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孟哲站在底下,想过去坐,但又不太敢,觉得有点生份,游孤天更没有主动开口。
“你方才吹的那曲儿跟谁学的?”游孤天问:“再吹来听听。”
游孟哲哦了声,在架上取了根玉笛,站着就吹了起来。
游孤天深吸了口气,放下剑谱,一手支在额前,静静地听着。
月下西山,油灯的芯悄然无声浸灭,银光悠悠洒进殿中,游孤天始终闭着双眼,听他吹笛子。
游孟哲吹完一曲,游孤天道:“你怎么会这曲子?”
游孟哲道:“跟……师父学的,怎么了?你也听过?”
游孤天说:“你娘住玉衡山上那会,每天晚上就吹这曲子。”
这是游孤天极少的几次与游孟哲提起俞晴,游孟哲说:“你认识我师父么?”
游孤天淡淡道:“跟他不熟。”
游孟哲说:“那你怎么认识我……义父?”
游孤天笑道:“那哑巴狗,十六年前不是冲上山来了么?噢,那会你刚出娘胎没多久……”
游孟哲:“别这么说他!他哑了又不是自己想的!他对我好得很,比你……”
游孟哲意识到有的话不能说,忙闭了嘴,然而还是没刹住。
游孤天随口道:“比我好得多,想说就说,怕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咱们魔教里有你这样的么?想骂就骂,想杀就杀,儿子骂老子有什么稀奇的?你要够本事,把我打得没法还手,喊你爹那才叫威风呢。怎不跟大牛学学?”
游孟哲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游孤天道:“去睡罢。”
游孟哲叹了口气,回房睡觉。
翌日依旧是三顿紫石乳,又有两碗香料汤,游孟哲傍晚吃完终于彻底疯了。
“起码给我个咸鸭蛋啊!”游孟哲怒吼道。
“咸鸭蛋要问教主意思。”小厮带着歉意道:“少主要么亲自去说。”
游孟哲大叫道:“我还有半点少主的模样么!在自己家里被你们看着,连个咸鸭蛋都吃不到!”
游孟哲摔了碗,大闹一番,回到房间,计划再次跑路,管他什么魔教,离家出走才是正经。
肚子里咕咕响,游孟哲连打个嗝儿都是香料的味道,吃了六天紫石乳,肚子里空空荡荡的。
游孟哲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偷偷下山去,这次走哪条路呢?上回那条?魔陵中有条密道……游孟哲想着想着,眼皮忽然就重得很,打算先睡会儿。
奇怪怎的这么困?游孟哲倒在床上,闭上眼,睡着了。
再睁眼时,游孟哲心里一惊,狂叫道:“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
“别叫唤。”游孤天被游孟哲一吠,险些把手里的瓷瓶打翻。
游孟哲镇定了些,发现自己正在游孤天的书房里,只是四仰八叉地被绳子牢牢捆在一张软椅中,两手反剪,绑在椅背后,胸口横着几道绳,捆得不太紧,还能稍稍活动一下,两脚则奇怪地分开,左右脚踝各一边被绑在椅手上。
“帮你洗髓。”游孤天对着架上的一堆小抽屉配药。
游孟哲道:“爹,不会很痛吗,把我绑成这样做什么。”
游孤天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游孟哲道:“要么先把我一棍子打昏吧……得多久?”
游孤天道:“一个月呢。”
游孟哲心里一惊,失声道:“一定很痛吧!”
游孤天邪魅一笑,调好药过来,捏开游孟哲的嘴。
“啊啊啊——”游孟哲杀猪般地大叫。
游孤天哭笑不得:“又不是毒药。”
游孟哲闭着眼,全吃了下去,游孤天又喂了他几口水,游孟哲终于彻底镇定下来,回想自己不是要跑路的吗?越想越不对,喘息着道:“爹,你给我吃的是啥药?我怎么觉得好热?”
游孤天道:“热就对了。”
游孟哲:“什么叫热就对了!”
游孤天手指解开游孟哲的衣领,轻轻一撕,呲啦声响,游孟哲啊啊啊地狂叫起来,配上那撕衣服的声音简直就是活脱脱一幕那啥戏。
游孤天做了个嘘的手势,说:“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游孟哲:“……”
游孤天随手扯开游孟哲的衣服,把他脱得全身都是破布,撕得干干净净,游孟哲全身赤裸,少年人白皙身躯被捆在软椅上,双腿大张,□以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暴露在游孤天的注视下。
“你要干嘛!”游孟哲惨叫道。
“干你。”游孤天开始脱自己衣服,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游孟哲脑袋一歪,假装昏了过去。
游孤天笑了起来,说:“你是我养大的,还不知道你德行?”
游孟哲闭着眼,眼皮缝里偷瞥游孤天,游孤天身材挺拔白皙,胸腹肌肉轮廓优美,脖颈上红绳系着枚玉佩,玉佩挂在健硕胸膛前,抽了头上簪子,黑发瀑布般倾在肩前,脐下三分那物昂然挺立足有近尺,果然是人瘦屌大马瘦毛长,游孤天也不例外,游孟哲忽然思路就岔了开去,这尺寸较之张远山的不趋多让……等等!
游孤天手指拈了油膏,随手戳进游孟哲后庭,游孟哲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滑入,忍不住抓狂大叫道:“你不是来真的吧!爹!”
游孤天诧道:“这种事怎么来假的,放着现成的不做要用玉势?”
游孟哲:“……”
游孤天认真地给儿子润滑,游孟哲一身情欲被春药灼得火热,既耻辱又难堪,呻吟道:“爹你别……别这样,这是……有违伦常的……不行啊啊啊!”
游孤天双手撑在椅上,全身伏了上来,看着游孟哲的双眼:“什么有违伦常,这叫亲上加亲,懂么?”
游孟哲瞳孔倏然收缩,胯间一物毫不留情地捣了进来,继而忍不住大吼道:“啊——!”
游孤天被那么一吼,险些耳膜也被震爆,蹙眉道:“配合点。”
游孟哲难堪得要死,更该死的是,春药一发作,身体先自软了,游孤天那物顶进来不到几下,游孟哲的大叫便转为呻吟,一时间情迷意乱,满脸红晕,胯间也被顶得不住流水,自己阳物硬涨。
“运功。”游孤天道:“干完这次就饶了你,爱上哪去上哪去。”
游孟哲堪堪咽了下口水,喘气着提气,游孤天的抽插并着一股阴寒真气在他丹田中乱窜,游孟哲勉强运起真气,又听游孤天赞叹道:“还真遂了我的意,全身经脉尽封,真气尽在丹田中……”
游孟哲道:“爹,原来你……你……”
游孤天笑了笑,温柔道:“把你养大,就是为了今天。”
游孟哲:“啊!”
游孤天又以肉棒催了催:“快。”
游孟哲被顶得十分难受,体内连着多日吃那紫石乳,已十分滑腻,随着游孤天的抽插发出扑哧声响,感觉到沉甸甸的肉囊随着一捅到底而撞在自己股间,耻辱连带亢奋一瞬间淹没了他的神志。
“啊……啊……”游孟哲体内真力倒灌,卷成一个漩,随着每次游孤天的深顶而交换般地注入他的体内。
“啊啊啊——”游孟哲道:“干完了吗!”
游孤天道:“别催,放缓气息。”
游孟哲:“呜……”
游孟哲看着游孤天的双眼,游孤天胯下轻顶,每一下都撞正游孟哲体内最敏感的阳心,时而快速抽顶,时而以肉棒挤着他的阳心又磨又压,双眼却不带多少情欲,仿佛在欣赏他的神情,游孟哲头次碰上这种干法,只觉随着游孤天的抽顶而全身酸麻,情潮堆积到极致,会阴处连着自己肉茎上的阳筋酸软,濒临高潮般地阵阵牵动。
游孟哲不住颤抖,阳精一股接一股被顶得直流出来,泄精时竟是泪流不止,连声大叫。
游孤天闭上双眼,享受般地吁了口气,抽出那硬直之物,带出一股滑腻的精液。
“放……放我下去。”游孟哲求饶道:“爹,别玩了。”
游孤天不理会他,穿上一件袍子,内里全赤裸,就在书房中盘膝打坐,运功理顺游孟哲的真气。
游孟哲没有说话,只见游孤天身上白皙肌肉隐约泛着一阵暗青,继而肌肤泛红,显是阴阳相融。
足足半个时辰,游孤天呼出一口寒气,周遭竟是冷了下来,一缕雪花在空中飘扬。
游孟哲面无表情道:“快放了我。”
游孤天眉毛一扬,起身敞开外袍,扶着那物又顶了进来。
游孟哲:“……”
“啊啊啊!”游孟哲叫道:“爹你不能这样……”
游孤天把破布一团,随手塞进游孟哲嘴里。
游孟哲眼角泛泪:“呜呜呜……”
游孤天这一次猛干来得更快,也顶得更深,游孟哲不能出声,呼吸几次窒住,被游孤天干得脖颈通红,双目失神,高潮来临时嘴里塞着布,不自然地阵阵痉挛,红潮从脖颈蔓延到胸膛。
游孤天的呼吸竟也是变得微微急促,干得游孟哲又射了一次后,摘下他嘴里的布,手指刮了刮他的脸。
“你说话不算话!”游孟哲悲愤吼道。
“咱们是魔教。”游孤天不耐烦道:“说了多少次,魔教哪有说话算话的?”
游孟哲欲哭无泪,哀求道:“放我下来,爹,还有多少次?”
游孤天道:“快了,别吵。”说着又双掌上下相对,深吸一口气,盘膝而坐消化游孟哲身上的真气。
游孟哲想起自己下山至今,体内依次已有孙斌,宇文弘,赵飞鸿,余长卿,张远山五人的真气,这么一来,游孤天是得益最多的那个,不仅被转阳神功催动内力进境,更获得了这五人的真气……当初下山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放自己走的!
原来这么多年,游孤天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器具!一个用来练功的器具!用来骗其他人功力的器具!游孟哲这一下全明白了,难怪一直对自己从无父子之情……他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他!
那一刻愤怒填满了游孟哲的内心,游孤天正坐着运功,游孟哲朝他怒吼道:“你这骗子——!”
游孤天运功正在紧要关头,被这么冷不防一吼,险些走火入魔,脸色一变,吐出一口血,勉力按下岔乱内息,游孟哲吓了一跳,不敢再出声。
游孤天脸色数变,再次理顺真气,呼出一口气后起身。游孟哲看着他瑟瑟发抖,什么胆子全没了。
游孤天团了团布,把游孟哲的嘴牢牢塞住,游孟哲心想这下估计再不会让自己吭声了。
“呜……呜……”
游孤天再次开始抽插,距离第一次已过了足足两个半时辰,五更时分,游孟哲边被猛插边想,他怎么能硬这么久!
游孤天随口道:“放松点,儿子,你看,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就自然多了嘛。”说着一个深顶,挤着游孟哲的阳心反复磨,游孟哲的呼吸不住颤抖,又射了出来。
然而这次游孤天还嫌不够,先前两次射在他体内后这次还想再干一会,整根抽出时带着一大滩滑腻汁液,再顶进后发出轻响,游孟哲刚射完一次,被持续抽插时颇有点受不了,难受得很,开始想法子抵抗。
游孟哲心生一计,趁着游孤天齐根顶入时猛地一抬腰。
游孤天马上闷哼一声,按着他的小腹慌忙抽出,那物险些被游孟哲的动作拧出血来。随手给了他一耳光,把绳子抽紧,坐到一旁去打坐练功。
第三次完,游孟哲已筋疲力尽,春药褪去,困得眼睛睁不开了。游孤天再走一次神功,只觉体内真力突飞猛进,窗外鸡叫,天边露出鱼肚白,当即收功,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翌日游孟哲睡得浑浑噩噩,午时游孤天端着一碗紫石乳进来给他喂了顿饭,游孟哲呻吟道:“放了我,爹,你怎么能这样……”
游孤天认真道:“快吃,不然待会嘴巴又塞起来了。”
游孟哲:“……”
游孤天给游孟哲喂了一碗紫石乳下去,游孟哲本已有点虚脱,吃了那药材熬的糊又精神了些,游孤天把他的嘴巴塞上,关在房里,自出去办事。
傍晚时游孤天又回来了,一入夜便脱了袍子,把椅子稍稍垫高,挺着坚挺阳物就朝游孟哲胯间捅,游孟哲简直快要崩溃了,手软脚麻,被足足捆了十二个时辰,不住呜呜哀求。
“想爹再用力点?”游孤天亲切道。
“唔唔!”游孟哲连忙摇头,游孤天笑道:“懂了。”于是接着猛顶,游孟哲当真是有苦说不出,被插得晕了过去。
“我的脚要断了!爹!”游孟哲求饶道。
游孤天取过一枚药丸,哄道:“先把这个给吃了,吃了就给你松绑。”
游孟哲不知道里头又是什么鬼东西,然而不吃也得吃,吞下去后游孤天居然还真的给他松绑了。
然而那药却是一枚麻药,游孟哲却没法动了,浑身酸软,就连抬一下手都十分艰难,游孤天在他身上盖了件袍子,横抱着他穿过长廊,把他抱到后山温泉里,游孟哲两颊通红,昏昏沉沉,倚在游孤天身前,伏在他肩上。
父子二人浸在温泉中,彼此肌肤滑腻,每一寸身躯紧紧相贴,游孤天在他耳边调侃道:“不是想让爹抱你么?”
游孟哲:“……”
游孟哲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腿根处被游孤天的手指侵入,满脸通红,低声呻吟,贴在游孤天大腿上的阳物在温泉水刺激下,又互相摩挲,竟是忍不住硬了。
游孤天把他抱在自己身前,分开他的双腿,搂着他的腰于水中缓缓抽插。
“呜……”游孟哲眼里笼着一层雾不住呻吟,游孤天仿佛有点走神,侧头注视他时下意识地想做什么,游孟哲马上就感觉到了,艰难地抬手,似乎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手臂无力搭在游孤天的脖颈上,只得搂着他。
同时间,游孤天的眼神微微涣散,吁出一口气,射在游孟哲身体里。
接下来的足足一个月里,游孟哲被抱到游孤天的床上,被干了又干,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后庭被插得红肿,幸得白天能睡觉。
每天中午只吃一顿,俱是淡出个鸟来的紫石乳,游孟哲夜里疲劳至极,白天裹着被子,软绵绵地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夜里则被游孤天抱起来,初时几天还用绳子绑着,或是喂点麻药,后来游孟哲也学乖了,知道逃也逃不掉,反抗必然遭致镇压,只得配合游孤天双修,然而游孤天没完没了,每夜都要行房数次,游孟哲只觉这么下去,迟早要被游孤天给玩死。
游孤天不仅喂游孟哲吃春药,自己也每天晚上一枚春药,体质却出乎意料地好,越干越生猛,但每夜都是月落时停,不再继续。
游孟哲浑浑沌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一天晚上,游孤天打完坐,忽就不再上床了,披着袍子,腰带挽着,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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