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擒妻:巡抚大人,别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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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擒妻:巡抚大人,别乱来-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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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柳元开口说话,忙一丢笔的跪下回答道:“姑娘的脸伤并不是大伤,样子是恐怖了些,但也只是被烫得掀了一层表皮而已。下官给姑娘配些药敷一下脸,不出半月,自然也能跟从前一样了。”

    “噢,那就好。”柳元没有温度的应了下。

    “哇……太好了,太好了。”屋里的两个女人听了,又是喜,又是哭,又是抱,又是跳,兴奋的一团乱了。

    太医看了忙阻止道:“噢,脸伤别沾水,吃的还要注意些,其它也没什么了。”

    “姐姐,不能哭,不能哭。”云溪听到太医说的话后,忙帮她擦泪。

    “嗯,嗯。”刘香儿也吸吸鼻子让自己心情平复下来。

    柳元纠结的皱着飞眉,看着屋里的两人,深叹了一口气,云溪这般真诚的对她,而她却是来帮着别人来害她的。

    最好她能通过这事洗心革面了,不然自家的云溪可是会很受伤的,他可不想看到她心痛的那一天。

    “大人,下官这就叫人给姑娘捉药去。”太医拿着自己写的方子告退的道。

    柳元一摆手,意思也是叫他快去了。

    “香儿姐姐,你以后就搬我屋来住吧,我就怕严妃还找你麻烦,至少我这边还有他守着。”云溪指着柳元说道。

    他们俩人一起住,那他难得来这儿,还想夜夜美人抱的,现岂不是抱不成了!柳元盯着刘香儿不爽着。

    刘香儿低着头抬眼看了一下柳元,发现他正不爽着自己,垂回眼帘,弱弱地说道:“我看算了,你还有你家大人要伺候,我还是住回原来的地方吧。”

    “不行,那怎么行,我就跟你一起睡了。”云溪立马阻止,她一个人回去住,那还不叫危险?再说跟眼前那禽兽男夜夜一起,她还不死翘了。

    都不知道她好怕被他搞的又爱又累的,能躲还不躲着的好?

    两者一比,云溪自然怀上了刘香儿的腰,她不答应她就不放手了。

    柳元盯着云溪怀上她腰的玉手,看来这Y头铁了心的嫌弃他,逼得他不得不近日的放开她,玉扇搔搔头道:“好吧,你们俩住一屋吧。”

    两人听了开心的又抱上,刘香儿也怕再一个人住,严妃会来找她麻烦,现能住下,自然很高兴。

    屋外也进来了配好药的宫女们,帮刘香儿的脸上敷上药。

    两人没完没了的聊着东南西北,从敷药到结束,屋里又重新剩下三个人,里屋的人一直聊个没完没了。

    刘香儿还是对柳元难舍爱慕之心,虽跟云溪在这边闲聊着,但也会多出心思的看看外屋的柳元。

    而云溪则都把这柳元大妖孽给空气化了,只顾着和知心姐姐聊天谈地中。

    柳元一个人坐着无聊,也轻轻的出屋回去藏书阁了。

    无事的他一般都在藏书院看书,对着严妃夜夜宠男成群的事,也只道八;九。

    只不过他倒没去制止,反正这事自己不用管,别人也会管,那成群来的妃嫔个个也不省油的灯。

    井王有可能早安插眼线,也早已收到线报了。

    柳元站到窗前,看向远处正放鸽子的人,一个吃惊,原来早已不至他一个人发现井王暗插了人,她也已知道并动手了。

    望着已换的太监远放了鸽子,左右张望着的四周无人,才鬼鬼祟祟的离开。

    一躲窗后的柳元见人离开,才又站回窗前,难怪她现如今如此肆无忌惮的当上了女皇。

    以为去了井王的眼线,就认为自己在这儿,可以一手遮天了,愚昧啊,到时春暖花开回宫时又会怎样。

    且不说枫做一个暗护会不会提此事,后宫那么多嫔妃现可都是静坐着的,一看好戏,好一夺高位的。

    还有那些宫女太监,就能保证个个都能守口如瓶的……

    近几日,柳元时不时的来看看关心云溪他们俩,其实只是对刘香儿的不放心罢了。

    刘香儿也自从脸伤事后,也对云溪很上心,呼寒问暖,沏茶倒水,对她好的比亲姐姐还亲。

    好似对自己以前做赎罪一样,云溪不解她好像变得对她更温柔了,但也没多想,她对她好,那她就应该对她更好。

    柳元也感觉到刘香儿跟比前不太一样了,想着她也认清主子知错了,才松口气的去了心中的顾虑。

    日久见人心嘛?虽然日子不是很长,但也见到刘香儿现在对云溪的真心了。

    严妃寝宫

    严妃近日也没找任何人的麻烦,一切都风平浪静。

    她现正享受着天下唯我独尊的日子,身边美男换了一拔又一拔。

    天天美男,夜夜良宵,完全沉醉男女天堂里。

    又是一个美好的月夜,两人合欢尽兴后,严妃下床找水喝,路过铜镜停了下来,左右仔细的打量着自己,玉指轻轻划过自己娇艳的脸。

    缓缓坐在铜镜前,欣赏着自己的娇艳,吐着温热的气道:“宠儿,我美吗?”

    服侍完的美男起身,星步移到严妃身边。双手怀上严妃的小腰,俯下身子,对着她的耳朵吹气道:“美,娘娘的美无人能比。”

    “噢!是吗?”严妃听的一阵心喜,玉手轻抚着他的俊脸,看着他的年轻,俊朗,温柔地道:“你今年几岁了?”

    “回娘娘,宠儿22了。”宠男知道严妃风骚,贼手一个不安分的捏上。

    “啊……”严妃一下子就情被挑开,回头玉手勾上宠男的脖子,吻上。

    22岁吗?跟他一个岁数,就是不知道他也会不会像她的宠男这般好好爱她。

    她现想要的是他,严妃眸光一个银银恶闪,好想要的是他。

    秋波迷情的望着眼前的宠男,绕人心窝的玉指轻划着宠男的俊容,猛地狠狠地一加力道,宠男俊脸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绯红的鲜血流出,大力的把他往地上一推道:“滚。”

    男宠不解刚还对他温柔似水的严妃,为什么下一秒就翻脸,极其厌烦恶心他的样子。

    严妃望着手上还残留的鲜红,开启红艳艳的唇,伸出湿滑的小舌,一品美味无比的血腥味,好似已尝到了柳元的芳香。

    脑中盘悬着她与他的交合,玉指伸进自己的艳红的口中抽抽。

    “啊……啊……啊。”情不能自控的自顾自的发情的叫着。

    宠男呆愣的看着严妃,她是怪物,此时让人感到发寒的恐怖,比魔鬼还可怕,也不想久留的匆匆捡衣快穿的离开屋子。

    对柳元的渴望,严妃光脚轻移到长廊边,从上往下看,深望着他认真看书的俊容。

    一举一动,没有过大的动作,沉静的面容,怎么看也是如画中仙般的美。

    她对他整整守望了十八年,从她入宫成为皇上妃子的那一刻开始,对他的怦然心动一直延续到现在。

    曾经年少,儒弱胆小的她是君王的女人,对他的爱慕只能在心底。

    后来,因为得一皇子而努力拼搏,想得一席之位。

    而如今,井王已视她可有可无。努力争得后位又能如何,儿子已死,自己还争它做什么,她的心更是死灰一片。

    她什么都不怕了,也没什么可怕的,自己已一无所有。

    正是这样,又把目光锁回了柳元。

    从他四五岁开始,她的视线就从未从他身上移开过,虽然那时他是天真可爱的娃,却也能深深吸引众女人的心。

    惭惭长成,越发的俊朗,而她已是为人父母,语行举止都要看她男人行事。

    对他的那份心也深埋到止,如今什么都没有的她,只想拥他,占尽他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哪怕只有一次。
99。…99 无法反抗的命令
    说行动就行动,第二天一大清早,严妃早就想出了毒计要实施。

    “我叫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吗?”严妃淡淡地对一宫女说道。

    “娘娘,都准备好了。”宫女一手递上两盒子。

    “好,很好。”严妃淡扫了递上的物品,满意的道。

    纤纤玉手轻拿起一个,这是芙蓉膏,有着美容去疤的功效。

    管它真假,只要这银盒子看上去够精贵重就好。

    轻轻放下,拿起另一个锦盒子,这是木盒子做的,外面包了一层布,拿起锦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有两个丹丸,嗯,手下做事还挺麻利。

    轻轻取出一颗放入另一个空盒子里,递交给宫女道:“去,把这个交给枫,告诉他这是怎么用的,叫他去长庭院等着。”

    “是!”宫女应下的出去了。

    “好,现在本宫做的,就剩下见见我那可怜的表妹了,走。”严妃华衣一摆起身,裙幅褶褶如水波。

    一听娘娘要走了,个个奴才也排排站好的尾随其后。

    “红儿,你先行办事,本宫走得缓些。”纤纤玉指让宫女红儿先去,宫女也得令的快跑办事去了。

    云溪住处

    云溪正跟刘香儿学用草编狗玩,原来古人没事干,可以拔拔草做这些小玩意的。

    为了打发时间,云溪跟刘香儿边玩着草边闲聊着。

    宫女红儿很精明的为了不引云溪注意,特别塞钱给路过的一宫女道:“去里面,跟云溪姑娘说,枫在长庭院求见。”

    “是。”宫女见有银子收,只不过进去说句话而已,这样的便宜当然很乐意的捡了。

    院外进来一个宫女,云溪跟刘香儿都警惕的看着来的人,这个时候来她屋的人,想着不会又是严妃派人来找事的。

    “什么事?”云溪牵着刘香儿的手,站起来的先开口的问。

    不明白眼前人为什么这般提防自己,但这些也不是她管的,她只负责把话带到,开口对云溪道:“枫护卫叫我来传话,要你长庭院见,不见不散。我的话也完了,奴才告退。”

    原来是枫要找她,上次突然弃他而去,都未曾好好说说话,这般不明不楚的关系却实也不太好,难道是找她好好谈谈的,那她怎么可以不去。

    云溪转身对刘香儿道:“枫找我谈些事情,我去去就回,你在屋好好呆着,哪也别去,万一碰上严妃就不好了。”

    “知道了,你快去吧,让枫护卫等久了不好。”刘香儿笑她,把她当孩子般的看,那些她怎么会不知道严妃是何等人物,她会哪还会到处乱跑,还让她捉啊。

    “嗯,嗯,我会快去快回的。”云溪挥手道别,让她快回屋去。

    站在院门口不远的宫女红儿见云溪出来,一露奸笑,很好,鱼儿上钩的出动,那她也可以去请她家的主子了。

    在离云溪住处离的最近的花园里,严妃心情极好的赏花怜花着。

    不急不燥地等着她家的宫女红儿回来。

    “娘娘,红儿回来了,事已办好,云溪出去找枫护卫了。”

    宫女红儿道。

    “好。”严妃直立起身,现在该她上场了。妙步轻移,直奔云溪住处。

    云溪的住处

    只剩一个人在屋的刘香儿,闲着没事干,还在继续做着草动物,心中喜着,等云溪回来看到,肯定又是一阵的称她,又喜又叫好的要好一会儿了。

    嘴角上扬,甜甜的笑中,她们姐妹的情意来之不易。

    “哟!好妹妹闲情逸致啊。”严妃一波人悄无声息的进了房门,大摇大摆的欣赏起屋子来。

    刘香儿一听到如恶魔般的声音,抬眼望着严妃惊吓的放大了瞳目,手中的狗娃娃草也掉在了地上。

    “妹妹住的不错吗?”严妃看着被自己整得那半张俏脸,虽没那日般的血淋了,但也是阴阳两个面。那半张掉皮的脸也火红的如吓人般的鬼。

    扬唇微笑,捡起地上的狗娃娃草一下捏得一团糟。

    一摆衣裙,一道华光月影,大气翩翩地落坐在她面前。

    刘香儿望着她玉手中,自己做的狗娃娃草,好似严妃在对她说,她就如此草,只要她稍一用力,而她也就灭了。

    一下想起严妃对自己的狠毒,历历在目,心留余悸的瑟瑟发抖起来。

    恐慌的踉跄跪在地上,头俯地的道:“求娘娘开恩啊,求娘娘开恩啊。”

    “好妹妹这都是什么话啊,好好的开什么恩?”严妃亲自扶她起来坐好,看似好意,却吓了刘香儿一身的冷汗。

    宫女过来沏上茶水,严妃慢悠悠地端起茶杯,道:“喝茶。”然后一碰红唇,浅浅喝上。

    “是。”刘香儿拿起茶杯,可却怕地抖得茶杯都端不稳,晃得杯子咯咯作响。

    严妃轻扫刘香儿颤抖不已的双手,得意的唇角上扬,更是对她的讽笑。

    缓缓地放下杯子,一勾玉指端起她的脸,活活吓翻了刘香儿手中的杯子。茶杯掉地的摔了个粉碎。

    哼,严妃一记冷笑,瞧她怕她怕成这般模样,比老鼠见到猫还不如。

    心中更是视她如粪土,但现也装得温柔地道:“好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要是再伤了自己,可丑的不单是脸这么简单了。”

    “……”刘香儿听了这话脸色早已吓的铁青,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明明话中带着威胁,但嘴巴上却好妹妹的叫上,实在是让她捉摸不透,她现倒底是什么意思。

    “来人,拿过来。”严妃玉手一伸道。

    “是,娘娘。”宫女忙从后面上来递上盒子,轻放于严妃手中。

    刘香儿盯着粉盒子,眼睛恐慌的盯得像铜铃,然道是上次演苦肉计时用的粉?

    自己的脸还没法见人的阴阳着,现又来这一招,她还有回头路吗?

    想着泪眼莹莹起来。

    “妹妹莫怕,这芙蓉膏啊,有去疤美容作用的。”严妃打开盒子,玉指上粘了一些,送向前去。

    看着严妃自己玉指粘药膏,并亲自要往她脸上擦抹,虽心里怕极,但也不敢违令的闭上了眼。

    清冷的药膏触碰到她的那半张红脸,刘香儿自然反应的一个哆嗦,许久也没觉得脸上异样,才舒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眸。

    “谢娘娘帮香儿上药膏。”刘香儿跪地道。

    “坐吧,本宫来也不单是给你送药膏的。”严妃态度突然变的认真起来,缓缓地重拿起茶杯,浅喝了一口道:“有事还想请妹妹你帮忙,不知道妹妹可答应。”

    “何事,娘娘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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