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婚恋,首席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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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婚恋,首席的秘密-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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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是一片黑暗,江屿心被他抵在墙壁上,来不及多说,黑暗中他准确的攫住她的红唇,亲吻她。
    是的,唐时遇吻了她。
    江屿心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越是用力推,他压的越近,健硕的胸膛直接贴在她胸前,布料太薄,甚至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
    没办法推开他,江屿心只好退而求其次,紧闭牙关不让他得逞。
    唐时遇何等精明,一只手轻便的扣住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犹如钢铁般有力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轻易的让她张开了贝齿,乖乖的让他进去。
    他吻的极尽用力,辗转悱恻,不温柔,不试探,只有强行和霸道,强迫她接受自己的舌头带来的酥(麻)感。
    江屿心的呼吸被他剥夺,脑子开始缺氧,有些晕,逐渐空白,身体无力的靠在墙壁,若不是他的月退撑在她的兩條長腿中間,怕是早已瘫软在地上。
    黑暗中呼吸滚烫的焦灼着,*缱绻,是慾念,也是本能。
    今晚从看到她第一眼起,唐时遇脑子里就在想对她这样的事,再过份的畫面都有。
    她太美了,而他早早的采摘过她的美好,尝过她的美味,让他变成不知餍足的野兽,总想着在她身上索取,恨不得榨干她。
    他的吻,他的触碰,都令江屿心的心房轻颤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甚至有一种反应让她都鄙视自己。
    她,慢慢的,生涩的在回应他的吻。
    不算明显,却足以让唐时遇的眼眸在黑暗中泛着幽幽的光,闪亮闪亮的。
    情不自禁的将她的裙敚Я玫窖H,有着老茧的手指在她滑嫩的肌膚上反复撫摸,迷恋不已。
    江屿心感觉自己喘不过气,心脏被什么挤压,要从身体里蹦出来,双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他掌心解放,紧紧的揪住他的衬衫,像是挂在他身上。
    第一次接吻是在17岁,他吻着她香軟的红唇,舌尖横扫着她的牙齦,她呆滞的不知道该做何种反应。
    唐时遇停顿了下,见她一脸的呆萌,肌肤透着若隐若现的绯红,心底是一片柔软,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瓣,揉满笑意的声音道:“接吻,要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江屿心像是被人施下魔咒,微微的张开唇瓣,他再次俯下头吻住她的唇瓣,这一次舌尖很轻易的进去,在她的口腔里肆意而为。
    那种感觉,江屿心永远不会忘记,因为太过青涩与充满心跳的悸动,是每个女孩子一生最难以忘怀的感觉。
    两舌相饶,抵死*,近乎要分不出你我,即便是再寻常不过的唾。液,此刻在彼此的唇齿间都成了可口的糖水,甜进心底。
    唐时遇的手不满足只在她的腰间,顺势而上,就要覆蓋她只有(乳)貼没有內衣的月匈上。
    江屿心还保持最后一丝理智,自由的手松开他的衬衫,抓住他的手,指甲很用力的掐进皮肤里,隐隐感觉到湿意。
    他的动作顿住,没有动了。
    还是有一丝清醒是因為江屿心清楚感觉到抵在自己腿内侧的硬。物,滚烫无比,让她的脸颊在黑暗中升了溫。
    他的慾望,还真是毫不遮掩。
    唐时遇褲襠撑起的地方死死的抵在她身上,他的吻停下,黑暗中视线受阻,听力却越发敏。感,听到他好几次有吞咽的动作。
    发烫的掌心如同铁烙般贴在她的腰际,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颈脖处,惹得她的肌肤冒出细密的颗粒。
    肌肤相贴,汗水不断渗出,染湿衣服,心跳不受控制,这样的沉默实在太过煎熬。
    江屿心已经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她懂男女之间的情事,更懂唐时遇,所以不敢乱动,怕自己一动就会引起他不可收拾的反映。
    就在她煎熬难忍,想叫他放开自己时,耳边浮起他极其沙哑弥漫晴欲的嗓音轻轻地问她:“你知道*是什么吗?”

  ☆、悲喜城82:我在这里吻你

他的声音很轻,言语间的份量却极重,让江屿心身子猛地僵住,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灌下,冷得窒息。
    不等她回答,唐时遇终于放开了她,拉开门弯腰拾起丢在地上的西装,关上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屿心身子虚软的靠在墙壁上,黑暗中缓慢的往下滑,直到坐在地上。
    窗帘没拉,月光透过玻璃漫进来,洒一地的凉薄。她坐在地上发怔,久久回不过神。
    明明是想羞辱他,可为什么倒头来好像受辱的是自己?
    ……………………………………
    翌日,青海城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都是昨晚陆希城求婚江屿心的新闻,甚至截图了路人上传网络的照片。
    江屿心一早醒来接到江进的电话,无疑是看到新闻打电话过来,语气里掩饰不住的高兴,认为他们做的很好。
    因为陆希城的求婚成功,让之前所有观望陆、江联姻失败的人失望了,确认两家的联姻,今天陆氏集团和江氏集团的股票都不断的在上升,所有股东和股民都对他们充满信心。
    江屿心很沉默的听他说完,只说了句自己要洗漱去公司便将电话掐断了。
    公司,股民,股东,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江屿心到公司,从保安保洁再到同事,每个人都向她说着“恭喜”,她平静的不断重复“谢谢”两个字,也不介怀他们的眼神总是往自己无名指上瞧,习惯了。
    到办公室刚放下东西便被黎桐的内线叫去。
    敲门而入,一进门黎桐的眼神直直盯着她的婚戒看,意味深长道:“陆太子爷对你算是上心。”
    她曾经在时尚杂志上看到过这款戒指,设计师法国的设计师最新的设计,目前全球只有这一枚,是独一无二。
    江屿心在办公桌前入座,言简意赅:“如果你特意把我叫过来,是为了说恭喜,我想不用了。”
    黎桐嘴角的笑淡去:“看样子被求婚你不是很开心。”
    江屿心沉默,她该开心吗?该开心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见她这样,黎桐忍不住的叹气,“既然不想要结这个婚,何必勉强自己?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是两个家族的事!”
    虽然江屿心不能和唐时遇在一起是一件令人惋惜的事,黎桐还是希望她能幸福,至少不该勉强结这个婚。
    寻常的情侣因为爱情走进婚姻的殿堂,都会因为日常琐碎而发生争执,时间久了爱被消耗殆尽,生活就只剩下永无休止的争吵与疲倦;普通人尚且如此,更何况陆家和江家又是两个大的家族,牵涉到方方面面,一切都没看起来那么简单,她怕江屿心和陆希城结婚后,过的不愉快,不管有没有孩子,想要离婚几乎是不可能的。
    两家都是丢不起脸的家族。
    “我知道。”江屿心回答的含糊其辞。
    黎桐见她对结婚的事这般不上心,不免多说几句,毕竟自己是过来人。
    “扯远的就不说,就拿我来说,我的家庭不算富裕,小康家庭,我自幼生活的无忧无虑,在经济不好的人家是备受羡慕的,可这又怎么样?长濬当初要娶我还不是遭受到父母的严重反对,认为我配不上他。即使我嫁进顾家到现在,他的家人什么时候给我好脸色看?这两年因为没孩子的事,他妈妈没少给我难堪。长濬有心护我,可媳妇和亲妈,哪头重不用我说!你嫁进陆家是没有婆婆,可有个小姑子,姑嫂关系可是仅次于难处的婆媳关系。陆希城之前又是花花公子,现在他对你上心,但谁也不保证这份上心能有多久,加上你还有一个初年,嫁进陆家你仔细考虑好,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不是她不祝福江屿心,而是现实就摆在眼前,逃避不了,总是要面对。
    相爱如她和顾长濬婚后都有激烈的争吵和负气的冷战,长达数月不联系,江屿心和陆希城的婚姻,着实让人担心。
    “黎桐,谢谢你。”江屿心知道她是关心自己才说这些,否则谁会愿意把自己婚姻里存在的问题透露出来只为做参考。
    黎桐笑笑,没有再多说了,屿心是聪明的人,相信她会做出对于自己而言是正确的选择。
    ………………………………………………
    时间悄然无声的滑到7月,江屿心已经有一个星期的时间没有和唐时遇联系,也没有和陆希城联系。
    陆希城给她打过电话,想约她吃饭,她婉拒了,因为她要赶着李总项目的设计图,每天都躲在家里,连公司都很少去。
    陆希城很不能理解她,画一张设计图的钱还不够他去国外度个假,何必那么辛苦,江家又不是养不起她,就算江家养不起,还有他这个未来老公呢。
    江屿心不愿与他探讨谁养不养得起的问题,掐断通话,直接关机。
    陆希城被她挂电话,眉头一挑,再拨过去,得,直接关机了。
    坐在老板椅里的他,面对明亮的落地窗,拿着手机,神色若有所思,最终还是无奈的摇头一笑。
    Moll敲门而入,“陆总,时小姐在接待室想要见你一面。”
    皮椅一转,面对Moll,似笑非笑的问:“Moll,你是回国时差没倒过来,把脑子倒过来了?”
    Moll知道之前情缘的事让老板很不高兴,现在他显然是不想见时小姐,而且根据她的经验判断,今天老板的心情似乎不太好,已经可以用“恶劣”来形容。
    “我知道了。”她鞠躬,转身走向门口,手刚握住冰冷的金属,身后忽然传来他的声音,“等一下。”
    Moll回头看他。
    陆希城起身,拾起了一旁放着的西装外套穿上,嘴角挂着雅痞的笑容:“反正闲来无事,有人送上门,玩玩未尝不可。”
    Moll:“……”
    ……………………………………
    江屿心终于将主体的设计稿赶出来,通知助理过来取,先要李总过目,若是他满意,再转送有关部门审批。
    至于景观,目前还未有好的想法和思路,不过现在的工程进度不算慢。
    看了一下时间,今天应该是初年期末考最后一天。
    没有犹豫太久,洗澡洗头,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开车去初年的学校。
    考试还没有结束,学校门口已经有不少家长在等待,私家车,机动车,几乎把学校前方的路堵的水泄不通。
    江屿心的车子开不进去,便停在了学校不远处的地方,拿着包和伞下车往学校那边走。
    人行道上很多人拥挤在一起,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讨论着自己家的如何如何,谁家的孩子如何如何。
    不过几分钟的路,江屿心走了十分钟,抵达学校门口时鼻尖早已渗出细密的汗水,回头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想起了自己当年高考也是这般。
    烈日炎炎,她在考场奋笔疾书,而母亲一直在外面等着,为了避免人群拥挤,她故意慢吞吞的走出考场。
    那时外面接到孩子的家长都散去了,唯有母亲站在车旁,热得满头汗水,却神情沉静,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上车之后,她才听司机说,母亲站在车外有两个多小时。
    当下心头一片愧疚,想要道歉,抬头迎上的是母亲慈爱的眸光,静默无声,却胜千言万语。到唇边的话又咽回去了,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懂母亲的,如同母亲懂她一样。
    回到2014年,她突然跻身人母,初次在学校外面等待考试结束的儿子,看着眼前这些含辛茹苦的母亲,大多数青春已被日常生活琐碎磨的只剩下皱纹与夹在在黑发中若隐若现的白丝,可她们的眼神里,言语里提到自己的孩子皆是自豪与喜悦。
    而此刻站在这里她便不在江家的千金小姐,不是才华横溢的设计师,更不是陆希城的未婚妻,只是江屿心,只是一位最平凡无奇的——母亲。
    这一刻,江屿心突然明白:这就是生活。
    学校的广播里传来代表结束的铃声,人群骚动,不知道是谁撞了江屿心一下,不停的有人要挤她,单薄的身子几乎是无力的被人潮推着不得不迈动着步伐。
    脚下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踩了又踩,痛的她直蹙眉。
    突然之间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道,直接将她从人潮中扯出来,被护在靠墙壁的小角落,黑影完全将她笼罩住,鼻端下萦绕着洗衣液淡淡的清香。
    抬头便迎上唐时遇的鹰眸,“你和她们挤什么挤?”他刚到这里,想接初年,没想到会看到她被夹在人群中,被左推右挤,像块夹心饼。
    尤其是周围还有些男性,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往她身上贴,她竟然一丝察觉都没有。
    警觉性,太低。
    唐时遇面对她而站,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圈在中间,峻拔的身子宛如铜墙铁壁般护着她,拥挤的人群再也碰不到她了。
    江屿心眸光看向学校里面,“我想初年第一眼就能看到我。”
    “初年每次考试都是最后一个出来。”唐时遇和她解释,这也是他为何姗姗来迟。
    江屿心侧过头看向他时,唐时遇的背后突然受力,身子猛地往前倾,唇瓣准确落在了她圆润的鼻端上了。
    江屿心本能的身子僵了下,唐时遇也愣了下,这纯属是巧合。
    反应过来,他步伐往前下,距离她更近,低头时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她的面庞,让江屿心也感觉到燥热,尤其是看到他的眼神变得灼热,那晚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即逝,尴尬的扭过头,避开视线的交集。
    “你刚想说什么?”她刚刚明明有话说的。
    江屿心暗暗深呼吸,用着平静的语气道:“初年像我。”
    唐时遇闻言,嘴角晕开一抹淡笑,因为凑得近,连她浓密如扇的眼睫毛都能一根根的数清楚,唇瓣贴到她耳边,道:“这点我承认,你们母子这辈子注定是来折磨我的。”
    当初大学考试,唐时遇和顾长濬也在外面等过她和黎桐,铃声一响,黎桐立刻迫不及待的交卷,朝着外面自己的男朋友身边跑。
    她不急,收拾好东西,看着别人一个交完卷,陆续离开教室,她是最后一个交卷,也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的学生。
    走出系院,别的同学全走了,黎桐早和顾长濬去庆祝了,唯独唐时遇站在寒风中等她,神色淡定,从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唐时遇看到她停下脚步站在那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生气,也没有责备她为何如此之慢,只是温柔的一笑,唤了声:“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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