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说,她会相信吗?她说,你骗不了我。她说,你自己也骗不了自己。她说,我已经感觉到了。
我说,你能感觉到什么?你感觉到的只是一种男人对女人的需要,只是一种男人对性的需求。这种需求,随便那个女人抱着我,我都会有的。我说,其实,我对你就是这么简单。
我说,那晚,我主动拥抱你,完全是一种原始冲动,只是想得到你,只是想得到性的满足而已。她说,我不是这样的人。她说,你不要抵毁自己,把自己说得像一个流氓。她说,我很清楚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你并不了解我,一点都不了解我。我说,你知道我嫖娼吗?每到一个地方,我都会干那种事,应酬的时候,喝酒唱卡,那一个过程,一个物色女色的过程。表面上看,喝完酒唱完卡了,各自都散了,你我都回酒店自己的房间了,那时候,我再打电话给我看中的女人,叫她到我房间来。
她说,她不相信。我说,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她说,即使,她看见了,她也不相信。她认为,我真要那么做,只是一种诡计,故意做给她看的。不管她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那么做,都要做给她看。那天晚上,我就把一个三陪小姐叫进了房间。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
陈坚笑了笑,说:“我不知道,你有没和那种女人发生过关系。”
李向东看着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陈坚说:“我并不想知道。但是,我却是想告诉你,其实,一开始,要和那种女人发生那种关系,心理是很有障碍的。自己也不愿接受的。”
他说,至少,有三次以上,我没有和那些女人发生过任何关系。你别以为,和那种女人在一个房间,就会发生那种事,我告诉她们,说叫她们来只是为了某种目的,各睡各的床,不过,她们可以放心,钱会一个不少地付给她们,但是,离开这房间后,不准她们向任何人说。
我很清楚,我那秘书一直都在注意我。自从,我说自己不是喜欢她,说自己嫖娼,她就注意我了。有一次,她果然就来敲我房间的门了。我问清楚是她后,就大大方方地开了门。她问我,那女人呢?我说,在冲凉房。她看着我只围着一条毛巾,好像也是从冲凉房出来的样子,却大笑起来。
她问,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证明给我看?我说,我为什么要作践自己?根本没那必要!她说,你不要骗我,你别以为围了条毛巾,我就认为你是从冲凉房里出来的。你身上还是干的。我说,你门敲得太早了,如果再晚一点敲,我就没时间开门了。她说,五分钟后,你到我房间来。你叫她马上滚,否则,我就报警!这么说了,她就走了,狠狠地撞上了门。
我很得意,以为自己终于让她知道我是一个什么人了,让她对自己死心了。然而,我又不能不担心,担心她一怒之下,真的会报警,尽管,我和那女人并没什么,但是,被警察堵在房间里,总不是件好事。所以,我让那女人马上离开。
清理好房间后,我到她那边去了。我是以一个胜利者的愉快心情去的。我想,以后,我在她心目将是一个萎琐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任何一个正经女人都不会喜欢。然而,她还是不相信我是那种男人。想要做一个坏男人真不容易!
她没有关门。我想,她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后,开了门,然后,坐回床上的。她把自己缩在床上,用一条浴巾裹住自己。见我进门,她露出灿烂的笑,说,老板,你来啦!她说,老板,你把门关上吧。她说,老板,今晚让你为你服务吧,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第二四三章她要征服我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
她站了起来。那浴巾本来就短,她一站起来,两条腿便露了出来。平时,她总是把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我根本没想到她遮盖着隐藏着的身子竟那么白,白得耀眼,白得几乎没任何瑕疵。她说,老板,你好怕,怎么就这么眼光光看着人家呢?她说,还有更好看的呢?她说,不过,老板,我可是要收钱的。她让身上的浴巾滑落到了脚下。这样,她就赤祼地呈现在我面前。
说心里话,她让我惊讶得目瞪口呆。当然,她那举动,她那神情让我目瞪口呆,还有,她那祼露的身子也让我目瞪口呆。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竟有这么完美的身子,完美得……不说了。
我再一次问她,你这是干什么?但我自己也听得出来,我那话太软弱,不堪一击。她说,你说我要干什么?她说,你不是需要女人吗?你不是要嫖娼吗?今晚,我就是那样的女人,你想要怎么样,你就怎么样,你想要我怎么样,我也会怎么样。她扑在我身上。她说,她是要收费的,不会白白给我。她说,我每个晚上给那些女人多少,也要给她多少。
陈坚叹了一口气。
李向东说:“你终于没能扛住是不是?你不得不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陈坚笑了一下,说:“你太低估我了。真的,说出来,没有一个人会认为我能扛得住。我扛住了,我硬是扛住了。”
李向东看着他,感到不可思义。陈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他可是见了女人就垂涎的,竟能经受得了这种考验?竟能扛得住这般诱惑?
陈坚说:“那一刻,我觉得我很伟大。你知道吗?能抵御这种诱惑的男人是很伟大的。”
他说,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电话给老婆。不知为什么,我很想老婆,想听听她的声音,想和她说说话。老婆已经睡了。她问,都几点了?她说,你不睡就不想要人家睡了?她说,你别以为,打个电话回来,那个事我就会原谅你了,你不同意,我是绝不会原谅你的。她还没等我说话,就把电话挂了。
他说,出差前,我们刚吵了一架,为了孩子的教育问题,各执自见,所以,出门前是很不欢愉的。你不知道,我那孩子学习成绩属中上水平,她坚持要孩子上最好的学校。我说,到了最好的学校,孩子只是一个普通生,如果到一所普通学校,孩子就是优等生,那些普通学校的老师会给孩子最特殊的照顾。老婆却说,我们的孩子怎么能上普通学校呢?这不是丢她的人吗?她根本不是从孩子得到更好的教育的角度考虑问题,而是从更多地考虑自己的面子……你想想,我当时是什么心境?我真想回到秘书的房间,放任自己,把什么事都干了。
李向东拍拍陈坚的肩,说:“今天,我算是真真认识你了。”
陈坚笑了,说:“你这话说得太早了。你还没有真正认识我。我是个坏男人。以前,我曾经是好男人,现在,却是一个坏男人。”
李向东问:“故事还在继续?”
陈坚说:“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他说,你想,那秘书是那么好骗的吗?一个人的情感说没有就没有了吗?
他说,我还得把戏演下去。我还得时不时地叫女人到我房间过夜。平白无故地,我又多了一样烦恼,出差在外,总要为自己物色一、两个女人。我没有被我的秘书俘虏,但是,有一天,却被那种女人俘虏了。
他说,那个女人一听我说只是要她来做做样子。她就笑了,她说,你是一个好人。她说,现在,像你这样的男人已经不多了。我说,你在这种环境,遇到的好人不多。她说,我给你按摩吧!于是,她给我按摩。她曾当过两年按摩师,按摩得很专业。她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跟我聊天。
她跟我聊她的事儿,说她为什么干这行,说她遇到过什么样的人。说她也遇到过我她喜欢的人,说她对那个人多么多么地好,对他寄于了多高的期望,本来,还曾想要和那个人过一辈子的,哪知,那人骗了她的情她的色,还骗了她辛辛苦苦赚的血肉钱。她说,她什么人都不相信了,只相信钱,钱才是最现实的。
我也跟她聊我的事,说我走过来的路,说我遇到过的各种艰辛,各种苦恼。当然,我不会什么都告诉她,有些事是不能乱说的,但有些事,稍着些删改,还是可以说的。人其实就是这样,心里憋屈着,有个倾述的人,有事儿都说出来了,心情反而就痛快了。
像我们这样的人,有很多事是憋在心里的,是不能向自己认识的人说的,一旦与一个陌生人,她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的陌生人畅心怀后,心里那个舒畅……和她在一起,我不仅感受到了按摩后的舒畅,也感受到了一种倾述后的舒畅。
以后,只要到那个地方出差,晚上,我总会叫她到我的房间过夜。有一次,她便跟我说,说她要给我一种最享受的按摩。她叫我把衣服脱了。她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过份的举动,更不会挑逗你。她说,她只是要给我推油。她说,按摩不只是捏捏掐掐,推油才是按摩的真谛。
我相信她说的话,这段日子接触后,我认为,她不是坏女人,不像别人说这个圈子里的女人那样,是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人。有时候,她给我按摩的时候,我就睡着了。如果,她要使什么坏,把我皮包里的钱弄走了,我上哪找她?她没有那么做,她让我睡,还给我盖上被子,然后一个人看电视,或者,就也在另一张床睡了。
她很清楚我叫她来只是按摩,只是聊天,所以,她把按摩的家什都带齐了。她给我按摩,然后,往我身上倒一种很冰凉的油,便很用劲地推。她喘着气儿问,舒服吧?我说,舒服,这一推过,整个人的筋骨似乎都松了。她先是用手推,后来,就坐下来了,用她的臀推。恍恍惚惚间,我不知她什么时候把衣服也脱了。但说心里话,她坐在我身上时,用她的臀揉搓我的背时,那种舒泰是无法形容的。
她叫我翻过身来。我说,不用了吧,就按这背吧!她笑了,她说,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她说,我们只是一种按摩,一种正规的按摩。我翻了过来,她一定看到我的反应了。她说,不会有什么事的,她说,这种事我遇得多了,我会避开的。她坐了下来,坐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用她的臀坐压推搓我的胸。当她坐压推搓的时候,我真有一种喘不过气来,但她轻轻揉的时候,我又感受到一种吐出一股闷气般的舒畅。我暗暗想,这是谁发明的按摩?虽然有点色相,却还是很让人享受的。
她伏下身子,她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我知道,她是趴在我身上的,用她那软的胸揉搓我。她的胸是很丰满的,尽管,我没看过,但她穿着衣服时,还是看得出来,这会儿,贴着我揉搓我,还是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很强烈地跳。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动作停顿了一下,呼吸也粗重了。
事情就是这时候发生的,她的那个部分本来是在我腿上的,这时移了上来,因为沾了许多油,只是那里碰了一下,搓了一下,我就进去了,感觉到一热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压在我身上了。
后来,她告诉我,说她是故意要那么做的。她说,刚开始,她以为我是那种不能成事的男人,但顾及面子,也要假装找个女人过夜。后来,发现我不是这样的男人后,就觉得我这人很奇怪,觉得怎么会有我这样的男人。她认为,男人都是好色的。她说,我让她感觉到了还有不好色的男人。所以,她就想要征服我。
陈坚说:“有了这一次,就有第二次,就有了以后的一切。”
李向东说:“这就是一种坠落。”
陈坚笑了,说:“坠落得很无耻。”
他说,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只要到那地方出差,我都会找她。有时候,可以不用去那地方出差,但我还是要找些原因往那边跑。后来,她对我说,说我原来也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比那些她以为好色的男人都要好色。
他说,她从来都是那么尽心尽力地为我服务,但从来不开口叫我多要小费。她说,她愿意为我服务,她说,她想跟我做那种事。
第二四四章转移施放
他说,女人一旦到了这种时候,就危险了。从一种有偿的服务发展到一种相要无偿的服务,这种关系的发展性质就不一样了。所以,我必须离开,虽然,她给我的服务是至今所有的女人都不可能给予的,但是,我不能再迷恋了,再迷恋,就有可能发生严重的后果。
陈坚说:“我很果断,像所有嫖客那样,发现对方对自己有可能形成威胁后,便依然退出。她无法找到我,平时,我打电话给她用的不是这个电话卡,只要我把那个卡扔了,我就人间蒸发了。”
他说,后来,听我那边的朋友说,她找过我,疯了似地找过我。他说,其实,才并不适合干那行,她会动感情,摆脱不了感情。
陈坚说:“从此,我便一放不可收拾。渐渐地,我发现寻找这种女人,有许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好处。”
他说,你不必才顾忌自己,有许多郁闷,不能对熟人说的事,只要你把一些标志性的东西都删除了,你就可能向她们渲泄。在她们那里寻找一种心理上满足。其实,一个人郁闷的时候,想要渲泄的时候,并不在乎要向什么人渲泄,他们在乎的只是渲泄本身。
如果,那个人还说几句同情你的话,给你几个温柔的举动,那效果更好。那些女人,往往都会那么做。她们更多地是为了钱,希望讨客人开心了,多拿几个小费。但是,这都不重要,客人要的就是开心,即使她们做的那些是虚假的,已不重要。
他说,从一种纯男人的角度来说,你对这些女人是不必怜香惜玉。你可以把自己发挥得淋漓尽致。这一点,在家里,你是感觉不到的。你可以让老婆这样那样吗?如果用点劲,说不定老婆会说,想整死人啊!于是,那种兴致就削减了一半。
那种女人是为你服务的,她就要以你为中心,就要满足你的各种要求。不就是钱吗?几千万几百万的给不起,三百、五百看得就像一张纸。要她干什么不行?一个男人要想吃伟哥什么的壮阳药,百分之九十九不是为老婆吃的。那是要去玩外面的女人。希望玩得更尽兴,这种心态有时想想,也很卑贱,但却是一种很原始的东西,很复杂的心态。
李向东笑了,说:“你真是玩出体会了。可是,这和你说的有什么关系呢?”
陈坚说:“这就是转移施放。你想想,如果,我出差在外,工作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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