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杨晓丽长得像她妈妈,可想而知,当时她妈妈也很漂亮。然而,她爸爸却只有她妈妈半个头高,小眉小眼的。
杨晓明告诉李向东,那时候,每人每月的粮食是定量分配的。他妈妈,每个月的粮食都不够吃,他爸爸就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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