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找到商店,我很失望。
“喂,辰你怎么才来啊!我们第一场比赛你看到没有啊!”
遇到了幽助,我很绝望。
不过我绝望着自己的,幽助这家伙倒是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现在应该都不能发射灵丸了,也不着急也不害怕。
“说起来,我不能发射灵丸了哟。”
……这,这种炫耀的口气是怎么回事!
“连射是高等技术,你随便乱用当然会扑街,运气不好的话当心像某人一样把手废掉。”
密林间,忽然一人鬼影一般在暗处一晃,说完那句话然后再一晃,消失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黑洞洞的密林,深刻的意识到一种全新的乱入的技术性和艺术性。
被幽助拖着一起去看比赛的时候,我们遇到了已经在那里收集各队情报的藏马。幽助打招呼的时候,我退了两步刚好令幽助挡在我和藏马之间,阻隔了我们的视线。
藏马回过头来冲幽助点了点头,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会——我移开视线,一言不发的站着。他并没有什么表示,又将视线转回比武赛场内,就好像并没有看到我。
气氛变得相当尴尬,幽助那白痴也感到坐立不安起来,连忙打着哈哈乱找话题。我想他大概也是好心,想我们和好,才千方百计要我来,以他遇到什么都是直接迎面上的简单大脑回路能想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但是……有时候,不行就是不行。藏马最重要的人是母亲,让他在母亲和我之间选择,我觉得那样实在太幼稚,选择总是痛苦的,我早就很清楚了不是么?
于是我离开,那么一切就都会很好。没有人要去在重要的人之间左右为难,也没有人要相互容忍艰难退让。我想对于那个家来说,我真的已经变成一种多余了吧。
“好了,幽助,我对这个比赛没有什么兴趣,先走了。”
我笑笑,拍着他的肩膀转开身去。
“啊……你……”
幽助想要挽留的样子,但是话开了头,看着这糟糕的气氛却又沉默了。最后他相当沮丧的拉住我说:
“那……我们之后的比赛你要来看啊!”
“嗯,好的。”
我点点头,走开去。
直到我离开会场,都感觉有人的视线在我身上。那视线不喜不怒,冷热难辨。临出门的前一刻终于忍不住回头,看到高高的看台上,幽助似乎十分暴躁的在和藏马说什么,而藏马却全无反驳,只是安静的看着我这边。
我们的视线在那一瞬间交汇,令我全身僵硬。
慢慢地,勾了勾嘴角。
我离开。
这样就行了,一切都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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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牙送给我的图;亲~(///w///)+++++++++++++++++++++++++++++++++++自产自销:【附针针送的(打油)诗】【注目】幽幽一世更何如,游遍人间吾不知。
电光乍起梦初醒,闪耀辉芒已踏尘。
雷隐深山人未识,鸣啼一声始惊世。
世间万物皆无恨,界旁空余泪双痕。
【另一个打油诗】【再】【注目】一朝纷乱起,出山却动情。
悲涕未尝干,剧终乃无音。
自作孽
回去的时候莫名其妙遭到了攻击,虽然对方的实力并不强但是这种既没有报上姓名也没有发表任何宣言,让人完全找不到攻击我的动机的行为我却是第一次遇到。就对方的攻击方式来看,倒是不像是和我有仇。
真奇怪,是有人雇凶吗?
是纯粹想要我的命,还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我的记性实在不好,所以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任何头绪。不过走路想事情倒真不是好习惯——回过神来的我对着陌生的悬崖默默自我检讨。
“你在这干什么?”
忽然听见有人跟我说话,那声音,明显是许久不见的飞影。我笑眯眯的看着他顶着那一张明显“老子心情不好生人勿近”的脸,从悬崖边的巨石后面走过来,伸臂道:
“小飞影~好久不见……”
那家伙厌恶的皱眉,彻底无视我的召唤:
“你怎么也来暗黑武术大会了,这又不是明星的演唱会……这么说话,你见过藏马了?”
“你找到你妹妹啦?我听幽助那家伙说你好像故意不认她。”
“哼,用不着你担心,你先解决自己和藏马的事吧。”
“我和藏马?我和他没有什么事啊。”
“藏马?你叫他藏马?呵……这也叫没什么事?”
飞影抱着胸冷笑起来。
“幽助说他不能发射灵丸了,你呢?你们之后的比赛没问题吧。”
“谁知道。”
飞影看看自己的右手,他一向飞扬跋扈自视甚高,这种不确定的样子我倒是第一次见。我走几步上前,正想给他来一个爱的拥抱,却看见他盯着我的手:
“怎么回事?”
“……什么?”
我后知后觉的抬起手——上面是已经干结的偷袭者的血迹。再看飞影,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只好抓抓头,十分蛋锭的说:
“其实吧……我是那啥刚好来了……”
好吧编理由真的不是我的长项啊(远目)。
飞影明显对我的胡说八道嗤之以鼻,不过也没兴趣追根究底的样子:
“不想说就算了。”
他现在要烦恼的问题要更加现实,也更加紧迫。
我虽然想帮他,但是估计说起操纵黑龙波这玩意,他知道的要多的多——说什么黑龙唯一的主人,世界上还有像我这么一无所知的废材吗?唯一驱使的黑龙还是用暴力让它就范来着,这人生真悲摧。
“没什么事的话……那我走了。”
留在这跟人家添麻烦,回去找仙水玩吧。
飞影点点头,我还想上去摸一把,可是看他那接近破表的愤怒值,还是悻悻的转身走开了。
“……注意安全。”
背后飞影又说。
飞影也会关心人了?!我受宠若惊的扭回头,看见他别扭的把头扭到一边:
“哼,这是暗黑比武大会,可不是什么和平的地方,你要是出了什么事……藏马那家伙又要整天发神经了。”
……原来你心里只有藏马么,这让我情何以堪……白养你这么大,真是伤透了我这颗敏感脆弱的玻璃心~(泫然兰花指)
。
回到旅馆的时候又遇到了袭击。
越来越奇怪了。
第二天,是预赛的最后一天,鸦跑过来请我去观看他们的比赛,结果到了那就看到户愚吕队的所有人都在看台上站着,只有户愚吕一个人下去了。
“我们队的人都怕麻烦,可以的话,我想一个人打。”
这厮很不屑的勾着嘴角,明明是和他的对手说话,可是他翻着眼睛看我这边做什么?
……喂,再看我□(双目)然后走人哦。
满场骚动起来,嘈杂声中,我听到有一个词被频繁提起——魔魇。魔魇……魔魇……
“看来被比较了呢,户愚吕队和魔魇队。”
鸦带着面罩,声音总是闷闷的。
“魔魇……那是哪个队?”
我歪头问出从刚才就疑惑的问题。
“……”
鸦难得的没有表现他那变态的优雅,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我的脸……然后对着我真诚的眼神,他慢慢的抬起了手……然后捂住了脸——多么标准的无语掩面哟。
下面比赛开始不到一分钟,地上已经剩下了一地碎肉。户愚吕无比轻松的走下比武台,拿了供应的毛巾擦着手,抬头很欠揍的看着我——敢情他一直是在跟我挑衅呢。
切!戴墨镜,戴墨镜有什么了不起!
我随手拿过道边小摊架子上的一副墨镜戴上和他瞪视,戴墨镜我也比你帅!
“算命半仙。”
威武肩膀上的户愚吕兄毫无预兆的说。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你才半仙!你全家都半仙!你祖宗十八代都半仙!没事就死一死升天去啊嗷嗷嗷!
正想回骂,看见旁边的人都深有同感的神色。
……
……
……口胡我偏要戴了要怎样啊!有种来跟我打架啊你们这群没有品味的小混蛋!
户愚吕这才下场,那边左京已经拿了【据说会经过公正的抽签,第二天才会发出的】对战表来给我们看。暗黑武斗会这里我是不太记得所有比赛的详细情况,不过看起来浦饭队的比赛没有收到影响——该对战的队伍都好好的呆在那里,等待着与浦饭队一决生死。户愚吕队这边嘛,他们就比较轻松,只需要打一场就能进入决赛。
“诶话说这是什么,我刚才好像听到这个名字哎,他们很厉害吗?”
我点着表上,那个魔魇队的名字问,刚才问鸦就没得到答案。
左京很奇怪的看了我半天,然后说:
“那不是你们队吗?”
……
……OTL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这样看来,我需要对战两个队然后对上户愚吕队,如果要得到大赛冠军的话就要比4场……好像待遇和浦饭队也差不多嘛。算了,反正目标也不是大赛冠军,要比到哪里看心情吧。
。
隔天大赛开始,根据内部操作……好吧根据据说是公平抽签的结果,我们队成了第一场。可是因为前一天好似吃坏了肚子,我不太有精神——偏偏对方还不同意一起上,偏要一个一个来。交涉无果的我,很郁卒。
“看来今天魔术师选手不怎么有干劲呢,难道是对手太强了吗?!难道之前的出色表现只是一个意外?!难道魔术师选手上一场所造成的神话将要在这一刻结束?!”
台下兔耳主持人一惊一乍的叫嚷着带动全场气氛。我觉得我周围又要开始冒怨念的鬼火了。难道,难道,难道……主持人乃难道个【哔——】呀,真是销魂的排比。
我盯着从刚才谨慎至极到现在胆大无比的对手——hp贫弱,mp疲软,闪避值底下,暴击率几乎为零,各项素质迅速提高的潜力约等于零,加起来恒等于零。他打过来,我闪,他再打,我再闪。这样可真没有乐趣,观众也纷纷叫骂起来。他变得焦急烦躁——然后就在那一刻,我换了攻守姿势,在对方扑上来的时候伸直了腿劈过去。手里四张早就准备好的扑克附上灵气变得锋利无比,在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的瞬间甩了出去。
“鬼道战队的赤火炮选手出场!1!2!3!……”
对方被打出去的那块地方硝烟散去的时间里,计数很快结束了。
“第一场,魔术师选手胜利!下面开始第二场!”
“~♥;”
继续啊继续啊~我微笑着期待她下面的话。
但是她当然无法继续说下去了——在主持人惊异的叫声中,满场骚动起来——原本站着剩余队员的地方,只剩下几具死尸,头上或者脖子上插着被浸染的扑克。
“这……这,鬼道战队剩余队员竟然全部死亡!”
“~然后呢♠;”
我玩着手里的扑克,快宣布我胜利吧快宣布我胜利吧~
“是魔术师选手下的手?!这样……”
兔耳主持人小姐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犹豫不决的看着四周。
这个时候,台上已经有观众叫嚣起来:
“这是犯规吧!”“杀了他!!”“死刑!!死刑!!”“犯规者去死!”
到后来吼声渐渐连成了一片。
仙水和树在台下毫无表示的看好戏,笑得那叫一个微风拂面。我也不急,就等着,话说观众真疯狂,唔。
那边兔耳主持人被这突发事件搞得手足无措,最终抵不住观众的压力跑下台去找专业人员去了。然后不一会一脸为难的又跑上来,对着满场情绪失控的观众长了几次嘴,发出的声音却都被湮没了。我很好心的走过去抓过话筒,清了清嗓子,环顾一下会场,然后扯开喉咙:
“虎哇哗哗哗哗哈哈哈哈……♥;”
此笑一出,真乃天崩地裂,电闪雷鸣,沧海桑田,邪魅狂狷,黯然销魂。连我自己都再无法克制的浑身颤抖抽搐——整个会场都霎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笑声的回音还在悠远的回荡着……回荡着……(回味无尽远目)
旁边的主持人见了鬼一样盯着我。
“诺,可以说了哟~♠;”
看那位主持人小姐愣愣的加过了话筒,我心满意足的勾起嘴角站到一边,助人为乐的感觉真好,嗯。
“这样……我来宣布一下,刚才魔术师选手的行为并不是犯规,本大会的规则中规定了台下选手不得以任何方式干扰台上选手的比赛,但是并没有限制台上选手的行动,所以……”
那兔耳主持人轻咳一声,伸手高高举起:
“鉴于鬼道战队无人出赛,魔魇队获胜!”
全场无一人提出异议,我钻大会空子钻的十分尽兴。翻着手里的扑克走下台后,抬头发现观众们还是一副如魔似幻的表情一动不动的呆在座位上。
“是我的艺术震撼了他们么~♣;”
“不,那是被雷劈到的表情。”
cos伊尔迷的树面无表情的答道。
有时候面瘫是好物。
自作孽(2)
这之后第二天就是幽助他们队的比赛。我一大早刚吃完早饭就被他以藏马比赛时间都到了还没有回来为理由拖去假冒他比赛充数——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能遇见我,毕竟我不战斗的时候总是带着封灵戒指而且习惯性的强行收敛所有的气,就算是飞影的邪眼也难找到我……难道就好像路痴总会找到宝藏,最无能的家伙总是容易在鬼片里活到最后一样……这也是单细胞的直觉?
我怀疑的盯着幽助,看到他浑身发毛,才慢悠悠来了一句:
“实话说……你是不是跟踪我?”
“……你说啥?”
幽助无比迷茫的看我。
好吧,这是个纯种的单细胞。
不过单细胞不好的一点就是十分固执而且死脑筋。上次的挫折并没有让他知难而退,看他这副干劲十足的样子就知道了,不撞南墙不回头……不,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家伙!说起来你为什么老是这么热衷于解决人家别人家的内部矛盾啊,毕业了去当居委会大叔算了。
“好啦,我相信藏马和飞影他们一定会回来的啦,不会让你上场啦。”
幽助大力的拍打我的肩膀,没轻没重的我差点趴地上——这小子,再次进修完力气变得更大了。灵力的攻击力也强了很多,不过嘛,幻海貌似重点在训练他的灵波动,如果单论拳脚的话他还不是我的对手。
“去,少看不起我。”
我踢开他,笑道。
“好啦走啦!哎,桑原第一场比赛是跟哪个队啊?”
幽助被我踢的一个踉跄,也不恼,只是耸耸肩摆一副“你这家伙还是老样子,一点同胞爱都没有”的表情,然后就去问桑原比赛的情况了。
“……啧,对战表呢?”
桑原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样,抓了抓头发才胡乱的在裤兜里面翻起来。
“咕。”
蒙面的幻海婆婆走过来,手里拿着对战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她经过我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别有意味。
比赛很快开始,浦饭队这里飞影和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