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盯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宝贝,好吃吗?”
蝉伊两手撑在他肩上,“啊、老公……”她疯狂晃动,“以后、好久都吃不到了……”
听她说得可怜,白苏忙吻她的唇,“乖,今天会好好喂饱你的。”他说着将她翻身压在床铺里,把那细腻的大腿推上去,摆动下身,狠狠操弄那汁液泛滥的幽穴。
“再快些……啊、好棒……”蝉伊失控般尖叫起来:“老公,再用力些!好舒服啊……”
卧室里充斥着啪啪的交欢之声,两人纠缠一夜,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精疲力尽。
蝉伊虚弱地窝在白苏怀里,警告他说:“不准勾搭那些金发碧眼的法国妞。”
他笑:“我每天给你打三次电话报备,好不好?”
“三次?不够。”
“那我每隔半个钟头给你打?”
蝉伊笑起来:“好了,跟你开玩笑的,不过……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白苏吻吻她的额头,“半年很快就过去了,想我就给我打电话,嗯?”
离别意浓,蝉伊忽然有些想哭。
这时,又听见他说:“如果你不想住在家里,就回你妈那边吧。”
“为什么?”
“我怕你不好应付我爸嘛,都说婆媳关系难处,我看公熄关系也不是那么容易相处的,”白苏说:“我爸那个人,光是伺候他那些药就够烦了。”
蝉伊轻轻揍他一拳,“我要是真回娘家去住,那别人都会以为我跟公公不和了,傻子。”
白苏见她如此,不禁感叹,“老婆你怎么这么懂事,我真是瞎操心。”
第二天,白苏飞去了大洋彼岸,蝉伊继续过着平淡的生活,没有他在,多少有些孤单,但很快,独自和白决明相处的紧张感逐渐消淡了那种寂寞,让她觉得每天都是新鲜的。
图书馆是排班制,闭馆时间在晚上九点,偶尔上晚班,白决明会开车接她回家,这在以前不会发生。
有时休闲在家,蝉伊会看到白决明在院子里晒中草药,冬日暖阳正好,他穿一件深蓝色的毛衣,袖子挽起来,神情专注,目光极其迷人。
白苏离开一个月后,春节临近,图书馆也要放假了,按照惯例,领导安排了聚餐犒劳同事,那晚蝉伊喝得有些醉,回到家时,已经深夜十点。
家里没人,白决明可能还在医院值班。
客厅亮着一盏落地灯,她摇摇晃晃地脱掉靴子,走了几步,一头栽到了沙发上。
随手抓到遥控,打开暖气,把身上厚重的外套扒掉,头昏脑涨地躺在那里,难受地胡言乱语。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蝉伊伸出胳膊去包里掏,掏了半天,铃声已经响了第三遍,她接通,“喂……”
“老婆,”白苏好像有千里眼似的,“喝醉了吧?”
蝉伊哼哼唧唧,把沙发上的抱枕踢了下去,“嗯,难受……”
她酒量极差,而且醉酒以后会变得异常黏人。
“老公,”千回百转的音调,好像软成了一滩水,“人家好想你……”
白苏清咳一声,“嗯,我刚回宿舍,你回家了吗?”
蝉伊只以为自己在卧室,“我已经到家了,现在躺在床上不想动……老公你快回来吧,我好难受……”
白苏心疼极了,“宝贝,乖,就当我在身边呢,不难过了,啊。”
蝉伊说:“可是我想要你亲我,还想,还想……”
“还想什么?”白苏咽下一口唾沫,问她,“你今天出门穿的什么?”
蝉伊晕乎乎的,不明白他干嘛这么问,但也乖乖回答,说:“短裙,还有毛衣。”
“这么冷的天,你穿短裙?”
她道:“嗯,还有丝袜。”
白苏在那边静了一会儿,哑声说:“宝贝,把丝袜脱了。”
蝉伊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胸前,两手褪掉了黑丝,看着自己两条白生生的腿缓缓展露出来,“老公,我脱掉了,可是有点冷。”
白苏说:“接着脱内裤。”
蝉伊迷迷糊糊的,“不要吧……”
“如果我在,一定会把你脱光。”他哄着她,“乖,听话。”
蝉伊心跳飞快,同时有种兴奋盈满心扉,她依言脱掉了内裤,却没有听到玄关处门锁转动的声音。
“老公……会冷……”
“想热起来吗?”
“想。”
“哪里最想?”
“就是……那里……”
白苏沉沉笑着:“哪里?把腿张开,手放上去。”
蝉伊咬唇,一腿搭在靠背上,一腿屈起置于臂弯,另一只小手顺着大腿摸啊摸,摸到了腿心处,“呀……”
白决明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幕。
那大张着的两腿,和她勾魂摄魄的表情。
他站在玄关阴影处,斜斜地靠在墙上,一动不动地看着她,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没有放过。
电话里,白苏听到她的娇喘声,问,“怎么了?”
蝉伊的手指动了两下,“好软……”
“有没有摸到毛茸茸的?”
“有……”她脸颊滚烫,两只在那花蕊上滑动,“啊、流水了……”
白苏声音沙哑,“这么快就流水了?”
“嗯,好痒啊,老公……人家好痒……”
白苏有些发颤:“把手指插到肉缝里去,宝贝,插进去就不痒了。”
蝉伊将中指送入下面湿润的穴口,“啊,啊……”她难耐地扭动,“不够呀,老公,还要……”
白苏:“再插一根进去,宝贝,叫大声点,叫给我听!”
蝉伊把无名指也挤进了幽穴里,模拟着阴茎进出的样子,快速抽动,另一只手不停地抚摸自己的大腿和臀部,淫靡的呻吟从喉咙里嘤嘤流淌而出。
“老公,我要你的肉棒……啊、啊……那里好麻呀,老公快来,啊……”
十步之外,白决明缓缓眯起双眼,瞳孔幽深隐晦。他看着那小巧的鹅蛋脸涨得绯红,一双杏眼紧闭,上衣凌乱,下半身风光无限,就这么躺在沙发上浪给他看,真是又骚又媚。
电话里,白苏压抑着喘息,“蝉伊,我现在真想干你。”
“老公,我要你干我,小穴快麻死了……”她扬起脖子尖叫,手指没入,飞快搅拌,“啊、啊、快到了……”
“我也,快到了……”白苏咬牙,“蝉伊、宝贝,我射了,射给你……噢……”
快感累积到顶端,蝉伊只觉得下身一抽,手指被狠狠吸附,她脑子舒服到麻痹,撑起的腰肢僵硬了数秒,重重跌落沙发。
“老婆?”喘息许久,白苏那边也缓了过来,轻轻叫她几声,而她竟就这么睡着了,白苏没有得到回应,便挂掉了通话。
蝉伊下意识拔出手指,呼吸渐渐平缓,眼睛一眨一眨的,渐渐睡去。
昏暗的客厅变得沉寂。
白决明从阴影里走出来,一步一步走到沙发前,静立不动。
他垂眸看着她大张的腿,那花心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他面前,红润娇艳,亮晶晶的淫水流到股沟,沁湿了沙发。
他蹲下身,稍稍凑近,闻到了情欲的味道,那娇嫩的穴口紧紧闭合,仿佛从未打开过一样。
白决明把她的双腿收拢,放在手腕里,接着抱她上楼,走进她和白苏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打开暖气,无声退了出去。
蝉伊篇(四)
第二天蝉伊醒来,看见散落在床上的丝袜、手机和包包,便确认自己昨晚是在安全的地方撒野的。但确认以后又不禁后怕,那种样子,要是被白苏他爸撞见了,简直不堪设想。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在白决明面前有失体统了,如果再出什么问题,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春节放假,蝉伊回娘家住了几天,除夕夜两家人一起吃年夜饭,白爷爷和白奶奶也在,一大家子其乐融融。
饭后蝉伊陪白决明送老人回家,路上少不了要听他们叨念一番,蝉伊乖乖应着,手却悄悄捂住小腹,脸色开始发青。
白决明看她一眼,“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
送完老人,他们返回市里,白决明问:“你回你妈那儿么?”
“嗯。”蝉伊有气无力地说:“就在前边放我下吧,现在不早了,您早点回去休息,我自己打车。”
他没说话,径直将车子停在路边,然后拉过她的左手,两指按在了脉搏处。
蝉伊愣了下,见那冷峻的侧脸在灯光下深刻如墨,她咬着发白的唇,“爸,我没事,就是那个……生理期到了,肚子疼……”
白决明见她面无血色地蜷在那里,额头细汗密布,喘息不止。他忽然就摸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皱眉道:“你不要这样一直张着嘴,空气进入胃里,你会吐的。”
她吓得赶紧闭紧嘴唇,脑袋靠在窗沿,疼得几乎哀叫出声。
“忍一下,我马上带你回去。”他说。
蝉伊按住腹部,哽咽起来:“爸爸,肚子好疼……有没有办法能让我马上不疼?要不你把我打晕吧……”
“不许胡说。”他皱着眉,长臂伸过去,轻轻抚摸她的脑袋,“乖一点,很快就到了。”
车子果真开得极快。回到家,他替她拉开车门,“怎么样,能走吗?”
她弯腰埋着头,已经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将她打横抱起,快步走进屋,放她躺在沙发,然后转身上楼去了。
蝉伊无助地哀叫,“爸爸……好痛……快痛死了……”
不一会儿他就提着盒子下来,从里面取出几根针,有长有短,“把衣服脱了,翻个身,背对着我。”
她一看到那些针就想哭,“我怕……”
白决明叹气,动手将她的衣服和裤子一件件脱掉,只剩下内衣内裤,然后抱她翻身趴着,用酒精消毒后,第一针刺入了承浆穴,然后是大椎穴、十七椎下,蝉伊有些吃痛,眼泪掉下来,听到他放软声音说:“很快就好了,乖。”
主穴过后,再取毫针刺入承山、山焦俞、肾愈、气海俞,他的手法熟练,只是看着她眉宇紧蹙的样子,下针时竟有一丝犹豫。这么娇嫩的身子,他其实很舍不得扎她。
大约二十分钟后,蝉伊总算不疼了,脸上的血色逐渐回来,白决明将所有的针取出来,用酒精棉消毒,然后放回盒子里。
蝉伊坐起身,尴尬地穿上衣服和裤子,心里不停默念:他是医生,我是病人,他是医生,我是病人……
白决明撇着她发红的脸,一本正经道:“这两天多喝一些红糖姜水,驱寒补血的。”
“哦,”她点头,又问:“我以前很少这么疼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他说:“平时没有休息好,或者经前吃了很多生冷的东西,都有可能引发痛经。”
蝉伊又哦了声,觉得这个话题实在太尴尬,于是下意识话锋一转,“可是我听说有了性生活以后就不会再痛了呀?”音落,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什么跟什么啊!!江蝉伊你脑子进水了吧?!!
白决明见她低下头,脸颊烧得像猴子屁股似的,不禁觉得好笑,清咳一声,只说了句:“那是不一定的。”说完就提着盒子上楼了。蝉伊捂住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
草长莺飞,气温逐渐变暖,春天是个发情的季节,小母猫们到了排卵期,一声声叫得缠绵,同样,女人到了排卵期,欲望也会变得特别强烈。
蝉伊算着日子,白苏已经离开三个月了。
时间过得不算慢,但最近这些日子,晚上躺在被窝里,想起新婚时的青涩交缠,总有些心猿意马。
有时白苏想跟她电交,她又不太敢放开。神智清醒的时候,她算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上一次的混乱都源于酒精作用,要放在平时,她还真是不敢。
虽然不敢,但是又想。
蝉伊心一横,便跟白苏约好周六晚上通电话,再做一次“深度的交流”。
到了星期六这天,她下班后特意买了一瓶百利甜酒回家,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拿出新买的情趣内衣换上。
那玩意儿还不太好穿。因为是连体的网衣,底下开裆,胸前两个大洞,正好将浑圆的乳房曝露在外,玲珑的身体包裹在黑色细网里,有点紧,却也显得销魂蚀骨。她甚至不好意思多看自己一眼。
今晚白决明值班,最早凌晨一点才回来,她和白苏有的是时间。
一个人在家,灌了自己两杯酒,已经开始脑袋发昏,一想到待会儿的放荡,心下羞涩,又多喝了几杯壮胆。就这样,半瓶酒下肚,蝉伊醉得不行,倒头就睡着了。而白苏的电话一直没有打来。
不知这样睡了多久,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她晕晕乎乎地下楼喝水,头痛欲裂。
回房间的途中被撞了三次,上楼的时候趴在楼梯上不愿起来,最后手脚并用地爬到二楼,方向感全无,找到门把,推门就进。
黑漆漆的屋子,她径直扑倒在床,衣不蔽体的身子贴着凉凉的被单,竟起了生理反应。
她跪起来,下身翘得老高,在空气里左摇右摆,心痒难耐,“啊、好想要……”
她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停住,不一会儿,一个英挺的人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那俊朗的轮廓,与白苏有几分相似,她只以为那就是白苏,迫不及待地对着他晃了晃臀,“老公,快过来……”
白决明先是愣了下,站在那里看了她半晌,然后眼神变得幽深。
蝉伊咬着唇,右手往后,摸住自己的臀瓣,急切地揉搓着,时不时将它掰开,“那里、那里好想要……”
白决明慢慢走过去,绕道她身后,大掌覆上了裸露的翘臀,“怎么了?”
蝉伊舒服得小声嘤咛,下半身晃得愈发妖冶,“啊、啊……还要……”
滑腻的小屁股,又嫩又白,就这么对着他摇啊摇,白决明双眸眯起,两手一起握住,使劲儿揉捏,或抓或搓,听她呀呀叫着,淫靡的液体不一会儿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他将那两瓣臀掰开,看着湿红处如花蕊般嫣然,小小的肉缝,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等人采摘。
白决明解开了腰间的毛巾,手握住苏醒的粗茎,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插进去。
那大掌离了她的臀,蝉伊委屈地快哭起来。她回身抱住他的脖子,“老公,人家想要。”
白决明说:“你看清楚了,我是谁?”
蝉伊眨巴着大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嘿嘿傻笑:“越看越帅。”说着,急切地堵住他的嘴,舌头伸进去到处乱舔。白决明捏住她的下巴,含着那香舌,狠狠吮吸。
圆鼓鼓的乳房紧贴在他的胸膛,不安地磨蹭,他一把抓住,搓了几下,问:“这里怎么这么大?”
她咽下唾沫,低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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