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请放心,微臣不会让您腹中的孩儿有事的!”柳御医郑重应下。染黎如今是皇家的宝,安王的心头肉,若是她或是她腹中孩儿真有个三长两短,那么他柳阮也就没有活路了。
随后。他拿出银针,快速在染黎身上的穴位扎了几针。
染黎一开始只觉的穴位一麻,然后,意识就渐渐迷离起来。
柳御医见她慢慢熟睡,肚子上的抽搐一渐渐减缓,便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将三根手指搭在染黎的手腕上,认真地为她把脉。
这时,李婉儿端着一碗水果羹走进了院落,发现院里的丫鬟婆子倒了一地,顿时慌了神。匆匆忙忙地跑进来,连手里的水果羹洒了半碗都不知道。
“怎么了?怎么了?阿黎呢?”她急急忙忙地跑到内室床前,见柳阮正给染黎把脉,便更加不安了。“柳御医,阿黎怎么样了,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柳阮为染黎把完脉后,抚着胡须想了片刻。“太皇太后无须过于担忧,现下。王妃已经无事了。她今日,定是受了刺激,紧张愤怒过度。导致频繁剧烈宫缩。刚刚,微臣给她下了定魂针法,暂时得以控制。只是,不知道她醒来后,会如何!微臣,也不敢保证啊!”
“受刺激?”李婉儿面色瞬间冰冷。望着院里,屋里昏厥的丫鬟婆子。目中杀气并起。“是谁,胆敢如此放肆。本宫绝对饶不了他!”
此后,没有多久,昭元帝和刘旭就回来。
两人问过柳阮,从他那里得知,染黎现已脱离危险后,就沉着脸,先去澡堂沐浴更衣。
他们是从城外回来的。
一天里,也不知接触了多少灾民。虽然,这些灾民都不是染病的,且那些染了瘟疫的都已经进行了隔离。但,谁知道,他们身上会不会已经沾染了瘟疫病毒?
染黎是孕妇,他们沾染不敢轻视疏忽。是以,每日回来,都必去澡堂,用艾草烧的热水,将自己重头到尾细细冲洗一遍。
不止他们,就连随行护卫的将士都必须用艾草洗澡。
夜里,刘旭用过晚膳后,就一直坐在染黎床边,静静守候着她。
他已经替她把过脉,知道她确实已经无事了。
回来之前,他听菊儿讲染黎紧张失控的过程后,他就大概知道了染黎为什么会失控。
他原本也是个不信鬼神的人,可是,自从他穿越重生后。他再也不能坚持那一套无神之论。
染黎前世的事,他多少知道一些。
对于刘谭,他心里一直有着斩草除根的念头。可是,自从刘谭在争夺皇位时败落以后,他忽然觉得,这刘谭根本没有什么,可让人忧心的。
他的那些计划,显的那么不堪一击,又有些焦躁和急功近利,一点儿,也不像染黎说的那般智谋出众。
隐隐地,他也觉的有些不对,但一直并未深思。可如今看来,他和染黎一开始就错了。
谁能想到,前世的那个刘谭,或许根本不是刘谭。
那么,那个刘谭是谁呢?
他望着静静安睡的染黎,深深地思索着。
大庆和西楚的边界,有个叫黑水的小镇。
俗话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因这里土地贫瘠,北接沙漠,资源短缺,是以造成了异常彪悍的民风。
土匪强盗满山,商队良民绕道。
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深受大庆和西楚两国的逃犯喜爱,时不时就有一两波逃犯恶徒来这里安家。
太阳渐渐落山的时候。
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静静坐在镇上一间酒楼的二楼窗口。他面前桌上,摆着几碟下酒的小菜和一小壶烧刀子。
他一只手轻轻端着粗白瓷的杯子,一只手,托着下巴,静静地望着窗外的街道。
“阿黎!我送的礼物,你可喜欢?”他嘴角勾引一道及其温雅的笑靥,身上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孤冷的高贵气质。
“还有安王!你又会是谁呢?”
“喳喳!”他低低笑着,目中渐渐升起一抹噬血的兴奋。“比上一世,好玩多了!也不枉费我刘唐,再一次,跑来这方小世界。”
“对了,飞飞儿,不知如今躲去了哪里!我可是,专程为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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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前世今生
昏黄的烛火在屋子里静静燃烧着。
内室的床榻上,染黎缓缓睁开眼睛。
她的双手自然而然地抚摸着圆圆鼓起的腹部,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时,靠在床边假寐的刘旭,睁开眼睑,低头静静望她。“阿黎,如今情势已同你前世,相差甚远。就算此刘谭非彼刘谭,他也已处于弱势。染家更的已经脱离朝政,再不是他的绊脚石,想必,他也不会没事找事,寻他们的晦气。所以,你无须紧张!”
想起刘谭,染黎浑身一怔,前世那样的遭遇,让她每每想起都有些恐慌。
本来,在今生刘谭谋朝篡位失败后,她就放下了心中几乎所有的阴霾。可是,突然间,却告诉她,这个刘谭根本不是她前世遇见的那个刘谭。这让她怎能不惊慌,那个刘谭的手段,给她留下了太多的阴影。
“阿黎!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刘旭抓住她的手,目光极其的温柔。
染黎抬眼望去,瞬间如落入一潭幽泉,浑身清凉。
“王爷!是我连累了你和孩子!”她微微凝眉,若不是她前世和刘谭的过节,也不至于害的一家人身心疲惫。
“阿黎!”刘旭慢慢俯身,脸在她眼前寸许停下,面上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沉溺。“不要叫王爷!叫我旭!”
染黎心中一天,面上难得升起一抹羞涩,她伸手抵住他越发靠近的鼻尖,勾起唇角柔媚的笑了。“这在外人面前可不合规矩,就算你来历不正。可如今,你到底也是个王爷的身份!”
染黎这略微娇羞的一笑,让刘旭看直了眼,情不自禁地搂抱着她。“阿黎,无论我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又是什么身份。只要,我们还是夫妻,我就是你丈夫,我们关起门的时候,便无需去管那些礼节了。以后,私下里。你便叫我旭吧!”
“旭!”染黎轻轻呢喃了声。
只是,刚刚才说出口,嘴上便被人紧紧压住,辗转碾压着。
两唇纠缠,互相吸嚼。发出津津水声。
刘旭已经禁。欲数月,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一时间,根本停不下来。手掌不受控制一般,自然而然的在染黎身上游移,点燃她身上一簇一簇的火焰。
但是,两人都知道,如今这样的境况下。那些羞人的事,是绝对不能做的。何况,染黎先前还强烈宫缩过。
最后。在刘旭极力的忍耐下,狠狠推开了染黎,将她一股脑儿的埋进棉被里。他看着身下茁壮的分身,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我,我先去澡堂泡泡!”
话罢,便逃也是的走出内室。去了隔壁的白玉澡堂。这里可不像京城的安王府,有温泉供应。这里就一冷水池子。
虽然,池子是白玉堆砌的。但它改变不了,只能装冷水的事实。
好在,这里是江南,又是初夏时节,气温极为舒适。
是以,就算直接跳进冷水里,也不算冷,反而能让人感到一种透心凉的痛快。
刘旭在白玉池里扑腾了几下,只觉的分身渐渐萎靡了,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在这时,染黎挺着个大肚子,慢慢走了进来。
“旭!”染黎在池边的躺椅上躺下,静静地瞅着他。“江南水患,你可有解决的办法。听说年前本就修缮过堤坝,如今却依旧被清江冲毁,不知,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刘旭抬眼恨恨地瞪她一眼,然后低头看着突然就昂首挺胸的分身,无奈的摇了摇头。禁。欲这种事,果然是越禁,心里越痒。
“阿黎!”刘旭声线沙哑地低声说道:“你能不能稍微关心我一点,你现在这样,我真的很痛苦啊!”
染黎闻言皱眉,表示不明白。
“我又怎么你了?”她什么事都没干好么?
刘旭无力的垮了肩膀,有些垂头丧气,又有些焦躁不安。
想着,和染黎有关系后,他和她第一次时,她莽撞的破了处子身,她痛的死去活来,他也没好到哪里去。第二次,是她清醒后,可是,这次更糟心。染黎将他吃干抹尽后,就放倒了菊儿跑了。等被他抓回来,呵呵,人家有身孕了。他根本无从下手!
如果,他不会医术就好了,这样,他就不会在为她诊脉的时候,发现,她大概可能怀孕了。不过,那时候受孕时间太短,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是以,忍着温香软玉在怀,却不敢贸然蹂踏。
可是,事实证明,染黎真的怀孕了。
于是,他和她只行过两次房,然后,他就又开始了禁欲生涯。
他怎么就这么苦逼呢?
刘旭想着想着就有些不甘心,抬眼见染黎睁着一双凤眼,静静凝视着自己,并且她似乎觉的他很莫名其妙!
不爽,非常的不爽!
刘旭从浴池里站起来,光裸着身子爬上岸边,走到摇椅前,一脸得意看着染黎。
染黎略觉诡异地抬头看了一眼,但是,抬眼首先看见的,是他胯下的那玩意儿。只一瞬间,她就羞红了脸,飞快的扭过头去。
“快去把衣服穿上!你臊不臊啊!”
刘旭勾唇邪邪一笑,倾身将染黎从摇椅上抱了起来。
突然的失重感,让染黎习惯性的抓住刘旭的肩膀,然后另一只手攀上了他的颈项。
“喂!我自己会走,你快放我下来,小心伤了肚里的孩子!”
刘旭嘿嘿一笑,面色邪光未退,深邃的目光沉沉地望了染黎一眼,随后大步迈向池边的地毯。
地毯是羊毛织玫瑰的样式,看起来很柔软。
染黎被刘旭小心地横放在地毯上,她伸手摸了摸地毯上的长毛。刚刚想感叹质感不错时,刘旭忽然扯去了她的衣带。
她猛然一惊。急问:“你做什么?”
刘旭嘿嘿一笑,蹲在她身前,故意挺了挺腰,让分身在她眼前很有质感的晃了晃。
染黎的脸蛋瞬间如被煮熟的虾子一般,潮红了起来。心里明明知道现下不可以发生*。可是,她还是感觉自己的身下,忽然涌出了一团水。于是,在深深的罪恶感下,微颤着声音道:“现在不可以啊!”
可刚刚说完,刘旭就俯身吻住了她。
只觉的这个吻好深。他吸嚼的很用力,有时候,她都以为他要将她的舌头吞下去。
渐渐地,她从一开始的抵触,慢慢变成了投入。脑海里思绪渐渐模糊。只想着,身边的人好温暖,她好想紧紧拥住他。
而后,一只手轻轻抚上了她光裸的脊背,光裸?她什么时候光裸了?
忽然,嘴唇一松,刘旭放弃了她的嘴,低头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凸起。
“嗯!”一声低低的呻吟。自染黎咽喉里冲出来。舒服麻痒的感觉,让她瞬间就沦陷了。
她的双手不自觉的在他身上抓捏起来,他坚硬的肌理。让她的脸颊越发的灼热。突然,他抓住了她在在胸前胡乱游移的一只手,将它轻轻往下拉去。
随后,一只滚烫的棒子,就被塞入了她的手心。他紧紧抓住她的手,咽喉里发出低哑的吼声。
“阿黎!帮我!”
那声音似乎很痛苦。似乎带着深深的委屈,和浓浓的期盼。让她根本没产出拒绝的心思。
于是,她的手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套弄起来。
只是,她才套了两三下,那人就忍不住抓着她的手,飞快的冲刺起来。
然后,瞬间一泄如注。
染黎呆怔,刘旭捂脸。“我想一个人静静!”
他说完,丢下一脸愕然的染黎,狼狈地抓了衣服就逃出了澡堂。
染黎躺在地毯上,看着一手的透明粘稠物体,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就哈哈笑出声来。
那人,早。泄了!
“哈哈哈哈!”
刘旭穿好里衣后面色漆黑地坐在屋子外室的八仙桌前,听着从澡堂里传来的笑声,咬紧了牙关。
不久后,染黎在澡堂浴池里洗去了一手的粘稠,用布巾擦干手后,面带笑容的慢慢走出来。
看见刘旭一声不吭的坐在八仙桌前,便轻轻咬着唇,忍着笑意走向他。
“夫君?”
刘旭黑着脸,无动于衷。
“相公?”
刘旭看了她一眼,拧着嘴依旧不说话。
染黎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而后,屁。股一扭,就坐进了他怀里,伸手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要笑不笑道:“王爷定力不好,说明,是臣妾魅力无边,您应该觉的得意骄傲,做什么一脸的闷闷不乐?”
刘旭恨恨地瞪了她一眼,将她紧紧搂进怀里,没好气道:“你好歹尊重一下我的自尊心啊!”
“噗嗤!”染黎一个忍不住又笑了,轻道:“这事,怨不得臣妾啊!”
刘旭无语望天,不怨她怨谁?
若是,他们行房能够频繁一点,他就不信,他那玩意儿会如此不济。
虽然,他此时特别想给染黎证明一下,他那方面绝对没问题。以后,她绝对不用担心自己的性福。
可是。。。
刘旭的目光落在染黎圆滚滚的肚皮上,平生第一次,觉的孩子什么的,果然就是拖油瓶。
这天夜里,刘旭和染黎在外室坐了一会儿,便会内室睡了。
刘旭明日还有早起去处理水灾事宜,而染黎是孕妇,多睡些没有坏处。
次日清晨,染黎是被嘈杂的咒骂声吵醒的。
身边,刘旭已经不在了,菊儿正守在床边一边等她醒来,一边在一件小衣服上刺绣。
看着她手里的紫色小衣,染黎有些懊恼地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除了舞刀弄剑,其它的几乎没有一样会,如今,她武功被废,虽然多年习得的武术技巧依然记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里。
可是。之前染肖钰下手忒狠,身上经脉破碎,稍一用劲力,就会浑身剧痛,若她不安安分分的做个普通人。她就会经脉寸断而死。
想到自己的身世,染黎的眉头微微凝起。
在京城时,她曾跟踪过一对兄弟,似乎真和她的身世有着重要联系。但是,后来,刘谭败北后。染黎再去寻找时。已经发现人去楼空。
如此,不得不让她怀疑,那兄弟二人,会不会是谁给她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