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公子,虎妞有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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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公子,虎妞有责-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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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虎,这个字些的不对。”
  “公子,这是第十九封了,说是如果你肯回去,就应了你的要求。”
  “老虎,过年咱们回京看看。”
  卫安卫平终于吁出一口气,总算是肯回去了。
  两人立马飞鸽回信。
  明日,便是大年三十儿,也是老虎和公子在泰安县的大喜之日。
  “哎呀,我不要穿这个。”
  “死丫头,娘好不容易给你置办的婚服,说扔就扔,找打是不是?”
  “太重了,这个我也不要戴,这是什么东西,穿在里面跟没穿一样的,我不要穿!”
  李氏拿着一层红纱一样的布料使劲往老虎身上套。
  “你懂什么,这是娘亲手用水纱给你纺的,记住啊,入洞房喝了交杯酒之后,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只留这一身,保准能抓住男人的心。”
  “我不要穿,我不要穿!”
  “死丫头,不穿你就别想出这个门!”
  “大哥,这里面怎么跟打架似的,到底行不行啊?”
  “你懂什么,女儿出嫁了最操心的是当娘的。”殷离没好气道。
  “那嫂子你什么时候出嫁啊?”
  殷离瞪了他一眼,目光瞥了瞥旁边一直装冷酷的某人酸溜溜道:
  “我已经说过了,我就是不嫁,再说好话也没用,十年都过来了,还怕这三年五载的,某人要是着急了大可以去街上找个漂亮健康的姑娘去。”
  说完便抬脚愤愤离去。
  卫平看了看神色僵硬的大哥小心翼翼道:
  “咳咳,大哥,其实嫂子说的是气话,其实也怨不得人家,毕竟人为了你武功都废了的说,你再努力努力,总有一天能娶到家的哈。”
  卫安冷冷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卫平悻悻摸了摸鼻子赶去门口帮忙张灯结彩去了。
  今年的大年三十儿,最热闹的当属王家了,一大早的便有乡亲来拜喜,不到中午便挤满了院子厅堂,卫平卫安平日见惯了京城官宦人家的客套,一时间到了这质朴的乡下,看着人们之间真诚的道喜喝彩,心下本来觉得这成亲办得小气的些的心理渐渐变化,倒觉得再贵重的贺礼都不如这邻里街坊几句诚挚的祝福来的好。
  “老虎他娘,这可是陈年的花雕啊,我不说了按中等置办,就这点积蓄都花光了拿什么当老虎的嫁妆!”
  “你操心什么,这可是咱女婿出钱买的,不只这酒,这院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女婿出的钱。”
  王大志半晌合不拢嘴,只看着傻笑的李氏发愣。
  老虎待在屋里,听着门外人热闹的声音,心里直痒痒,为什么成亲要囚禁新娘,光让新郎出去享受太可恶了!
  还没说完,便见门一响,老虎赶忙按照李氏说的端坐在床头,盖着红盖头,老虎只能看见一双银履靴子慢慢走近,盖头被慢慢掀开,迎面对上男子惊艳的双眼,老虎不知怎么的,就红了脸。
  郝铭还从未见过老虎红妆的模样,平日见惯了老虎自然纯朴的模样,这样换换妆容倒是显出不一样的媚态来。
  总之,在他眼里,老虎怎样,都是极美的。
  不过……
  郝铭扫到某老虎嘴边某不明碎屑莞尔道:
  “可惜了这么端庄的妆容。”
  老虎收回一双惊艳的眼,赶忙擦干净嘴角。
  公子今天好俊呀,越看越俊。
  “娘说,你要喝够三更才能回来呢,这还不到时间。”
  “有人替我喝了,成亲之日,妻子最重要。”
  郝铭拉开衣襟,脱下外套,伸手在炉子上烘热了才慢慢靠近老虎替她解下凤冠。
  “娘说,得先喝交杯酒。”
  郝铭微微一笑,执起杯子。
  喝完交杯酒,老虎发愁了,喝完交杯酒该干嘛来着。
  “对了,我娘说,睡觉前要脱衣服做运动。”
  老虎呼哧呼哧正要解衣服,她到不尴尬,在丞相府里,二人没少在一起睡觉,虽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到底是少了些顾忌,但是在郝铭来看意义就不一样了,这一天可是他熬了许久才等到的,一看这丫头如此主动的脱衣服,气息自然乱了一瞬。
  “我来替你解。”
  声音沙哑至极。
  老虎却单纯至极的没有多想,放手让公子替她脱衣服,心里只想着她娘让她看的那本小册子跑到哪儿去了,伸手乱摸才在枕头底下摸到了那本小册子,翻开看了一眼,没看懂,再翻翻,仔细瞅瞅,原来是两个赤条条的小人儿,突然老虎脑子里天雷一劈,好似明白了什么,脸噗的一下红了个彻底,抬头一看公子,发现公子的眼睛里似乎也燃起了一团火。
  小册子啪嗒一掉,公子弯腰伸手,打开册子看了看,忽而笑得风光无限。
  “嗯,这运动不错,今儿个晚上,咱们就按上面的姿势做完了,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
  二话不说撒腿就要跑,却不想衣领被某人一勾,本就被解了大半的衣衫瞬间退得只剩一层红纱,郝铭看着那层红纱下若隐若现的玲珑躯体,眼里的火势愈演愈烈,老虎还没跑出的身子,直觉一阵风刮过,人已经被瞬间带进了柔软的床铺。
  所有的惊叫声都被掩埋在两双唇肉的交界处,呐呐厮磨,这一晚,某老虎被里里外外啃了个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七)落定

  朕之情下达百官万民,灵越太子意图谋反杀君,谗言陷害我朝忠臣,如今猝死他乡,实乃报应所得,如今灵越女王登基,与我朝签下百年之约,并呈书为其兄求恕罪责,朕为建两国之好应承其求,当日午门朕为迷惑叛贼偷龙转凤,如今风云已过,是当复其官职赐其恩泽,今日朕昭告天下,原丞相次子郝铭德行出众立功无数,遂赐其安乐王之名,辅佐朕管理朝纲创立政绩,愿与万民福泽同享。
  “安乐王?”
  老虎咬着冰糖葫芦瞅着墙上的皇榜告示,对着旁边的俊美男子眨巴眼。
  “公子,皇上看来挺急的,他这是真怕你留着朝廷的烂摊子不管了。”
  “那咱们还回丞相府么?老爷……”
  “卫安,你们带着二老先去客栈投宿。”
  “那我呢,公子?”
  郝铭拿下她手上的冰糖葫芦,盯着她的眼道:
  “叫什么?”
  老虎一愣,小脸儿红了红,嘴上嗫嚅道:
  “……夫君。”
  郝铭一笑,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道:
  “你跟着他们,莫要上街乱跑,我去趟皇宫就回去找你,别吃太多甜食,牙会疼的嗯?”
  “哦。”
  虽然公子自打成亲后总是有人没人都喜欢亲她嘴巴,虽然很甜,但是还是很羞羞脸的说。
  “小夫人,上车吧,让奴才伺候您。”卫平打趣道。
  老虎瘪瘪嘴,看了眼郝铭,便上车往街中心去了。
  宫门口。
  “站住!何人敢闯宫门?”
  男子一身风尘,眉眼淡淡看着眼前怒目而视的守卫兵道:
  “罪臣郝铭,求见皇上。”
  御书房内……
  女子一身金黄凤袍,眉眼精致而端庄,怒视着龙座上的男子道:
  “你是想气死我是不是?”
  一旁薛海见此情况,领着众太监宫女就悄悄下去了,皇上也是要面子的。
  龙耀一看是自个儿亲亲老婆过来了,忙不列颠走下龙台欲要牵她的手,却一把被她甩开。
  “我知道你在气什么?月儿,这个中缘由你可知晓的清楚,我心底有把握。”
  欧阳明月瞪了他一眼道:
  “你明知道我这辈子不图什么,就为了一个你,为何你知道那白夜有异心还不告诉我,你自始至终都将我排除在外,如果……如果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叫我独自守着这冷清清的砖瓦?”
  龙耀一愣,他知道她生气之因是因为他的隐瞒,却不知道她也为了他这般提心吊胆,心里震撼可想而知,他早些年就从臣子那里听说了一些关于郝铭的风言风语,却顶着众口悠悠撑了这些年,还不是为了一个兄弟情义,为了能让她安稳的待在这宫中不受任何委屈和危险,想来,如果他和郝铭真的对立起来,最伤心的莫过她这为□□子和表姐了。
  龙耀走近她,将她揽进怀中紧紧抱住,脸埋进他侧颈中沉声道:
  “月儿,我明白是非大义,若没有万分的把握我不敢让你犯险的,你可知道,你也是我的唯一。”
  欧阳明月闭了闭眼,终是伸手回抱住他的腰身,道:
  “以后凡事都不要瞒我。”
  “好。”
  “皇上。”
  宫外传来薛海的声音。
  “何事?”
  龙耀抬起头道:
  “宫外郝铭求见。”
  欧阳明月看了他一眼道:
  “我先回寝宫,与他好好谈谈,当年之事,我也略有耳闻,若不是被逼无奈,他定也不会走棋至此。”
  “好。”
  郝铭走近殿门,听着身后大门缓缓合住的沉重声,眼见上座龙耀端坐于乌龙案桌前,眸中无怒无喜定定看着他。
  时间静止半晌,龙耀才缓缓开口道:
  “朕共下了十九道口令,还无人胆敢与朕讨价还价,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
  声声俱寒,威压重重,郝铭还未想过他有一天会对自己这般厉色。
  “你以为朕真的不敢杀你?”
  郝铭微微一笑,抬头道:
  “你既有心,为何纵然?”
  龙耀神色一凛,拳头忽而握紧,他是下过杀心的,在知道他参与了先皇之死之后,他讨厌他这种态度,置生死与度外,似乎他的态度和其他人的态度一般,对他不会造成任何影响,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如何被人唾骂,何其可恨,难道在他眼中他与先皇,与那些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一般无二,在他眼中,他难道不需要有一个解释么?
  “呵,那你告诉我,先皇之死到底是不是你所为?”
  “你既然已经打算放过我,为何还要追究?”
  “你难道就不觉得该对我有个解释?”
  郝铭无言,看了他半晌只淡淡吐出三个字。
  “他该死。”
  不带情绪的三个字,却激的龙耀一个挺身,从龙座上猛地站了起来。
  “郝铭!我赐予你的也能瞬间收回去,你当真要逼我动手?”
  郝铭淡然而立,只轻轻开口。
  “血脉亲人之中,我只承认你,哥哥。”
  龙耀被这声哥哥叫的浑身一震,缓缓跌坐在龙座之上,许久无言。
  “杀人应当偿命,哥哥,纵然他是我亲生父亲。当年后宫一案牵连无数,一家一百余口,无论老幼,全叫人杀了个干净,只因为这个男人的自私与多疑,只因为这看似迷人却害人无数的龙椅,你可知当年三皇子暗中操手欲将你困死龙岩山,我父亲明明暗中示意他此事,他却只顾着后宫温柔乡,不顾你死活,是我擅自带兵将你救出围困,那时我便看清,这皇室中人若谈亲情,血脉真真鄙如糟糠,以至于他们暗中谋划在他饮食中下药,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杀昏君换明君,这解释还不够么?”
  龙耀从未想过当年他不知道的事情竟然还有这么多,他一向敬爱的父皇,竟然还不如一个与他生母敌对的兄弟,这皇家之地果然冷清凉薄至此。
  “可他……毕竟是你父皇。”
  “我的父亲,只有一人。”
  龙耀一睁眼,看见郝铭正定定看着他,不由得苦笑道:
  “你果然是来谈条件的。”
  “只要留他一条命,我承诺,今后他定不会踏入这京城半步。”
  “那朕也有条件,这安乐王你要坐定了,朕能前事一笔勾销,这后事却要你为这朝廷出力半辈子,算是你还朕的情,怎样?”
  “成交。”
  郝铭莞尔,与龙耀相视一笑,忽而觉着这皇家之中能留有一脉血亲,比的那些前尘恩怨来,已经是求之不得的幸事了,如此,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我说丫头啊,阿铭这是去哪儿了?这都三更了,怎么还不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说你能不能说点好话,这才刚办完喜事儿不久,怎么就你这乌鸦嘴天天不松着,虎儿,是不是亲家那边出了什么事儿?听说亲家公亲家母身体不大好,咱是不是该买点鸡蛋猪肉什么的过去看看?”
  “二老你们就别担心了,我家公子只是出去办点小事儿,不会有事的,这里有我们看着呢,你们二老快回去歇息着吧,小夫人我们照顾着,没事的。”
  二人看了看坐在桌前直往外瞅的老虎,扭头对卫平道:
  “那辛苦你们了,我们先上去,要是有事要记得叫我们啊。”
  卫平送二老上去之后,下来见老虎还是那一个姿势瞅着客栈大门,不由得叹气道:
  “小夫人果然察觉到什么了。”
  “不怪她,任谁都放心不下,皇宫现在就好比鸿门宴,你家公子本事再高,若是皇上有心,就是再参天的本事也得折了去,也亏得他胆子大,敢孤身进宫。”
  “我该去跟着公子的。”
  殷离看了眼自责不已的卫安道:
  “他要是想拿命搏,你去也没用。”
  卫平走到老虎跟前轻道:
  “小夫人,先上去休息吧。”
  老虎摇摇头,愣愣看着门外不语。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丫头魂不守舍的模样。”
  殷离摇头叹息。
  死牢内……
  “父亲。”
  郝答背着光,坐在角落里,听见这一声浑身一震,低哑的嗓音回荡在阴森森的死牢之中。
  “我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郝铭看着他搁在膝盖上鲜血淋漓的手背,神色动了动,仍是不改笑意,俯首道:
  “三日后,儿子大婚,还请父亲出席。”
  郝答双手一抖,不等说话,郝铭的身影已然消失在地牢之中,风拂窗沿,岁月如歌。
  几近拂晓,卫平打了个哈欠,看着卫安从殷离屋里出来,又看了趴在桌子上睡过去的老虎一眼,示意卫安了一下,两人便要把她轻架起来抬进屋,这边还没走几步,便听门外似乎有脚步声靠近,还没等用内力辨别是不是公子,老虎的动作却比他二人还快,揉了揉眼,便挣脱了二人,急冲冲往外跑。
  “公子!”
  郝铭循着卫安一路做的记号寻过来,还没进门便见里面扑出来个小人儿,软软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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