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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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刀-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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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宁不开心了,“我问你呢,我美不美?”

    “美。”

    薛宁展颜一笑,嘟起小嘴,“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她把“如实”两个字咬地特别重。

    了善老实地点点头。

    “魔镜魔镜,谁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

    “快说!”她不满地瞪了他一样,抬高了一条左腿。穿的是雪白的纱裙,只到膝盖,这么一抬起,两条白嫩纤细的美腿就这么在他面前岔开了,散发着一种肉………欲的芬芳。了善的呼吸就这么漏了一拍,“薛宁!”

    薛宁满意极了,“答对了,我要奖励你。”

    “奖励?”他讷讷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脸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薛宁揶揄地看着他,虽然她是躺着的,他是坐着的,她依然有种掌控般的感觉。

    “我就允许你……”

 第18章 青山峦(4)

    青山峦(4)

    薛宁笑而不语;拉了他的手;顺着大腿摸进裙子里;“了善,你是不是想做这个?”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就那么看着她,鼻尖上都沁出了汗。薛宁这一刻笑得像个小恶魔;让他摸她裙里的大腿,但就是不让他更近一步。

    “不可以哦;我们还小呢。”她作弄般看着他,了善偏过了头;薛宁分明看到他的耳根子红了。她从背后贴上去;搂着他的肩膀;在他脖颈处哈气,“不过,我们可以做点别的呀。”她吻了吻他的耳垂,缓缓纳入了口中,舔……舐着,湿滑的舌尖逗弄着他。

    了善这个地方是最敏感的,她这么吻他,他就受不住了,躲避着她,“薛宁,别这样……”

    “你说谎,你明明是喜欢的。”她为自己一瞬间看清他的伪装而振奋不已。了善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所以,他在她面前不需要那些伪装。

    “了善,你会一直喜欢我吗?”

    了善低着头,她却硬逼着他抬起来,捏着他的下巴,笑得邪气,“了善,你要说实话,不然就是坏孩子。知道吗?”

    他只好红着脸承认。

    “好,那我就奖励你一下。”女孩整个人都缩进了他的怀抱里,抚摸着他僧衣里的肌肤,头部下移,把滚烫面颊缓缓贴上去,一点一点扒拉开他的衣襟。很快,衣襟开了,只剩两边敞开的样子。

    她的嘴唇比火焰还要灼热,比花朵还要柔软,只是细细碎碎地贴着他的肌肤,断断续续地分离,他的情绪就也来越高涨了。他下面很容易就抬了头,被她撩拨地热血沸腾。终于,她终于吻到那儿了,脸颊隔着裤子缓缓贴在裤子上,像只猫咪一样蹭着。她越是蹭,他就越是难受。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狡黠一笑,拉了僧衣两边衣襟遮住了自己,用牙齿拉开了裤链。粗糙的金属质感铬地她牙疼,冰冷冰冷的,没有温度。但是下一刻,那根热热的棒子戳到脸上的时候,就烫地她浑身都沸腾起来了。

    她以为自己会躲开的,她并不喜欢这种味道,怪怪的。但是,她却用嘴唇去亲吻它了,伸出舌头下意识地舔了一下那个头部。

    那东西一下子颤抖起来,有热热的液体滑出来沾在她的唇上。

    她差点叫起来,分明感到那东西变大了,又硬又有弹性的,狠狠戳在她脸上,像个凶器。薛宁忽然不想了,她嫌这东西丑,想抬起头来。可是,了善却按住了她的头,这个臭小子,居然按着她的头抵下去,逼着她的嘴唇去亲那个丑东西。

    她想,她应该是很生气的,但是,了善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阿宁,我很难受,非常难受,难受地快死了。”

    她顿时心软了。

    了善是她的了善,她不能让他难受啊,他难受地生病了的话,怎么给她讲故事,怎么做面条给她吃呢?

    于是,她忍着那点恶心,把那根肉肉的棒子含到了嘴里。她想起以前同学和她说过的,看到的那些黄带子,模仿着里面女………优的动作吃力地含住。因为紧张,她不由自主地合拢腿,只是轻轻含着。

    “阿宁,你动一动好不好?”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说这样的话。

    薛宁也惊呆了,了善这个无耻之徒,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果然,男人在这方面都是一副德行!

    她狠狠地把这根都吞进去,顶端终于伸进了她的喉咙里,她难受地快吐出来了。了善却动起来,按着她的头,把那根东西在她的喉咙里顶进抽出。她的舌头被压平了,只能任由它一下一下碾过去。

    她挣扎起来,喉咙痛地快燃烧了。

    了善这个混蛋!

    她欲哭无泪,终于知道什么叫有因有果。这是报应,是她撩拨他的报应。但是,他也不应该这样对她啊。等他终于把那股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的嘴里抖出来,她一不小心咽下去了点,捂着喉咙干呕。

    她好想掐死他啊!

    薛宁一个眼刀狠狠飞过去,了善倒退了步,“噗通”一声摔进了水里。薛宁拍着膝盖哈哈大笑,“活该啊你!王八蛋!”

    看着他*地像只落汤鸡,薛宁真是开心极了,刚才的那点不快也散去了。不过,这件事情的后果就是她的喉咙肿了好长一段时间。那时,她真是恨死了善了。可是,这种恨意也没有持续很久,了善每天给她煮枇杷膏,喝了以后,凉凉的液体划过喉管,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从来没有一种药能这么好吃。

    很快,她的喉咙就好了,但是,她不想告诉他。了善愧疚的样子虽然让她心疼,但是也很好玩。他低着头,幽黑蜷曲的睫毛就在雪白的肌肤上颤动着,像两把小小的羽扇,可爱极了。她真想捏捏它们,拔一拔,看看它们到底是不是假的。

    她真的这么做了,还疑惑地问,“了善,你的睫毛是真的吗?”

    “嗯。”

    “没有粘贴过?”薛宁面露好奇。以前她也见过睫毛长的女人,但是,那都是用别的东西粘贴上去的,还刷了一层厚厚的睫毛膏,看着特别假。了善就不一样了,他的睫毛特别好看,还特别自然。

    “了善,你真好看。”薛宁抱着他,缠绕在他身上,像只八爪鱼一样。

    “好看吗?”他没有注意过。

    薛宁点头,“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比我以前在珊瑚岛看到的孔雀还要好看。”

    “……”

    “怎么了,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不喜欢这个比喻吗?我告诉你,我的语文可是很好的!你不准怀疑我的审美和表达能力,听到没有?”

    在她的胡搅蛮缠下,了善只好点头。

    到了九月份,她只好回去了。又一个一年过去了,她很快就要十六岁了。十六岁的生日,她应该回去一趟的,就算不回去看温瑜女士,至少也要看看她亲爱的舅舅的。

    她亲爱的舅舅应该已经从马来西亚回来了,他会给她带她最喜欢吃的水果干,最喜欢珍藏的种子,还有各种香水和香料。

    对了,她特别喜欢香水。

    “我下次来的时候,给你带一瓶吧。虽然我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但是我想闻闻其他的味道。”在她眼里,他已经是她的人了,她时刻梦想着装扮他。

    了善不可能不答应的,他一定会答应的,薛宁得意地想。

    但是出乎她的意料,他居然拒绝了,“我不喜欢那个味道。”然后,像是要说明什么,他皱着眉,又加了一句,“我讨厌那个味道。”

    薛宁不明白他为什么讨厌,香水不好吗?

    “我很喜欢的。”她定定地看着他。她以为他很快就会换了说辞,这段日子他一直都是这么迁就她的。薛宁道,“你为什么不喜欢呀?”

    了善没有说话,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薛宁知道他这是在抗议了,她撇撇嘴,决定不和他计较。

    “好了好了,我回去一趟就马上回来。”

    “马上回来?”

    “嗯,马上回来。”薛宁信誓旦旦地保证,就差没有指天发誓了。她的眼睛看上去非常真诚,“了善,你要相信我,要是可以的话,我真想时时刻刻都和你在一起。”

    薛宁走的时候,还站在台阶上亲了亲他的脸颊,摸了摸他的嘴唇。下山时,她碰上了一个古板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少年,就是以后的林管家和叶平之。不过当时,只是擦肩而过,甚至连招呼也没有好好打一声。

    和了善在一起有多么快乐,回到家里就有多么压抑。

    晚上,她和温瑜在客厅里谈了会儿话,她的态度很坚决。她是这么对温瑜说的,“听着女士,我不会嫁给那个该死的谢琛的,那个臭小子一无是处,还那么幼稚,和他多说一会儿话都是拉低我的档次。你觉得我会做这种拉低档次的事情吗?”

    “那那个叫了善的小和尚,就有情有趣了?”温瑜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薛宁像是哑了声,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看着她。

    “你调查我?女士,我原本以为你虽然无耻薄情,但好歹是有点档次的,现在你居然干这么掉身价的事?”

    “我也是为了大家好,再这么下去,我们都没有好日子过。接下来的话,大多是围绕着薛宁和谢琛的婚事。薛宁觉得很可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时兴这一套?她一直在咒骂,把谢琛和查克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最后,声音却越来越低。

    九十年代,在这个军权至上的国家,帕瓦还没有能力公然反抗他的上司查克。况且,他凭什么帮她呢?这么多年,倒是她欠了他,连着温瑜和温强的那一份。虽然她真的挺不想理温瑜的,但是……

    薛宁十六岁的这个生日,过得真的是索然无味。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催肉了啦,好烦好烦啊,都不想更了,老是这样控制不了进度没准就分分钟烂尾了~~

    ╭(╯^╰)╮

 第19章 寒蝉切(1)

    寒蝉切(1)

    生日这天;天气还不好;晚上看着星空还是阴霾一片。

    谢琛送了她九十九朵玫瑰;薛宁笑着收下来,心里却万分鄙夷。这么粗俗又无聊的东西;也就这个呆瓜才想得到。她才不稀罕这些,不过是看在查克的面子上;也给他一点面子罢了。

    可笑的是,这小子还顺杆往上爬;一直粘着她。

    “阿宁,你喜欢吗?”他小心翼翼的样子让人看着发笑。

    薛宁莞尔;挑了下眼皮;懒洋洋地打量了他一眼;“喜欢啊,怎么不喜欢吗?”

    他还真的信了,抱了束玫瑰在长廊上奔逃欢庆,幸福地快晕过去了。薛宁想起那个可笑的婚约,走到他的身边,下意识地抚了一下垂在肩上的长发,“小谢,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我喜欢你!”他回答地斩钉截铁。

    薛宁笑道,一指水里,“我听说在生日这天收到蓝睡莲的花……心,心愿就能实现,我一直都想得到呢。你愿意帮我吗?”

    谢琛点头如捣蒜,一头就扎进了水里。他的水性挺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他怎么找,都找不到那所谓的蓝睡莲。薛宁摇了摇绯红的羽扇,一撩裙摆就款款离开了。

    那段时期,她打心眼里讨厌谢琛。他破坏她和了善的感情,让她不好过,那么,她也不会让他好过。可是,不管她怎么作弄他,他好像都不知道,还一个劲儿供她使唤。薛宁终于觉得无聊了,在一个星期天的午后,当着他的面踩烂了他送的玫瑰花,“我不喜欢红玫瑰!”

    谢琛怔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没关系,明天我给你送白玫瑰吧。我也觉得你已经这么艳光四射了,该配点清雅点的花。”

    “你是说我妖艳无格?”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如果你不喜欢白玫瑰,那我给你送蓝玫瑰和紫玫瑰吧……”

    “我说过我不喜欢玫瑰花!”她恶狠狠地加了几脚,把地上的玫瑰踩得更烂,那眉眼和语气说不出的尖酸刻薄,“你是聋子还是智障,听不懂人话吗?我讨厌玫瑰,更讨厌你,以后别老是在我面前瞎晃悠!”

    薛宁清楚地看到,谢琛的脸色白了,两个小拳头在身侧握地紧紧的。

    薛宁知道,她又伤了一个男孩子的心了。她是一个妖女,妖女是不会在乎别人的想法的,曾经她以戏弄那些小男生为乐趣,不过现在,她却有点不是很自然的感觉。也许是谢琛太过真挚的目光刺伤了他,他的眼睛是黑亮黑亮的,倒映出她躲闪的眼神。薛宁无比烦躁,狠狠一扫石桌上的盘子。

    “哐当哐当”一阵巨响,瓜果全都扫在了地上。

    她知道自己不该迁怒谢琛,但是,如果没有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在她的伤口上撒盐,他的存在就是把她推到更为难的境地。她讨厌温瑜,讨厌谢琛,又没有办法逃避。

    要是可以一走了之就好了。

    那一刻,她那么天真地想。

    关于帕瓦将军的小女儿和查克将军的儿子即将定亲的消息传出来,整个暹罗半岛都震动了。帕瓦本来就是查克手下的得力助手,现在强强联合,势必又是军界的一场变动。自从食田制度废除以后,贵族的地位日趋没落,空有爵位而无实权。而每年政府却势必支出一大笔金钱以维持贵族的脸面,矛盾积怨已深。

    查克作为政府的拥护者,一向站在主张废除君主立宪制度的民主党对立面。这样的喜事,到了民间下层地方就成了各种阴谋孕育的摇篮,夹杂着很多难听的传闻。

    不过,这些对薛宁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十六岁已经过去了,她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个生日一点也没有曾经想象中的快乐,这个象征着成年的生日,真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薛宁答应过了善,很快就会去找他的,但她没有去。在这段日子里,她非常迷茫,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在想,了善有没有听说那些关于婚约的传闻,他有没有生气?他生气了,会不会不理她?会不会不再愿意给她煮面了?

    她常常一个人在庭院里发呆,望着天空出神。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并没有什么新意。时间久了,她甚至都生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直到有一天,温强拍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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