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者的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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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者的秘密情人- 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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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孩子的病治好了,养大了,要是她的父母又来要人,这种赔本的买卖胥宁可不依。所以,如果他真的要收养庄小怜,那么从今天开始,她就必须跟自己的亲生家庭脱离一切的关系。

    胥宁说完,抬手摸摸庄小怜的头发,又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卖她,就好像昨天那样,继续把她丢在大街上,吹着冷风,饿着肚子,天黑了还在石凳上坐着哭,傻傻等着妈妈回去,还哪里也不敢去。”

    庄小怜听着胥宁说的话,此刻并不懂,他这是在提醒她,她的生母都对她做了什么残忍的事情。

    她只是一直哭,她知道家里穷,妈妈养不起她了,没钱给她看病了。但是就好像胥宁之前说的那样,她可以理解,却不能原谅。

    那妇女一直哭,看着自己的女儿,眼巴巴的神情很是动人,却打动不了胥宁。

    他虽然只有24岁,但是几乎大半个地球都走过的人,形形色色的各类人嘴脸他都见过,从这女人遗弃了庄小怜的那刻起,他就莫名对这样的女人感到恼怒。

    给她五万块钱,不过是做给庄小怜看的,是想要让庄小怜放心,也让庄小怜死心。

    胥宁等了一会儿,那妇人除了哭泣声,什么也不说,胥宁没了耐性,忽然对自己的助理说:“结账,走人。”

    说完,他很干脆地起身,拿过桌上的钱就要转身而去,也没有再看庄小怜一眼。

    那妇人见此,几乎是下意识扑上去抱着胥宁的手,也抱着那五万块钱,然后扭头对自己的女儿说:“小怜,小怜,呜呜你,你跟这个先生去吧,妈妈,妈妈真的没钱给你看病,妈妈对不起你,呜呜你跟这个先生去吧!”

    庄小怜眼睁睁看着眼前这一幕,胥宁知道,这样的画面对只有八岁的她来说太过残忍,但是,他向来是个心狠的家伙。

    垂眸看着死死抱着自己大手的女人,他冷笑着:“你就不怕我是个人贩子?我给你五万块钱,转手把你女儿卖了,卖二十万,我还赚了。你知道现在黑市上一个健康的肾可以卖多少钱吗?你女儿除了心脏不好,其他都好,你就不怕我是坏人?你就不怕我虐待她?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好人?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带她去美国,一定会救她?”

    女人哽咽着,诧异地看着他。

    胥宁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她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就这么把她卖了?也是,反正也是要扔大街上的,现在还多了五万块钱,比你的预期好太多了,你干嘛不卖呢。”

    女人咬唇,显然被吓傻了。

    她只是个普通的农村的女人,胥宁口中说的这样的可怕的后果,她都没有想过。她只是想着,这孩子跟着她也是死,还不如放在大街上,也许有人会报警,会有社会好心人资助救回女儿一命。

    她听了胥宁的话,恍然大悟般,吓得赶紧松开自己的手,那毕竟是自己生下的女儿啊,她怎么舍得让女儿被坏人折磨?

    妇女哭着,擦擦自己的眼泪:“我,先生,我不卖了,我带我女儿回家,我不卖了!”

    胥宁倒是云淡风轻地笑笑:“好啊。”

    妇女立即扑向女儿道:“小怜,妈妈带你回家!走!”

    可是庄小怜却连连后退,用很失望并且很陌生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伸出稚嫩的小手,紧紧牵着胥宁的大手,扬起脑袋哀求着:“叔叔,我相信你是好人。叔叔,我不要回家,你带我走吧。”

    女人不敢置信地看着女儿:“小怜?”

    而眼前如今发生的一切变化,全都在胥宁的意料之中,他回握住她的小手,淡淡道:“好。”

    胥宁知道,生母给了她绝望,而他给了她希望,只要他今后不会让她失望,那么,他将会是她生命的主宰。

正文 【282】最浪漫的事

    胥宁带着庄小怜回了总统套房,小丫头的脸上还闪烁着泪花,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胥宁把她抱在沙发上坐好,然后看着她,那毛巾帮她把小脸擦干净,说:“小怜,人生有很多时候都会经历艰难地选择,不管这样的选择是对是错,叔叔想要告诉你,既然已经选了一条路,就不要去后悔,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你崭新的人生旅途上,做好自己。知道了吗?”

    庄小怜点点头:“叔叔,我知道了。可是,你买我,要我做什么呢?”

    她想,就如胥宁所言,既然选择跟在胥宁身边,那胥宁要她做什么呢,她必须全力做好,满足他的要求。

    此刻除了胥宁,她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胥宁静静看着她,然后微微一笑:“你只需要陪在我身边,做我的孩子,我会抚养你,照顾你,宠着你,帮你治病。”

    庄小怜想了想,然后看着胥宁,试探地喊了一句:“爸爸?”

    胥宁笑了,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我没你这么大的女儿!”

    说完,助理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样东西,一个是庄小怜的出生证,一个是她在当地农村的学生证,都是从刚才那妇女手里拿过来的:“她拿了钱,给了东西,就走了。”

    胥宁垂眸看着这两样东西,多漂亮的小姑娘啊,怎么就叫了这么可怜兮兮的名字?

    “庄小怜。”他热不住呢喃自语,想起她的病,只觉得这名字太不吉利了。

    庄小怜立即站起身看着他:“啊?什么事情?”

    “呵呵。”胥宁笑了,抬手摸摸她的头发:“不用紧张,我只是觉得你的名字不好而已。”

    说完,胥宁盯着她的小脸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从口袋里掏出钢笔,在她的学生证某页的空白处写下三个字:“胥安熙”,然后问她:“会念吗?”

    她眨眨眼,盯着上面的字道:“胥安熙。”

    “呵呵”,他笑,心情大好,然后转手将手里的证件全交给助理:“把出生证上的名字改了,改成胥安熙。”

    带小孩子坐飞机处境,没有出生证明可是不行的,他又不想让她始终叫庄小怜这么土气又不吉利的名字,既然要她跟过去断了一切联系,那就断了吧!

    助理点点头,收好证件后,别有深意地看了眼胥宁,神情有些凝重。

    胥宁会意,拉着小丫头的手说:“叔叔给你改了名字,以后你就是叔叔的侄女儿,你叫胥安熙,胥是叔叔的姓,安是平安的意思,熙是福泽与快乐的意思。以后,叔叔就叫你熙熙,这是你的小名,知道了吗?”

    “恩。”她点点头,抓着他的大手跟着他走。

    他把她抱到床上,脱去外套跟裤子塞进被窝,然后打开电视调好卡通频道,说:“看会儿动画片,累了就睡会儿,叔叔有点事情,忙完了过来陪你。”

    她重重地点头:“恩。”

    给她调好空调关上房门,胥宁面色当即就阴沉了下来!冷冷瞥了一眼助理:“怎么回事?”

    助理额上渗出些许汗珠,忐忑道:“Boss,阿木他们已经很小心了,却还是在被海关逮着了。”

    胥宁闻言,眼眸深处凝聚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狠戾:“那就是说,货全没了,人也捞不出来,还有可能牵累到我们?”

    助理点点头。

    胥宁冷笑一声,当即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庆幸,我走私的是古董,不是毒品跟军火?万一被揪出来不至于判我死刑?”

    助理捏紧了拳头,一颗心就这样提到了嗓子眼,不敢多言。

    胥宁点燃一支烟,缓缓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干可怜巴巴地指着苍天,若有所思。

    助理还在原地站立,等待主子的指示。

    可是,一根烟,两根烟,三根烟,一连好几根过去了,胥宁都没有说话。

    说起来,走私古董被海关截获这话事情,他不是没遇到过,曾经在西班牙就遇到过类似的事情,不过各国的法律不一样,当时西班牙政局也紊乱,很多事情都是用钱可以摆平的。

    助理站了好一会儿,小心翼翼道:“要不,跟老爷说一下?”

    遇到这种事情,找Boss的父亲,一定可以解决。

    胥宁却摇摇头:“我已经独当一面很久了,这时候请老爷子出山,不是良策。或许有个人可以帮我们。”

    助理蹙眉,不明白Boss的意思。

    这毕竟是在中国,虽说他们都是美籍华侨,但是来到这片土地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偶尔有点靠的住的关系,也是用于利益方面,跟中国官方真的很少打交道。

    “Boss,您说的人是?”

    胥宁嘴角一弯,忽然如释重负地笑笑:“在中国,能够跟海关直接对话的,只剩下中国军方了。”

    换言之,胥宁要找的人,必须在中国的军队里又重要地位的人。

    宁静美好的洛平河边上,靳如歌跟凌予都坐在大青石堆砌而成的坝上。

    这是他们重逢后玩的最开心的一天,靳如歌还在回味着上午在庙里许愿时满怀感恩的心情,以及中午在饭馆里吃了一堆河鲜的痛快。

    她自认为这是跟凌予重逢以来最浪漫的一件事情,午饭后,他俩就这样相互依偎地坐在坝上,看着秋风吹皱了一河面的水,彼此安静地依靠,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诉说着分别三年里,各自最有意思的事情。

    凌予对靳如歌在法国的一切都很感兴趣,他不懂得油画,靳如歌就会像个老师,一点点跟他讲油画最简单的知识,凌予静静地听着,用心记着,只觉得这样互相陪着,一起看着潮起潮落,一起看着沧海桑田,两个人的心,又彼此贴近了很多。

    终于,当漫天霞光似锦地铺洒在河面上,半江瑟瑟半江红,靳如歌跟凌予都同时想起了曾经逃亡去首尔时的画面,他们当时也是相互依偎着,看着海上的秋水共长天一色。

    靳如歌掌心紧紧握着那颗海洋之心,望着眼前即将坠落的夕阳,不由感慨着,人生啊,果然处处有伏笔。

正文 【283】缝针了吗?

    当夕阳缓缓下坠,直至天幕逐渐浅蓝,凌予牵着靳如歌的手,一起乘车返回。

    高速上,靳如歌还在细细回味今日种种浪漫甜蜜,意犹未尽。

    她微翘的唇角,还有媚眼如丝,被凌予看在眼里,只觉得千树万树桃花开,幸福的感觉如此鲜明。

    少顷,靳如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拿过一看,是丹尼尔的号码,当即愣了一下,赶紧接通。

    对方却是个说法语的女孩子,也是从巴黎跟着来中国参加画展工作的人员之一,她在电话里跟靳如歌说了些什么,凌予听不懂,可却看见靳如歌表情越发凝重,连眉头都蹙在了一起。

    讲完电话,靳如歌看着凌予:“我师兄工作的时候弄伤了脚,他们对中国不熟,我要赶紧送他去医院!”

    凌予点点头,脚下的油门又往下踩了几分,却还是忍不住说:“画展中心负责人应该有中国的同事,你让他们先送你师兄去医院,我们再直接去医院看他,不是更快吗?”

    其实他是想说,画廊经理就是中国人,办公室的同事也有两方合作的中国人,砸伤了脚如果真的很严重,那肯定有人帮着送医院了,何必再给她打电话,让她去?她又不是医生,又不是护士,家里也没开医院,去了最多就是慰问,还指望她能做什么?

    说白了,可能是男人的劣根xing使然,对于自己的情敌,凌予始终提不起同情心。

    靳如歌却没有往深处想,想着凌予的话,觉得也是的,应该先把人送医院才对,他们现在在高速上,等赶回B市还要半个多小时。

    几乎是出于本能,靳如歌当即又拨了个电话,直接拨给了慕希宸!

    此刻的慕希宸正在家里睡大觉,今天上午从黛比那里回来,头一直嗡嗡地疼着,因为考虑到还要跟家人说黛比的事情,家人对洋妞一向没好感。还要跟萨兰克先生说黛比的事情,萨兰克跟丹尼尔都知道他深深爱着靳如歌。

    怎么想,这些都是很麻烦的事情,于是他觉得先睡一觉,明天开始一件件解决。

    就在体力补充地差不多,快要自然醒的时候,靳如歌一个电话把他闹地睁开了眼。

    一看上面的号码,几乎也是出于本能,接通了:“如歌?”

    那边当即回复:“希宸!你现在在哪里?你方便吗?”

    听出靳如歌的声音很急切,慕希宸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怎么回事,慢慢说。”

    靳如歌道:“丹尼尔在画廊工作室弄伤了脚,听劳拉说好像很严重,我现在在高速正在往市区赶,你方便送丹尼尔去一下医院吗?我真的很担心他,他们对中国的医院不熟,还要排队挂号什么,丹尼尔脚伤了,可是劳拉又不会说中文!”

    靳如歌说着说着,越来越急,越来越紧张了,也越来越啰嗦!

    不知不觉间,三年了,丹尼尔之于靳如歌,依然成了亲人!每天朝夕作伴,是良师益友,是蓝颜知己,是可以两肋cha刀的朋友,更是她心里有感动,有亏欠的哥哥!

    慕希宸当即就掀开被子下了床,单手拿过裤子往身上套,一边穿一边说:“如歌,你先别急,我马上就能赶过去,等我电话!”

    靳如歌挂完电话,直接又朝着丹尼尔的手机拨了过去,跟那边的人说,慕希宸马上就赶过去了,让他们不要着急。

    几个电话讲完了,靳如歌把手机直接抓在手心里,也不往包里放了,紧张地没一会儿就看一下手机,没一会儿就看一下。

    凌予叹了口气:“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靳如歌不语,还是保持那个纠结的姿态。

    好不容易下了高速,慕希宸的电话打了过来,靳如歌赶紧接通,就听见慕希宸说:“如歌,你别担心了,丹尼尔是工作的时候不小心让金属画框砸到了脚,已经送到最近的市第三医院了,医生正在帮他清理伤口,口子有点深,可能要缝针。”

    靳如歌一听,整个人都急了3A“怎么会到缝针那么严重的?现在快冬天了,他不是穿了皮鞋吗?怎么还会被金属画框给砸到?是什么画框?”

    慕希宸叹了口气:“别难过,别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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