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摸着还真特么舒服!”
他装的很邪恶,淫笑连连。
惊讶、恐慌、愤怒、绝望,诸多情绪瞬间将她淹没。
“你真不是人!”
她低吼。
“你特么是人?杀人如同踩死个蚂蚁,尼玛,对待你这样的垃圾,就得用以恶制恶的手段。”
说话过程中,他真心不忍地狠狠掐了她胸脯一下。
白嫩的胸肌顿时出现淤青。
她疼得闷哼一声。
“你杀了我吧!”
绝望中,她无力地说。
“闭嘴,你特么再敢命令老子,老子如果不立刻实现刚才的话,就特么跟了你的姓氏。”
说完,他猛地打了她一个耳光。
尼玛,蹂躏这样的美女,老子多半会下地狱!
出手之后,他在心里不住地纠结。
这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此前洗得粉嫩的小脸,立刻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指印,肌肤眼见着肿了起来。
无尽的屈辱,立刻将她的泪水引了出来。
她默然地哭着。
张金钢暗骂自己真无耻的同时,丝毫没有泄漏出一丝的怜悯,脸上表情刚硬而邪恶。
他嘿嘿的冷笑着。
“你究竟想怎样?”
终于,她呈现出软弱的一面。
张金钢心里也随之松了一口气:“想怎么样我现在还没想好,你只要听话也就行了,届时我哪天想好了,再告诉你。”
“你太欺负人了!”
她嘤嘤而泣。
“你欺负人的时候怎么不说?”
他冷冷地质问。
“我没有……”
“尼玛,还没有,我亲眼见过,你砍人家脑袋好似切西瓜,还有比这样更欺负人的吗?”
“他们都是坏人!”
“闭嘴,你们资格评价别人好坏!”
冷不丁一声冷喝,竟然吓得她一哆嗦,继而诱使另一侧的乳峰,颤动不息。
张金钢看在眼里,不禁喉头发干。
他的喉头攒动了一下,裤裆里那根钢铁般的东西,也在这个时候,像挑叉一样,顶在了她臀下两腿之间。
尽管隔着衣物,但她仍是感觉到了异常。
于是,空着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往后一捞,一下子把拉到他的那根东西上。
“别……别特么动!”
他赶紧又掐住了她的脖子,予以制止。
吃够了他的苦头,再加上自己也明白碰到了什么,于是她飞快地把手撤回来。
“求求你,别这么对我好吗?”
她呼吸不畅,弱弱地请求。
“尼玛,这回知道老子是什么样的败类了吧,所以,只有识时务,才有你获得尊严的可能。”
他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她的脖子。
不过,他却将她另外那只胳膊也反剪到了背后,随后从浴盆中站了起来,像押解犯人一样,带着她离开了浴室。
虽然是短短几步道,但走得确实很辛苦。
其中原因,无外乎他眼前的风景太特么让人受不了。
天鹅般美好的颈项下面,呈现出骨肉匀称的背部轮廓,而向下延伸着的小腰盈盈一握,完美的衬托出臀部的挺翘和丰润。
大约是经常运动的原因,她的臀部弹性外露,经过雪白肤色的烘托,极其富于吸引力。
如果不是张金钢定力强悍,同时也克制着旖念,只怕真的会忍不住伸出手在上面摸一摸。
嚓,也不知她上辈子欠了我什么,这辈子总是光着屁股来见我。
他情不自禁的感叹。
忽然,就在他一走神的工夫,二统领竟是猛地往下一沉,这个动作顿时刺激了他,于是他反射性把她的两只胳膊往上抬。
这一下立刻迎合了她的心思。
倏然间,她的身子前倾,一只脚向后上方踹出。
尽管她背对着他,但她的脑后如同开了天眼,无论出脚的角度,还是速度,都是恰到好处。
她的脚奔着他的下颌而来。
尽管拳脚功夫并非她的擅长,但此时这一击,既显得突兀,又使得妙到毫颠,所以很显然,她为此蓄谋已久。
陡然遭遇变故,张金钢临危不乱,猛然松开她同一侧的胳膊,跟着大手一翻,闪电般握住了她扬起来的脚脖子。
“嚓,偷袭我,这下好,全看到了。”
他邪恶地说。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她的一条腿扬起,正好把最隐秘的地方呈现在他的眼前,虽然他下意识只扫了一眼,便心腾腾直跳地转移了视线,但留在脑子里那个从没有见过的映像,还是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
此言一出,她立刻感到无地自容。
蓦地,一种寻死的念头席卷心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张金钢竟然松开了她的脚脖子,不过,却顺势从后面又掐住了她的脖子。
“老实点,否则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他冰冷的说。
于是,她迅速想起之前张金钢说过的话,脑海中也紧随着闪过独狼玩弄她尸体的影像,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
她欲哭无泪,柔弱的商量。
“当然!”
张金钢说得很肯定。
“不过,得我给你穿,不为别的,就是信不过你。”
他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事到如今,她真心感到自己就是一只代宰的羔羊,从心里往外,被一种无力的感觉占据着。
张金钢掐着她脖子的那只大手力道加大,而后松开了她另一只胳膊。
“别动喔,否则掐碎你的颈骨。”
他一边恐吓,一边从身上摸出一根银针。
她正七上八下的不知他要干什么,忽然感觉自己的脑门上被刺了一下,跟着一种僵硬的感觉席卷全身。
“你对我干了什么?”
她奋力喊叫,却无一点声音发出。
惊恐万分的她仿佛堕入了地狱,感觉寒意彻骨。
张金钢悠然转到她身前,目不斜视,看着她的眼睛:“听好,我邪恶的手段还多着呢,眼下先给你穿上衣服,过会儿,咱们还要演一场戏,你必须配合好我,否则的话,你知道我一生气,后果会很严重的。”
知道她回答不了,而他也没想听,说完了,便开始寻找她的衣服。
一件一件拿了来,随着他不停地忙活,她身上的春光终于被一点一点遮掩了起来。
“嚓,老子别的事情干过不少,给女人穿衣服却是平生第一次,原来这活真特么地不好干。”
给她穿丝袜的时候,他禁不住嘟囔了一句。
她听了之后,忽然之间,竟然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一切都弄妥当之后,他轻喘着气,左右看了看她,叹道:“说实话,你特么穿衣服的样子还真漂亮。”
“大色狼!”
虽然无声,但是她还是不甘心的骂了一句。
“好啦,你现在漂漂亮亮,而我也是帅气十足,咱们这一对金童玉女,也应该显摆显摆去了。”
他拍拍她的肩膀,笑道。
第266章 :押解美人
“你叫什么名字?别随便糊弄我,告诉你,我已经从那十八口中知道了答案,之所以问你,就是想看看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诚实了点没有?”
张金钢拔出银针之后,一边锁着她的脖子,一边问道。
二统领早被他折磨得一点信心都没有了,当下叹了口气:“纳兰蝶衣!”
“记得以前有个叫做纳兰性德的大词人,你和他有关系吗?”张金钢随后问道。
纳兰蝶衣摇了摇头,默不作声。
“我估计也是,你作为青衣军团的二统领,无恶不作,怎配和纳兰先生沾亲带故?”张金钢的语气中充满着不屑。
纳兰蝶衣眼睛里闪过忧伤。
“那十八究竟被你怎样了?”她岔开话题,问道。
张金钢心头一动。
“嚓,那货如今正在遨游太空呢!”他呵呵笑着,回答。
纳兰蝶衣以为他在说笑,便再也不说话了。
“走吧!”
张金钢也不知怎的,见到她神色如此萧索,心里竟然也感觉很不是味,于是,停止玩笑。
纳兰蝶衣很顺从,任凭他锁定着自己,当先朝着门外走去。
回廊里很安静。
不过,越是这样,张金钢心里就越没底。
他在紧张之余,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以至于让纳兰蝶衣感到十分的疼痛。
眼看快要到了楼梯口的时候,楼下竟然传来上梯凳的声音。
张金钢陡然一惊。
他立刻将纳兰蝶衣扯到怀里,眼睛瞄着楼梯中段的拐角。
“尼玛,找来找去,连根毛也没找到,本来应该洗洗睡了,可特么竟然又让老子巡逻,真是倒霉透顶。”
随着上楼的动静,一个人在嘟囔。
张金钢一听这声音,立刻想起了那个留着卫生胡的汉子。
“王哥,问个事行吗,你这么着急想回去睡觉,是不是在头儿那里,弄到点什么啊?”
另一个家伙好奇地问。
“我特么能弄到啥……”
留着卫生胡的王哥刚拐过楼梯角,话只说了半截,就一眼看到上面的楼梯口,有一对年轻男女正在拥抱热吻。
“嚓,这不是头儿吗,那厮是谁?怎么敢和头儿亲嘴……”
另一个家伙也发现了情况,诧异之下,低声问王哥。
王哥毕竟多走过几年路,也多吃了几年咸盐,闻听之后,立刻让那人噤声,随后,扯着那人轻轻下了楼。
“你拽我干嘛啊?”
那人很不理解。
“长点脑子行不行,你没看见头儿正被人家亲得吗,这时候过去了,那头儿的面子往哪搁?”
王哥先是拍了那人脑瓜顶一下,跟着开始低声教训。
“嚓,说的也是,难怪王哥能够屹立江湖多年,始终没见着被人弄死,阅历经验可真特么多。”
那人赞道。
“听,估计是头儿下来了,咱们赶紧到别处转转,免得撞见了,两方面都尴尬。”王哥经人一赞,更是显露出不可多得的机灵劲儿。
“好,我听你的。”
那人跟着附和。
可是,俩人没走几步,那人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咦,头儿的姘头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咱们哥俩儿可一直当值,怎么谁都不知道啊?”
那人说。
“哦……”
王哥摸了一下卫生胡,老鼠眼乱转,也迷糊了。
“尼玛,老子什么时候来的还用得着通知你们吗?”
张金钢一只手在纳兰蝶衣颈项后面掐着,并且把她拥在怀里,拐过了楼梯角,异常张扬地说道。
王哥眨巴眨巴老鼠眼,看看张金钢,又看看面无表情的纳兰蝶衣,不知道该如何接口。
倒是那人满有原则性,竟然不理会张金钢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而是朝着纳兰蝶衣问道:“头儿,这人是谁,咱们怎么从来也没有见过?”
纳兰蝶衣脸色异常古怪,却默不作声。
这一下连王哥也觉得蹊跷起来。
“头儿,你倒是说话啊,就算觉得我们俩不懂事,耽误了您的约会,您也得言语一声不是?”
那人变得警觉起来,说道。
张金钢心里也挺着急,于是悄悄捏了捏她的脖子。
纳兰蝶衣无奈,只好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别问那么多,你俩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
那人挠挠脑袋。
“您真没什么交代的?”
他仍是很不甘心。
“你这人怎这么磨叽呢?赶紧该干嘛干嘛,我和纳兰要到院子里欣赏月色,如果被你耽误了,可别怪纳兰和你翻脸?”
张金钢紧着附和纳兰蝶衣之前的话,而且还在对那人说完之后,不忘了贴在她的耳朵旁边微笑着问:“是不是啊,小宝贝?”
纳兰蝶衣感觉到他掐着自己颈项的那只大手力量在加剧,心里便暗叹一声,微微颔首。
“嚓,我们立刻消失。”
这回变成那人扯着王哥,一个劲儿地往旁边走开了。
张金钢心里的一块石头稍稍落地,眼见着二人在楼下大厅消失,他便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
“表现不错,给你加十分!”
他顺嘴胡说。
纳兰蝶衣无言以对。
“喂,王哥,你看出来了没有?”
那人扯着王哥到了一楼的餐厅里面,忽然间从腰里拔出了手枪,非常严肃地问了一句。
王哥瞧见他的动作,未免惊奇。
“什么看出来没有?”
他问。
那人在黑暗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叹道:“咱们的头儿已经被人挟持了,你真的没看出来吗?”
“别胡说八道,我怎么没察觉呢?”
王哥的老鼠眼在黑暗中眨巴了几下。
“嚓,王哥,你是不是闻头儿卫生巾的味儿闻迷糊了,那个大个子一直掐着头儿的脖子,难道你竟然没看见?”
那人终于忍不住诘问王哥。
王哥一听他揭自己的短,便要发作,可随后忽然记起他后面的话,不由得瞬间熄灭了怒火。
“你真的看清楚了?”
他瞪着老鼠眼,表情也变得十分凝重。
“错不了,咱们得赶紧通知二当家的和独狼,否则只怕王哥日后再也闻不到头儿的那个味儿啦!”
那人跺了跺脚,很着急地说。
第267章 :自己死
按着常晓天原先的说法,别墅里的人手远不止纳兰蝶衣的那些保镖,为何到了现在,并不见其他人出现,莫不是常晓天在故弄玄虚?
除了别墅的门,张金钢一边戒备着,一边泛着疑惑。
“嗨,院子里有没有埋伏的人手?”
他挟持着纳兰蝶衣,步下台阶,左右踅摸着问道。
纳兰蝶衣冷笑一声:“你自己没长眼睛吗?”
“嚓,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真是不长记性,不过,老子是文明人,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张金钢用一种近乎无赖的语气表达了自己宽广的胸怀。
纳拉蝶衣瞄着他,心情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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