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互相攀比的话,这不房子还没盖,你急着把小姨叫来,想让她看你的笑话?”
说到这,江雅兰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那个啥,我承认,跟你小姨吹牛比了。说你在那什么兰苑小区买了一套百多万的商品房。还有老家的宅基地,马上会推倒盖楼。你小姨听了,那个酸溜溜的,哈哈,我乐坏了!我听你小姨一副打败了的丧气样,我又曝出猛料,说儿子你有几百万,准备跟海州有名的亿万富婆孙美姬合伙办厂!你小姨一听,哇,我估计她快晕过去了,哈哈!”
林俊鸟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叫苦道:“死老妈,你虚荣心过于强烈了吧?兰苑小区的房是荷姐的,不是我买的!我是有几百万,那是跟西家借来做启动资金的啊。”说着,这小子摸摸鼻子,猛想起李小白那可能借的五百万,不由的,俊鸟眼前一亮,来劲道:“老妈,既然你们仨喜欢攀比,那我做儿子的当然得成全你,不能让你没面子!这样吧,我刚好手头有余,等下我取出二十万,这笔资金用来盖楼,盖三层半,把老宅的一半拆掉,今天就动土,等下我去叫个拆房师傅!”
说着,他又一拍大腿,走到自个房里,从枕头底下取出从李小白那搜刮来的二万人民币和一千美元,跌脚出来,拍到老妈手上:“这几万拿去用,接小姨我就不去了,忙!”
趁江雅兰愣神的当儿,这小子撒开腿,跑了个一溜烟。丢下江雅兰看着厚厚的一沓钱发呆,倏尔地,神思一荡,这妇人激动的掉下了眼泪,喃喃自语着:“我儿子太能干了!哇,我好崇拜我儿子呢!
再说林俊鸟。这家伙一走出来,马上给村长的女人拨了一个电话,火急火燎道:“宋婶,你马上帮我请下村里的专业拆房队老管上我家拆房子。让他一小时内开工,一定要快!”
宋宁静一听此言,噗的笑了起来:“臭小子,你家盖楼吗?盖楼是大工程,哪有你这么要急的?我告诉你哦,按上面的福利政策,凡是拆老房盖新房的,可以向政府申请一万五的盖房补贴。这样,你先别着急拆房,我帮你联系那照相师傅,先给你拍个照,拍四次,不拍照申请不到补贴!”
林俊鸟道:“我吧,不给政府添加负担,自家的事自己解决。你帮我联系老管就行!让他马上开工,加钱都行!”
“哦,那行吧,我马上帮你联系!”
打完电话,林俊鸟这才一路绿柳夭桃,走来翠竹林里见杨静。杨静见他小子姗姗来迟,跌脚上前,揪住他的招风大耳,嗔白眼道:“大笨鸟,要我等这么久!”
俊鸟咧咧嘴道:“臭娘们,你一生气就拧我耳朵。说吧,找我说啥事?”
“听说你想让我当村长?”杨静好像有点不高兴,气鼓鼓的瞪着他。
见她是这么一副表情,瞬间林俊鸟的脑子不够用了,翻怪眼道:“你不想当?”怪眼看着她的样子,就像看到了外星人。
杨静赌气的打了他一下,道:“干嘛这么看着我呀?我资历浅,你一下子让我当村长,很难服众。昨天村里的几个村组长跟我说话,个个带刺,摆明不服我!”
“有我在,谁敢不服?不服一下试试,我让他滚蛋!”林俊鸟恶狠狠的道。
见他小子作凶神恶煞状,杨静气笑道:“鸟,你别这样行不行呀?动不动使用暴力,对付流氓还行。我这是基层工作,搞基层工作滥用暴力只会失去民心!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
林俊鸟等下要进城找蒙艳芳,就长话短说道:“静,你真不想当?”
听他问得直截了当,杨静为难了,噌,俏丽的面颊飞起了两朵红云,迟疑道:“我想当,可是”
一听想当,这家伙急忙打断她道:“打住,想当就行了!你别担心,当村长没你想的那么难。到时候,我会出面替你压场子!至于暴力,你不喜欢,那我就换一种方式,反在你新官上任之前,我会替你做好几个村组长的工作!放心吧!”
杨静不好意思的道:“鸟,我能行吗?”
“你一定行!对自己要有信心!”他说完这话,杨静忽然脸红起来,噌的走前一步,只差几公分就跟林俊鸟碰到一起。她低眉垂眼,摆型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不说话。倏尔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媚眼里的浓情比玫瑰花还艳。半晌才含羞道:“鸟,你很久没找我亲热了”
“啊?我忙着呢,等晚上有空,我去找你,古白!”丢下杨静在竹林里直跺脚,这姑娘得不到俊鸟的滋润,倒像个怨妇,没精打采回村委大院去了。
林俊鸟得儿一声,回家推出宝小甜的机车,开出院门外,老妈江雅兰追出来:“儿子,捎我一程!”
兜眼见老妈换上了新衣新鞋,把金项链也戴到脖子上了,倒像是过年一样。这家伙无语,心说死老妈跟姐妹攀比,攀比到这个地步,不可思议。刚要开口,这不村道上开来一台挖机,只见老管领着几个拆房师傅一阵风过来了。俊鸟就兴奋的道:“老妈,你走不成了。我托人喊的老管师傅来了!你在家招呼老管吧!”
江雅兰一看,咂舌道:“死儿子,你也太能了。找老管拆房子的要排队,你一叫他就来了!”说着,眼见老管走过来了,江雅兰忙是笑脸相迎,热情地把老管一行让进屋。
林俊鸟给老管几个一人塞了一包中华烟,交代几句,开着机车就要进城会蒙艳芳。
242。二百四十二 程玲求救
242节二百四十二程玲求救
突突突地刚开到村口乡道那儿,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一看是程玲这个名字。嗯?程玲是谁啊?想不起来,拿起接听道:“喂?”
“是林俊鸟吗?我是瓜地那个程玲!还记得吗?刘狗剩又扰我,你能不能过来一下?”程玲说话都带颤音,听起来情况危急。
一说瓜地,这小子一拍大腿,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甜水湖跟赵蝶游泳,认识的那个小媳妇程玲。听了程玲的哭诉,林俊鸟气血冲上脑门,暴跳如雷道:“妈的,姓林的有没有王法啦?那孙子想干啥?玲姐,你先应付一下,我马上过来!”说着,呜的一声响,从乡道岔上通往甜水湖的一条小路,以八十码的速度一路飞驰。这家伙在前面疾飞,后面不知哪里冒出一台路虎跑车,以将近一百码的高速直撵上来。
哔!哔哔!
听到按喇叭的声音,林俊鸟吱嘎一声,车轮刮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刹车响。刹停了,回头看,只见身后的跑车在几米远的路面急停了下来。灵儿奶声奶气的大喊道:“鸟哥哥!”
嗯?俊鸟那货见这黄毛丫头追来了,就头疼道:“你有神马事?”
灵儿今天身穿一条吊带连体裤,头发扎成两个马尾刷,后脖颈还分了无数小辫子,垂到肩头,看起有点萌。眼见俊鸟审视自己,她就一蹦,蹦上前噘嘴卖萌道:“鸟哥哥,你看着我干什么呀?你不会想打我主意吧?哼,你这样的我看不上,我要求很高哒!”小丫头说着,很是自恋地摆弄起了小辫子。
林俊鸟嘎的笑道:“你别臭美了,就你这太平公主的胸部平得可以降落波音,我脑子进水了,会打你主意?有话快说,有屁快话!”
一听他这样形容自己,气得灵儿蛮起来,扑上前疯狂抓挠林俊鸟。林俊鸟来气了,把她提溜起来,哇哇叫道:“我真的要去救人,你到底有神马事?”
灵儿哭起来道:“有很大很大的事,我不告诉你,呜呜!”
“不说就滚蛋!”林俊鸟轻轻地放下灵儿,驾起机车,的一下就飙出去了。沿着甜水湖畔的小路一跑飞奔,须夷就杀到了程玲家。远远的望见玲的家门口停放着一台破皮卡,瓜田里有两个二愣子脑袋在摘瓜,忽然,听见平房内传来了程玲的哭叫声。这家伙不听则已,一听下三尸神暴跳,扔下机车,架着俩胳膊,脚上如同装了滑轮,一滑滑了进去,眼前看到的一幕把林俊鸟惊呆了!
只见一个裸体女人四脚捆绑着,离地三尺,悬吊在客厅的挂钩上。一头粗犷又凶恶的光头男歪着嘴哈哈大笑,手拿专用的长鞭子,拿在手里挥舞着,不时地在那女人白净的屁蛋子上抽一鞭子,一鞭子下去,那女人的屁蛋就出现一条血印。只见她的玉背、蛮腰、圆臀以及大腿,布满了一条条的鞭印,看去触目惊心!
而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小媳妇程玲!地下一个手机被砸成了碎片,很明显,刘狗剩发现程玲打电话,彻底激怒了他
程玲被刘狗剩虐得大喊大叫,猛地见到救星来了,哇,大哭起来,泪流满面道:“俊鸟,快救我,呜呜”
此时,刘狗剩和他手下的马仔怒目瞪视着林俊鸟,林俊鸟呢,也是放刀子似的瞪着刘狗剩。随即,他就掏出手机,卡嚓卡嚓,把刘大叫的光辉事迹拍摄了下来。拍完,得儿一声,欺上前问:“你就是刘狗剩啊?”
“你个傻冒哪里冒出来的?你拍什么照片?交出你手机来,你拍老子干啥?你想干啥?!她是我老婆,我老婆偷汉,老子执行家法,碍着你了?识相的,滚蛋!”刘狗剩恶眼一瞪,欺前一步,脖子上那粗大的金链子就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呀呀,刘狗剩你个狗杂种!见了老子还敢嚣张!我看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名头,那老子自我介绍下”他话还没说完,只见一道娇影闪电般冲进来,照准刘狗剩孕妇一样的肚皮,一头重重的撞了上去。咚的一声闷响,直撞得刘狗剩打个倒跌,咕咚,胖大的身躯坐倒在地。那里呲牙咧嘴倒气,兜眼发现是个花面丫头,顿时,他那个气啊,对着马仔怒吼道:“你愣着干什么,抄刀子上啊!”
刘狗剩手下的马仔闻言如接圣旨,嗖,拔出一柄尖刀,哇哇叫的冲着林俊鸟就刺。林俊鸟一闪身,一手抓他的刀柄,一手扼住了那人的咽喉。大掌用力一拗,咯巴,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啊,那人手腕骨折,尖刀哐郎掉地。随即,刘狗剩的马仔就像破布袋一样,毫无招架之力的倒飞出去,怦,重重的撞在一扇门上,滚落地下昏死过去。
刘狗剩大惊,嗖,从蔸里掏出一把手枪,灵儿大叫道:“鸟哥哥,他有枪!”林俊鸟早有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祭出一张金刚符,那金刚符不是一张符了,倒像是离弦之箭,对着刘狗剩的面门,闪电飞射。怦的一声,刘狗剩还没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那金刚符重重的轰在他面门部位,啊,惨叫一声,紧接着,又传来咚的一声,刘狗剩的肥狗头就撞击在地面,疼得他直喊妈:“哎哟妈呀,这是什么东西?妈呀!”眼见手枪甩出去几米,他就一样,想把手枪拿回来。
灵儿一蹦,抢先一步把手枪拿到手,面无人色道:“鸟哥哥,这个刘狗剩很有来头哦。你不知道吧,他有个表叔叫丁念祖,那丁念祖是海州三元区公安分局的副局长!这下怎么办呀?”
林俊鸟吊儿郎当的从丫头手里夺了手枪,塞到自个的蔸里,痞味的笑道:“刘狗剩强抢民女,试图对我玲姐实施强J虐待!喏,你也看见了,玲姐一丝不挂,现在还吊着!”说着,他猛地一跳,一脚踩在试图开溜的刘狗剩上,大声道:“你愣着干啥啊,快把我玲姐放下来!”
说完,一把抓住刘狗剩的粗腿,拖一条狗一样,把刘狗剩拖到门外坪地上,飞起一脚,踢得刘狗剩胖大的身躯滚出去七八米远。躺在那里像老狗一样直呻唤。远处他的两个马仔见状,吓得拔腿就跑,转眼跑不见了。
林俊鸟哈哈大笑着,回头拿起虐待玲姐的长鞭,拿在手上,在手上挥舞得咻咻作响。大步走出来,隔着二米远,照准刘狗剩的狗头,一鞭子抽了上去,咻的一声,鞭尾不偏不倚地扫中了刘狗剩的狗头,顿时,他的脸腮那儿,就出现一道鲜红的血印,就听见刘狗剩惨叫一声。
这时,灵儿把程玲放下来了,松了绑,程玲飞快穿上件衣服,飞奔出来抱住林俊鸟,哀求道:“俊鸟,快别打了。这个流氓在市里有靠山。你打坏了他,会连累到你!求求你别打了,呜呜”
“玲姐,别怕,靠山怎么啦?有靠山就可以强J虐待,放火杀人?天下有王法,我怕个屁呀!”说着一把推开程玲,对灵儿道:“丫头,你去把那疯狗身上的衣服脱了,他怎么鞭打玲姐,我就怎么鞭打他!让他尝尝受虐的滋味!”
那灵儿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捣蛋鬼,听了此言,顿时就像打了鸡血一般,亢奋不已,一蹦,就蹦到刘狗剩面前,三两下把刘狗剩的衣服扯脱了,把他脱成一只白光猪。回来的时候她粉面含羞,嘻嘻坏笑着,不敢回头看。
啊,啊啊!
程玲家的坪地上,传来了一个男人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哀嚎
林俊鸟在刘狗剩的上、腰上、背上连抽了十几鞭,直抽得刘狗剩满地打滚,不停地发出哀嚎声。他肥硕的身躯,跟程玲一样,布满了一条条的血印!
程玲先是一坐倒在地,眼见虐待自己的大流氓遇到了克星,这大流氓在面前杀猪一般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不由的,她的心里陡升起一种复仇的快感。再看林俊鸟的时候,满眼都是崇拜的神色。灵儿也惊呆了,她再看林俊鸟的时候,媚眼里多了一层迷雾,像花痴一般,看着他小子嘻嘻傻笑。
眼见差不多了,那刘狗剩嗓门都快喊破,林俊鸟这才停手。恶眼吼一声:“刘狗剩,回去告诉你表叔,叫他来抓我!这个女人是我姐,以后,你见到她,得绕路走。再敢动她一根寒毛,我取你狗命!滚蛋吧!”
刘狗剩闻言,如蒙大赦,狼狈不堪地从地下爬起来,抓起衣服,丢过来一个恶毒的眼神,然后一瘸一拐,猫进皮卡,开着皮卡灰溜溜的逃走了——
望着皮卡在发卡弯那边消失,灵儿黄着一张脸道:“鸟哥哥,你闯祸啦!那个丁念祖,是个一点就炸的炮仗,也出了名的护犊子,他连大小姐的面子都不给。此人油盐不浸,在海州地头以狠辣出名。要不你出去躲几天?”
243。二百四十三 带我走
243节二百四十三带我走
林俊鸟把胸脯拍得怦怦响:“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是刘狗剩强抢民女在先,我手握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