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生猛少总囚爱108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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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生猛少总囚爱108式-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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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套的红酒钻首饰,戴着它就像把整个瑜家都戴在了身上。
  这是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一件事。这些年,她不止一次讨好瑜颜墨,处处装作维护他,打了无数次这套首饰的主意,可都是白白辛苦。
  但今天,瑜颜墨居然让这个什么都不懂的“未婚妻”戴着下来了。
  看这个小践人的样子,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戴着多么贵重的财富。
  哼,真是个会*人的狐媚子,她心里恶毒地咒骂着,面上却装起一个笑:“真是太美了,年轻就是好啊。”
  这话说着,她的目光落在了悦菱的脚上。
  她穿着一双矮跟的单鞋,因为裙子和项链有些华贵,所以鞋子式样简单。瑜柳珍莲心中有点谱了,但故意打趣着:“这要是再配一双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呢。”
  “我……”悦菱不知道柳珍莲的用意,还傻傻地不好意思,“我刚刚试过高跟鞋,穿上就不会走路了……”
  这是真的,方才她也试过几双高跟鞋,但是人生从来没有穿过这种鞋子,走了半步,就摔在了瑜颜墨的身上。
  瑜颜墨不会傻到告诉设计师悦菱怀有身孕,他只是借用这种方式,巧妙地让悦菱穿上了安全的低跟鞋。
  瑜柳珍莲就再不说什么。悦菱最让她吃不透的地方,在于她那双干干净净的眸子。瑜柳珍莲这么多年阅人无数,什么人什么货色都逃不过她的眼。可是这个悦菱,真不知道是她太简单还是段位太高,每每说什么,总让她拿不准她到底是在做戏还是什么。
  瑜兰欣就气得脸色都糟掉了。
  悦菱下来的时候,相貌和衣着上胜过她一筹也就算了,她居然还戴着哥哥最珍视的那套首饰。
  这么多年没见过那套红宝石的首饰,没想到今天被悦菱戴出来,感觉比几年前还美了不下十倍。
  相比之下,她这条水木华堂转送她的粉钻项链,就显得寒酸多了。
  “阿姨,今天的宴会,你最好和兰欣先去。”瑜颜墨是商量的口气,“我和悦菱会在宴会刚刚开始的时候到。”
  今晚上的宴会,说得好听,不过是C市一场寻常的商政晚宴,其实是水木华堂为了庆祝自己正式接管lightning而做的炫耀场。
  此前,他已经差人来请过瑜颜墨。
  因为猜得到瑜颜墨必然拒绝,他专程请市长亲自出马。
  这件事上,老爷子是全力支持他的。虽说水木华堂并未想过要在宴会对瑜颜墨做点什么,但他所做的一切旨在让对手不愉快。
  何况,他算定了瑜颜墨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绝不会带悦菱出场的。
  这也是为什么瑜颜墨接到市长的亲自邀请之后,脸色会这么难看。
  他仿佛已经看到水木华堂嘴唇弯起的弧度有多夸张。既然他算定自己不敢带悦菱,那他偏要赌这一把,带着悦菱盛装出席。
  她是爱我的。
  他狠狠地对自己说。
  他脑海里出现自己性命垂危时,她哭红的眼,以及她说过的每一字每一句——如果他死,她不会独活。
  都是因为常雪捡到了他的药,所以她才会撒那些弥天大谎。
  瑜颜墨,你怕什么……
  只要她爱你,水木华堂,或者是这世界上的任何人,你怕什么?
  她一定是爱我的。他看着她的眼神偏执得可怕,让悦菱心里有些发毛。从昨天他接到那个电话,通知她要去参加一个宴会开始,他的眼神时不时就会出现这种可怕的神色。
  这种时候,他盯着她,目光像一个漩涡,要把她吸进去,仿佛她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要将她碎尸万段一样。
  “瑜颜墨,”她弱弱地叫他,“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好像……”
  你好像不希望我去参加这个宴会一样。
  “我答应过你会给你自由,”他的神色冰冷,“所以会带你去任何重要场合,不会再关着你。”
  悦菱委屈地斗手指,因为不能关着她,所以就这么不高兴吗?
  他这种态度,让她觉得追求自由好像都成了一种莫大的罪过了。
  突然,他野兽般地压了过来,就在瑜家的大客厅里。
  “取悦我,现在。”他阴鸷地看着她,抬起她的下巴,然后不由分说,咬住了她的嘴唇,使力地吮着,手伸入她的裙摆之中,上下疯狂地掐捏着。
  他这般毫无缘由地侵占和要求,让悦菱只能下意识地反抗。
  “放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这已经是从昨天接到电话开始到现在的,不知第几次出现这种事了。
  他总会这样莫名其妙地看她一阵,然后就爆发似的需求她,而且这种时候,他仿佛都忘记她还怀有身孕。他的紧张和他的烦躁,她都能感受,可是她不能任由他这样放任和沉溺自己的情绪。
  “大公子,车已……”佣人刚刚走进客厅,就看到了沙发上发疯般压着女人的瑜颜墨和使劲挣扎的悦菱。
  瑜颜墨咚的一声翻下了地。
  冲到墙角那尊中世纪的骑士铠甲处,唰的一声抽出寒光闪闪的剑,提着往佣人走过去。
  “大、大公子……”佣人吓得双脚发软,跪在了地上。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来打扰他们的,刚才,是瑜颜墨让他去备车的。他只是备好了来通报一声,怎么想得到走进来就看到这种场景。
  “瑜颜墨,你做什么!”悦菱也吓到了,她急忙跑过来,抱住他的腰,想把他往后拖。
  “瑜颜墨,你疯了吗?”见他执意甩开自己往佣人走去,她转到他的面前,用整个人挡住他的胸膛,“他不是故意的,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伸手去抓他拿刀的手,“你不要这样吓人。”
  瑜颜墨的眼光落在悦菱的身上,她立刻打了个抖。
  他的目如三尺冰,几乎要把她冻僵。他看了她足足三秒钟,这之前,这中间,这之后,寒冷的神色未有丝毫变化。
  片刻,他哐的扔掉了手里的剑。
  “走吧。”他整理了一下有些乱的衣衫,也不等她,径直往宅子大门处走去。
  车队已经开过来了,最中间的那辆劳斯莱斯停在了门前,瑜颜墨打开车门,一直沉着脸,让悦菱先上车,然后自己才从另一边上去。
  这之后,他和她之间就一直保持着一种疏远的距离,再没有靠近,也没有任何交谈。
  “不戴了!全部不戴了!”水木家,李姗姗的卧房里,她正从脖子上取下紫色宝石的项链,然后忿忿地扯下了同系的耳环,啪地一下拍在了梳妆台上,“不要了!一个也不要了!”
  在她身后,站着一排诚惶诚恐的佣人。
  李姗姗从镜子里看了看他们,突然拿起一瓶香水,转身就往他们扔了过去。
  呯的一声碎响之后,整个卧室里都是浓郁而刺激的香水味。
  “我有没有说过!我从昨天就说过,我要一只配得上这套首饰的手镯和戒指!为什么到现在,你们就拿着这些货色来给我交差!”她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堆五光十色的宝石手镯戒指,往地上使劲摔下去。
  佣人们没一个敢说话。
  姗姗小姐刁蛮不讲理,不高兴就乱发脾气,且不会听任何解释,整个水木家都知道的。
  可是,有着雅小姐和老爷的疼爱,谁敢对她说半个不字呢?就连解释都是狡辩和过错。
  “都哑巴了吗?啊?”李姗姗指着一个年轻的女佣,“你,去给我把荆条取出来!本小姐不发威,你们都当我好欺负了吧?”
  女佣唯唯诺诺地,刚出去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在她的身后,跟着程管家。
  “姗姗小姐,大少爷已经来了,正在客厅等你,专程让我来请你快点下去呢。”她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室内的景象,已经对发生了什么大致了解了。
  李姗姗对于程管家多少还有点顾忌,再一听到水木华堂已经到了,脸色立马一转好。
  “哼,就暂时饶过你们。”她的语气还是不依不饶的,但表情已经是高兴的。
  程管家目送她往楼梯那边走去,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个姗姗小姐,她简直是不可理喻。在她身上,莫说有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端庄和教养,就连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人性都缺乏。
  对于比她弱小的佣人,她把他们当成畜生一样对待,以故意虐待他们为乐。她回来才一个月,已经有大半的佣人受不了她而提出辞职了。在此之前,许多佣人都会在水木华干到终老。
  对于比她强的水木罡和水木华堂,她时刻都是一副讨好的奴颜。特别是对水木华堂,每次她看到他笑得那个模样,就让程管家想到一条发|情的母狗。
  程管家稍稍能忍受她一点的,就是她对于水木雅,看起来是真心喜欢的。也只有和水木雅在一起的时候,她才像是一个正常的女孩子,会扑到母亲怀里撒娇。
  “表哥,”车上,李姗姗故意挽住水木华堂的手臂,把自己的胸在他的身上蹭着,放着嗲,“你说,今晚上那个瑜颜墨会不会来啊?”
  “他会来。”水木华堂答着,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人。
  “那他会不会觉得很没面子啊?”李姗姗靠得更紧了,“今晚上可是大家都来庆祝你接管了那个什么蓝家的集团呢。”
  “也许吧。”水木华堂心不在焉地答着,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了李姗姗的脖子上,“你没戴姨妈给你的项链?”
  “呀!”李姗姗惊叫起来,刚才只顾着发脾气,把项链和耳环都取下来,就忘记戴上了。
  她急忙拿出手机,给程管家打电话:“喂,程管家,赶快把妈妈给我的那套紫宝石首饰给我拿过来。对,就在表哥刚刚接手的那个丽晶酒店,直接给我送到宴会厅外来吧。别拿错了啊。”
  “程管家,你去哪里呢?”看到程管家拿着首饰盒匆匆离开,坐在客厅电话旁的水木雅,突然抱着布娃娃问。
  程管家没想到水木雅会注意到她。这段时间,几乎所有时间,她都会坐在客厅里等那个什么“小堂宝宝”的电话。
  “我去给小小姐送首饰过去。”程管家对水木雅笑,“小姐,我很快就回来的。”
  水木雅“哦”了一声,又看向了电话。李姗姗不戴着那条普通的项链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根本想不起这个人。
  在她的世界里,自己的宝宝,要么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要么就是曾经那个夜晚坐在自己身边的,受伤的女孩……

  ☆、121 真假千金之遇,你是人还是鬼?

  “今晚的宴会,”快到丽晶酒店的时候,瑜颜墨突然对悦菱说,“我可能会忙于应酬,所以,你要照顾好自己。”
  悦菱愣了一下,然后木然地点了点头。
  瑜颜墨没说要她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真是让她感到非常意外。
  他靠着车窗,一手撑着头看着坐在另一头的悦菱,然后转过头去,又看向外面的风景。
  赛姬半夜点着蜡烛去看丘比特,只为了看清自己的枕边人是谁……
  人类,有时候就是如此愚蠢和盲目。既然关不住,既然不能阻止恐惧的蔓延,那还不如让自己和自己所担心珍视的东西,随时随地置身于危险之中。
  如果身体上的占有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手段,如果嘴上的誓言也因为空白而被怀疑真实性,那还不如用不断的险境去考验爱的纯度吧。
  今晚上,他愿意带她出来。去见水木华堂,去见所有C市的名流富豪,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身家押上了。
  所以他拿出了母亲生前最爱的,象征着瑜家女主人的传家之宝。
  然后,把悦菱,和首饰,这两样对于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和物,放出去。放手,也许是信任的第一步。他不可能一辈子都这样死死抓着她,他也想像一个正常的男人信赖自己忠贞的妻子那样,去信赖她,在今后的岁月里,把自己全盘交付给她。
  车在丽晶门前停下,悦菱挽着瑜颜墨下车。
  她能感觉到,立刻有四面八方的目光,像剑一样刺了过来。她甚至能听到一些窃窃私语,像是在对她的身份、她的打扮以及她整个人评头论足。
  在C市,瑜颜墨不近女色,不爱美色,禁|欲到了苦行僧的地步,干净到了让人怀疑他功能和性向。
  从来没有女人能近他的身,也从来没有女人能入他的眼。
  可是今天,他突然毫无征兆地,挽着一个陌生的女子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这一行为举止,几乎让在场的男男女女都感到震惊不已。
  由于丽晶已经改姓水木。因而整个十五层到十八层,都被以做宴会之用。瑜颜墨挽着悦菱走到第一层的大厅里,已经有人上前来寒暄。
  “这是我的未婚妻,悦菱。”他向每一个前来问候的人礼貌介绍。
  这时候,悦菱就会微微一笑,轻轻点点头,让对方暗暗讶异,想不起C市什么时候有过这么一位名门千金,如此高贵有礼,出落得不可方物。假如对方有女伴的话,瑜颜墨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眼中有妒忌和喜爱两种神色。
  悦菱的表现,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还以为她会拘谨,会害怕,会死死挽着他不放手。
  谁知道她就如天生社交场上的尤物,凡事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都像极了真正的富家千金。
  关键时刻,常姐曾经的教导,总是能凸显它的作用,也足以显现水木华堂曾经的远见。
  很快,他就端着酒杯,和别人攀谈起来,而悦菱则左右看看,走到了冷餐桌旁。她看了看盘子里摆放的花式甜点,忍不住拿起一个,塞到嘴里。
  进入孕中期,小腹似乎越来越鼓了,胃口也越来越好了,看到好吃的,就会忍不住嘴馋。
  “兰欣,那个女人是谁啊?”在不远处的千金姐妹团里,一个穿淡蓝色礼服的女孩毫不掩饰自己的妒意。
  瑜兰欣挖苦地笑了一下,嫉妒不比淡蓝色礼服少:“这就是我那个未来的嫂子了。”
  “什么?嫂子?”一位戴着橘色发带的女孩加入了讨论,她表情夸张,“你、你是说,你那个帅得惨绝人寰的哥哥,居然有女朋友了。就是、是、是她?”
  “不是女朋友,”瑜兰欣故意捏着嗓子,“是未婚妻。”
  “搞错了吧?”又一位拿着粉色手包的女孩加入,她的声音尖利,“就她那个样子,有哪里好的,居然可以嫁给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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