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军阀]医生遇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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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军阀]医生遇流氓-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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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张远山早就告诉过她,自己和韩家没什么亲戚关系!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
  “他这人嘴巴紧!”韩战继续微笑的回答。
  刘兰兰还想说什么,外面有人在叫她。她假装没听见,韩战却已经微笑着提醒她:刘小姐,外面好象有人在叫你!她只好无奈的笑着说声谢谢,万分不舍的转身出去了。
  ……
  韩战走的时候,韩斟说他还有事也跟着告辞,留下韩灵一个人在这里帮张远山和刘兰兰善后。张远山有些奇怪,因为事前韩斟还答应留下来吃饭。当着韩战的面也不好问,只好把他们俩兄弟都送出了门。
  到了车前,韩斟把司机叫下来自己上了驾驶座。韩战扫了自家兄弟一眼,拐到另一边车门上了车。韩斟发动车子旋着方向盘汇入了人流。
  老爷车平稳的行驶在路上,韩战点了支烟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吞云吐雾。烟草味在密闭的空间里有些熏人。韩斟皱皱眉摇低了车窗,一股冷风灌进来,吹散了车厢里浓浓的烟草味。两兄弟都没说话,车厢里很安静。
  韩斟开了一会儿,看了看旁边一脸淡定吐着烟圈的兄长,眼里升起一股压抑已久的怒意,方向盘一转,车子调头往城郊开去。
  ……
  不多久,闭目养神的韩战就被颠得睁开了眼,路况明显不对。往窗外一看,早已不是人来人往的市区了。韩斟的车速相当快,把车子开得好象极速飘移一样,两边的景物一晃而过快得根本分不清是什么。再看看时速,已经到100了……
  这可是这种车的极限了!
  韩战眯了眯眼睛,扫了眼阴沉沉的韩斟,了然的笑笑又点了一只烟继续吐烟圈。韩斟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狠踩油门,把车开得跟离弦的箭似的,飞速往前冲去。
  这是郊区,天冷没什么人,是一个很好的飙车路段。
  不管韩斟开得有多快,韩战始终都神情自若的抽自己的烟,根本没被这种极限速度给吓到,一点也不担心会出现什么状况。韩斟嘴角挂上冷笑,旋着方向盘把老爷车开成了无比扭曲的‘S’型。
  车速太快,甩动的弧度又太大,韩战终于坐不稳了。他被甩得东倒西歪一会撞在车门上,一会砸在车头上,整个人狼狈不堪。看看韩斟眼里的不顾一切,如果再让他这样胡乱开下去,遇到一个稍微不好的路段就铁定是车毁人亡,两兄弟都得滚去见阎王!
  不能再忍了!
  韩战把手里的烟头往窗外一扔,倾身过来把韩斟往边上一扒拉,使劲踩着刹车旋转方向盘,车子在打了一个很大的急转弯后,终于“呯”的一声撞在路边的树上停了下来!两人身子惯性的往前使劲一冲,一声闷响后,挡风玻璃立刻被撞出了丝丝裂痕。
  “你疯够了没有!”额角见了红的韩战吞了口恶气推开车门,抓住韩斟的肩膀把他拖下来压在车身上,咬牙切齿的逼问。
  “你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吗?难道还怕飙个车?!”韩斟抵在车身上仰着头,脸色嘴唇都有些发白!刚才的极限速度实在太考验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为了个男人,你就想拉着你大哥我一起去送死?!”
  “大哥~,哼~你算什么大哥?!”韩斟闻言就冷笑起来,“如果你真是我大哥,明知道我喜欢他,就不会搞出这么多手段来给我添堵!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说你这是在帮我!”
  “他就有那么好,值得你这样喜欢?!”
  “他当然好!长得好性子好、才学高见识广,我是真的喜欢他!不象你,就知道牛嚼牡丹一样只想强|奸他。”韩斟用力推开他,整整自己被他抓乱的衣服。
  “如果他真有你说的那么好,那你又何必担心他会被我的花招迷了眼,转投我的怀抱!”韩战退到一边,掏出烟盒倒出一支烟,拿打火机点。不知是风太大还是手太抖,点了几次都没点燃。气得一抬手,把烟和打火机都扔了。
  “那是因为你太卑鄙,我担心他受你的骗上你的当!”韩斟冷静下来后,发现左边眉骨很疼。取下眼镜一看,眼镜框已经撞变形了,镜片也出现了裂痕。他握住镜架使劲扳扳,勉强凑合着架上了鼻梁。
  “我卑鄙?!怕他受我的骗?!依我看,不尽然吧!你之所以如此反感我这样做,无非就是没有把握、怕他为了名利,最后选择跟了能给他更大好处的我!”
  “你胡说,他根本不是那种能低三下四攀附权贵来为自己谋利益的人!”
  “……是与不是,我们不妨来打个赌!就赌他能不能经受得住我这边万贯家财、权势地位、声色犬马的诱惑。看看他的本质到底如何,是不是值得你付出真感情的人!”
  “如果我赢了呢?”
  “你赢了,我从此不在他面前出现!”
  “这可是你说的!自己好好记住!”韩斟眼里信心满满。


☆、第 13 章

  在郊外灌了一肚子西北风的韩氏兄弟,最后开着那辆破车回了城里。
  韩斟没回家,而是折回了诊所。进门之前,把烂了的眼镜取掉了,眯眯眼睛适应了才走了进去。
  正和韩灵、刘兰兰同桌吃饭的张远山看到去而复返的他,十分惊喜的起身跟他打招呼,拿了碗筷帮他盛饭。韩斟看看他坐下来,接过碗埋头夹菜吃饭,一句话也没说。
  张远山在他旁边坐下来才注意到他没戴眼镜,左眉骨也有些红红的擦痕,问他这是怎么了。韩斟说刚才出了点小车祸,不碍事。张远山想拿点药酒过来给他擦,被韩斟阻止了。
  韩斟周身气压低,原本有说有笑的韩灵和刘兰兰两人,也乖乖的住口吃自己的饭。
  饭桌上安静了下来。张远山不时就瞅瞅面无表情的韩斟,想着呆会一定要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饭后,韩灵跟人有约先走了。韩斟说人有点疲累想借地方休息休息。张远山见他状况不佳,连忙带他上了楼。柜台边的刘兰兰瞄瞄楼梯上他们肩并肩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可又说不出具体哪里怪异。
  ……
  二楼140坪,是张远山的住所,和楼下店面一起装修的。因为是自己主要的生活起居场所,张远山很是下了番功夫,亲自参与了设计和各式家具的购买。装修出来后效果很好,给人感觉简约舒适又人性化。
  韩斟还是第一次上来,四下看了看。对他家有别于时下大多数中式装修的现代化设计,很是惊艳了一番赞了几句好。张远山见得了他的肯定,心里很高兴。
  客房还没打理,张远山就把韩斟让到了自己卧室,叫他上床躺会,又出去给他泡了杯安神茶过来。韩斟接过来顺从的喝掉,阴沉了半天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用眼神示意他坐到床边来。张远山心里一跳,接过杯子放到茶几上,乖乖的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张远山人已经坐了下来。韩斟抄着手靠在床头也不说话,只是噙了笑看着他。
  他的眼神有种温柔的期待!
  张远山本来就对韩斟有了心思,给他这样一看,立马心也慌了脸也烫了,张了好几次嘴才问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就不能给我说说出了什么事?”
  “……远山,你永远都会是这样的远山?”韩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瞅着他看了半晌,才低低的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当然是的!远山已经定了性子,怎么可能轻易就会改变!”张远山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问,可还是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殷殷企盼,很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下了保证。
  韩斟听了他的话,人似乎也轻松了些,眼里的笑意就更温柔了。瞅着张远山又看了一会儿,才掀开被子说自己要躺会,叫他忙自己的去。张远山被韩斟的偶尔展现出来的温柔情意,弄得整个人都晕忽忽的。直到下了楼才想起自己还是没能问出,他到底出了个什么样的车祸。
  张远山心里还有点小遗憾,照刚才那气氛那环境,韩斟至少应该亲亲自己的。他们已经认识好几个月了,又彼此都有意,他弄不懂韩斟为什么至今都还在迟疑!
  ……
  《远山诊所》开门问诊之后,来看病的人络绎不绝。
  其中既有他医术高明的原因,也有韩战带来的眼球效应。那天跟着韩战过来的记者不是白来的。他们回去笔杆子一耍,妙笔就生了花,把张远山的医术夸到了天上去。说他是华佗再世、扁雀重生,大有不去他那里看看病就是你一大遗憾损失似的。
  宣传度到位,知名度够响,张远山医技精湛为人又谦和,再加上他以前在圣德医院的累积的名气,来他这里看病的患者人数众多,诊所都快给踩成了菜市场。
  张远山连续一段时间高强度的工作后,迅速瘦了下去。韩斟见不是办法,叫他聘了名医生来帮忙。张远山才得了点空闲,轻松了一点。
  ……
  这天,诊所来了一名对于张远山来说意义非常不一般的病人!
  这位衣冠楚楚戴付墨镜的病人名叫杜休,这个名字并不见经传不值一提。可来人还有一个响彻大江南北的艺名——花小怜!
  杜休来时,由四名汉子簇拥着进的诊所,他们人多太显眼,正好有空的张远山一眼就看了过来。发现前面的英俊青年异常眼熟,忍不住再看了一眼,张远山瞬间就激动了:
  他,他,他不是自己的偶像——花小怜吗?!
  虽然花小怜本人很出名,可他在报纸上大多数都是绝美的女子戏装扮相。私下里卸了妆,能认出他来的人并没有几个。可张远山不同啊,他在21世纪就已经把他的长相刻在脑海里了。认出来人后,他连忙抚着胸口命令自己冷静!
  这时候,花小怜已经径直走到他面前坐下了。摘下眼镜看看他的胸牌,很有礼貌的微笑着开口问到:“张远山医师?”
  花小怜的音质清冷而干净,是那种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声调,跟他在台上宛转多情的女子柔美唱腔大不一样。
  张远山瞅着他狭长的眉眼,听着他纯净的嗓音,一下子就入了迷:这就是活生生的花小怜,能说能动能呼吸的花小怜,太迷人了有没有!~(≧▽≦)/~
  花小怜发现他的花痴样,微微皱了皱眉轻咳一声提醒他:“张医师~?”
  张远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摆出了十二万分的热情,摆正病历卡提起笔笑容满面的问花小怜:“花先生哪里不适,尽可以告诉小张!”
  “……叫我杜休就好!”花小怜没想到眼前这医生居然认识自己。连忙拿手遮住半边脸压低声音提醒他不要太大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围堵。
  “好好好~,花~杜先生是哪里不适?”张远山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杜休感冒了有点严重,呼吸不畅通人也有点低烧。他已经喝了好几天的中药也不见好,在报纸上看到张远山的诊所名气大,干脆跑到西医这里来撞运气了。
  张远山仔细的给花小怜作了检查,最后确诊他就是冬春交替的流行性感冒。当即大笔一挥,给他开了几样特效感冒药。花小怜拿起处方单,随手递给了边上的一名随从。
  张远山见机会难得,从柜台下面拿出自己常写的临床日志,翻到第二空白页面递上笔,说自己是他的‘铁杆粉丝’请他为自己签个名留着纪念。为人亲善的花小怜拿着笔边写自己的名字边讶异的问他什么叫‘铁杆粉丝’!张远山这才想起自己用错了词,笑着给他解释了这词的意思。
  花小怜似乎觉得蛮有趣,两人就接着聊了些关于戏曲的事。
  聊着聊着,两人都觉得很投缘。张远山干脆把他请到了里间的会客厅,泡了韩斟给他的极品贡茶招待他。花小怜是个识货的人,一闻就知道不是凡品,瞅着张远山看了两眼才轻轻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赞了句:“好茶!”
  张远山笑着接了口:“这是朋友送的谷前龙井。”
  花小怜再抿了口茶回了句:“你朋友不简单啊,天津的第一地头蛇!”
  这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张远山是最清楚他和韩战的恩怨,很理解他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当下就解释说不是韩战而是他弟弟韩斟。花小怜的脸色才好看了点。
  在聊天过程中,张远山发现专扮旦角的花小怜私底下并无一丝小女儿娇态。虽然相貌中性化,但举止做态落落大方彬彬有礼,眉梢眼角也无一丝戏子常有的风尘气。给人一种很有教养家世良好的感觉,不象是一般在风尘中打滚求生的人物。
  这样的花小怜就更让张远山崇拜了。
  一个是戏曲名家,一个是资深票友,两人聊得很是投机,茶水添了一杯又一杯。直到花小怜的手下来请,两人才不得不中断了交谈。
  张远山送他出门上车时,花小怜说自己近日要在天华景开唱,希望届时他能去捧场。张远山自然是忙不迭的满口答应。直到花小怜走了好久,张远山才收回了恋恋不舍的目光,进了店里。
  看着手中日志上花小怜龙飞凤舞的签名,想起自己因他才阴差阳错认识了韩战,进而还生出好些闹剧。张远山不由得暗自笑了笑:缘分这个东西可真奇妙!
  ……
  张远山忙诊所,韩斟也在忙他的工作。本来应该最忙的少帅韩战反倒成了大闲人一个,因为他那天居然一个人闲逛到张远山的诊所里来了!
  对于他的到来,张远山还是有点紧张的。
  开张时,韩战应该算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自己其实应该上门道声谢。不过考虑到他以往的辉煌战绩,张远山没有付诸行动。再加上韩斟似乎不怎么喜欢提起那事,张远山也就把他抛到了脑后。
  他把韩战让进了里间的会客厅。护士刘兰兰笑盈盈的上了茶,看韩战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自己,眼底涌上一股失望幽怨的瞟了他一眼,咬着嘴唇出去了。
  韩战捧着茶杯看着一身白大褂的张远山,脑子里想着他衣服下的美景,眼神就粘腻了起来。
  张远山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种眼神,那种感觉好象就是自己被扒光衣服赤身裸|体站在他面前一样。当下就皱皱眉头清清嗓子开口问:“大少今天来找远山,可是有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韩战笑笑,放下茶杯意味不明的望着他。
  “……诊所事忙,远山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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