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身为行医者她总觉得造物主是神奇的。男男女女的构造是多么的巧合细微,在她印象里男人也只不过是个男人,女人也只不过是个女人,要说两者的区别嘛,最大的就是男人裤裆里有暗器,女人胸前也有两坨暗器。当暗器遇上暗器,哪有不起火花的,对吧。
所以,向暖忍不住按了按额角,指着东薄殁裤裆里竖起来的“暗器”咆哮:“你他妈的肌肉僵化了??这叫僵化了??”
东薄殁无辜,弱弱地回答:“是不是……药物反应?”
向暖=_=:“……难不成我都在给你壮阳?”说着挥拳头,又羞又窘,“你给我憋下去啊,憋下去啊!”
说她不害臊是假的,想她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主儿,看着那些猫猫狗狗 的时候孽障的样子,她也是会稍微幻想一下自己以后孽障的样子的,但是……东薄殁,难不成现在这地儿在这时刻,你就要孽障了!
擦!她窘得想拔了他的“暗器”!
向暖=_=……
于此同时,草屋门被一脚踹开,老婆子扣着鼻子走进来:“哎呦不好了,暖丫头,那………………”后半句话硬生生憋会肚子里,老太婆站在门口看着床上演激情片段的俩人,她石化了……真石化了……石化了半响,转身“啪”地合上门。
在向暖和东薄殁都忍不住黑脸的时候,门外响起老太婆崩溃的呐喊声:“哇啊啊啊啊啊!一猪一猴在 ,合着我的暖丫头和小殁子也在造小娃啊啊啊啊啊啊!”
向暖和东薄殁:“……”
057
在向暖和东薄殁都忍不住黑脸的时候,门外响起老太婆崩溃的呐喊声:“哇啊啊啊啊啊!一猪一猴在 ,合着我的暖丫头和小殁子也在造小娃啊啊啊啊啊啊!”
向暖和东薄殁:“……”
这样的沉默足足保持了好了一会儿,向暖心里敲着小鼓,但表面上还是维持着别扭的平静,伸手把自己敞开的衣襟遮好,再看着被东薄殁撕碎的衣服按额角:“衣服,一万两!”
东薄殁被老太婆这么一搅合,早已失去了兴致,水汪汪的狐狸眼就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懒洋洋地从向暖身上磨蹭下去,瘫在向暖旁边,闭眼皱眉:“朕觉得吧……全身顿时又没力气了。”
向暖握拳:“皇上你阅女无数,推倒技术娴熟,无人能及啊~刚才生龙活虎要吃人似的,怎么现在又病回去了?”
东薄殁翻转身,给向暖留下自己可怜兮兮的背影:“啊~没力气了~朕没力气了~没力气了~~~”
嘿~东薄殁,一年不见你还真无赖上了!
“皇上,生病的人呢就要有生病的样子,别病怏怏地还挖空心思寻腥味儿。”向暖坐起来,嘴上还真是一点也不饶人。
东薄殁背对着她,俨然在欲求不满之下变身为充满哀怨的小媳妇:“貌似某人也很享受,一点儿也没反抗嘛~”
向暖再握拳,合上衣服跳下床…_…#:“我……我那是……嘿!话说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有摸过!还有,你 那……那……那暗器啊~我摸过的千千万万,享受?我哪儿在享受了,我是看你这么投入不忍心打断你!!”
向暖一边吼一边用手扇气,赶紧岔开话题,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东薄殁身上:“我的衣服啊~还有我的衣服啊~我在这里就这么一件衣服你还给我撕碎了,帐记着!给我记着。”
东薄殁挑挑眉,这个女人还真嘴硬呐,迟早把她彻底的推到,看你还有没有这个力气叫嚣。
他假装别扭地翻回身,看到向暖涨红着一张脸站在床旁不停地用手给自己扇风,就觉得这样的她甚是可爱,眯起的狐狸眼这么一转,看到向暖露出的右手时,脸瞬间冷了下来,方才还眯着的狐狸眼顿时凛冽异常。
几天前他的视力还没有恢复,加之向暖一直在用左手行事儿,他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向暖右手的异样!
现在向暖一时懊恼,左右手齐上给自己扇风,右手赫然就露了出来,那紫黑的皮肤,让原本白玉一般的手狰狞异常,看在东薄殁眼里,根本就没有人能理解他心里的内疚和暴躁。
每个男人都有一种占有欲,特别是像东薄殁这种明白自己要什么的男人,是他想要的东西,他就要给之最好的,恨不得把他能给的都给,他善于隐忍,但隐忍的内心下带着不可磨灭的骄傲,骄傲如他,他便认为自己倾心 所得的东西就必须由自己去护好!
向暖感觉到东薄殁盯着她右手看时眼底翻腾起的凉意,她抿抿嘴一时也不知说什么,佯装自然地放下右手,重新把袖子盖上:“要出去走走吗,既然恢复得差不多了,活动活动也是好的。”
东薄殁深知向暖的脾气,看她假装什么事也没有,把袖子重新放下的动作,东薄殁只能压下心底的恼、心底的苦、心底的自责和心疼,然后合衣下床:“嗯,出去走走。”
两个都是骄傲的人,自是懂得怎样维护对方的骄傲。
向暖见他起身,也没扶他,自己走到草榻边,看到还有一块残布,拾起来掸开,从左肩绕道大腿处,再打了一个小结头,潦草地做了件外卦,看起来真像个山间野妇。
东薄殁站在旁边,那身显眼的九龙盘底战服早已破成几块布,被老太婆扒下来扔出去了,现在他穿的也只不过是老太婆寻回来的粗布麻衣,和向暖站在一起,俨然就是一对样貌儿清秀的山间农耕小夫妇。
东薄殁看着向暖:“甚好~甚好~”
这种笑容简直能让人的小心肝儿晃个三晃。
走过去,很自然地执起向暖的右手,感受到她右手传来的冰冷也没说话,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住她,笑得异常无害:“来,媳妇儿,我们去看看正在 的猴儿和猪儿。”
向暖:“……”
俩人穿着破布麻衣推门出去,就看到老太婆拄着拐杖痛心疾首地蹲在门口,看到他俩穿得跟丐帮似的走出来,扬起脑袋傻愣愣地看着他们。
东薄殁看着她甚是亲切:“婆婆!”
恍惚间,还是那个稚嫩的,眯着狐狸眼扒在她腿上的小少年。
老太婆方才撞见他们这一幕,早已心力憔悴,竟也呆呆地回了一句:“啊,嗯……”然后老眼溜到了东薄殁拉着向暖的手上。
好吧……好吧,看来办喜事儿,也快了。
这样想来,三人似是很有默契的,齐刷刷向小草屋看去……只见草屋的角落里,一只红色赤焰猴把猪崽按在墙上,奋力地 猪崽耳朵。猪崽悲戚地反抗,赤焰猴蛮横地继续舔。
三人颇有研究性地坐在地上观看。
不错不错,自然奇观~~~
058
三人颇有研究性地坐在地上观看。
不错不错,自然奇观。
而这猪崽看着这三个人瞪大眼,排排坐,似乎随时还会摸出一把瓜子来磕的模样,更是羞愤地想撞墙。无奈这赤焰猴发起狠来的样子太凶悍,它……它……它也只能惶恐地睁大眼睛,看着赤焰猴的舌头像小刷子一样的刷在它的脑袋上。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只是这一猪一猴闲来无事,聊聊它们相遇的经过,聊着聊着这猴大娘“吱吱吱吱吱吱吱”地叫了一大串,翻译成人话的话也就是——猪,当初我被那女人抓在手里的时候,你丫睁开眼就从桶里跳出来救我,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猪崽扣着鼻子:“哼哼哼哼哼哼哼~”
翻译成人话也就是:我当初没看清楚抓着你的是向暖。
它老实巴交的只会说老实话,可这老实话却让猴大娘不满了,嘿~~什么叫没看清那人是向暖啊,如果看清楚那人是向暖,它就不英雄救美了是不?!!
猴大娘顿时不依了,心急火燎地跳起来指着猪崽的鼻子就道:“吱吱吱吱吱吱吱!”
是向暖漂亮还是我漂亮?
猪崽眨巴眨巴眼:“……”
这哪儿有可比性啊,所属类型都不一样……但猪崽吧,它只会说老实话,真的只会说老实话。它从小到大都是在生谷里长大的,遇到的都是生谷里的人,在这群生谷的人里头,猪崽就觉得向暖顶漂亮,虽说心黑了一点吧,但那瓜子脸,狐狸眼,白皙的脸皮儿,样貌儿绝是不落俗套的,后来吧,再跟着东薄殁在皇宫里混,那些给它按摩的小宫女儿,猪大爷觉得,她们也没向暖来得漂亮。再看这猴大娘,全身猴毛,脾气还特暴躁,动不动全身的毛就竖了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它毛长,还有这寿桃一样的红屁股,它丫就是一红毛怪嘛。
猪崽果断“哼哼”出声,言下之意:向暖漂亮。
话音刚落,这赤焰猴的瞳孔一缩,长长的尾巴从身后绕道前面一甩,结结实实给猪崽来了一巴掌:“吱吱!”
混蛋!
猪崽摸着脸泪,无缘无故为什么骂它混蛋啊!
然后猴大娘气急败坏地吼出这么一句话:“吱吱吱吱吱吱吱!”
老娘能亲你,那向暖会亲你吗???
猪崽:“……”
不对呀,这话什么意思呀?
在它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这赤焰猴说着就扑上来了哈,两只手死死地把它抵在墙角,一只后腿顶着猪崽的小弟弟,就开始……开始……开始用舌头滋润它的小脸了。
于是,也就出现了老太婆惶恐的“猪和猴在 ”这一说。
再说这头,猴大娘吻得太忘我了,真的太忘我了, 猪崽的耳朵,湿漉漉的 头顺着猪崽的耳朵舔进去,痒痒的,让猪崽觉得浑身像……像被电击过一样,于此同时,猪崽觉得……觉得吧,有股气从它的小丹田里升起来。
好想释放出去,好奇怪的感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