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羽笑着并没有答话,只是拿着毛巾文江云烈要不要擦背。自己喜欢的人为自己服务,江云烈自然是高兴的。
这么近的距离,赫连羽自然也看到了江云烈身上的伤疤。有几条他是认得的,是几个月前为了保护他受伤的。他的手沿着那条伤疤轻轻抚摸。“这里还疼吗?”
“已经结疤了,自然不会再疼了。”江云烈握住他的手,被他抚过地方泛过一阵酥麻。
其实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这个浴桶确是有一点小。所以两个人稍微动一动,身体上便摩擦到了。洗着洗着,江云烈早已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变得粗重了。赫连羽刚刚的动作更像是点了一把火,他这时候突然觉得还好赫连羽穿着亵裤,要不自己现在恐怕已经抑制不住想要扑向他的冲动了。他有些不自然地将腿叠起来,尽量隐藏自己变大的地方。
赫连羽也注意到了江云烈的不自然 。毕竟两个人离得这么近,所以江云烈的变化他还是看在眼中的。突然赫连羽玩心也起了来,也时不时故意用自己的身体去碰江云烈的。直到江云烈把他搂住。
作者有话要说: 感情大进展了~过两天温馨小日子。
(改了一下名字写错的地方)
☆、访客
“小心惹火烧身。”江云烈觉得自己被挑逗得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
赫连羽感受到了他喷在自己耳边的热气,突然之前的扭捏都不见了。竟然主动上前吻住了江云烈。
江云烈刚开始的惊讶过去后,便开始沉醉于这个吻,心中好像被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填满。一吻终了,两个人的体温都有些升高。
“我也不是没有反应的,毕竟自己心上人在身边。这很正常啊。”赫连羽笑着看着还有些疑问的的江云烈说道。与自己喜爱的人两情相悦想要做些亲密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件很正常而且很美好的事情。
江云烈与看着面前这个脸上还有未退去的红晕的人,突然觉得这世间应该没有比这人好的了吧。他很幸运,比别人先得到了他。
“是你勾引我的。”说完,他便被动为主动,再次吻上赫连羽的唇。手沿着他的背,渐渐向下划去,脱去赫连羽穿在身上的亵裤。赫连羽也青涩地回应着他的这个吻。
正在两人情动的时候,小屋的木门却被不解风情的人叩响了。
“别管他,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情,他应该一会就走了。”江云烈显然不想管外面的人了。
但是赫连羽还是连忙将江云烈推开,平复了自己被挑起的欲火。他站起身来,走出浴桶。“我去开门,你也赶快出来吧。”
江云烈虽然不甘,不过他现在也只能怪门外的人来的不是时候了。
当赫连羽走到门口时,看到的便是斜倚在门旁的文君墨。
“抱歉打扰到你们的好事了。”文君墨一脸戏谑地打量着赫连羽以及跟在他后面出现的江云烈。
赫连羽并没有因为文君墨意有所指的话感到不悦,见到文君墨地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他还是很开心的。虽说他确实因为他曾经骗自己的事情感到生气,不过毕竟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但是江云烈显然是很不高兴这位不素之客的到来,文君墨来得太不是时间了,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你应该明天再来的,哪有这么晚来打扰别人的。”
“江堡主还真不客气,我这刚刚会来就来看你,你不应该感谢我的情深意重?”文君墨直接走进屋子,找了椅子坐下,“而且在你们过来之前,这里本来就是我住的地方。而且我回来的时候林九娘也没有给我安排新的住处,所以我今晚住在这里。”
“这里只有两张床,已经没有你的地方了。”江云烈冷着脸说道。
文君墨挑眉看了一眼他,然后看向正在擦头发的赫连羽。“我可以跟柳兄挤一张床的。我们这么就没见正好也叙叙话。”
“休想。”江云烈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
赫连羽其实已经看出来文君墨其实只是故意在调笑江云烈而已,应该不是真的要这样做。
“我想文老板这次来是有别的事情吧?”把另一块布递给江云烈让他把头发擦干净,自己则坐到文君墨身边和他说话。
“恩,我还是喜欢和柳兄说话。”文君墨冲赫连羽笑了笑,“我这次来是想该诉你们最近外面的消息的。”
文君墨也不再说笑,拿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裂云堡众人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他们都很安全,所以要你们放心,这是你那小弟让我给你的信。我怕消息走漏可是亲自跑这么老远送来的,你可得好好谢谢我。”
“你肯定已经从他们那拿了不少钱了吧。”江云烈直接把信打开看。信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跟文君墨说的话大体差不多。只是也将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告诉了他。看完之后,江云烈便将信直接烧掉了。
“钱总是不嫌多啊,况且我带来的消息又不止这些。”文君墨见江云烈已经看完信便继续说道:“现在皇城之中并没有要大力寻找你们的消息。我也没有察觉到他们暗中有什么动作,不知道赫连羿是不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虽然他不能大张旗鼓地找你们,但是这么平静也实属反常,我怕他是欲擒故纵。所以这几天若是他还没有什么动作的话,我觉得你们还是尽早动身离开炎和。”
他想了想自己时候还有什么遗忘的细节,然后继续说:“我们之前计划的北岄是不能去的,北岄与炎和已经结盟,皇帝最近与那个北岄的安南王走得很近。最近,我查到凌青云已经逃走了,不知道在哪里,所以你们也一定要小心他。”
“虽说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不过你说这些话,也可以等到明天吧?为何偏要大晚上的过来。”知道文君墨其实是担心他们才这么急着把事情告诉自己的,所以江云烈对文君墨的态度已经缓和了,不过还是稍有些抱怨。
“晚?现在只是你刚刚吃过晚饭而已吧?”文君墨看外面的天,本就还没有完全黑。
“好啦,话我已经说完了。你们两位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只是可惜水应该已经凉了,你们只能换一个地方了。”文君墨还故意笑着看向床的方向。说完便站起身要离开,却没想到一个趔趄差一点跌倒。
江云烈眼疾手快地过去扶住了。赫连羽也关心地走上前去。
借着屋子中的烛光,赫连羽这时候才发现文君墨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江云烈也看出了文君墨的反常,扶着文君墨的手上感到了湿意。把手伸出来一看,才发现手上是殷红的液体。
“你别紧张,我只是受了点小伤,你皱着眉头的样子真难看。”文君墨这时候还不忘了调笑江云烈。
赫连羽让江云烈先将他放到床上再说话,却被文君墨制止了:“我还有事情要做,不能久留,这点伤不打紧的。”
“逞什么强,受这么重的伤还想去那里,老实点在这里躺着。我去请大夫。”江云烈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有点凶地冲着文君墨吼道,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屋子了。
文君墨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赫连羽说道:“他这么凶,你以后可要小心了,你要是受不了他,我随时可以帮你。”
“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下吧。”赫连羽也有点怪他隐瞒伤势。他在屋子中找出剪刀和干净的白布,又打了盆水过来。时候他走进看见文君墨的左臂的衣服已经被血液湿透了,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我没事,真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赫连羽并没有答他的话,这人已经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已经告诉他他在说谎了。赫连羽小心翼翼地将文君墨的袖子和以前缠好的绷带剪下来,然后用布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伤口周围的血液,然后简单地重新做了一下包扎。他很庆幸自己之前照顾江云烈的时候有了经验,要不他现在就一点忙也帮不上了。
感觉自己身上舒服不少之后,文君墨便坐起身来:“我已经没有大碍了,还是让我先离开吧,我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什么里有比得上你自己的身体重要,你不是答应和我做朋友吗?你现在要是离开的话,你让我怎么跟江云烈交代。哪会有朋友第一次从风就陷对方于不义?”
文君墨苦笑一下也没有再继续坚持,刚才坐起来的时候他也感觉到自己现在起身确实有些勉强。
过了一会,江云烈终于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那老头显然跟不上江云烈的速度,到达后只顾着喘气,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老人只是将外衣草草地穿在身上,显然是本江云烈从睡梦中刚刚抓起来的。
“沈老头,你快来看看他的伤势。”江云烈把手上提着的东西放到桌子上之后,便把那老头拉到了床前。
“我的伤势又不是很重,你怎么把沈先生带来了。”
“你现在别说话,好好养伤,你隐瞒伤势的事情,等你好了我再跟你算账。”江云烈还是脸色不善地喝止文君墨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文君墨业之后撇撇嘴保持安静了。
进屋许久的沈先生终歇过来了,也不含糊,便上前去查看文君墨的伤势。
查看一番之后,他便在江云烈刚刚放下的东西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针包开始帮文君墨在伤口周围扎了几针。
“他受的的伤其实不重,休养几天便好了。不过他还中了毒,这毒让他伤口愈合变慢,血也不好止住,若不是他给自己点穴短暂止了血,他恐怕早就死了。现在我帮他制住血了,短时不会有问题了。你跟我回铺子里,拿药吧。”老头说完,便向外走去。边走还在抱怨这么晚被拽出来。江云烈一边道歉,一边利落地收拾了东西跟了上去。
赫连羽看着躺在床上的文君墨,心中已经开始怀疑是自己连累了他。“我曾经到过你的店里,皇上他肯定知道。这时候你真的不应该随意出去。”
“我出去并不是为了你们的事情。帮你查到的那些信息只是顺便而已。我受伤是因为我自己行事不小心。”文君墨连忙解释道。
“你还是先休息吧,他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文君墨虽然这么说,但赫连羽心中还是自责的,本想劝他不要说话,好好休息,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还真是爱逞强啊。”赫连羽有些无奈地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短暂的温馨过后……
江云烈好像离霸道攻越来越远了。
☆、文家旧案
喝了沈大夫的药,文君墨的很快伤势好转了起来,整个人也精神了。在终于不必再被两个朋友看着躺在床上之后,他便开始跟他恩提起想要离开的事情。但是都被江云烈冷着脸拒绝了。
“你现在伤势已经好了十之八九,我没有理由再留你。但是我要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在第二十次被拒绝后,文君墨本来已经准备好迎接第二十一次拒绝,但是没想到江云烈肯定的回答,他重新燃起了精神头。
“我去做什么你不用知道,我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么容易再受伤了,你放心。”文君墨讨好地说道。
江云烈却没有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文君墨被他盯得有点发毛。“好了好了,我告诉你好了。我在外面遇上相好的了,准备和他双宿双栖,所以急着赶过去和他相见。我现在可以走了吧?”他显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心虚,不敢看江云烈。
“哦,既然你找到相好的了,这是一件好事。你也应该带他来见见我们。”
“你们现在的身份不是不方便吗?”文君墨低着头小声嘟囔着。
江云烈也不在绕弯,冷冷地看着文君墨说道:“你是不是去报仇了?”
“呵呵,怎么会呢。你不是也知道吗?我已经答应我姐姐不去报仇了,自然不会违背当自己当时的誓言。我那柳兄怎么还不回来啊,熬药有这么久吗?我去看看他。”他站起身来就想往外走,却被江云烈先一步堵在了门口。
“你骗我也就算了,难道你连你死去的亲人也敢骗吗?!你本就不是一个好事之人,武功又不好,我想不出你还有什么别的理由会离开临滓。你这是不把我当兄弟?!”江云烈看着文君墨的眼神也变得犀利。
“你让我怎么办,我一家上下几十口人白白丧命也就算了,还背上了贪官的污名,你让我怎么能不恨。我知道他肯定活不了太久了,我想要手刃仇人只能抓住这最后的机会了。”文君墨这时候知道自己已经瞒不下去了,便直接交代了,“我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呢?我不会让你阻止我。”
“是,如果我之前知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阻止你。但是虽说我现在自顾不暇,但是我也可以提前找几个朋友对你多加照应,至少不会让你受这么重的伤。”
“但那个人可是赫连羽的亲人,你要是帮助杀了赫连翰,要怎么跟他交代?”文君墨看着他问道。
“这与他没有关系,我没又帮你杀人,只是找人保护你而已。而且如果他不问,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
“到底是怎么回事?”赫连羽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他端着药碗站在门口看着两人。
文君墨顿了一下便走向前,笑着端过碗。“谢谢柳兄帮我熬药了。我们只是在讨论现在的江湖大事,没什么的。”
赫连羽看向江云烈:“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朋友,一个是我的心上人,我不希望你们有什么瞒着我,而且刚刚我已经听到了这件事情与我有关。”
江云烈制止了还想解释什么文君墨,说道:“进来说吧,屋外冷。”
关上木门,挡住了室外的寒气。三个人坐在桌前,最终还是江云烈先打破了沉默。“当初让你在竹兰馆作为小倌的身份待了几天,你还记得吗?”
赫连羽点了点头,不知道江云烈为什么会提到这件事情。
“那次计划的原因也是因为君墨与你们赫连家的一段怨仇,他当时也只是想报复。”江云烈叹了口气继续道,“你在朝廷中的时候可熟悉文这个姓氏?”
赫连羽想了想,说:“曾经有位户部尚书我记得是叫文正的。难道文君墨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