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生猛少总囚爱108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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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密爱,千金归来-生猛少总囚爱108式-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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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柳清叶代替瑜颜墨回答,顺带用鄙视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好吧,悦菱这样确实很美,但他也不至于看得傻成这个样吧?
  “海运是KEN集团最主要的营运业务之一。”他总算回过神来,回答她道。
  “KEN集团?”悦菱重复着他的话,“听起来好有趣啊,我可以学习航海的知识吗?我可以学开轮船运货吗?这样我就可以在这个地球仪上随便跑了,地球这么大呢,好想走遍每一个地方啊。”
  “不能。”没想到他当即泼了她一盆冷水。
  开什么玩笑,要不是因为这次要除掉蓝逆鳞,他都不会亲自来押送货物,更别提悦菱,未来集团的少总夫人了。
  她应该是养尊处优的在瑜家的大宅里,独做他卧房里的宝贝!
  学什么航海,开什么船,运什么货。想走遍全世界,他可以陪她度上几年蜜月,随她疯玩。哪怕回到C市孩子都几岁了也无所谓。
  “小气鬼……”悦菱悄悄地缩回了被子里,裹成个饺子,她碎碎念,“小气鬼小气鬼小气鬼……”
  每念一声,瑜大公子的脸色就暗一分。
  今天,外面的风暴已经弱了,天色已经渐明朗了。不过这个房间里,瑜大公子不介意再上演一遍阴云密布。
  正在此时,有手下前来。
  “大公子,我们刚才在水下作业的网,有打捞到什么东西……”
  他没有说明是什么,然而瑜颜墨和柳清叶迅速地对了一下眼色。两人几乎是同步起身,一起往门外走去。
  “等等……”悦菱忙从被子里钻出来,这两个男人真是的,说走就走,也不告诉她一声为什么。
  她急忙下地,出门。这两人已经走得影儿都没有了。她猜想着他们方向追过去,刚刚走到办公室的门前,就听到里面传来瑜颜墨的声音:“确认尸体是蓝逆鳞的了吗?”

  ☆、116 这是结婚必须要的

  尸体?蓝逆鳞?
  悦菱只听到这五个字,双腿就软下去,一不小心往前靠,咚的一声撞开了虚掩的门。
  这突然的变故瞬间吓得瑜颜墨和柳清叶两人脸色齐白,悦菱还未倒在地上,离她最近的柳清叶已经伸手拉住了她。
  “你跟来干什么?”尽管瑜大公子一脸关心,语气却是生硬冰冷。
  悦菱只是瑟瑟抬头:“蓝逆鳞死了?”
  太可怕了,那个看上去又凶狠又残暴的蓝大少,死了么?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会让她感觉如此惊悚呢?
  “也不一定了,”柳清叶急忙安慰她,他抬头看手下,“是蓝逆鳞吗?”
  手下忙答道:“尸体被海水浸泡了两天,又被鱼类啃咬过,有些难以辨认了,我们不敢随意翻动,想请柳医生先过去验一下尸。”
  悦菱坚持要一起去,拦也拦不住,然而当柳清叶拉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时,她还是下意识地往后一躲。瑜颜墨已经伸手揽住了她,按住她的头,强迫她把脸埋在了他的胸膛里。
  “不是他。”她听到柳清叶在这样说,“不过死亡时间和他在这条船上消失的时间吻合。”
  瑜颜墨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我记得有一名船员失踪,是不是他?”统计损伤人数的时候,恰好有一位船员既没有发现尸体,也没有发现活人。
  柳清叶仔细检查着尸体:“应该是。”他找到了他口袋里的一些东西,他仔细辨认着,“失踪的是测量员对吧?”
  悦菱至始至终没有回过头,瑜颜墨按着她的后脑勺,不准她动。她可以想象那副被海水泡肿了的尸体和那张被鱼啃烂的脸有多恐怖。
  等到瑜颜墨将她抱起,跟着柳清叶一起回了房间,她才立刻重新卷到了被子里。
  太丢人了,闹着跟着去,结果连尸体的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看。瑜颜墨坐在她身边,把手放在她的“春卷皮”上:“蓝逆鳞那天晚上跟你说了什么?”
  他突然的问话让悦菱愣了愣。她从春卷里露出一个脸,没说话,只是看着瑜颜墨。蓝逆鳞那晚上,说过很多话,不过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他居然说要让她同时嫁给绝陨和蓝启瞳。这么国际化的思潮,让脑子里只有从一而终概念的菱小姐觉得自己简直是封建欲孽。
  见她的眼神有些许复杂,瑜颜墨的眉头拧了拧。
  “出来。”他扯她的春卷皮。
  “不。”她又缩了进去。
  瑜颜墨沉着脸:“你的秘密是什么?”
  “什么?”她又伸出了头。
  “秘密。”他的眼神冰凉,“你记得他挟持你的时候,说知道你一个惊天秘密,你家的小堂也知道的。”后面的一句,几乎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
  “噗——”一边的柳清叶不厚道地喷了。小堂哦,好一种酸酸的感觉啊。
  “滚出去!”
  “我不知道什么秘密。”或许是害怕柳清叶会离开这个房间,悦菱打开了被子,爬了出来,“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我也很奇怪呢。我会有什么秘密啊?”她想起蓝逆鳞那时候的语气,绝境之时的狂妄与得意,真给人感觉是什么惊天的大秘密呢。
  “水木华堂没有和你提起过?”提到劲敌,瑜大公子脸上那个寒。
  悦菱一摇头,万分茫然。
  瑜颜墨直视她的眼。她的眼,向来是纯净得一望而知底,有没有说谎,几乎不需要去判断。
  “蓝逆鳞那晚上在这个房间里,和你单独相处时,没有提到相关?”
  “没有啊。”
  “上次他绑架你,也没有提到过什么秘密?”
  “也没有啊。”
  “是不是常雪捡到了我的药?”
  “是……啊不是!”
  ……
  房间里气温陡降。瑜大公子板着脸,柳医生哼小曲儿,菱小姐咬春卷皮中。呜呜呜呜,瑜颜墨你个坏蛋,你一定是故意的!
  瑜颜墨可以断定悦菱,对于蓝逆鳞所谓的秘密果真是一无所知。
  不过,也证明了,果然是常雪用药逼她和他分手。真不明白她的,明明天生就不是个撒谎的料,偏要对他撒个自己根本驾驭不了的弥天大谎。到底是她的脑袋给驴踢了,还是她以为他脑袋给驴踢了?
  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他靠近了她一点。
  “什么?”菱小姐很惶恐,寻找春卷皮的庇护。
  不料他轻蔑地看了她一眼,眉头随即微皱:“你的项链哪儿去了?”
  “项链?”这次,菱小姐真的茫然了。
  “项链,”他比划了一下,“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脖子上那条很丑的项链。当时我说要给你买新的,你还很生气,说也许是你亲生母亲留给你的呢?”
  “还有这种事?”还未等悦菱回答,柳清叶就插嘴道。
  悦菱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脖子,她不记得自己有过什么项链。
  “柳清叶,你能不能给她催眠一下,看能不能了解一下这件事。”直觉告诉他,悦菱身上或许真的藏有什么玄机。
  不过柳清叶瘪着嘴:“这个险不敢冒,我怕她记忆里有什么不好的东西,会影响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对瑜颜墨使了个眼色,瑜颜墨随即不答话了。
  尽管柳清叶总是告诉悦菱,她已经到安全期了。
  实际上,通过他的诊断,悦菱还是很危险的。她这段时间经历了太多是非,胎气是非常的不稳,而且孩子的发育,似乎也不是很好。
  夜幕降临,悦菱在船身轻轻的荡漾中入睡。
  瑜颜墨与柳清叶相继来到甲板上,海水潮涌的声音,将他们的谈话淹没。
  “当初你去孤儿院接她的时候,有没有调查过失火的原因?”他问柳清叶,蓝逆鳞当时的话,总让他心里觉得有些不安稳。
  柳清叶靠在栏杆上,看着一片漆黑的海面:“你终于想到问这件事了……”
  当初他确实查过纵火原因,警局的卷宗表明,是小孩玩蜡烛引起的。他自己也做了简单的鉴定,只能断定起火绝对是人为的。
  “人为……”瑜颜墨重复着他的话。人为意味着,也许是无意,但更有可能是故意。
  “没错,”柳清叶侧着身子,双手比着孤儿院的方位,“第一个纵火点是从二楼开始的,在楼梯口有第二个纵火点,这才一路燃烧到了楼下。”
  瑜颜墨的眸光,渐渐阴鸷起来。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柳清叶不介意他神色更可怕一点,“在孤儿院楼房的大门口,还有第三个纵火点。”
  一连三个纵火点。除非当时有三个孩子在不同的地方玩火,否则根本不可能发生这么巧合的事。而且从二楼、楼梯到一楼大门,放火的是存心把整个孤儿院烧毁的,包括里面所有的人。
  “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这些?”他的目光似要将柳清叶活剐。
  柳清叶只是无所顾忌地摊手:“你当时那个状况,已经够偏执了,告诉你的话,估计你能把自己逼疯。”
  “是水木华堂干的……”他低沉道。
  “这个我也想过,不过我觉得可能性不大呢?”柳清叶重靠到栏杆上,“如果他是想带走悦菱,洗去她的记忆,再重新给她灌输一个观念,派她过来陷害你的话,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呢?从悦菱的各种表现来看,她也并没有受到水木华堂什么样可怕的影响。”
  “所以这就是那个秘密的缘故。一个有关悦菱的秘密。”海水已经黑至看不见任何波涛,“如果知道这个秘密,也许一切都能解释。水木华堂知道,蓝逆鳞也知道。可是,我们都不知道。”
  “你可以拿点东西和蓝逆鳞置换这个秘密。”柳清叶提议,“蓝逆鳞虽然和你结怨,但他还是一个可以做交易的人。只要你能给他足够的利益。”
  瑜颜墨轻笑,月夜之下透着冷冷的光辉:“怕只怕,这世上,已经没有叫蓝逆鳞的人了。”
  柳清叶不语。
  这几天,他们都在打捞着蓝逆鳞的尸体。
  毫无疑问,那晚上,水木华堂来到了货轮,短暂停留后,杀了一个船员并离开。但是蓝逆鳞,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受了伤和那么重的麻药,无论藏匿还是逃亡,不可能没有丝毫的痕迹。柳清叶对船上的血迹做了侦查,发现最后有他血的地方,是在被水木华堂杀死的那么船员旁边的房间里。这之后,他就像蒸发了一样。
  所以他们都大胆的推断,说不好,蓝逆鳞,已经被水木华堂灭口了。
  “是因为他知道了那个秘密吗?”柳清叶咬着手指关节,“究竟是什么秘密,让水木华堂冒那么大的险,要杀掉自己的盟友呢?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悦菱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谁?”瑜颜墨的眼神,带着审问的意味投过来。
  柳清叶咬着指关节:“你不觉得吗?她跟你的新女朋友,那个叫什么雪的,有点像呢。”
  瑜大公子脸黑了。
  “嘿嘿,开个玩笑了,别当真别当真。”柳清叶拍着他的肩。
  两人都不说话了。
  悦菱和常雪是有那么点像,瑜颜墨第一次见到常雪时就发现了,不过,常雪是典型的美籍华人,和他的宝贝差得是十万八千里。更何况,就算是同等素颜比较,常雪的姿色也要比悦菱差一等。
  不过,看样子,她是要坚守自己和常雪的约定,不肯轻易和他和好了。她现在的身体,又不能够用强……烦躁!
  柳清叶却在一旁堵得慌。刚刚,差点就告诉瑜颜墨,悦菱长得和水木雅有些像了。但是他知道,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瑜家和水木家之间的仇,拿一本牛津英汉字典都说不完。
  再说了,离见到水木雅的那次,已经隔了快三个月了,柳清叶也要记不起她长什么样了。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他不能随口说这种话。
  两人各怀心事,对着大海沉默。
  夏威夷很快就到了。
  一上了陆,悦菱立马恢复了精神。海岛风光,她此生第一次见到,什么都新鲜,什么都好奇,什么都有惊喜,如果不是总黏着柳清叶不放的话,倒是很让瑜颜墨欢喜的……
  午间,他们在临近机场的餐厅用餐。
  “坐飞机回C市的话,需不需要身份证和护照呢?”悦菱担心地问柳清叶。
  瑜颜墨不声不息地递上了一叠东西。
  菱小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倒是柳清叶拿过来,打开给她看:“悦菱,你看,这是什么?”
  “这是什么?为什么上面会有我的照片?”菱小姐人生第一次见到身份证这种东西,懵然无知。
  柳医生细心地讲解:“这是你的身份证和护照。颜墨专程给你办的……咳,不过照片是偷|拍的。”
  “真的吗?”悦菱无比惊喜,她眼中的感激无法掩饰,看看身份证,又看看瑜颜墨,“是瑜颜墨给我办的吗?这是我的身份证吗?”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我有身份证了,我可以坐飞机了,”她摸摸自己的额头,又默默自己的脸,手足无措,“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呢,拍照的话我应该笑的,这照片拍得好严肃哦。”
  柳清叶感染了她的开心,笑:“身份证照不能笑的。”
  “居住地:C市……”她念着上面的地址,那是瑜家的地址,“还有生日!我竟然会有生日!为什么这是我的生日?”
  对于普通人最简单不过的一些事,对于悦菱而言却像是天大的恩赐一般。她不再是一个黑户,不再是一个流民,也不再是一个不存在于世界的人。她有自己的身份证了!她是一个全世界都会承认的合法公民!
  瑜颜墨也不由得为她的率真和纯净所打动,这几天以来,第一个微笑出现在他的嘴边:“生日是你告诉过我的。”
  “真的吗?”菱小姐大惊小怪的,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生日,“我什么时候告诉瑜颜墨的?”
  瑜颜墨眼中闪动着难以出现的光泽与柔情:“我们认识的那天,正好是你十八岁的生日。”
  他眼中出现了那间简陋的杂物间,她依偎在他怀里,哽咽着告诉他,今天是她的生日,可是妈妈却要卖她到那些可怕的男人那里去,她好不容易逃出来,幸好遇到了他。那一刻,他心中即涌出了此生都要保护她的冲动。
  “是吗,”悦菱低头看着身份证上的日期,声音里有些许落寞,“我都不记得了……不过,真的好谢谢瑜颜墨,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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