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又名独有-让我爱你,不论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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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又名独有-让我爱你,不论朝夕-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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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对贺荣光说:“马上要过年了,爸爸,房子装修的怎么样?”
  “会在过年之前装修好。”
  叶微因立马把头转向贺迟远,“今年我们在老宅过年对吧?”
  贺迟远准备夹菜的手顿了顿,不过一两秒,他又恢复了动作,淡定自若地说:“你喜欢就好。”
  叶微因欢喜地笑道:“爸爸,到时候除夕宴让阿远做。阿远的厨艺可好了。”
  “是吗?那有口福了。”贺荣光只对叶微因微笑,从始至终没看贺迟远。
  贺迟远也没正眼看贺荣光。
  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默契。叶微因瞧着,内心无比惆怅,这一对孽缘般的父子啊……
  吃完晚饭,叶微因要留下来陪贺荣光看电视。贺迟远没办法,也留下来,对着电视发呆。贺荣光喜欢吃完饭,听听古典钢琴曲。叶微因非常“孝顺”地把频道转到C市音乐频道。
  为什么这等小事就是孝顺?叶微因是三俗份子,古典音乐什么的,只能作为催眠良曲。
  音乐频道现在在播放的好像是一个人的音乐会。行云流水的钢琴曲流畅抒情,或急或慢,连贯地一气呵成。弹奏者是个女生,俏皮的亚麻色短发,素白的无袖雪纺长裙,在她的胳膊处似乎有个刺青。叶微因看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不是,不是图案,而是一个英文单词。
  “这是谁?”叶微因忍不住问起这个特殊的女生。明明一副优等生的模样,胳膊上大剌剌有着不符合身份的刺青。实在太特别了。这是C市的音乐频道,那么这个人该是C市的大名人。对于走动于名流上层社会的贺荣光贺迟远来说,应该会认识。
  贺荣光眼里带着犹豫,闪烁其词,“是个钢琴家,C市大企业家庄福的独生女庄雅。”
  “哈哈,庄雅,装雅,挺符合的。瞧她手臂上的刺青,居然就这么露着。就算舍不得洗掉,怎么说也要穿个带袖子的遮住。”叶微因完全没看出贺荣光的不自然,眼神不时地看着贺迟远。
  贺迟远却非常淡定,手拿着一杯热茶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里认真弹奏的女人。
  演奏结束,当主持人走到庄雅的身旁,采访她:“庄小姐欢迎回国。在芬兰进修八年,你终于舍得回国了?这次回国有什么打算?”
  “奉父母之命,回来结婚。”
  台下一阵喧哗。
  主持人也颇为惊讶,“哦?不知是哪位公子这么幸运?”
  “绿洲集团的二公子。”
  “恭喜恭喜。”
  镜头忽然放大,是庄雅的特写。她的脸很白净,几乎没怎么上妆,近三十的年龄完全看不出来,可能是娃娃脸的缘故。
  主持人又问:“庄小姐什么时候结婚?”
  “这个月的最后一天。”
  主持人惊讶地瞪大眼,“只有几天的时间了。”
  “是的。”镜头又是特写。庄雅面带微笑地望着镜头,“我希望认识的人都能来参加我的婚礼,无论曾经有多大的过节,请务必来参加。”
  镜头转向主持人,主持人讨好地笑道:“当然,庄小姐的婚礼哪个不会来?”
  叶微因正看的起劲的时候,电视被贺荣光关掉了。叶微因一愣,转头去看贺荣光,只见贺荣光露出疲惫的表情,“微因,爸爸要歇息了,你和阿远回家吧。”
  “啊,好。”叶微因愣愣地点头。现在才刚刚八点,睡觉是否有些早了?不过贺荣光的身体不好,早睡也理解。叶微因瞧了瞧贺迟远,他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十分的安静。她也理解……
  出了老宅,叶微因就感觉一阵冷风袭来,她忍不住自抱双臂,上下两排牙齿都抖了抖。贺迟远见她这样,展臂拦在臂弯下,一声不吭。
  叶微因也不挣扎,安然地窝在他的臂弯下,傻乎乎地笑。
  “你笑什么?”贺迟远斜睨她一眼。
  叶微因笑着摇头,“你让我想到人面兽心四字。”
  “哦?”贺迟远反而不觉得郁闷,笑得愈发温柔,但叶微因怎么看都觉得是笑里藏刀。
  两人到达车库,贺迟远绅士地帮叶微因拉开副驾驶的位置。叶微因的心里一直发憷,觉得今天的贺迟远特别不一样,不跟她闹一下,她浑身不舒服。这就是传说中的习惯成自然?
  贺迟远坐上车后,没及时发动车子,而是撇着脑袋对叶微因笑。
  叶微因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佯装平静地问:“怎么了?”
  “人面兽心的人是不是该在这里,表现一下?”
  “……”叶微因这才觉得舒服。这就是可怕的习惯!她故意娇羞地骂道:“混蛋,我怀孕了。”
  贺迟远了悟,“这样更好,更表现出人面兽心。”
  “……”叶微因觉得自己智商不够用了,主动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乖。”贺迟远这才满意地开车。
  叶微因眯着眼看着认真开车的贺迟远,心跳得越来越快。这男人怎么越看越好看?她赶紧撇着脑袋看车外,心里暗叫糟糕。这就是脍炙人口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她默认贺迟远为自己的情人了吗?一想到这里,脑中回忆起她和贺迟远在车上接吻的那个晚上。
  真让人脸红心跳啊。
  “微因。”贺迟远忽然开口。
  “啊!”叶微因还沉浸在自我思考之中。
  “你还会长高吗?确定不能长了?”
  “啊?”
  “你这么矮,我很担心我们的孩子将来的身高。”
  “你刚才那么认真地开车,该不会把认真用在这个问题上吧?”
  “嗯。”
  “……”叶微因原本为贺迟远脸红心跳的心情顿时全部消失了,她大吼一声,“我要生一个足球队的侏儒气死你。”
  贺迟远笑了一下,“也要看我愿不愿意把种给你。”
  “……”叶微因此时此刻真想咬死他。
  “微因。”贺迟远又唤了她一声。
  叶微因没好气地应:“干嘛?”
  “我喜欢你。”
  “……”叶微因料不到贺迟远如此直白地跟她表白,又这么猝不及防。她一下子不知所措,“你喜欢的人多了去了,我才不稀罕。”
  贺迟远沉默着,叶微因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伤人,也不知道怎么圆场了。她这辈子从来没被人表白过,即使和林暮年,也是她倒追的,在一起后,她说过很多次喜欢,可林暮年从来没说过……忽然被人表白,她惊慌失措甚至有些逃避。
  贺迟远的目光一直望着前面,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的车。静默了许久,贺迟远才开口,“我曾以为喜欢过一个人。可是后来,我发现她只是个影子,一个我向往已久的人的影子。我向往的人,她笑得很温暖,即使再大的打击,总会擦干泪继续努力。她为会为一点点的成绩开怀大笑。她生长在阳光充足的暖阳下,曾经的我很想掐断她的根苗,把她种植在阴冷又潮湿的地方,让她尝尝恶劣环境的滋味,看她还能笑得那么开心吗?后来……我认识跟她极其相似的影子,我才知道,我内心真正渴望的是,她可以带我去她的暖阳下,与她一起享受温暖又明媚的生活。”
  叶微因愣愣地听着,虽然自己有些听不懂。贺迟远向往的人,是谁?
  车开到了公寓的楼下,但是贺迟远仅仅停下,没有自觉停到车库里。车内的气氛是令人窒息的安静。叶微因一瞬不瞬地盯着贺迟远看。贺迟远熄了车子的火,目光突然转向叶微因。
  叶微因抖了抖,有种预感,等下贺迟远要出让她震惊的话。
  贺迟远聚精会神地凝望她:“我只喜欢她。”
  叶微因被他的认真给吓住了,只能猛点头。贺迟远平时要么对她冷淡,要么就是跟她对着干,虽然偶尔也对她很温柔,但那只是偶尔!
  “我喜欢你。”贺迟远再次重复一次。
  “……”
  “你懂了吗?”贺迟远盯着叶微因问。
  “懂了。”叶微因缩着脑袋,猛点头。
  “那你告诉我,你懂什么了?”贺迟远的脸不禁红了起来,忍着心中的小小羞涩,不把目光移开,坚定地看着叶微因。
  叶微因吞了口口水,“你只喜欢她,你又说喜欢我。所以……你在逗我,这是一个玩笑。”
  贺迟远一时无语,脸一下子和大便一样臭。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可谓是凶神恶煞。叶微因赶紧捂住头,缩着脑袋,“我知道了,不会误会你喜欢我,你别恼羞成怒啊!”
  “……”贺迟远一口气没提上来,极力深呼吸几次,终化成一声叹息;“走吧,我们回家。”贺迟远重新开启车,驰车进车库。
  叶微因偷偷扫了一眼贺迟远,侧脸都能看出他的落寞与神伤了。
  贺迟远原来心里有人啊,是谁?
  叶微因无限好奇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 =这么速度更完,真的好么

  ☆、chapter。22

  7、
  两人刚一回到家,就听见激烈的争吵声,接近歇斯底里了。
  张美琪哭腔地大吼,“蒋大伟,我真后悔嫁给你,像你这种男人,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就一个窝囊废。”
  “是啊,我比不上贺迟远,你有本事你去撬墙角啊!你自命不凡,觉得叶微因样样不如你,凭什么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你认为她能得到的,你也能得到?你真是不一般的自信啊!”蒋大伟咬牙切齿地说。
  “你以为我贪财吗?你说说有哪个老公,为了想多拉点单子提升自己,让自己的老婆出来做保姆的?你只想到自己,从来不顾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也有自尊,有脾气,我情愿到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司当文员也不愿做保姆。”
  “别为你想攀龙附凤找借口,你就是下贱,不自爱。”
  “我这是为自己更好的生活而努力。我跟你在一起,我看不到自己的光明。”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敢打我!”张美琪愤怒了,冲上去就要和蒋大伟一决雌雄。
  贺迟远见势,冷冷地开口,“要打架出去打。这不是你们的家。”
  扭打在一起的这对夫妻才停了下手。张美琪见到贺迟远,再见到站在贺迟远身后的叶微因,一下子失控地大哭。蒋大伟不耐烦地颓在那儿,皱眉咒骂,“哭什么哭,你还不嫌丢脸吗?”
  张美琪狠狠地跺脚,然后冲出公寓。
  蒋大伟立马追了出去。原本乱哄哄的家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叶微因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他们吵架,你没听懂?”贺迟远直接坐在沙发上,捏了捏额角。
  “我只听懂了,美琪很嫉妒我,对你起了歹念。班长悲愤交集,怒斥美琪。”
  “就是你理解的这样。”贺迟远起身脱掉自己的大衣,重新坐回到沙发上,一脸平静地开了电视。叶微因从震惊中回过神,瞪着自己一双圆溜溜的大眼问:“你对美琪做了什么?”
  难不成她的想法成真了?美琪痛失贞操?
  贺迟远忍不住白叶微因一眼,“你应该问,她到底对我怎么样了。”
  叶微因倒吸一口气,试探地问:“当着你的面脱衣?给你下药了?还是直接摸你下面了?还是……”
  “停!”贺迟远终于忍无可忍,他怕他再听下去会有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那是?”叶微因好奇地问。
  贺迟远见叶微因这样,心生戏弄,“不告诉你。除非你给我好处。”他很自觉地把自己的脸朝叶微因凑过去,等待自己想要的好处。叶微因直接掐住他的脸,拧了两圈。
  “嘶!”贺迟远吃痛地倒吸一口气,一双细长的眼瞪大。
  “说吧。”叶微因以一种“好处已给”的姿态问他。
  贺迟远略有不爽地嘟囔,“我回家见你不在,问她。她说她喜欢我,就这样。”
  “就这样?”叶微因不敢相信地瞪他,“那蒋大伟怎么知道?”
  “我打电话给他的。我说辞退了她,让他带走。那个时候她一直在哭,我很心烦。”贺迟远关了电视,起身要去房间。叶微因一愣,事情就这样?以她对张美琪的了解,表白被拒绝就哭成泪人?一定是贺迟远说了很伤人的话。这个男人冷漠起来真可怕。算了,这也不关她的事情,不必纠结。她便尾随贺迟远进了卧室。
  贺迟远进了卧室,就地脱衣,衣服全脱在地上。宽肩窄腰,背肌分明,昏暗的灯光下,俨然是一种致命的男□□惑。他施施然地穿着裤衩进了浴室。跟随在他身后,看了一场脱衣秀的叶微因整个人都僵在那儿了。贺迟远这一系列动作未免太自然,好似被她看见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她觉得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叶微因狠狠地踩了踩他脱在地上的衣服,为自己刚才感叹他身材好而气愤!怎么对他越来越花痴了?明明是个她最讨厌的花心大萝卜,她最不屑的类型。
  “微因。”浴室里贺迟远吆喝了一声。
  叶微因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干嘛?”
  “忘记拿内裤了,帮我拿一下。”
  “……”叶微因很想回答不可以,但转念一想,以贺迟远的性格,她要是不给他内裤,他肯定会裸奔出来。为了防止她长针眼,她决定以身犯险——给他送内裤。
  这是叶微因第一次看贺迟远的衣柜。衣服很多,折叠整齐、分类分明。外套大部分是黑色、灰色。衬衫除了纯白色,几乎也是纯色冷系列。叶微因以前觉得贺迟远是个很骚包的男人,如今色彩学告诉了她,这个男人内心其实很素净。
  或许,他是用华丽的外表伪装柔软的内心。他害怕被人窥视的同时,也害怕内心那样的自己?
  叶微因从衣柜的收纳盒里挑了条灰绿色内裤,翘着兰花指捏着内裤的一角,伸长手臂远离自己。
  叶微因敲了敲浴室的门,半天无人应答。叶微因把脸贴在浴室的门上,门内有水敲击瓷砖的淋浴声。叶微因试探地喊了两嗓子,“大叔?贺大叔?阿远?迟远哥哥?”依旧无人应。
  叶微因终于怒了,“混蛋,开门。”如果是别人,叶微因早就把内裤丢了,但这个人是贺迟远,是一个完全不知廉耻为何物的臭男人,他绝对会裸奔出来!
  她死都不要!
  门猛地大开。叶微因条件反射地失声尖叫,捂住双眼,把内裤扔到贺迟远的身上,“臭流氓。”
  “你看清楚再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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