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决明耐心地做了好一会儿扩张,额头细汗密布,胯间玉茎已如烙铁般滚烫,终于见她的阴穴又泄了大量的淫液出来,他便抹了几把,尽数涂在她的后庭,然后把肉棒放在臀缝里,缓缓抽动。
蝉伊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一时神智不清,她只知道他的阴茎在她屁股缝里磨动,那画面一定像夹着热狗的面包吧?
……正迷迷糊糊间,感觉他的龟头抵住了后穴,开始缓缓往里送。
蝉伊惊得忙回头,“不行、啊……”
白决明不断按摩着菊花周围的肌肉,脸颊微微涨红,“有什么不行?我已经忍得发疼了,你乖乖的,别让我对你动粗。”
“爸爸……”她泪眼汪汪地哭着,“不要,那里不要……”
他屏住呼吸,用硕大的龟头将花蕊撑开,“啊、这么紧……”仿佛被夹得受不了,他突然一巴掌扇在雪白的臀瓣上,“放松!让我插进去!”
被打了几下,蝉伊委屈地咬唇,扭头看着顶入自己后穴的粗茎,一种奇异的兴奋感让她心脏狂跳。
“轻点儿……爸爸轻一点儿……”
龟头进入的一瞬间是疼的,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只是有些不适应,拼命想要排出那种异物感。
白决明倒吸一口气,被极致的紧密绞得酥麻万分,龟头好像被扣入一个圆环一般,他慢慢往里推进,不由得闷哼,“真舒服……小伊,里面好热……”
后门被堵满的感觉是震惊的,她缓了好一会儿,仍不可置信地呢喃,“插进去了?”
白决明捧着翘臀,忍不住开始轻轻地抽插,“嗯、进去了,”他说:“爸爸在干你的屁眼,舒服吗?”
“……”蝉伊小口小口地喘气,不敢接话。
见她已适应,男人再无顾忌,摆动窄腰,放浪地驰聘起来。“啊——好爽——”
蝉伊被撞得花枝乱颤,小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好像怕它被弄坏一样,“啊、啊、好奇怪……爸爸、求求你轻一点……啊……好舒服呀……”
男人手臂紧绷,被娇媚的求饶声挠得心尖发痒,“骚货。”
他的手绕到前面,疯狂搓着她肥嫩的贝肉,蝉伊前后受刑,哭着尖叫,“不要啊、爸爸、不要不要……那里、那里……”
白决明狠干了她数百下,终于射意强烈,臀部猛地抖动,“嗯、小伊……”宣泄的瞬间,他骤然撤出甬道,乳状的精液大量射在还未合拢的穴口,然后顺着臀缝流到了前边,一时间,女孩下身布满了白色的浑浊,淫靡到极致。
男人重重趴到她背上,吻着她颤抖的肩,“三个小嘴都被我干过了,我的小荡妇,以后还怎么离得开男人?”
蝉伊红着脸,微微喘气,别过头,舔了舔他绯红的薄唇,“爸爸你也离不开女人了。”
……
第二天,蝉伊因为后面疼,于是请了一天假,没有去上班。早上,白决明给她抹完药,就精神奕奕地去医院了,
她百无聊赖地躺在他的床上,醒醒睡睡,睡睡醒醒,中午起来吃了点东西,然后打扫家里的卫生,接着就没事可做了。
正无聊得快发霉时,快递小哥打来电话,让她到小区门口取包裹。蝉伊把快递拿回家,拆开以后才想起,是自己前几天在网上淘的护士装。
那些天白决明跟她冷战,人间蒸发似的不见踪影,她就想着,干脆伪装成护士到医院去偷看他,于是就买下了这套衣服。唉,原来她潜意识里早就对他居心不轨了。
今天正好,闲来无事,又想他了,蝉伊心血来潮,换上那套护士装就打车去了中医院。
门诊部人来人往,她穿过大厅,朝二楼内科走。正在这时,一个匆匆走过的护士回头喊住她,“你哪个科室的?”
蝉伊脑子瞬间紧绷,“我……”
对方没等她回答,将一叠病例塞到她手里,“你帮我拿给白决明老师,他刚开完会,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说完转身就走了,蝉伊愣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真是天助我也。
怀着紧张的兴奋感,她来到白大教授的办公室前,轻轻扣了两下门,听到里面低沉的男声淡淡道:“进来。”
她用病例遮住脸,推门而入,却发现那人专心致志地伏在案前看资料,根本没瞅她。
蝉伊随手把门关上,并且反锁,清咳一下,压低声音道:“白老师,这是陈德志患者的病例。”
他嗯了声,头也没抬,“谢谢。”
她把病例放在他桌前,看着他眉宇微蹙,笔走龙蛇,冷峻的面孔一派肃然,不禁心动万分。
昨晚那个情色放浪的男人,真的是他吗?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撑在桌面,慢慢倾身靠近,想要吻他的唇,谁知还没凑到他面前,就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白决明紧紧拧住眉头,抬眸一看是她,顿时愣住,眼底的冷冽瞬间消散。
“怎么是你?”他显然颇为意外。
蝉伊不高兴了,“不然你以为是谁?”
他没说话,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番,不禁笑了,“过来。”
蝉伊绕过办公桌,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拉入怀中,“怎么不在家休息?身子不疼了?”
她坐在他腿上,闷闷地说:“在家无聊。”
白决明挑起她的下巴,“想我了?”
她害羞地缩着脖子,轻轻嗯了声,下一刻,嘴唇就被吻住了。
男人含着她的小嘴,吮吸舔舐,直把她亲得气喘吁吁才松开。
“我看,你干脆考个护士证,每天跟在我身边好了。”
蝉伊脸红,“人家又不是跟屁虫。”
“好,不是,”他又亲了亲她嫣红的嘴,“去旁边待着,等我忙完带你出去吃饭。”
她扭了扭屁股,“不要,我想坐在你腿上。”
“那我还怎么工作?”
蝉伊抱着他的脖子,柔软的身体暧昧地摇摇晃晃,“可是……你都硬了,一直顶着我的屁股……”
白决明眯眼,“那你想怎么样?”
她凑到他耳边,“我想帮你含出来……”
他被撩得心猿意马,手掌不禁揉捏着她的乳房,问:“用哪张嘴?”
蝉伊小脸涨红,拉起他的手,将他两指放入口中抽插数下,眼睛楚楚可怜地瞅着他。
白决明笑起来,“你个小东西。”
她恨恨地咬他的唇,然后舔他瘦削的下巴,一直舔到喉结,双手往下,拉开他的西裤褪到大腿处,让那烫手的粗茎曝露在了空气里。
“爸爸……”她凑到他耳边,娇声喘息,“待会儿要全部射到小伊嘴里,小伊要吃你的精液……”
说完,感觉他的阴茎又胀大了几分,蝉伊得意地跪到他两腿间,迫不及待地就舔了一下。
上次在图书馆的口交失败以后,她便上网找了许多教程,学会了许多技巧,好像潜意识里,就想要再尝尝白决明这根玉茎的味道。
此时此刻,她如此近距离地细细打量着,不禁心跳如鼓。
只见那黑色丛林里竖起的性器足有三指多宽,近二十厘米的长度,直直陡立,是浓郁的暗红色,由于肿胀,青筋突起环绕,显得极为性感。
她咽下一口唾沫,小手托起底下饱满的两个蛋蛋,迫不及待地揉捏起来。
白决明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欲火升腾,底下那玩意儿自己就抖了两下。
蝉伊心痒难耐,吐出小舌头,从下往上,把那棒子舔得湿湿嗒嗒,一只手搓着阴囊,一只手握住棒身,飞快地套弄起来。
“好香……”生殖器散发出荷尔蒙的气息,让她口干舌燥,舌头打圈儿舔着龟头,不断顶着马眼挑动,然后一口含住,往里吞掉小半截。
“唔……”真的好大……
白决明被她伺候得酥爽不已,阴茎包裹在她湿润柔软的嘴里,舌头和唇瓣摩擦着,真是销魂蚀骨。
蝉伊只恨不得把他吞到肚子里去,含着肉棒,模糊不清地呻吟出声,“嗯、嗯、好好吃……”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抚摸她的脑袋,“再快点儿,用力吸。”
她便含住他的龟头,使劲舔他的马眼,小手在下面飞快地搓揉套弄,过了没一会儿,就感觉他下身猛地往上一挺,她顺势让阴茎狠插入口中,龟头顶到喉咙,刮在内壁,再不能忍,满满地射了出来。
“唔——唔——”蝉伊呛得不行,胡乱吞咽着,任由他在自己嘴里抖动,过了半晌,大东西才撤出来,她咽下满嘴的精液,然后将那高潮过后极其敏感的肉棍舔舐干净。
“爸爸……”很久过后女孩才缓过来,“它怎么还那么大?”
白决明将她抱起来,亲亲她的小嘴,“下面湿了没有?”
她咬唇,点了点头。
“腿分开,坐上来吧。”
蝉伊依言,脱掉内裤,将裙子抽高,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湿濡的花蕊压着滚烫的阴茎,难耐地又磨又蹭。
“啊、啊、好痒啊……”
他解开她的衣服,掏出一对嫩乳,低头含住。
蝉伊忍不住握着他的阴茎坐下去,可是龟头刚进去,就卡在那里了。
她焦急地巴望着他,“爸爸……”
白决明捏着那粉嫩的乳尖,“自己想办法。”
“……”她委屈地瞪他,小手往下,扒开娇嫩的小穴,屏住呼吸,吃力地吞咽巨茎。
终于,整根到底,她扭动屁股,让那销魂的东西抵住花心在里面搅拌磨蹭,“啊、啊、好舒服、小穴好舒服呀……”
白决明堵着她的嘴,“小声点,外面会听到。”
她咬唇,抬起屁股套弄起来,“可是忍不住、下面好痒……”
男人垂眸看着她:“就那么舒服么?嗯?”
蝉伊泪眼汪汪地点头,身子剧烈起伏,嘤嘤啜泣,“爸爸、你坏死了,人家的穴穴都快被你插坏了……啊啊啊、好爽啊、好爽……”
白决明猛地起身,将她抵在墙上,一阵猛干,“这样是不是更爽?”
她压抑的呻吟娇得发媚,“坏蛋、啊啊啊啊啊……小穴要尿了……啊、救命啊……”
“叫爸爸。”
“爸爸、爸爸……啊、小骚穴快烂掉了……啊……好厉害……”
办公室里一片淫靡,公熄两人沉浸在极致快活的性交里,下身泥泞不堪,欲生欲死。
只是,这样放纵的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因为一个月后,白苏回来了。
蝉伊篇(完)
白苏回来的前晚,公熄两个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
白决明问:“你准备什么时候跟白苏说?”
“说什么?”蝉伊茫然望着他。
白决明皱了下眉:“我跟你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或者,让我去说?”
闻言,她眼光黯淡,默不作声地别开了脸。
“难道你还想继续当他老婆?”他捏住她的下巴,冷言道:“你既然爬上了我的床,就不能再上别人的床,就算白苏也不行。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蝉伊有些脸红,“知道了。”她说:“可我不想伤害白苏……都是我对不起他。”
白决明依稀叹了口气,“我也对不起他。”
第二天早上,蝉伊顶着两个黑眼圈到机场接白苏,远远的就见他拖着行李箱随人潮而出,然后笑着走过来,紧紧抱住了她,“老婆……”
蝉伊心中五味杂全,僵硬地拍拍他的背,“你好像瘦了。”
“是吗?”他低头看她,“你倒是胖了点。”又道:“怎么黑眼圈都冒出来了?昨晚没睡好?”
蝉伊干干地笑了笑,扯开话题,“走吧,咱们回家。”
她想着昨晚……昨晚是含着白决明的分身睡的,这会儿走路都有些腿软,她看着白苏清瘦的脸,被汹涌的愧疚覆盖。
“老公,对不起……”
“嗯?”白苏回头看她,“怎么了?”
蝉伊扯着嘴角,“今,今天出门晚了,差点没能来接你。”
“傻瓜。”白苏揉揉她的脑袋,眼底浮出一丝黯淡,有些话堵在喉咙,却始终说不出口。他们回到家,白苏因为时差原因睡了一个下午,晚上白决明回来后,带他们去爷爷奶奶家团聚。
老人心疼孙子,准备了丰盛的晚餐,饭桌上一派其乐融融,倒也十分温馨。
蝉伊偷偷瞄了眼桌子对面的白决明,只见他低头喝汤,沉默无言,顿然觉得心中苦涩万分。有谁会想到,这个外表光鲜亮丽的家,里头却窝藏着那样腐烂的关系,公公和儿媳妇……她到底该如何自处?
回家途中,三个人都诡异地没有说话,气氛微妙。
夜里,蝉伊在客厅待到很晚才回房,起身的瞬间,白决明默然拉住了她的手,她暗暗叹气,俯身在他紧蹙的眉心印下一吻,“你相信我。”她留给他这句话,便上楼回房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如果白苏想跟她亲热,她还能什么理由拒绝呢?蝉伊几乎是怀着随时摊牌的心理去面对他的。
由于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夜深时白苏仍没有睡意。他看着蝉伊洗完澡出来,坐在梳妆镜前吹干头发,那种温柔安静的模样,真是彷如隔世。
蝉伊硬撑到现在,困得不行,躺在他身旁,打了个哈欠,“睡吧。”
白苏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她的额头,“老婆。”
她僵了下,两手抵在他胸前,“很晚了,早点睡……”
白苏说:“你跟我去法国好不好?”
“啊?”
他微微叹气,“这半年多在外面见到了很多厉害的人物,我觉得做设计还是需要一个专业的氛围,巴黎有非常棒的服装学院,还有一些很厉害的工作室,跟他们接触过才知道,自己真的还有好长的路要走……你愿意陪我过去吗?”
蝉伊愣了好久,心里莫名地凉下半截,“我不去。”
白苏抱着她没有说话。蝉伊轻轻将他推开,“我知道你一直很看重自己的理想,但我有自己的生活,我的亲人朋友都在这座城市,我为什么要走?去到那个连语言都不通的国家,难道你想让我整天窝在家里不出门吗?白苏,你真的很自私。”
音落,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久别重逢,却弄得这样不开心,蝉伊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心头烦乱,起床下楼倒水喝。
她站在厨房流理台前,愣怔地发呆,想着一年前,她和白苏新婚那段日子,还是很甜蜜的,只是短短一年后,她的快乐和幸福,统统交给了另一个男人掌控,这不伦的关系让她觉得陷入沼泽一般举步维艰。
以后该怎么办?
正沉浸在纷乱的思绪里,突然身后贴上一个微热的身体,那双有力的手臂扣紧了她的腰肢,沉沉药香萦绕而来,她心下一动,惊讶地唤了声,“爸……”
白决明贴着她的脸,“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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