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回 不再害她
星儿给慕容云沛的这套功夫秘诀十分的神奇,不仅能在短时间内练就一定的功夫,而且也能锤炼自己的体格,练就百毒不催的体魄。…叔哈哈…因为她练这功夫的时日太短,不然的话,仅凭忘忧草这样的不入流的药草根本就无法让她失去记忆。
说来也是机缘巧合,当年星儿的师傅研制出了这套心法,并没有让星儿练。因为他觉得这套心法并不是太适合星儿。武功的灵妙也在于此,每个人的筋骨气血都是不同的,若是得以练到了适宜的功法,那无疑于事半功倍。否则的话不但没有成效,反而会很容易走火入魔。而这套心法恰恰是迎合了慕容云的身体,就像量身定做的那么合适。
慕容云沛的身体软软地躺在了海蒂拉尔的身上,这让海蒂拉尔的心分外舒坦,颇有一种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滋味。他打横将慕容云沛抱了起来,快步朝自己的寝宫走了过去。
寝宫布置的称不上富丽堂皇,到也是新颖别致,典雅端庄。这是海蒂拉尔亲手布置的,他知道慕容云沛不喜太艳丽的颜色,而且她的性格又是那么卓绝超然的,所以定不能落了俗套。他知道她很喜欢花,便从百花园采回了几种她颇喜欢的花朵,作为装饰。
两旁的仆人看到海蒂拉尔抱着慕容云沛回来了,便都垂首肃立两侧。知道少王和少王妃是鹣鲽情深,没有少王的吩咐,他们自不必考前。
“春红,去端一杯野参汤来吧!”海蒂拉尔转头吩咐道。他想此刻慕容云沛的身体肯定很虚弱,他真的担心那忘忧草会损害她的身体,若是这般的话,那么他情愿再也不给她服那种药草,就算她曾忆起过往,他也不会后悔。
“是,少王殿下。”那仆人恭恭敬敬地说道。
海蒂拉尔将慕容云沛轻轻地放在了榻上,随即拿来一床锦被为她搭在了身上,她有几根漆黑的发丝散落在脸庞上。他踌躇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来轻轻地为她拂去,就在他的手触碰到她那细嫩如玉的脸庞时,那种如拂过上好丝缎的触感,让他的心没来由的剧烈跳动起来,他的手更是不受控制的剧烈地一阵抽搐。一种最为原始的,也是最为真诚的渴望之情毫不设防地在他的胸间升腾了起来。
他用力喘了一口粗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慕容云沛的面庞。如此美到极致的她,真的让他很难自制。
有一个声音在耳边说:“你现在可以拥有她,因为她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是相反的,却有另外一种声音在耳边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现在她的心并没有真正完全的交给你,你只是靠了一些不光彩的手段采拥有她的,你必须对她保持应有的距离,否则,你就是亵渎她圣洁的身体,更是你们圣洁的爱情。”
在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声音论调下,海蒂拉尔被弄得矛盾重重。内心痛苦地挣扎让他如一头困兽一般地在屋中踱步游走。他觉得体内就好像山崩地裂一般,他的理智告诉他,快点离开这里,躲开这里的一切,然而刚走出去两步,竟然又不由自主地走了回来。他的双眼有着被爱恋深深点燃的光彩,那种强烈的渴望和占有欲驱使着他不假思索地来到了慕容云沛的床旁边。
熟睡中的慕容云沛看起来是那么的安然甜美,美得就像一尊雕像,美得如同不真实的画中人。若是能在如此巨大诱惑下依然能够控制自己的心力,那就太不可思议了。那应该是圣人之流的了,可惜海蒂拉尔并非圣人一流,他只是一个俗之又俗的,无比深切地爱着慕容云沛的人而已。
海蒂拉尔颤抖地伸出双手,轻轻解开了那件大红嫁衣的盘扣。慕容云沛胸前的衣襟一开,雪白的脖颈便毫无遮挡地露了出来。那赛雪的肌肤让海蒂拉尔再难控制,他不顾一切地朝着慕容云沛的粉颈吻了shangqu。
近了近了,眼看那团雪白越来越近了。就在海蒂拉尔的唇几乎要触碰到慕容云沛的脖颈的时候,忽然一股火焰般地灼烧力扑面而来。海蒂拉尔只觉得那里仿佛有一个大火炉,一下子就烧烫了他的唇。若是到底是个有武功功底,他几乎会很没出息地叫出声来。
他惊魂不定地喘着粗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如雪一样洁白的肌肤,顷刻间已如彩霞一般艳红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蒂拉尔惊得出了一头的冷汗。
“哎呦——”忽然慕容云沛嘴里发出的声音又让他震颤了一下,他如一个做了贼的人一般,怯怯地将目光投向了慕容云沛,见她只是在梦中低语,他这才略放下心来。
莫非是慕容云沛的身体太过奇特?bucuo之前的种种迹象也确实有所征兆。慕容云沛的确是太与众不同了。
海蒂拉尔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只觉得火辣辣地疼。他连忙走到镜子前仔细地照了照,还好,只是有些发红,并没有起水泡。
望着镜中那个惊魂不定的自己,他不由深深地鄙视起自己来。怎么能这么没出息呢?虽然慕容云沛已经与他成婚,但那到底是为了能让父王苏醒采取的权宜之计,为了父王和母妃,他已经做了对不起慕容云沛的事。可他刚才的行为无异于趁人之危,那岂不是小人行径吗?就算再喜欢她,也不该做出那样的举动来呀。
他越想越后悔到了后来,都有些无地自容了。他忍不住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耳光。脸颊上一集唇瓣上的疼痛终于让他彻底地清醒了过来。趁着自己清醒,他快步走出了卧房。
刚走到了外面的套间,却碰上了满脸含笑的母妃。她的身旁还跟着玲儿。她的手上托着一个食盘,盘中有一个精巧的羹碗。
“拉尔,你怎么出来了?”王妃笑容可掬。
“母妃我……”海蒂拉尔嗫嚅了起来,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良辰一刻值千金,傻儿子,你怎么到跑出来了呢?”王妃走上前,爱恋地抚摸着海底拉尔的头发。自己也在后悔自己的疏忽,拉尔这孩子向来是个天真的,这几日准备成婚的大典也确实匆忙了一些,并没来得及告诉他有关房事的事宜。
“不要怕,你第一次有点紧张也是在所难免的。不过这也是很好解决的,你听母妃说,你呀……”王妃索性将儿子拉到身边,附着他的耳朵就要说。
“不,母妃,您不要如此。”海蒂拉尔却忽地挣脱了王妃的手,并一下子跳开了很远,朗声说道。
“拉尔,你这是怎么了?”王妃有些不解地问道。
“母妃,求你不要再做伤害沛儿的事儿了。我们已经达到目的了,所以我不想。”海蒂拉尔只觉得有一股闷气横着堵在了胸口,让他几乎有了窒息的感觉。
“傻孩子,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怎么叫伤害她呢?刚才你们亲自在露台上拜了天地,所有狼族中的人以及我和你的父王都是你们的见证。你们现在时名正言顺的夫妻。况且,她刚才也亲口叫你父王了呀。今日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一切不都是理所应当的吗?好了,你不要意气用事了。来,听母妃的一准儿没错,难道你不想要你心爱的女人了吗?难道你不想过那幸福的生活了吗?”王妃说得言辞恳切,她很清楚儿子心理的坎儿在何处,虽然老王爷已经苏醒。刚才大夫诊断过,也说没有大碍。今后只需好好调养就能完全恢复了。她这方面的忧愁是没有了,现在只是替儿子担心了。她就像既然已经木已成舟,那就彻底地让慕容云沛失去记忆吧。让她生生世世做海蒂拉尔的妻子,保证儿子幸福一辈子。
她更想在不久的将来将狼族中的一切事务交由慕容云沛去打理,而王位自然也是早早传给海蒂拉尔,而他便会和自己的丈夫走出狼族,游览一下外面的世界。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安于现状地待在狼族部落里,说不想念外面的生活绝对是假的。不过是只觉得到底外面曾是给了他那么多的伤心juewang的,所以她也就按捺下了那份心情。
可自从慕容云沛告诉她,那个她的初恋,曾经深深爱着的男人已经逝去了,而且他终是没有负她的。故而她想回去看一看,到底是人老了,有时就会念旧的。不过,她这次回去也不过是持着一种曾将沧海难为水的一种心态了,特别是还带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相濡以沫的在丈夫。那自当是一种跳出圈外来看的情形了。也许是人老了的缘故吧,反而会愈发地念旧了。这也是她的一桩心事,了却了,她也就真能将所有的都放下了。
“不,母妃,这次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您了。你们更不许给她吃那什么忘忧草了!”然而海蒂拉尔忽然大声反驳起来。
☆、第一百二十回 终于出来
“你怎么能这样和母妃说话?”王妃很是吃惊,她有些愤愤地盯着自己的儿子…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呀,这个孩子原来是多么的孝顺呀,对自己向来是温言软语的,这不过才刚和新媳妇拜过堂,就如此这般地和她说话了。她真是好伤心呀。
然而这次海蒂拉尔却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了,他依然不为王妃那蓄满泪水的眼眶所打动,而是依然冷冷地说:“母妃,这次您说什么都没用了。为了给父王治病,沛儿她已经牺牲了很多了。这次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听从您的安排了。”
“傻孩子,你怎么就那么固执呢?母妃这么做到底为了谁,还不是都为了你么?你对慕容云沛如此痴情,倘若一日她恢复了记忆,想起了过去的种种,她还会愿意和你在一起吗?”王妃不解地问道。
“好啦,母妃,您不要在拿这样的话对我说了,我要的是慕容云沛的真心,这样骗来的感情,我情愿不要。”海蒂拉尔却是毫不犹豫地说道,随即他便走到玲儿的身旁,拿起那捧在食盘里的那个精致的瓷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溅起的碎片几乎砸到了玲儿的身上,玲儿还从没有见过海蒂拉尔发这么大的火。一下子被吓傻了,想哭都不敢哭了。
说完,海蒂拉尔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他不敢在这里多呆一秒钟,只怕再过一刻,他就会后悔。面对慕容云沛那么可爱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控制自己多久。
留下王妃一个人默默地站立在远处,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缓缓说道:“儿大不由娘呀,看来我也是白操了这份心。玲儿,你不该呀,真不该,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拉尔的身上浪费时间了。
“王妃,我不悔,我不管拉尔是否喜欢我,我情愿一生一世守护着他。生生死死,在所不惜,哪怕他再也不看我一眼。”玲儿只觉得自己周身冰冷无比,许久才缓缓地说道。
“好吧,就由他去吧,反正现在王爷也已经没有大碍了,旁的我真是关心不来了。玲儿呀,我看拉尔这里你也就不必费心劳力了。不如,你这两日跟我学着如何处理宫中的事物吧,我老了,也累了,我只想这几日好好地陪着王爷。”王妃忽然觉得很累,她似乎想明白了一切,缓缓说道。
“好的,我明白了。王妃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您就放心吧。”玲儿再次懂事的点点头。有些事情是能够选择的,而有些事情又是无法选择的。既然她选择爱上了海蒂拉尔这个天之骄子,那么就只能做出牺牲了。
“走吧,咱们回吧。今天,你也一直忙着,一定累得够呛了,还是回去早点歇着吧。”王妃摆摆手,示意玲儿随她一起回去。
一时,王妃和玲儿去了。整个寝宫中重新恢复了寂静,慕容云沛安然地躺在床上。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是甜美。就在她睡梦中,一股喷薄的真气冲破了所有的束缚,更是荡涤了所有的忘忧草留下的那些影响,渐渐地向一片清明发展而去。只是正因为如此,她反而睡得愈发沉了,并大有一发不可收的事态,她这一眠,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醒来。
与此同时,星儿一行还在苦苦地在南天门里思忖着走出来的办法。一连被关了五天了。所有的人都是分外着急。好在星儿对长在这里的植物很是熟悉,他们这几日都是摘取这里的野果充饥的。
“哎呀,星儿,这几日可是多亏了你呀!要是没有你,我们几个说不定就饿死在这里了。”王管家又是哀声一叹。
“王管家,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呢?我初来乍到的,多亏了您照顾,现在我们一起遇到危险,自然要有难同当了。”星儿微笑道。其实对于在这里待多久,他倒是不着急,唯一担心的就是慕容云沛。好在自己临来之前,把那本武功速成秘诀交给她了,聪明如她,这几日应该会用心去练了吧?
“星儿,都是我们不好,非要去采那种花,都是我们连累了你。”此刻的方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最担心的就是再过几天的乞巧节了,他生怕错过了那个送自己心爱姑娘定情之花的好时节。
“好啦,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方城小子,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倔脾气,这回你可是知道厉害了吧?看你下次还这么任性不?”王管事还是忍不住埋怨了方城几句。
“王管事,您也别只怪方大哥了,我们几个也是不好。都是太贪玩了。”另外一个侍从也垂头丧气地说。
“好了,大家都不要在这里怨天尤人了。现在首当其冲的是想想咱们该怎么出去吧?”星儿理智地说道。
这几日,这山里的几种野果都被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再接下去恐怕就没有可吃的东西了。
“是呀,”王管事点点头,“还是星儿想的周到,我们已经被困了整整五天了。这南天门是七日为一周期,这几日我看天气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大家再熬两天吧。两天后,我再念口诀试试也许咱们就能出去了。”
“好呀,太好了。”方城带头鼓起掌来。高兴地就像个小孩子,好像下一刻就可以出去似的。
星儿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望向了遥远的天际,还要再等两天呀,沛儿,对不起,我那日没能去赴你的约,你不会怪我吧?
夜色渐渐浓厚起来,星儿等人都觉得很是疲惫。这几日虽然他们只是坚守在那扇石门口,并没有太多的体力劳动,然而因为精神的过度紧张,使得他们都万分疲惫。在忧虑、焦急,而又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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