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伸手轻轻的抚摸了林苏的脸颊,带了一丝火热的气息,每一下都是满满的渴望,然后是脖颈,然后是锁骨,却又戛然而止,他在林苏的耳侧暧昧的吐气,像极了情人之间的呢喃和耳鬓厮磨。
情场老手,自然知道怎样轻易的便撩拨一个女人的寂寞和*,更何况是林苏这种已经被下了药的女人。
林苏的后背早已经沁出了汗水,本来就被水弄湿的衣服更是湿透了。
她咬着牙,纵使全身所有的感知都被那奇怪的感觉爬满,她也依然不会发出声音。
这是她作为林苏,作为慕予辰妻子,在范勻这样的人面前所保留的骄傲。
“呵,还在忍吗?何必这么辛苦?”范勻戛然而止的手却继续在林苏身上游走,他似乎很享受这样调教的过程,而他也发现了一个很令她惊讶又惊喜的事情。
“反应这么大?真没想到啊……慕予辰不会是不行吧?”范勻能够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触碰,林苏那生涩的反应,那绝对不是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会有的反应,这么不正常的,青涩的反应却也着实的让他心中的*愈加的强烈!
他的内心满满的都是狂喜,他的内心在叫嚣着,在疯狂着。
而当他认知到这个事情之后,他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但是林苏怎么可能就这么咬牙吃着闷亏,她真的是拼了,才会拿脑袋去撞范勻的脑袋。
而范勻却丝毫没能够反应过来,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这一脑袋的撞,连范勻都不能幸免的被那冲击力给撞倒了。
而他的手迅速的松开了,而本来被死死的摁在到墙上的林苏也被放开了,跌落在了地上。
而那冲击力也让林苏痛得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却意外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范勻这辈子都没像今天一样吃那么多的亏。
慢慢的他也没有了耐心,他缓缓的爬了起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蜷缩的躺在地上的林苏,他薄唇轻启,有着毫不掩饰的焦躁和怒意。
“你笑什么!”说话间充斥着怒意和冷意,此刻若是换作夏尔待在这里,她必定会被震慑到。
可是林苏不是夏尔,她是林苏,她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早已经有了一颗金刚钻的心脏了,只是这点小小的震慑,怎么能让她害怕?
她只是轻轻嗤笑,随即便笑的更大声,语气里听不出来是畅快还是早已将一切置之度外的豁达。
“我笑你啊……我笑你,明明自己是坨屎,还巴不得全世界是个大粪池。”
这话不可谓不粗俗,而这样的话出自于林苏的口中,也着实让人大跌眼睛。
但是林苏那认真无比的眼神也确实让人明白她说这话说的有多认真。
“呵呵,你是这么认为的?”范勻突然也笑了起来,在他看来,如今的林苏也不过是强攻之弩,再怎么嘴硬也只是强撑。
他也不等林苏回答些什么,而是直接上前,抱起了林苏,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床上,然后他宽大的身体便压了下来,那动作的迅速,丝毫没能让人反应过来。
不过是瞬间,范勻的唇也压了下来,却也被林苏躲了过去。
直到这时,范勻才意识到,林苏的动作较之之前更为灵敏一些,想来,这个药的弊病便在于此,来势凶猛,药效退的也快。
他也料想到林苏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会咬牙坚持,不停的拖时间,直到把药效拖的渐渐消散掉。
做梦!
此刻他的心中只有这两个字在不停的叫嚣着,他花了那么长时间,只为了今天,那他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林苏逃脱。
于是,他也放弃了亲吻林苏的想法,直接便去解林苏的衣服,与其说是解,倒不如说撕可能更为贴切一些。
而林苏也是心中一惊,她的脑子顿时闪过慕予辰的脸,几乎是下意识的想法,她努力的用手去绊住范勻的动作,口中却是用喊的方式警告范勻。
“范勻,你再碰我一下,那我拼尽全力也让你今天死在这里!”那一声嘶吼,还伴随着嗓子撕裂般的沙哑。
范勻似乎被这话也听的一愣,他突然便抬头看了一眼上身几乎已经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的林苏。
许久,只听得他轻轻笑到:“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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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勻位于市中心的住处是一处戒备极为严格的高级小区。
慕予辰到的时候,小区正门口早已经关闭了。
出入没有门卡,绝对没办法进去。
夏尔见这一幕,也忍不住皱眉,随即焦急和不安。
如今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宝贵无比,慕予辰绝对明白范勻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达目的可以做任何事情,是个可怕到故意里的人。
林苏在他手上多一秒,他的心就更沉一点。
看着那紧闭的小区大门,慕予辰几乎都不多做考虑,便直接三步并作两步的从门旁的墙壁上爬了上去。
动作灵敏的让夏尔都有些瞠目结舌,但是不过转瞬,夏尔也恍然大悟了。
她一直把慕予辰当成了跟夏津一样的娇生惯养的*。
但是她却忘了,这个人是怎么成为慕家继承人的,是怎么让人看到她都尊称一声慕少的,而他有为什么会成为B市无人可替的太子爷的。
因为他从小便在部队里历练,别人吃的苦,他都吃过,别人没吃的苦,他也吃过,他曾经为了完成任务,独自一人闯过原始丛林。
他几乎是个传奇,立了一等功却能够安然无恙的活下来的人永远都比别人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才能达到这样的成就。
所以,看着慕予辰的背影消失在墙头的夏尔此刻却只是悲凉一笑。
“夏苏,你命真好。”
只是这句话也只是散在了风中,唯独自己听到罢了。
而此刻,范勻公寓的房内早已经一片狼藉,就在刚才,林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蹬倒了床头的柜子,而那柜子上的玻璃杯子碎了一地。
范勻转头下意识的察看,可是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林苏早已经推来了他,用她此生最快的速度,去捡那堆碎片。
她几乎是毫不犹豫的捡起一块离她最近的碎片,朝着腕处就是狠狠的一扎。
那一下究竟扎了多深,林苏已经不关心了。
但是她知道,就这么耗下去,范勻再不可能得逞。
跟一个死人,想来范勻肯定不会有那样的兴趣。
“你这是……”范勻已经被那腕间潺潺的血流震惊了,入目之处满满的都是血红一片,触目惊心。
而林苏天生肤白,两厢一衬,却不知道这种惨烈的美是让人震撼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
但是范勻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听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在门口响起。
范勻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这样的行事方式,还真是较之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除了慕予辰,还会有谁?
不知道为什么,范勻反而不急了,不急林苏那不停流着血的手腕,也不急着怎么得到林苏,反正时间长久。
林苏在一旁,因为血液的迅速流逝,早已经头晕眼花了,但是在听到那一声巨大的撞门声的时候,她也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谁来了。
而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上身未着寸缕。
但是满满消失的意识已经容不得她想太多了。
只听得扑通一声,她直接栽倒在了地上,而昏迷之前,她似乎还看到了门口出现了一个人。
那个人披星戴月的来,眼里满是疼惜,在她愈渐模糊的视线和直觉里,径直向她走来,然后抱紧了她,像对待一个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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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某人自己也看了看自己写的,表示很多地方处理的不好,请亲们见谅,等文文全部完结之后,卫某人会大修一遍,力求完美,另,卫某人还是觉得自己适合写古文,现代文是第一次尝试,自觉写的不够好,所以下一本准备走回老路,写古文,不知道你们还会不会看。
☆、第七十二章
一轮残月刚刚挂在空中,午夜马路上,一辆飞车正在疾驰。
只见车上一人昏迷9不止,手腕不时流着鲜血,一人沉默不语,到那紧捏着的手也能泄露出端倪。
而又有一人眉目冷峻,他开着车,不时透露着焦躁和不安的情绪。
这辈子第一次,连指尖都是颤抖的,那多年来养成的冷静,处事淡定,永远不会焦急的模子也早已经被打破。
慕予辰只知道,此刻的他心中早已经乱成了一片。
刚才若不是夏尔跟着跑了进来,拉住了他,也许他会真的让范勻死在那里。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啊,那时无论多久都忘不掉的场景。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林苏,几乎是浸在鲜血里的,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血红一片,在那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看起来触目惊心。
林苏上身的衬衣早已经被范勻撕烂,如今也是那样袒露在空气中。
她整个人躺在那里,手腕还流着血,但是脸色苍白一片,嘴唇可以清晰的看见咬痕,全都是血口子。
林苏整个人想一个破碎的娃娃一样,丝毫没有生气。
看到这一慕的时候,慕予辰的心莫名的已经漏了一拍,整个人几乎是本能的奔到了林苏的面前。
他刚刚疯狂的撞击门时,身上已经快被撞的散架了,但是如今,这全身的疼痛早已经化作乌有。
他小心翼翼的抱起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林苏,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抖的厉害,而林苏那么轻,轻的好像随时都会消失一般,那早已经虚弱到无法察觉的呼吸让他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这狼狈的模样,究竟是吃了多少苦,才能坚持到他来才倒下?
慕予辰努力的镇定下心神,他脱下了身上的大字,然后裹住林苏裸露的上身,他很清楚的知道林苏现在最需要的是止血,所以他不可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要知道,林苏拿那玻璃碎片割手腕的时候,丝毫不含糊,几乎是下了必死的心思的。
而那一割,几乎是深可见骨了,慕予辰一边颤抖着,一边搜罗着脑中的急救知识。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他迅速的起身翻箱倒柜的找着剪刀,然后在找到剪刀的那一刻,他也丝毫不手软的齐背剪下了林苏半头长发。
然后慕予辰迅速点燃剪下来的那些头发,不一会儿,头发烧成灰,慕予辰便疯了一般的将那么发灰往林苏手腕上撒。
范勻坐在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身也穿好了衣服,衣冠整洁的看着焦躁的慕予辰和生死未卜的林苏。
若说他对林苏的现状丝毫不担忧,也着实是假的,但是他却有种预感,像林苏这样外表似乎算不上多刚强,内心却无比柔韧的女人是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得就死掉。
至于其他事,没关系,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
眼看着林苏手上的血终于有止住的迹象,再没有往外流个不停了,慕予辰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明明是已经很冷的深秋时节,慕予辰只着一件单薄的衬衣,他的额头却依然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而身上的白衬衣也早已经被林苏的血染红了一片,此刻他看起来也无比狼狈。
正待他准备抱林苏离开去医院时,慕予辰的耳边又响起了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听到的声音:“真是让人伤心啊,慕少爷似乎忽略了范某人的存在了。”
不听这声音,慕予辰还不至于记起那么多不愉快的事情,刚才因为林苏这副模样,他早已经慌了神,似乎也真的忽略了范勻的存在。
几乎是一瞬间,积压了这么些年的怒火,一朝燃起,就怎么也扑不灭了。
慕予辰将昏迷中的林苏轻轻的平放在了床上,然后下一刻,他便上前一步,揪住了范勻的衣领子。
这样的慕予辰,范勻不是没有见过,眼里满是恨意,滔天的怒火几乎可以让人毁灭。
范勻轻笑,他对上慕予辰那几乎可以结上一层冰的眼神,丝毫不闪躲,甚至于,他还有点享受激怒慕予辰的过程。
或者更准确的说,他享受让慕予辰变的绝望而又疯狂的过程。
八年前那个年轻的士兵死的时候,是这样的,八年后,就更是让人怀念这种折磨人心的过程。
“慕少你猜猜,在你来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猜猜,你是来晚了,还是正及时?”
……
慕予辰还记得来的路上,夏尔说过,林苏中的这种药,药性极强,几乎是能够让人瞬间没了意识。
他不敢想像,在他没能够到来的这段时间,林苏是怎么度过的。
她肯定会怪他吧?
慕予辰的眼睛几乎是瞬间便涨红了一片,这让他本来就白皙的脸看起来有些可怖。
慕予辰像是疯了一样的揍着范勻,他的拳头很有力的打在范勻的身上。
而范勻却丝毫不还手,他被打的吐了一口血,却见他不怒反笑,他看着慕予辰,一开口便是恶毒:“慕予辰,这滋味怎么样?不曾想你B市太子爷的女人会被我玩儿吧……”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紧接着又挨了一拳头,拳头打在范勻的颧骨上,只听得闷闷的响声。
慕予辰再不说一句话,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碎玻璃,便往范勻的颈动脉上扎,动作几乎是破风而来。
这下范勻本来还淡定自如的表情瞬间也有些破功了。
他想到过,慕予辰会发怒,却从未想过,慕予辰当真会想要了他的命。
而电光火石之间,就在慕予辰手中的碎玻璃即将滑坡范勻颈部的皮肤时,一道声音却急促的响起在那早已经被慕予辰踢坏的门前。
“不要啊,住手。”
听到这声音时,慕予辰捏住玻璃碎片的手微微的有些顿。
范勻的眼神也在这道声音响起之时冷了又冷。
他道是怎么回事呢,慕予辰怎么会那么快就找到他现在待着的这套公寓,感情原来,夏尔真的不怕死的告诉慕予辰整个事情的经过了。
慕予辰松开了揪在范勻胸口衣领上的手,随即扔掉了玻璃,然后他便不再多看范勻一眼,而是直接把还躺在床上的林苏和衣抱起,带了一丝说不清的难过。
而范勻被松开之后,他只是轻轻的动了动脖子,他这才发现他的嘴唇已经破掉了,看着慕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