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上宝蓝色儿君一直和我抱怨前几日,挨得那几脚,实在痛。脸上一片的青紫,虚的很。我思着我和他同僚这么久,现在他身体上出了问题,我是不是应该献上一点自己微薄之力,下了朝,我偷偷踱到宝蓝色儿君那边道:“王侍郎,你等一下到方宇轩来一下,我这里有祖传专治跌打的药酒。”
宝蓝色儿君眼睛一瞋道:“当真?”
“顶顶的真。”我挺了挺自己的胸,让自己看上去有些底气。说道底,我这个方法也是看来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宝蓝色儿君一听有办法治他近日来的疼痛,下了朝就屁颠屁颠地跟着我回到方华轩。
一进门,我叫宝蓝色儿君把衣服给扒,宝蓝色儿君跟一姑娘似的,泪眼婆娑地看着我,好像我要对他行什么不轨之事,磨叽死了。我思琢着昨日在那楼里,似乎底下那个男的全然没有宝蓝色儿君这般神态,一脸的享受舒服。
我大手一挥,果断的把这厮的衣服给撕了,一声子的惨叫,贯彻整个方华轩,我连忙用手将宝蓝色儿君的嘴给堵住,大爷,我这房的两边,可谓住的是这云国的两大重要人物,方昕和温子郎,被他俩听到这动静,还不定脱我的皮,抽我的筋。
果然,我的门在一瞬间,就被踹的连它亲妈都不认识了。
方昕和狐狸两人脸色一致的相似,铁青地看着我。
“篁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小竹,你在干什么?”
我默默的将放在宝蓝色儿君上的禄山之爪挪了下来,以前宝蓝色儿君一直穿着大衣大衫,我还没察觉,这厮的身材还蛮不错的嘛。
宝蓝色儿君一看到皇上和温子郎来了,连忙跳了起来,跟粽子一样的蹦到了狐狸那边,嘴里还墨迹墨迹些什么。
狐狸一直用双冒火的眼神盯着我,我的小竹皮呦。
还是方昕在一边,慢慢解开了宝蓝色儿君嘴里,手上,脚腕上的绳子。我也弄不清楚昨日那对男女治个病,为什么要把男的给绑的和粽子一样,我当这束缚之术应该是治病的一个重要的方面,也如法炮制了。
宝蓝色儿君嘴里的绳子一下被放下来后,一开口就是:“皇上,温侍郎,竹篁要强暴臣。”
我被这一吼,弄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瞟了瞟他身下的长裤,若我想那样他,我留他的裤子干嘛。
温狐狸也不理我,用袖子将宝蓝色儿君圈了出去,顺带这还把本山主在人间的窝拆了个穿,我默默的想今晚要到宝蓝色儿君那边去挤挤。可看刚刚那厮的表现,今夜又要,费不少口舌,想想还是挺忧郁的。
温狐狸不热不冷的对方昕道:“皇上,到外面等等,我稍稍教导一下竹侍郎。
方昕面露难色,盯着我的眼睛良久,又看了看一直在门口嚎着:“温侍郎,你这做的就不地道了。”的宝蓝色儿君。
道:“篁儿,也是得有人教你一下?”
说完,就大步一迈,往外头走去了,顺便去将宝蓝色儿君捡了回去。
我心里流泪流的跟这城门外的护城河一般汹涌。
方昕,你怎么不把我捡出去啊!
随着那扇通往外头的们,被方昕给关上。我的心犹如九月寒风般冰冷。脚一直在哆嗦 ,狐狸这人一向皮笑肉不笑,阴的狠。如今,落道他手里八成没有有好果子吃。
不知道,我到时候喊起来,方昕会不会勉力一救。
狐狸抿着自家秀气的薄唇,满脸阴郁地举起手,前几天我才刚刚看到过这厮高深莫测的剑术,二十来个忍都被他用剑刮了,这厮连眼睛眨都没眨过。莫不是他要用剑刮了我这竹子皮。
性命攸关,不可马虎。
本山主一个熊腰扑了上去,抱着狐狸哭嚎着:“温侍郎,我再也不敢动王尚书,我知你并不十真欢喜方昕,你其实欢喜王尚书。”
将眼泪子全抹在了他的白衣服上,我可不想弄脏我的衣服。
抹来抹去;觉得有些不对劲。狐狸怎么还没训我,刚刚他那脸色可是恨不得立马把我扒皮抽筋。
我稍稍将脸抬起来,打量打量狐狸的脸色。
一抬头就瞅见狐狸低着脸,深情地看着我,我一惊 ,这是
生气到极致的表现?
“小竹。”他突然的开口让我的寒毛又轮番竖了一边。
“想教你,却又不想教你,所幸你现在不懂,这样你就不会看到别的男人,这样你就暂时只看的见我。”
声音越来越轻。
当真该吃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高兴,你们快来关心关心音子嘛
☆、梦回
天还没亮;方昕就把方傲这个圆滚滚给提到我园子里。我披着件衣服,打开门时,着实被方傲那张欲哭未哭的脸给吓了一跳,可怜的方傲还没在方昕的寝宫里把坑待热和来,就被他叔叔给提了出来,让我带小肉团。他到底是多不欢喜他弟弟的孩子,好歹小肉团在血缘上还是他的亲戚。
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方昕也没和我多说两句,丢下小肉团,就又赶回他自己的小黑屋理,不知去倒腾些什么。
我看着那个在我园子里爬来爬去的肉团,甚是无奈。
我拿小孩子最没有办法了,右下离家出走的福仔就是最好的例证。
彼时,我并不知道方昕这么逼肉团子,是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宿命,所以必须让肉团子快点成长。就觉得他最近抽什么风,让方傲这么小的人这么拼命学东西,早上让他随同我们一起上朝,可怜的肉团子平常似乎站都站不稳,上了朝还得站得笔挺笔挺的,本来就是一张包子脸,现在因为紧张将脸上的肌肉绷得紧吧紧吧的。
我看他甚是可怜,私下和他说上朝不用那么严肃的,应付一下就可以了。如果一天到晚和温狐狸一样,人老的快。
肉团子十分信任我的话,认为我说的话便是真理。下午就和他的功课师傅说了这番话也就是温狐狸。
温狐狸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我,口气空远的说道:“世子,难道要像竹侍郎一样,成为国之蛀虫吗?”
坐在一边的我一口茶吐了出来。用得着这么不客气吗?
我向肉团子抱以坚定的目光,毕竟他是挤了宝蓝色儿君的位子,和我在朝上是统一战线的人儿。我相信他不会背叛我的。
小傲奶声奶气地道:“那我不要。”
我一颗竹子心都碎成了一地。
温狐狸摊开一本《国语》道:“那世子就得习礼习法。”
不一会儿,半年的时光就没了。肉团子个子虽没长多少,性子到是老成了些许,我唏嘘良久,在肉团子的年龄,本山主有可能连数数都数不全。真是少年老成。
他生日的时候,我说带他出去玩一下。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身后的方昕。
方昕的脸色十分苍白,我夜里走出来消食的时候,我总看到他书房的灯一直都亮着。听太监讲皇上总批奏折批到深夜。
我看到方昕眼睛下的青晕,不知道他又熬了多久的通宵。趁今天也可以多休息休息一下。
我道:“皇上莫担心,我会照顾好小傲的。”
方昕看了看肉团子,叹了口气说:“好吧!不过小傲,你得听竹侍郎的话。”
小傲一听,高兴的滚到了我的面前,嗯,这样才有一点小时候天真浪漫的感觉。
我牵着肉团子把他带到了这云兆最热闹的地方也就是,云兆的花街。
一到花街,就跑到寻芳楼里点了一两个小菜,再点上几壶小酒。做了下来。真真的人生幸事啊。小肉团还没有桌子一般高。站在桌子后我都瞧不见他人。
他也发现,这样似乎上不了桌,就咚咚跑到一边,费力的拖了一张长木椅回来,又费力地爬了上去。
一头子的汗水,他拿起那个酒壶,就往嘴里灌。大概太渴了,连回味都没有回味,就吞了下去。我愣愣的望着。
下一秒,我脑袋回过神后,立马觉得回去方昕一定会宰了我的,把他宝贝继承人弄成这样。
我连忙抓住酒壶,不准他再喝。
玉琢的小脸上浮出几团怪异的红晕。
他放下酒壶,说道:“小竹,这水是甜的呢!小竹,我还要喝。”我听到他叫我小竹,我的脑袋就要大上一大。他这么一个小人,年纪大概连我岁数的零头都不到,还以平级的口吻叫我。
那时我不知道,这肉团子嘴里的小竹,是温狐狸让肉团子这么叫我的。
我见他还要喝,赶紧对他说:“小傲,你可知道什么叫嫖。”
肉团子看了我一眼,没有再向旁边的舞女要酒,我长吁一口气,再让肉团子喝下去,方昕和温狐狸非得扒了我这老竹皮。
团子小大人一般的说道:“嫖,就是花钱玩女人,花钱找乐子。”
我惊悚一番,以这个小团子的年龄知道这些着实不简单。这皇家的小孩就是不能小看。
他看着我睁大的双眼,小脸迟疑了一下,支吾几下,颇为为难地说:“是朝上的宝蓝色叔叔和我说的。”我思索了一下,宝蓝色衣服的人物,除了站在我边上的宝蓝色儿兄应该没有人会穿这么骚包的颜色。
我指着台上的红衣女子;想改正他的世界观,说道:“所谓嫖女人玩弄女人是最为下等,以看为最上等。所谓曼妙女子,只可远观不可进玩焉,小傲看看这女的长的怎么样?”
肉团子将自己的眉毛折了几折,道:“这女的长得真是千夫所指。”
酒桌旁边的老鸨,嫖客,龟奴全都看向我们这一桌。
我脑袋一发愣,遮着这倒霉孩子的嘴,对周围的人说道:“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将肉团子抱了起来问道:“谁叫你这么说的。”
肉团子醉眼迷离地嚷嚷道:“是宝蓝色叔叔教我的。他说千夫所指是形容漂亮姐姐的,因为太漂亮了,所以一千个男人都指着她 。”说完伸出肥嘟嘟的爪子,抓向了桌子上的小菜。
不由的由心中佩服,这宝蓝色儿兄真当有能耐 。敢顶风作案。把方昕的乖世子,温狐狸的宝贝徒弟这么歪着带。
肉团扯着我袖子说:“小竹,小竹,那我听说嫖总和吃喝嫖赌连在一起用,赌又是什么?”
我正准备说下去就看到门口走来一白衣男子,是温狐狸无疑。我高声说道:“所谓人生四幸便是知礼,守礼,懂礼,会礼。”
肉团子一脸迷茫说:“小竹,你说的和刚刚不一样。”
温狐狸走到我们桌子边,笑道:“那小傲刚刚听到的是什么?”
我狠狠地瞪了一下肉团,但肉团又和小时候一样再次出卖了我。
“竹侍郎说,嫖以玩弄为最低级,以的心为上策。”
我额头冷汗直流,真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队友就怕猪一样行动,神一样智商的队友。我甚是无力。
温狐狸眼风甩到我这里:“小竹,你是这么教小傲的。”
我全身抖了一抖,将肉团子抱到自己的怀里,说道:“刚刚侍郎喝高了,人生四幸真真的是知礼,守礼,懂礼,会礼。”
小傲半懂不懂地看着我。
晚上,温狐狸背着小傲带着我走回皇宫,夜风一阵又一阵。
狐狸侧头闻了闻小傲,皱着眉说道:“小傲怎么这么重的酒味。”
我顿时觉得凉风透骨,抖擞了几下说道:“肉团子自己把我的酒抢来喝的。”
狐狸无奈的看了我一眼。
分开的时候,肉团子一定要和我困觉。
被狐狸铁青着脸,从头顶打了一拳,拖会了他自个的房里睡。
啧啧。 这狐狸真相当的血腥暴力。
我拾掇拾掇自己,就躺倒床上睡了,睡得还不是很踏实,就听到外面有个侍卫着急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小世子被妖怪抓走了。”
下一秒,三扇门就打开了。方昕因为在批奏折,衣服也没换还是早上的朝服。
狐狸还是一白袍,我顶着个鸟窝头穿着睡袍就冲出来了。
向侍卫指的方向看过去,隐隐约约看到一双翅膀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所为,绑架个人,伪装好点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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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终
靠皇宫内的侍卫是解决不了的事。到底小傲跟我了这么久,我还是和他有一点感情的,我双手立马划出印伽,准备追上去。才发现自己的修为早就被司命给封了。心里似火一般的烧了起来。
狐狸发现我的异样,冲了过来从后面抱住我:“小竹,冷静下来,小傲,会没事的。”
我眼睛十分空洞的看了他一眼,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以前有过一个小孩就是这么消失的。
狐狸心痛地看了我一眼,突然架起云,抱着我朝哪个鸟妖飞的那个地方赶去。
地上的人吃惊一片。我也小吃惊了一下。
我看了看这久许不见的云头说道:“狐狸,原来你也是个仙人呐。”
他低头看了看我,说道:“抓紧了,我要加速了。”
他快速地向前飞去,我在呼啸的狂风中问他:“狐狸,你是哪来的仙友啊?你告诉我,我竹篁一定要登门拜谢一番。”
他看了看我,良久没说话 ,静默了一下,道:“小竹,这么大的风 ,你说话不怕嘴里兜到风。”
我胸口一下闷,果真我和他不是一世界的事物。八竿子也不能把我们打在一起。
一盏茶的功夫,他在一个山坡上降下了云朵。拉着我躲到了山石堆的后面,那个鸟妖并不是飞到哪个荒郊野岭,而是飞到城外的一个庄园里。
一直不说话的温狐狸说道:“我刚刚就觉得这鸟妖的气息不太对。这应该是生鬼,是由凡间的人从冥界中召唤出来的。是个阴损的术。”
狐狸眼神四处游荡,偶尔停顿一下,眉毛紧缩,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我着急的看着那个灯火通明的田庄,不知道该怎么办,都是司马不好把我的修为全封住了,害得我现在只有干着急的份。
我突然想道刚刚看狐狸架云的技术,修为一定不低。说不定可以解司命给我下的咒。
腆着脸问道:“狐狸,既然你会法术,可不可以把我身上的禁术给解了,这样我们也容易把方傲救出来。”
温狐狸黑色的眼眸中似有什么在暗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