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不晚,乔奕森,你知道不知道好歹,我是想让你先洗,所以才没进来洗的,你以为我不想洗吗?”阮小溪朝他吼道。
“我以为你想跟我一起洗呢。”乔奕森说着扔掉花洒,开始脱自己身上的湿衣服。
阮小溪不以为意,以为他只是想脱掉衣服而已。趁着乔奕森脱衣服的空隙,阮小溪转身就走。
乔奕森不急不慢,就像是一个猎人一般,知道猎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阮小溪刚走到门口,就被乔奕森从后面给逮住了。
“你给我回来。”乔奕森的声音不大,说着就将阮小溪给重新提留了回来。
面向乔奕森的时候,阮小溪才知道,他已经脱光光了。
“啊啊啊啊啊—”阮小溪赶紧捂住眼睛大叫起来。
正文 第152章 先别叫留着在床上叫
“叫什么叫,又不是没见过,你想叫的话,留点儿力气等着一会儿叫。”乔奕森说的痞气十足,慢慢的挑逗意味。
好歹阮小溪也是二十好几的女人了,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流氓,流氓,大流氓。”阮小溪仍然捂着眼睛,嘴里咒骂着。
“流氓?只是一起洗个鸳鸯浴罢了,流氓的还在后面呢。”乔奕森说着开始脱阮小溪的衣服。
阮小溪当然不愿意了,两个人在花洒下面开始了一场拉锯战。
趁人之危,流氓,登徒子,等等词汇都在阮小溪的嘴里过了一遍,来形容乔奕森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
“不说了?词穷了?大记者也有词穷的时候?”乔奕森一只手将阮小溪禁锢在怀里,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挑衅地问道。
花洒在两个人的头顶,冒着热气的水喷洒在两个人的头上、脸上、身上,也溅到周围的墙上。
阮小溪抬着巴掌大的小脸,看着乔奕森,气呼呼地,红彤彤的。
乔奕森觉得煞是可爱,少了一丝妩媚,多了一丝纯净。没有任何的涂抹,干净的就像是一张白纸。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原来阮小溪的皮肤这么好,满满的胶原蛋白,吹弹可破。
此时的阮小溪,身上只穿着提神的内衣,她的外衣早就惨死在乔奕森的魔爪下面,此时支离破碎的躺在地上。
“你放开我。”过了许久,阮小溪说道。
她的气息有些不稳,体温也在上升。
这样的一个帅哥赤裸裸地站在她的面前,肌肤相贴,鼻息相对,乔奕森觉得,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迸发最原始的欲望吧。
阮小溪平时一副冷淡的模样,可是骨子里的热血,只是需要撩拨一下而已。如果没能让她热血沸腾,那肯定是力度不够。
而此时此刻,乔奕森相信,这个力度够了,而阮小溪的热度也差不多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乔奕森的手指压在了阮小溪的嘴唇上,软软的,肉肉的,很是舒服。
如果亲上去,那感觉肯定更好了。乔奕森是这样子想的,当然也这样子做了。
水很热,一会儿浴室里已经弥漫了一屋子的雾气。这样子被吻住,阮小溪觉得有些缺氧,呼吸更加困难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再次被乔奕森轻薄了。这一次,乔奕森吸取上一次的教训,他的一只手夹住阮小溪的下巴,防止她再次咬下去,这一次,他相信,阮小溪一定会把他的舌头给咬断的,所以断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阮小溪觉得有种要窒息的感觉,下巴还被乔奕森捏的生疼,她越是反抗,乔奕森就更加有力。
她感到身体越来越无力,刚才的反抗渐渐地变成了半推半就,随后她的手放在乔奕森的胸前不动了。
身体也开始慢慢地软下来,温度越来越高,像是要燃烧一般。
乔奕森心中窃喜,看来阮小溪愿意与他一起共赴那美妙的境地了。
这个女人,即将被他征服!
这个女人开始这么顺从,乔奕森就放开她的下巴,改由扶住她的后脑勺,进一步加深这个吻。到最后,乔奕森一只手拖住阮小溪的腰身,慢慢地朝后面移动,将她按在墙上。
阮小溪身上的衣物早就被乔奕森解除殆尽,他健硕的身躯紧紧地贴着她娇嫩的躯体。
此时此刻的阮小溪,仿佛身处冰火两重天一样。前面是乔奕森滚烫的胸膛,后背是冰凉的瓷砖。
这样的煎熬,这样的温度,让阮小溪觉得干燥烦闷。她不自觉得伸出舌头想去舔一舔嘴唇,可是却舔到了乔奕森的舌头,软软的腻腻的湿湿的,忍不住就多舔了两下。
这个动作,让乔奕森更加欣喜若狂,这个女人竟然懂得回应他了。
阮小溪这个无意识的动作,激发了乔奕森更大的热情,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她吃下肚了。
突然这时候阮小溪嘤咛了一声,这个无疑是对乔奕森更大的鼓励。
他松开她的嘴唇,将她打横抱起,快速地走出浴室,朝着大床奔去。
阮小溪湿漉漉的身体一挨到床,床单和枕套全部都湿了。
乔奕森顾不了那么多,硕大的身躯便覆盖了上去。
突如其来的重量,让阮小溪胸口一滞,伸手推了一把,身上的重量却一点儿也没有减轻。她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一觉,恢复一些体力。
在闭眼之前,她看到面前一张放大的俊脸,好像是乔奕森。
这张脸,既英俊,又邪魅,让人又爱又恨。该死的,他还笑了。
金庸笔下,郭襄一见杨过误终身,而乔奕森这张脸,也足以让见到的女人朝思暮想吧。
突然,阮小溪又不想睡过去了,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抬起胳膊,想要触摸近在眼前的那张俊脸。
可是这么一丁点儿的距离,就像是跨越了千山万水一般,最终她的手还没有触摸到乔奕森的脸,她的胳膊就无力地落下来了。
乔奕森当然看出来阮小溪的意图了,嘴角勾出一个大大的弧度来。
“亲爱的,满足你。”乔奕森说着拿起阮小溪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不停地摩擦着。
阮小溪像是得到了满足一样,回之以满意的笑容。
乔奕森从来不知道,阮小溪还有这样调皮的一面,令人越发的喜爱。
他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占有她,征服她。
阮小溪用尽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终于闭上了眼睛。
“困了?先不要睡觉。”乔奕森看着阮小溪闭上了眼睛,想用自己的热情将她唤醒,于是再次贴上了她的唇。
而此时阮小溪的脑海中开始出现许许多多零碎的片段,大多是来自于她的童年。
有妈妈,有爸爸,有继母,还有宋舟鸿。有她曾经幸福的家园,突然,这个幸福轰塌。
她看到自己的妈妈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嘴唇发干,头发没有一点儿光泽。
而此时她的父亲,搂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从病房门口经过。
她看到自己的母亲用尽全部的力量流下了最后两滴泪,最终闭上了眼睛。
泪水是她的母亲留给这个世界最后的念想,也成为她永久的噩梦。
“妈妈,妈妈,妈妈……”阮小溪嘴里喃喃自语,不停地呼唤着母亲,梦中的难过让她忍不住留下了眼泪。
她想要醒来,可是噩梦始终缠绕着她,她陷入了一场梦魇。
正文 第153章 只能由我帮她换姨妈巾了
乔奕森已经不满足她的嘴唇,想要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
当他吻到她的眼角,突然觉得嘴里咸咸的,稍稍抬头一看,才发现,原来她哭了。
乔奕森眉头一皱,刚才还在笑,说哭就哭。
“你怎么了?”乔奕森柔声问道。
看她闭着眼睛,乔奕森以为是她觉得他刚才的动作太粗鲁了。
见阮小溪不说话,乔奕森更加不解。
出了浴室有一会儿了,阮小溪脸上的水珠已经干了,可是乔奕森注意到,她的脸仍然红扑扑的。
即使是被他点燃的,也不至于这样红吧,像是那种熟透的苹果一样。
乔奕森伸手去触摸阮小溪的脸蛋,有些烫,然后又去摸他的额头,太烫了。
他这才意识到,她生病了。
该死的!乔奕森心里忍不住咒骂,偏偏这时候生病,让他怎么下得去手,这不真的成趁人之危了嘛。
乔奕森从床上下来,披上浴袍。拿起座机,就给前台打了一个电话。
他吩咐前台找一个家庭医生来,而且是立马尽快。
放下电话,乔奕森回头看向床上的女人。她的头发还是湿的,这样子不生病才怪呢。
乔奕森突然有些自责,都怪自己刚才兴致正浓,忘记让她先把头发吹干了。
拿起吹风气,乔奕森让阮小溪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将她的头发仔细地吹干。
而阮小溪的嘴里还一直在说着胡话,刚开始还能听得清楚,后来就越来越不清楚了。
“点点?”
乔奕森重复了一句阮小溪嘴里的话,没错,阮小溪嘴里叫的最多的就是点点的名字。
“点点是谁?”乔奕森贴近阮小溪的耳朵问道。
“点点,点点……他是……”说到点点的时候,阮小溪竟然笑了,恐怕这是她的梦中唯一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不过话还没有说完,阮小溪已经完全昏睡过去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医生还没有赶来。
乔奕森再次拨打了前台的电话,语气很是不友善:“找个医生这么慢,这就是你们五星级酒店的服务效率?”
“医生马上到,马上到。”前台连连道歉。
这样子的大酒店,如果遭遇到顾客的投诉,声誉损失可不是一点点的。
医生还没有来,可是阮小溪额头的温度还在持续上升,乔奕森只好先用毛巾给她降温了。
他想自己出去找医生,可是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如果不是酒店的签约医生,也不一定会情愿来。
不管怎么心急,此时唯一的方法就是等医生来。
再次回到阮小溪的身边,可能是因为体温太高,她竟然不自觉地把手伸了出来。
看到阮小溪白花花的手臂,乔奕森才意识到,她还没有穿衣服。
一会儿医生就要来了,他可不能让她光溜溜的见人。
于是去衣橱取了她的睡衣,帮她穿上。
把阮小溪抱起来,乔奕森才发现她身下的床单也是湿的。
他想等她好一些,再让服务员过来换床单,于是就想让她睡到床的另一侧去,另一侧是干的。
低头一看,阮小溪刚才睡过的那个地方有血迹。
他竟然忘记了,她正在例假期!
女人在特殊时期,又是淋雨,又是亲热,她的身体怎么承受得住,难怪会生病呢。
乔奕森再次回到衣橱,翻找阮小溪的生活用品,她应该带了大姨妈巾。
果然在箱子底部找到了!
不过乔奕森还真的没有用过这玩意,也不知道该怎么用。
他一个大男人,要帮一个女人换大姨妈巾?
这要是说出去,该多么丢人啊!
乔奕森急的只想挠头,叫服务员来换?
这样好像也不太合适,这种私人极为私密的事情,怎么可以假人之手呢?
可是让他去做这种事情,他真的是下不去手!
乔奕森难得为一件事情这么犹豫不决,左右为难,这还是第一次吧。
恰好这时候门铃响了,应该是医生到了。乔奕森放下手中的大姨妈巾,去开门。
终于医生来了,可是乔奕森还是不能放心,烧这么高,想要退烧估计也没有那么容易。
“快点看看,她发烧很厉害。”乔奕森催促道。
看乔奕森的脸色那么难看,能住得起这么高级房间的,非富即贵,医生也不敢怠慢,立马打开紧急医药箱,拿出听诊器。
医生又是听诊,又是测体温,忙活了半天,就是不见实质性的干活。
“你赶紧给她退烧啊,再这样烧下去,脑子要烧坏了,你赔不起。”乔奕森带着提醒和警告的双重意味。
“是,是,目前最重要的是退烧。”医生说着拿出一个针筒,开始吸取药液。
“这一针下去,多久能退烧?”乔奕森还是不放心。
他还真的担心把阮小溪烧傻了,影响下一代呢。
“还需要观察,继续观察,烧得这么厉害,一针肯定退不了。”医生一边给阮小溪注射一边解释道。
“你行不行?不行的话就找别的医生了。”乔奕森对于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很是不满意。
“这……这位先生,这位小姐……”医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乔奕森给打断了:“什么小姐,是太太。”
“是是,这位太太烧得这么厉害,如果能及时送医院最好了,可是现在外面下这么大,您看,是不是……也不太方便。”医生说道。
见乔奕森不说话,医生继续说:“如果一针不退烧,隔两个小时再打一针,一定可以退烧的。”
听医生说话这么肯定,乔奕森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
“你就留在这里,哪里也不去,直到她退烧。”乔奕森说完转头对旁边的服务员道:“给他开一间房,隔壁的,这样方便。”
“是,乔先生。”服务员说完便去开房了。
〃如果有什么需要叫我。〃
医生说完也出去了。
突然想起来大姨妈巾的事情,乔亦森心一横,反正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而阮小溪,更加不会说出去,因为她会更加难为情。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乔亦森显得很笨手笨脚的,他刚想把阮小溪的睡裙撩起来,阮小溪就毫无意识地翻了一个身。
乔亦森吓了一跳,以为她醒了呢。如果让她看到他做这种事情,一定以为他又趁人之危吧。
不知好歹的女人!
乔亦森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身子往里面倾斜更多,追着她跑。
即使睡着了,阮小溪也不忘记跟乔亦森作对,就是不听话,让他无从下手。
〃别动,乖。〃乔亦森急得一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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