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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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娇妻-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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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发生了三条人命,本官命你尽快彻查此事,决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邱县令心情沉重的吩咐,自他上任以来命案不断,这让他心里很是不安。
    此刻外面已然电闪雷鸣,担忧尸体情况的侯年,禀退道,“属下定会抓紧办案,告退。”
    在肥常的通知下来到了验尸房,邱县令特意从邻县请来的仵作正在给死者验尸,洪斌和方严正打过招呼后站在旁边静候结果。
    “单仵作,可否查出死者的死因了?”侯年见他验的差不多,问出了徘徊在心里的问题。
    年轻的仵作,随意的睨了他一眼,哀叹道,“此人是被蟑螂咬死的。”
    “什么?蟑螂怎么可能会咬死人呢。”肥常不可置信的反驳道。
    被他这么一吆喝,单仵作依旧不惊不慌的解释道,“若是普通的蟑螂自然是不会咬死人的,可这些死在尸体周围的蟑螂却是被人给喂了剧毒的,失去常性的蟑螂变的十分凶残,发狂似的咬死者的脸部,脖颈。”
    “那他被砍的双手?”洪斌问道。
    单仵作将白布盖好,心情沉重,“怕是凶手对死者深恶痛绝,砍断他的双手大抵是为了在蟑螂啃咬的时候让他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吧。”
    “除此之外,可否还有发现?”侯年从尸体上收回视线,暗自思考着什么,等候对方的回答。
    顺手从旁边拿起从尸体上找到的物件,摆到他的面前讲诉道,“这个铜锁是从随尸体带回来的猫嘴里找到的,那只猫也被毒蟑螂咬过,刚死不久。还有这个戒指是从死者的嘴里找到的,应该是在情急之下放进嘴里的,也许跟凶手有关。”
    顺着单仵作的指引,看过死猫后的方严正惊讶的讲诉自己的发现,“头儿,前几天后巷也出现了一只死猫,死状跟这只猫相似,莫非……”
    “有人用猫试毒。”肥常咋舌道。
    侯年对着线索沉思道,“照发现孟江后的种种迹象来看,凶手极有可能是孟天的一双儿女,他们潜伏在汾城目的就是为了报仇。”
    “头儿说的没错,现在他们想杀的人都已经死了,下一步一定会准备离开汾城。”洪斌接着猜测道。
    侯年的视线落在的铜锁和戒指上,“肥常你去通知危府的人来认尸,看是否是危限,还有顺便调查一下关于铜锁的来历。”偏头对还在认真思考的方严正吩咐道,“严正,你带人去看守城口严查可疑的人。”
    “我去调查孟天的儿女在他死后的行踪背景。”洪斌在侯年未开口之际已然道出了他的想法。
    侯年领会的冲他点点头,“你们行动吧。”
    三人离开后,侯年也准备撤离,但被单仵作给叫住了,“侯捕头请留步,小民还有一事要说明。”侯年当即停住了脚步,疑惑的看着他。
    “小民在检查孟江的尸体时发现他是病死的,因为在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外伤淤痕,而鼻喉间也找不到任何的泥沙,说明并不是溺死的。”
    “你的意思是他在赶路的时候暴病而亡的,并没有凶手。”
    “不错,还有何明。”
    “你发现了什么?”原先还能保持镇定的侯年,此刻变得激动了几分,冲着他吼道。
    单仵作理解他的举动,神态自若的解释道,“何明在被重物击毙之前曾服用了砒霜,若是凶手执意要至他于死地并不需要大费周章还下毒,唯一可以解释的是……”
    “何叔一心求死。”单仵作同意的点头,“照这样看来他死之前定是见过凶手的,因为对当年那件事的忏悔,所以……”
    听完这些的侯年,内心再次被激荡,单仵作还在继续讲解自己对这个案件的看法和分析,侯年只是心不在焉的听着。
    淅淅沥沥了几个时辰的雨终于停歇了,从梦中惊醒的柳快快冷汗岑岑,怔怔的望着前方视线没有交集。
    大抵做了噩梦,发现不对劲的苏花担忧的迎到了床边关怀道,“没事没事,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柳快快一想到方才还盘旋在梦中的死状,依旧忍不住的恶心,抵触的拒绝,“不要不要,我吃不下。”说着翻身下了床,径自去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慢点喝,你还想着在树林的看见的场景啊。”苏花轻拍她的背,“别多想了,你都一天没吃东西,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来,啊。”说着便撤出了房间。
    柳快快心有余梦的抓紧杯子,坐在椅子上失神。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外便传来了些许的动静。实在提不起食欲的柳快快无奈的说道,“苏花,我真的吃不下,你还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门被嘭的一声关紧,一个身影在轻缓的脚步下慢慢靠近,见等不到回应的柳快快往门口的方向探去目光。
    只一眼便惊吓到了她,原本还混沌的思绪霎时清醒,提防的步步后退,冲蒙面黑夜人质问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对方并没理会他的问话,步步逼近低吼道,“把东西交出来,否则就杀了你。”
    柳快快的茫然的望着那双充满的杀气的眼眸,心里的寒意顿时上涌,不解的问,“你要我交什么,我根本就不知是什么东西。”
    黑衣人没再说话,作势准备冲上来对付她,慌乱的柳快快像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里乱蹿,嘴里大喊着救命。
    但很快就被他钳制行动,捂住了嘴边,发不出任何声音。
    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苏花的语音,“快快,我把饭菜给你送来了,你开一下门好吗?”
    男子掐住柳快快的喉咙警告道,“支走她,如果你敢呼叫的话我立即杀了你。”
    心里恐慌的柳快快怯怯的点头,男子慢慢放下捂住她的手掌,喝道,“最好别耍花样。”
    平静心情的柳快快,尽量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道,“我吃过了一些红豆糕,现在不饿,你放在厨房吧。”
    好一会儿才等来苏花的回话,“好好,那你自己要是饿了,自己去弄吧。”
    “好,你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
    静候片刻,外面果真没了任何的动静,黑衣人放下戒备怒喝道,“快把戒指给我,如果还想活命的话。”
    恍然大悟的柳快快终于想起了在衙门口见到的那枚木戒,边掏出来边试探的问,“东西是县令夫人的,你是何人,跟戒指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需要知道。”抢夺走戒指的黑衣人将柳快快往旁边一推,掏出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要朝她刺下去。
    门猛然被人给撞开,惊住了黑夜人的动作。
    侯年满脸担忧的挥剑朝他快速刺去,对方情急之下竟拿柳快快当挡箭牌,他手一抖硬是让剑偏离的原先的方向。
    黑衣人趁机再次朝柳快快刺去,千钧一发之际,侯年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这一击。
    那人夺门而去。

  ☆、53章 事迹败露

    侯年的胸口被奔涌而出的鲜血染红,吓的柳快快不知所措,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只扶着他大叫快来人。
    随后赶至的肥常忙带他去驻衙大夫那里,苏花跟在柳快快身边一面安慰着一面陪着她。
    站在外面焦急的等待,姗姗来迟的洪斌和方严正担忧的看了房间,问道,“头儿怎么样了,没事吧?”
    “还在里面包扎呢。”苏花有些焦急的回应他。
    方严正气愤的啧道,“这小子竟然都敢到衙门来闹事了,威胁厨娘夫人不说,还刺伤了头儿,我真后悔没能抓住他,让这臭小子给跑了。”
    “行了,别说这些没用的话。”洪斌面色微沉,不耐烦的噎了他一句。只好阴阴的住了嘴。
    肥常表情释然的从里面出来,率先开口道,“你们放心,胸口的伤不碍事,就是要多休息不宜多动。”
    “我进去看看他。”早已等得焦急的柳快快冲进了房间,看见他在穿衣耳边传来大夫的话,“侯捕头还是听我的劝吧,你有伤在身,真的不宜……”
    “我没打算出去。”侯年打断了大夫的关嘱,“有劳大夫帮我去抓药了。”
    大夫一脸猜不透你的模样,轻轻摇头笑着退出了房间,其他四人与他擦肩而过,肥常凑上前来,“头儿,他们都来了。”
    侯年恩了一声,将视线落在了忧心忡忡的柳快快身上,放柔语调,“那人为何要对付你?”
    从怔愣中转醒的柳快快,调整情绪思量着拿出捡到的木戒指,放到桌子上,“我想他是想从我这里拿回这个。”
    “这不是你在衙门口捡到的嘛。”苏花一惊一乍的叫唤道,“你当时还说会不会是县令夫人的呢。”
    侯年拿起戒指细细的观察,从怀里拿出在尸体上发现的戒指,对比之下发现两枚戒指无论是手工还是花样都很相似,猜测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分析道,“假设当天孟江是为了赶来跟孟天的儿女见面,却不幸暴病而亡。于是那对兄妹便借机利用孟江传播消息,为得就是想找出当年与孟天案子有关的人物。何叔身为仵作自然会第一个知道,但是他平常总是待在衙门甚少出门,他们又是如何绑走何叔的?”
    大家陷入了沉思,洪斌接着道出其他的疑问,“还有他们的目标明明是卫松为何要先杀害危夫人,然后又用这样残忍的方式杀害危限?”
    “我调查过铜锁,听说十年前有个小女孩拿到当铺典当的,据说是为了救他生病的哥哥,这是她父亲的遗物。半个月前有个姑娘不惜价钱给赎走了。”肥常报告调查的结果。
    柳快快听着他们的分析,呢喃道,“莫非那个女孩就是县令夫人?”
    因就在旁边柳快快的话虽小声但还是一字不差的传到了侯年的耳内,“你的猜测没准是正确的,这枚戒指是在县令夫人经过之后捡到的,而危限的尸体上又找到了另一枚,也许是他们都发现戒指丢了,为了不让人起疑,所以想从你这里把县令夫人的那枚给抢回去。”
    “我看这个可能性很高。”苏花回忆道,“我记得快快你说过,恭常生曾为县令夫人抓过猫,而你们又在危限的尸体旁找了一只猫,根据他们死状的相同,兴许就是拿他们试药用的。”
    “如果孟天的女儿真的是县令夫人的话,那么依照她的身份将何叔支出衙门并不算难事,但凭她一个弱质女流又如何杀害何叔的?”方严正纠结的发表言论。
    侯年对着这些消息斟酌一番,提议道,“既然大家对此都不是很明白,那就来出引蛇出洞吧。只要对外宣传死得并不是危限,我想他们一定会再次出手的。”
    “可危府的人来确认过了,死的的确是危限啊。”肥常不解的说道。
    洪斌浅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解释道,“只要活着的危限还在汾城走动,那么凶手为了万无一失一定会忍不住再次出手的。”
    “你们的意思是,找人假扮危限,引凶手出来。”柳快快猜测道。
    侯年点头道,“没错,该杀的他们以为都杀了,可这个时候突然听说杀错了人,定会心有不甘再次出手。”
    商讨了详细的计划后,他们纷纷退出了房间,只有柳快快坐在原地不肯动身,良久才开口道,“谢谢你为我挡了那一下,若不是你现在该是我躺在床上才是。”
    “保护你是我应该做的。”侯年疼惜的伸手抚摸她的头,“如果你受了伤,她也一定会很担心的。”
    柳快快的笑顿时僵住,面色一沉低吼道,“为什么你时时刻刻都还惦记着那个人,难道你还是打算要回到她的身边吗?”
    侯年叹息道,“快快,这不是我想不想的问题,而是我希望你们母女能够冲破隔阂团聚。”
    “如果她还想着你,那么我们的隔阂就会一直都在。”柳快快冲口而出道,“她要是不能用一个丈母娘的心态来对待你,那么她还会让我离开你的。”
    “快快……”
    “除非你亲口说你还想着柳玉琼,不再要我,那么……我便会从你的生活中撤离。”
    看着柳快快离开的背影,此刻侯年的心情很是复杂,用五味陈杂都不能形容的感觉,暗自呢喃:这个答案或许连我自己都还没找到。
    为了执行计划衙门无形中陷入了紧张的气氛,其实除了商量的几个当事人外其他人根本就不知内情。
    柳快快端着汤药去了侯年的房间,虽然嘴上跟他怄气,但心里还是向着他的,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
    “厨娘夫人,听说侯捕头受伤了,现在怎么样了?”恭常生唤住了她,眼神不时的瞥向侯年的房间。
    柳快快抬头看了他一眼,回道,“好多了,多休息几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那就好,听说侯捕头对案子都是亲力亲为的,这次受了伤未能亲自办案,想必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是啊,不过好在危限没死,只要找到了他,谁是凶手应该就能知道了。”
    “危限没有死?”恭常生惊呼道,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陪笑道,“我是没想到案情会这般峰回路转,莫非在树林里死的那个是危限的替身?”
    “可不是嘛。”怕在耽搁下去药会凉掉,“我要去送药了,你忙吧。”可当柳快快推门而进时竟意外的发现侯年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心里闪过一个想法,难道办案去了?
    没错,其实这次假扮危限的人就是侯年,一来他们的体型比较相似,二来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案子。
    带着包裹佯装跑路的侯年小心翼翼的前往城门的方向,故作提防左闪右躲的转进了小巷子,行至一半忽然飞出一个蒙面人,眼神里透着杀气,手持匕首步步逼近。
    “你这个老畜生,今天不会再让你逃掉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几次三番要杀我?”侯年试探道。
    对方冷哼一声,“死到临头了竟还不知我是谁。”
    “你是孟天的儿子?”
    “没错,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受死吧。”举起匕首就要往侯年的身上刺去,被随后赶到的捕快们制服了。
    侯年捂住有伤的胸口,走到他面前,“为了报仇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恭常生。”
    “你不是卫松。”发现不对劲的恭常生被扯掉面巾,愤愤的瞪着摘下帽子的侯年。
    “没错。”对他们吩咐道,“带回衙门吧。”
    公堂上邱县令的心情显得很是沉重,动作也变得缓慢的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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