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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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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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薛宁的声音还是很低落,“了善,我还是很冷。”她拉起了他的手,缓缓放到自己的胸口,指着那里说,“我这里冷,冷地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了善等着她下面的话。

    薛宁把脑袋往他怀里更深地蹭了蹭,有些执拗地解开他病服的扣子。他也不阻拦,任由她这样蛮横的行为。她终于把他剥地上半身什么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挤进他滚烫的怀里。她终于觉得温暖了点。温瑜带给她的不快,让她如鲠在喉。

    她凭什么要遵从她的话,答应嫁给谢琛?她不喜欢他,她只喜欢了善。现在她觉得自己就是一颗棋子,让她任意摆布。

    她抽了抽鼻子,有些赌气地说,“了善,你想做点别的事情吗?”

    “别的?”

    “嗯。”薛宁颤抖着唇瓣,在他的心口按了按,火热的鼻息喷地他一瞬间明白了。不过,他什么都没有说,两人间就这么陷入了诡异的沉默。薛宁也知道他肯定是明白的,不过,他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所以他不说。

    等了很久,薛宁曼声一笑,决定更直白一点,“你想要我吗?”

 第23章 凤凰木(3)

    凤凰木(3)

    了善的鼻尖渐渐渗出了汗珠。

    薛宁拉着他的手;帮自己解开扣子。他的手不时碰到她娇嫩的肌肤;指尖就忍不住地瑟缩。那身碍事的病服除下了;薛宁把它踢下了床。她挤过去,和他紧紧拥抱;胸前那两团就软软地压在了他的胸口。

    了善觉得,那不是软绵绵的少女胸部;还是两座五指山,把他的信念都压下去了。

    “了善;我美不美?”她揽手解开了束发的带子,随手扔到床下。一头海藻般缱绻的美发在雪白的枕头下铺散开来;她仰头躺下来;去推他;让他趴到她身上去。

    当他终于压住了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时,他的呼吸越来越快,他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而亡了。

    月光下的少女美丽娇艳,乌黑浓丽的头发卷卷地散开着,有几丝调皮地耷拉在光洁的额头上。雪白的身体没有半丝瑕疵,像新鲜剥出壳的鸡蛋,月光下泛着层水嫩的光泽。

    “你帮我脱裤子。”薛宁眨巴着眼睛对他说。她看上去笑眯眯的,还有点恶作剧的感觉。在她的注视里,他的动作越来越迟缓,万分艰难地摸到了她的裤头。病服是没有拉链的,直接用牛筋的弹力扣住,他的双手摸到了两边掐腰的裤边,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们扯下来。

    这也是两条雪白无暇的腿,在她的鼓励下,他托起了它们,从膝盖处慢慢摸上去,顺到了腿根处。

    她很瘦,却并不像某些女孩那样呈现一种干柴状,身体纤细而圆润,比例美好。两条腿一弓一放,并拢着,细白的根部却露出淡褐色稀疏的毛发。

    这是一片还没有开垦过的处……女地,神圣、匀净。了善害羞地盯着看,又有些新奇。

    发现他灼灼的目光后,薛宁伸手按住它们,“不许看!”

    “不是你让我看的吗?”

    什么?了善也学会使坏了,明明是他自己要看的,她什么时候让他看了?他强词夺理,他血口喷人!她的脸越涨越红,愤愤地瞪他,“你够了!”

    “阿宁,我……”

    薛宁看着他这个样子,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双手插过他的腋下,帮他放□子。了善意会到她的许可,轻轻地含住了她的嘴唇。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这个吻却还像初次一样。生涩、酸麻,却有股电流般的感觉在身躯内流动。

    薛宁的情绪比任何时候都要紧张,他们还是会磕到牙,但不像以往那样分开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了善放开她,撑在她上面喘气。他的睫毛轻轻刷过她的脸颊,有些痒痒的。薛宁调皮地捏住几根,轻轻扯了扯,“真的不是黏上去的。”

    了善张了张嘴,薛宁抢先说,“你是不是要说——不要闹了?”

    了善怔住,被她拿捏地死死的。薛宁拨了拨他的嘴唇,像玩笑一样慢慢悠悠地戳着,“了善,你不想做点别的吗?”

    她眼波流转,向他吐着带着芬芳的气息。有双无形的手拉着他的手,慢慢覆压到她的胸上,一压上去,又逼着他按紧了,收拢了,像捏个小包子一样慢慢地揉捏着。他的动作由笨拙到成熟,力气慢慢增大,捏地她的眉头都皱在一起了。

    “了善,好疼……你轻一点啊。”薛宁的呼吸也急促了,被他掐地眼泪都快出来了。那地方发育还没有完全,这么使劲地掐,涨涨痛痛的特别难受。

    但是,了善好像听不到她的话一样,他的额头也沁满了汗珠,“对不起……”

    费了好大的力气,他才收回了手,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样低着头。刚才的那点不快,薛宁终于把它抛到脑后去了。

    她又想起了“正经事”,用一种无限诱惑的口吻说,“了善,你想不想和我做很舒服的事情?”

    她拿出同龄的男生和女生经常在她耳边议论的那套说辞,一步一步诱导他走向陷阱里。她雪白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催…………情源泉,点燃了他心里极力想克制的火焰。仿佛是为了报复她……的……诱……惑,他狠狠地压住了那具娇软的身体,肆意揉着那两团乳…………房。

    每揉一下,薛宁就会透出一丝呻…………吟。她的声音像猫儿发出的动情叫声,软软的没有力气,却深入骨髓,有种说不出的诱惑。薛宁以前可没有想过自己会发出这种叫声,无法控制,仿佛是从身体里挤压出来的一种渴望。

    双腿就这么不由自主地弓起来,贴在他的腰侧。热流从身体里不可避免地流出来,打湿了底…………裤薄薄的布料。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指尖就湿了,黏糊糊的。薛宁难受地埋到他怀里,“不要乱碰啊。”

    被她一抱,身子一沉,已经肿胀到极致的硬热物和她*的腿根之处撞到了一起。坚硬和柔软的碰撞,她觉得身体好些凹进了一些,那根硬邦邦的棒子隔着布料戳进了一点。她的脸红了,难受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结果越来越热了。

    裤子被他一点一点剥下去,丢到了床下。她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没有了,心里害怕和紧张交织在一起,还有点奇怪的期待。也许,她是个淫……………荡的女孩——薛宁这么想。

    不过,如果她是一个淫………荡的女孩,那么了善就是一个好………色的男孩!如果她是有罪的,他也难辞其咎。青涩的少年少女对于“性”这个字眼,还没有一种明确的认知。对他们而言,这个字神秘又罪恶,又透着肉……欲的美好和芬芳,诱使人堕落,也带给人升华。

    第一次偷尝禁果,两人都是非常紧张的。

    薛宁想,如果护士突然来查房,那怎么办?如果温瑜又折返回来看她,那又该怎么办?如果医院突然着火了,那又该如何呢?他们做的这种事情,不是属于他们这个年纪该做的。

    可是,今天她想打破这世俗的戒条。

    所以,当他伏到她身上,那东西在她的腿间着急地戳来戳去时,她张开了腿,只是微微叉开着,伸手往下一探,握住了竖直俏立的那根。

    “了善,我是第一次。”她的脸红扑扑的,却执拗地看着他,不让他下去,“你呢?肯定也是的。我以前不懂这些,只听别人说好疼的,所以,你要轻一点,知道吗?”

    他点点头。她放开他以后,他却没有立刻行动。他是很想的,不过,他有一个问题一定要问她,“你和谢琛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问这个?”

    “阿宁,这样说吧。如果我得到了你,我一定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所以,我不想我们只是为了做这个而做这个。这样,你懂吗?”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他一定会永远记得她的。如果她骗他,他情何以堪?

    他的眼睛乌黑澄澈,倒映出她略带几分沉郁和踌躇的眉目,眼中的光明灭不定,紧张不已。于是,薛宁撒了谎,她笑着说,“那是一定的,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她抓了他的手,让他摸到自己湿润泛滥的柔软地带,“你摸摸,我已经这样了。不过,你的情况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了善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神秘地带,好奇心和羞耻心一样旺盛。只是微微抬眸,就见薛宁在月光里的微笑。她张开了双臂,在他面前袒露无虞。等他的手指试探着伸进了*的小洞,她倒吸口冷气,夹紧了双腿,一高一低,连背部都弓了起来。

    薛宁也爱笑,笑得意气风发、潇洒不羁,但是现在,她的笑容分明带着说不尽的羞恼,似嗔非嗔的模样惹人想更深一步爱抚她。那里温暖紧致,只进了根食指,就紧紧钳制,那大约是热乎乎的一条小道,被一层一层的嫩肉环绕着,虽然水润却异常地紧。

    这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奇异的构造,青涩而紧窄。在此之前,她从不为任何人开放。

    薛宁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原本紧紧闭合的甬道被身体之外的东西撑开了,说不出的难受,她不适地扭动着雪白的双腿,不断地摩擦,挤压着他进入的手指被动地推移。一股一股的水流从指节和花瓣贴合的地方满溢出来,慢慢浸透了他的手掌。

    了善迟疑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继续~~

 第24章 凤凰木(4)

    凤凰木(4)

    “你还在等什么;了善?”薛宁双手撑床;努力起身;迎合向他。热热的气息混合着暧昧的惑人,“你不想做吗?”

    “阿宁;你清醒吗?”他抬了抬眼皮,鼻尖和她缓缓擦在一起。

    “你觉得我像是糊涂的吗?”薛宁有些不高兴。

    他静静地望进她的眼底;“你真的想清楚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多遍,心里有疑虑和不安;就有踌躇。薛宁笑了一下,一戳他的脸颊;“你真是蠢。”

    了善的沉默让她多有不喜;越是拖得长;她的窘迫就越是掩不住。

    “你到底要不要?”她举了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鼻尖在他胸前蹭了蹭。在长久的静默里,了善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薛宁尚且不明白这叹息是什么意思,他已经抽了手指,挺身挤了进去。

    甬道里的褶皱一瞬间被拉平,挤压着撑开,小腹顿时鼓胀起来。疼痛、一种深入骨髓的痛,不停留在表面。他停在那里不动,她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汗珠,脸色苍白如纸。薛宁狠狠地瞪他,指甲带着恨意刮过他的后背,舒张、刮拉着扒出几道血痕。

    了善低低地伏在她身上,越来越低,深入她身体里的就越涨越大,终于沉下去,戳破了那最后的一层。薛宁觉得好像有块小肉被撕开了,疼地眼冒金星。她再也没有力气调笑他了。她现在自顾不暇,蛰伏在身体里的东西也动起来。她气得打他,大骂他,把什么难听的都骂出来了。

    了善一个劲儿道歉,却一点也没有办法阻止。

    这种事情,一旦有了开端,就没有办法终结。他也是第一次感到“欲”的可怕,只想把硬地发疼的下半身埋在她身体里,感受她紧致的包裹,通过摩擦抽…………送来感受这种电流般的快乐。

    有时候,身体和精神是密不可分的。这种像近乎酸麻的酥软,让人的精神一定意义上被掌控,真的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旅程。

    他想,他可能会爱上和她做……………爱的感觉的。

    她太紧了,每一次动作都是伴随着疼痛的,血水和湿液混在一起被拉得搅拌,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还有身体和身体的撞击声,肉和肉的碰撞,都让人眼红心跳。

    “了善,真的很疼。”她咬着牙,可怜地看着他。

    他看到了她眼角晶莹的泪水,心里的歉疚越积越多。但是欲……………望也蓄势待发,越来越厚,根本没有办法停止。他尽量克制着,拖住了她的小屁股,放缓了顶入抽出的速度。他紧张地问,“那……那这样呢?”

    薛宁使劲摇头,“痛,还是痛。”

    了善没辙了,他也急得全身都是汗,交接在一起的双腿间潮湿滑腻,稍不留神就让他一贯到底,疼地薛宁蹙紧眉头,气得用拳头捶他。这是不太愉快的第一次,因为太疼了,薛宁基本上就没感到什么快乐。

    除了疼,还是疼。

    可恶的是,了善这个混蛋,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双手穿过她的腰间,把她抬了起来,按着大腿进出。小小的花瓣已经被抹地血红血红,甬道里一片灼痛,她抬起双腿弯曲着夹紧他的腰侧,身子被…………干地颠来颠去。

    疼地都快麻木了,很久很久以后,他终于抱着她抖出一股热烫的液体。等他全部射完了,薛宁忽然想起来,不能让他射在里面的。但是为时已晚,她稍稍一动,白色的浊液就从身体里流出来,把双腿间的床单打地一片污秽。

    他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压着她喘气。

    薛宁也没这个力气推开他了。

    她只是玩着他的头发,指尖在他的胸口转圈圈,用细细弱弱的声音说道,“了善,我是你的了,我以后都是你的。你可不要忘了,我今天可是很疼的,有生以来最疼的一天了。”

    蜷曲的黑发凌乱覆住她的面颊,和汗液混在一起,显得她看上去非常狼狈。了善细心地帮她拨开,亲了亲她的脸颊,又亲了亲她的额头,和她蹭在一起。指尖从她的指缝里慢慢插……………进去,和她紧紧交握。

    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是薛宁知道,这个少年从此以后都属于她了。她在他心里留下了永远也不能磨灭的印象,从地震里舍命救她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该知道,了善是非常非常喜欢她的,这种感情,已经超越了一般的喜欢。

    她也喜欢他,非常非常喜欢。

    如果可以,她也想永远和他在一起。十六岁的这个盛夏,薛宁终于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这种蜕变伴随着隐痛,还有期待和爱意,永远地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每次她生病的时候,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躺在病床上时,她就会想起这段荒唐的情……事。他和她的第一次,发生在病床上。

    三天以后,了善的身体已经好了。薛宁扶着他,已经可以下床走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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