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我父亲每一次闭上眼睛就都能够看到无以数计的狰狞面孔围绕在他身体四周,那个时候我父亲才意识到,西沙群岛海葬中不干净的东西已经缠上他了。”
“土夫子其实都有自己对付不干净东西的办法,有些土夫子甚至是师出名门,可是我父亲找遍了自己行业内的好友,但是没有人能够解决我父亲的困境,而从那个时候开始,白城的父亲白铭还有邓国庆也出现了不正常情况,只是他们各自的情况不一样而已。”
对与潘柳月所说的东西,在次之前,不管是周显寻还是邓国庆,都从来没有听他们提起过,至于白城,这个南京数一数二的商人却是对自家祖上的历经避讳至极,所以就更不可能从白城那里听闻到当年周显寻等四人的事情了。
我没想到的是,连死去的白铭和蒙启两人当年也出现了不正常情况,只是周显寻呢?为什么没有听闻潘柳月说周显寻也出现了不正常情况?
“那周显寻呢?”
我冲潘柳月问道,潘柳月则是继续说道:“其实当年在西沙群岛海葬中周显寻便已经死了。”
“什么?”
我整个人如遭雷击,潘柳月没有理由骗我,可是她这句话中包含的信息实在是难以置信,西沙群岛海葬、长白山墓葬之后,周显寻活了几十年,为什么潘柳月却是说周显寻死在了当年的西沙群岛海葬中?
还是说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周显寻是鬼?
可是鬼有生老病死吗?
再说了,我看过当年白铭的日记本,虽然日记本中内容是从他们开始确定前往长白山的时候开始写的,但是里面也是多次记载到了周显寻,周显寻到底死没有死在西沙群岛海葬中,难道白铭、邓国庆他们会不知道吗?
我没能掩盖住我内心的震惊,潘柳月当初知晓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跟我一样的表情。
她说道:“当年在西沙群岛海葬中,我父亲他们四人曾一度走散了,而在走散的过程中,我父亲在路上看到了周显寻的尸体,可是当他们四人回合之后,我父亲却是发现周显寻竟然还活着。当时我父亲没有声张,悄悄原路返回,再次确认了周显寻的尸体真真切切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周显寻死了,但他却是跟我父亲他们一起离开了西沙群岛的海葬,甚至还一起进了长白山墓葬中。”
我看着潘柳月,问道:“你是从什么地方得知这个的?”
“我父亲从西沙群岛海葬回来写的一篇回忆录,而且我父亲也跟我母亲提到过这件事。一直以来我母亲都极力反对我父亲继续跟周显寻他们下斗,特别是在听闻西沙群岛海葬中诡异的事情之后,只是没想到他们进入长白山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诅咒力量的牵连
我绝不可能因为潘柳月三言两语就相信潘柳月所说的,可是我又必须对潘柳月今天所说的东西留一些心眼,万一潘柳月今天所说的都是真的呢?
自从神农架坠入悬崖之后,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所以纵使潘柳月说周显寻早已经在了数十年前就已经死在了西沙群岛的海葬,在我看来,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我心间还有疑问,我问道:“那周显寻这次叫上这么多人,跟他们当年受到的诅咒又有何具体的关系?”
“诅咒是要受到波及的。”
“此话怎讲?”
潘柳月拿起桌前的杯子喝了口水,她沉默了片刻,然后竟然当着我的面,突然脱下了她的外衣,此刻的潘柳月只穿着一件内衣,整个白皙的身材尽数展露在我眼前,无论是白皙的肌肤亦或者是标准的身材,都足以让任何男人倾倒在其石榴裙下。
可是此刻的我并没有被潘柳月的身材所吸引,因为此刻的我目光落在潘柳月的背上。
在那里有一条血红色的痕迹,血红色痕迹好似蚯蚓一般潜伏在其肌肤下,如果长时间仔细观察,甚至能够管擦到这条血红色的痕迹在进行细微的移动。
潘柳月说道:“在我十二岁那年,背上就出现了一个猩红的点,后来随着年纪的增加,血红色的点慢慢长大,然后变长,这些年来它从来没有停止过增长,直到两个月前,血红的东西生长速度骤然加快了很多。”
“那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看着潘柳月背上那条血红色的痕迹,感觉有些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潘柳月重新穿上了衣服,说道:“这些年来我看了很多医生,无论是国家三级甲等医院的著名主治医生,亦或者是流传于民间的世外高人,也不管是国外的西医,还是说国内著名的中医,都没有人能够准确地说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我曾经想过动手术,可是医院的医生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我,如果以手术的方法取掉这道血红色的东西,那么我必死无疑,医生似乎说的是这道血红色的东西直接控制着我整个身体的神经系统。”
“我背上那东西就像是一枚核弹头,随时可能要了我的性命,可是我却拿它没有任何办法,我甚至查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这种情况,直到九年前我偶然遇见了一位据说是从昆仑山下山的道士。那名道士检查之后说,我背上之所以出现那东西,是被人下了诅咒。”
我看着潘柳月,继续听她讲道:“我身上的诅咒便是因为当年我父亲在西沙群岛海葬以及长白山墓葬中受到的诅咒,因为血脉血缘的关系,这层诅咒竟是遗传到了我身上。”
潘柳月至今仍是单身,没有对象,更没有子嗣,或许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这个,她害怕她身上诅咒的力量影响到她身边亲人的健康。
只是此刻潘柳月仍旧没有解释清楚,这东西跟周显寻此次叫来这么多人有什么关系。
潘柳月还没有说完,她说道:“后来我去了趟昆仑山,找到了当初遇到的那名道士的道观,在那里我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血红色的痕迹是一种蛊毒,可是道观中没有人胆敢尝试解毒,因为一个不甚,就可能因此要了我的性命,随后我又开始寻找社会上流传的巫医,然后这些年来遇到的巫医不是混吃混喝的,就是学艺不精的,很多都是骗子。”
蛊毒两个字好似一道亮光闪现在我的脑海中,这一瞬间我突然想起了某个信息,我就说当我看到那条血红色痕迹的时候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我看到过。
当初我们一行人在银城遗址的时候,发现了一条地下通道,在那条通道中有数十具身怀剧毒、力量速度惊人的血尸。
而这些血尸都是因为当年中了蛊毒才化身成了血尸的,至于血尸所中的蛊毒,于婉玲曾说过,那是千丧虫,能够吞噬人的血肉,将大说人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如果我记得不错,于婉玲的玻璃瓶中应该还收集的千丧虫的活标本。
于婉玲绝对算的上一名强大的巫医,那么以于婉玲的能力,能不能解开潘柳月身上的蛊毒呢?
或许这个得回去问问于婉玲才行。
因为思考问题,所以我有了短暂得失神,潘柳月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问道:“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柳月姐,其实我想有一个人或许能够解开你身上的诅咒。”
“你是说毒手于婉玲?”
“嗯,你知道她?”
“了解过此人,曾经也想过找此人帮忙,只是此人来历太过神秘,而且行踪不定,行事也是我行我素,所以即使是我也一直没找到机会寻求传闻中毒手的帮助。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传说中令边境毒枭闻风丧胆的毒手竟然心甘情愿跟随与你。”
看的出来,即使是潘柳月都对于婉玲的来历和能力刮目相看。
而我则是从潘柳月这句话中再一次发现一个问题,似乎这世上真的找不到任何关于于婉玲来历的证明。
对于于婉玲,我内心深处不禁更加好奇。
“其实白城身上也有诅咒的痕迹,就算是周显寻的孙女周静身上也有,只是深浅不一罢了。”
“而周显寻此次之所以叫上这么多人,目的便是分摊来自墓葬诅咒的力量,人越多,诅咒的力量就被稀释的越多,那么个人受到的诅咒也就越轻,而曾经受到过诅咒力量的人则是更容易吸引诅咒的力量,这也是为什么周显寻要将我和白城叫上的原因,而我们要想彻底解开家族的诅咒,便必须参与此次活动。”
“所以纵使我和白城明知道前方有虎,却也不得不迈开步伐向前走去。”
说道这里,我却是想到了雅琴,当初前往长白山墓葬的人中可是有雅琴在内的,那么雅琴身上会不会也受到了诅咒呢?
与潘柳月之间的促膝长谈差不多进行到深夜。
后来我叫上胖子还有方跃一同离开了夜总会,只是当我们即将离开夜总会的时候,夜总会却是遇到了一些麻烦。
潘柳月是土狗的后台,是在这家夜总会的幕后老板,而昔日的竞争对手在得知潘柳月就在夜总会里之后,选准了这个时候想要给潘柳月一个下马威。
而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跟潘柳月作对的人,想必后台来历绝对小不了。
土狗出面解决问题,然而即使以土狗的身手和狠辣也是被人揍的满地找牙,至于土狗手底下的几十名流氓混混就更不用多说,就当对面的人准备砸场子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我。
对方有二三十人,可是每一个人无论是气质还是身手,都有部队军人的影子,这也怪不得土狗要在这批人手底下吃亏了,土狗虽然狠辣,但终归不过是在社会上混的流氓,流氓又如何能够部队中的精英相提并论?
我和方跃出手了,三分钟的时间,那二三十个来砸场的人竟数趴在了地上,轻则内出血,重则身体多处粉碎性骨折。
后续的事情自然是交给土狗去处理,只是经过这么一遭,之前还看我不顺眼,心里极其不服气的土狗,此刻那双阴冷的双眸中却是多了一抹尊敬的神色。
我、胖子还有方跃三人回到了酒店,可是我们刚一进门就看到雅琴和于婉玲两人坐在大厅沙发上。
“说吧,去哪了?”
“嘿嘿嘿……我们去河边散了散步。”
“一边喝酒一边散步吗?”
“吖,这你都知道?”
胖子装出一副惊奇的模样说道,而我却是发现有些不对劲,雅琴的脸色有些苍白,好似刚才受到了某种惊吓,同时于婉玲的衣衫和头发都有些凌乱,我来到雅琴身前,看着雅琴问道:“怎么了?”
雅琴看着我,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雅琴怕我担心,所以不愿多提,我转过头看着于婉玲问道:“出什么事了?”
“刚才仇家找上门来了,不过已经没事了。”
于婉玲仅仅一句话带过,但我却是能够想象的到过程到底得有多么惊心动魄,于婉玲的仇家想必绝不是普通角色,而雅琴则仅仅是受到了惊吓而已。
“需不需要换一个地?”
“不用,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影响。”
……
由于雅琴和于婉玲遇到仇家的时候并没有找到我、胖子还有方跃,所以雅琴担心我们一行人的安危,这才当事情了当之后一直坐在酒店的大厅里等我们回来,至于手机,无论是我还是胖子亦或者方跃,都开的静音,并没有及时接到电话。
回到了酒店,因为害怕于婉玲的仇家再次找上门来,所以雅琴最终跟我睡了一间屋。
我看着房间里仅有的一张床,而后又看了看雅琴,只见雅琴几乎将头埋进了心口里,我说道:“一起睡床上?”
“随你。”
第一百三十五章 朝三暮四
次日清晨,一番洗漱之后,我们一行人吃过早饭便开车去了周园,只是一路上胖子那家伙看向我和雅琴的目光中总是充满了怪异。
于婉玲则是一脸的不自然,也不知道于婉玲心中为何就如此抵触我跟雅琴在一起。
心有疑虑,但这却并不是我心中所需要担心的内容,即将到达的周园,才是我该思考的。
周显寻等人已经决定冒着天大的危险一探秦始皇陵,可是只有我心中十分清楚,千百年来,世人眼中那座巨大的封土其实不过是当年淑月创造的障眼法罢了。
就连四周无以数计的陪葬坑,说不定也不过为了点缀这一手障眼法,为了这番假象看起来更加逼真罢了。
真正的秦始皇陵到底在什么地方,这个天大的秘密此刻就埋藏在我识海中按无以数计的银色星辰中,只是要如何从这些星辰中发现真正的秘密?
来到了周园,周显寻、邓国庆等人早已经到来,他们再一次拿出了昨天复制下来的三维影像图开始进行研究。
因为昨日与潘柳月的一番谈话,以至于此刻我看到周显寻的时候,心里总是怪怪的,我朝周显寻身侧的地上看去,在微弱的阳下我看到了影子。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心想,周显寻既然有影子,那么应该不是鬼魂才是,可是如果不是鬼混,那么周显寻又是谁?或者说,数十年前周显寻到底死没有死在西沙群岛的海葬中?
我压下心底的顾虑和疑惑,这个时候潘柳月和白城也是到了,跟潘柳月和白城简单地打了声招呼,众人便围绕那拓下来的三维影像图开始了研究。
“两千年来秦始皇陵多次遭过盗窃,虽然遭受到过严重的破坏,但却没有人真正到达过地下宫殿。”
“秦皇陵地下宫殿四周灌满了水银,这是众所皆知的,而我们如今第一个问题便是如何避开水银,抵达皇陵的地下宫殿中。”
“其实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们从哪里进入?”
入口,如果连入口都没能找到,所有的准备都是白搭,不过邓国庆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说道:“我知道一条六十七年前的盗洞。”
所有人都无比惊奇地看着邓国庆,一条六十七年前的盗洞?是谁人所挖?那条盗洞真的通往秦皇的地下宫殿?而他邓国庆为什么知道?
邓国庆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众人也不过是短暂的沉默之后便再一次开始了讨论。
说实话,我对于玉石或许还稍微懂一些,但是对于倒斗方面的只是和经验,相对于周显寻、邓国庆这些老手来说,还差了很多,纵使我这段时间也前前后后下了两次斗,看到了无数光怪陆离的东西。
在这方面,我跟雅琴和胖子比起来,简直就是门外汉。
既然听不懂,也发表不了任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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