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夺命连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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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夺命连环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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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她的话对云天泽则是一番不小的冲击。“这…你…伞真的是你的?”说话都有些不流畅了。在听到金满的回答后他的心情很复杂,除了有对蒋小谷的愧疚之外还有一丝喜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
  “你可还记得我?”这话问出,看到金满一脸迷茫的样子他连忙换了一个问法。“至少有十年了,你还记不记得十年以前你曾经救过一个男孩子,你把他安置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天下雨,你把你的小红伞送给了他,自己却淋着雨回去。还给了他吃的,你记得吗?”
  在云天泽说前面的时候金满还是迷茫的,但听到仓库和小红伞的时候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难道说那个人就是你?”金满问。
  “是,那个人就是我。”云天泽回答,看他的样子,情绪好像有些激动。这下换金满盯着他看了,可看了半晌也没看出他到底有什么企图,她放弃自己在那儿瞎琢磨了,就问:“这件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怎么现在才想着找这把伞的主人?”说话间,点的餐点已经上齐,有些饿的金满就自顾的吃起来。
  “刚开始那几年是因为我没有能力去找,后来我接手公司的业务,有一段很艰难的蛰伏期,所以一直到这两年我才有精力去做这件事。”云天泽解释说。
  “你找到我要干嘛?把伞还给我吗?”金满还是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边吃边问。
  “你忘了吗?我说过我一定会回去找你,然后给你幸福。”云天泽的回答让金满停止了动作。她咽下口中的食物,“给我幸福?”应该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吧?如果是蒋小谷怎么办?他跟蒋小谷又算怎么回事?
  “对,这是我曾经的誓言,所以我一定要做到。”云天泽说。
  “狗屁。”金满跳脚。“你凭什么说给我幸福?你知道我想要的幸福是什么吗?你曾经的誓言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这样做置小谷于何地?”对于金满的最后一个问题,云天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纠结愧疚的神色,“我会跟她说清楚,相信她会理解我的。”
  听了云天泽的回答金满气不打一处来,“理解你?理解你她就不会伤心,不会难过了?云天泽以前我真的是看错你了,我告诉你我要的幸福不是你能给的,你给的幸福我也不稀罕,如果你敢对不起小谷,我不会让你好过的。”说完,金满起身离开。可怜的餐点,她都还没有吃饱,不过此时气盛的她看着云天泽也吃不下,在别人眼里云天泽这么做是重情重义,言而有信,可在金满看来他就是一根筋。
  

  ☆、分手

  “你帮我调查一下金小姐的所有爱好。”云天泽吩咐道,而接下来他决定找蒋小谷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他知道蒋小谷不喜欢在这些灯红酒绿的地方,所以他们相约的地点是嘉乐谷。春去秋来,周围的环境在不断的变换,记得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一片苍翠,如果却是满目枯黄。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自从听说足底按摩对人体极好之后蒋小谷就不断的在学习,经过名师指导,这几日她的手艺进步很快,她相信,只要坚持下去,肯定能起让爸爸早日醒来。云天泽看她跑的气喘吁吁,面色绯红的样子。心下一动,他紧紧的抱住了她。就这样抱着,不说话,也没有别的动作。
  可就是这样的举动让蒋小谷有些不知所措。“天泽,你…怎么了?”她问。
  “小谷,我们…分手吧。”这句话说出来,云天泽明显的感觉到蒋小谷身体的僵硬。她不想哭,其实她一直都知道两人身份地位的悬殊,能够发展到现在的关系已经超乎她的想象了,分手,这又从何说起啊,因为他从来没有对自己承诺过什么。哪怕是一句“做我女朋友吧。”这样的话都不曾说过。心里仿佛瞬间被塞入了很大一坨棉絮,让她觉得呼吸很困难。她轻轻的用力,希望能离开这个怀抱,可那抱着的人并不遂她的意。“我以为这辈子我都不可能找到她了,可是上天却又让她和我重逢,小谷这是我曾经许下的一个诺言,如果我做不到我就成了言而无信之人。你…定然也不愿意我是一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是吗?”
  “放开我,好吗?”声音冰冷,就如同现在的天气。蒋小谷在离开那个怀抱后迅速转身,不再看他的脸,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泪水。“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怎么说才能换来你的心安,你大可不必在意我的想法,去做你认为对的。”起步,离开。
  亭子里又空了,仿佛一直都只有云天泽一个人似得,空气里没有一丝蒋小谷来过的气息,‘对,是留不下她的气息,因为她从不化妆,从不喷香水,一直都清净如莲。’这样的话,这样的场景,在云天泽的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心痛的感觉比以往更强烈的吞噬着他的身,双拳紧握,重重的砸在柱子上,甚至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他双眼通红却没有眼泪留下,因为所有的泪都已经化成血在滴着,滴着!
  他感谢她的理解,却又恨透了她的理解。他知道她不可能也不会跟她大闹一场,甚至哭哭啼啼,可,就这么简单的结束,甚至没有一句指责让他本就压入石头的心又加上一块巨石。他知道这两块石头并不那么容易搬走。
  “行尸走肉”这个成语是对蒋小谷这几天的表现最好的形容词。就连那几日颇为上心的足疗如今也做的心不在焉。赵嘉乐看着脸色苍白,却一直一言不发的蒋小谷这让他想起了全校孤立她骂她的那次风波,不,好像比那次更甚。因为她没有躲进孤儿院。孤儿院对于蒋小谷来说就是心灵寄托,每次很难过很伤心的时候她都会回到那里,看到孩子们,看到院长,她的心情都会稍微轻松一些,可这次她知道不同往日,她回去只会让院长担心。
  

  ☆、失声

  嘉乐几次问她都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心疼。终于这天在金满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他说他要给你幸福?仅仅是因为那把伞?”赵嘉乐有些生气,难道一把伞比一个人,一段情更重要吗?
  “不全是,还因为一个诺言。”金满说。赵嘉乐回头,看着金满说道:“我很不放心把小谷交给他。”
  “是因为他选择了伤害小谷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吗?”金满问。赵嘉乐点点头。
  “你告诉我怎么做。”金满知道赵嘉乐肯定会替蒋小谷出气,金满自然也要出一份力,伤害小谷,就是同她金满过不去。
  “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最好的朋友,有你就够了。”这句话是蒋小谷说给她听的,也是她们关系的转折。金满知道在蒋小谷的心目中,嘉乐,嘉嘉就是家人,最亲的家人,她不再单单的利用她来接近嘉乐了,而是真正的把她当成自己最好的朋友、闺蜜。
  “小谷,难过你就哭出来好不好?”看着一直都在不停的忙碌的蒋小谷,金满心疼的劝着。蒋小谷放下手中的抹布,对金满说:“金满,你和他以后会怎样我不想知道,但是现在我想避着你,看到你我就会想到他,我就会想到他是因为和你曾经的一个诺言而选择离开我的,金满我…。”声音有些哽咽,但到底眼泪还是没有掉下。
  “我知道,小谷,我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我先搬回去住,今天我就是来看看你。”也是嘉乐想的周到,知道小谷知道真相后肯定觉得无法面对金满,已经让她搬回去了。
  “对不起,金满。”小谷觉得很抱歉,但更多的是不想面对。“小谷,你不要说对不起,这件事你没有错,我先走了。”金满明白自己在这儿待着只会让她更难过,还不如离开。门,开启,又关上。尚未走开的金满听到里面低低的抽泣声,她同样很难过。可是她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除了难过她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那个受伤的人儿。
  “小谷。”大老远看到蒋小谷车菁菁就叫着追上去。“哟,这么酷。”看到带着墨镜的蒋小谷车菁菁笑道,而蒋小谷也只是嘴角扬扬并没有说话。
  “现在是上课时间,你该把眼镜摘下来了吧?”看她一直带着墨镜车菁菁提醒她说。可蒋小谷似是没听到一般,不为所动。
  “你看那个人,大半夜的还带着眼镜,也不怕摔跤。”
  “就是就是。”听到周围议论的声音,蒋小谷在心底叹了口气。一直上课到现在,蒋小谷也就这样在别人异样的眼光中一直坚守着自己的阵地。
  终于到了宿舍,她摘下眼镜,看着依旧肿的像桃子一般的眼睛,嘴角浮起一丝苦笑。一阵悠扬的铃声响起,是嘉乐的来电,她开始犹豫,接还是不接?听着铃声一遍又一遍的响,她知道如果不接的话嘉乐肯定会急坏,可…,正犹豫间,耳边传来了门铃声。蒋小谷回身看看摄像头,是嘉乐。她又叹了声气,站起来给他开门。
  “你怎么不接电话?”嘉乐一脸焦急的看着蒋小谷,在确认她没事以后松了一口气。蒋小谷让他进来,给他倒杯水递过去。可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姐。”嘉乐轻声呼唤。“你还好吗?”昨天听金满说小谷哭了,哭的很伤心,他想或许这样发泄一下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所以就想着过些时间再来看她,可那份担心让他持续不到过些时候,所以此刻便出现在蒋小谷的面前。蒋小谷张张嘴,发现自己没办法发出声音后无奈的点点头。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赵嘉乐看出了蒋小谷的不寻常。蒋小谷指指自己的嗓子,用唇形告诉他,嗓子哑了。“走,我带你去医院。”不由分说的拉着蒋小谷走出去,蒋小谷想要拒绝,但她说不出声,只好任由嘉乐拉着走出去。
  

  ☆、休学

  到了医院,进行完一系列坚持之后医生看看蒋小谷的脸说:“声带受损,注意情绪不要激动,不要歇斯底里,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小姑娘,凡事想开些,你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比你更苦,遭受更多磨难的人他们仍旧不放弃,仍旧在和生命抗争,从不自暴自弃。我见过一个女人,五年前她在这里生孩子,没有家人的陪护和照料,只是她一个人。别人看到新生儿的时候是欣慰的哭,可她看到她的孩子们却是难过。是一对龙凤胎,所以我对她印象深刻,后来在医院又碰到了她,手里抱着一个男孩儿,她也记得我。所以很放心的把孩子放在我的手上,我碰到了她的手,一双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手,那一刻我就知道她受了不少苦。而当我听到孩子叫她阿姨的时候我更不能想象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变成此刻这种模式。可她听到孩子没什么大碍时就不再焦急,任谁都能看的出她整日里的开心和轻盈。这不是因为孩子的无碍,而是平日里的生活态度。”想起那个坚贞的身影,这个医生打从心眼儿里觉得佩服,从未见过心胸如此豁达的女子。相比之下,眼前这个女孩子的心思却是有些阴郁。医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说这么多,蒋小谷也不知道那个医生为什么跟她说那么多,但是自从医生说了那番话之后,蒋小谷的心情确实有些开朗。
  当嘉乐知道蒋小谷办理了休学已经是好几个星期后的事了。在蒋正民的病房里,他看到了正在教特护捏脚的蒋小谷。他走过去问:“你打算做什么?”
  蒋小谷看看赵嘉乐,说:“我想到外面去,或许我正在做的就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逃避,但是我想时间会是最好的药,远离这里的一切,我会好的更快些,爸爸这边有瑞轩,有妈妈在照看我很放心,但我不放心的是奶奶,我想先去照顾她一段时间,然后再离开。”语气波澜不惊。
  对于她这么做赵嘉乐理解,但并不代表他能够坦然接受。“非…这样不可吗?”“对我而言,这样是最好的。”“我陪你一起去看看奶奶吧。”他希望可以通过奶奶让她回心转意。“嗯。”
  离开了医院的赵嘉乐心情很复杂,他好想找云天泽理论,但他知道眼下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有太多需要用到他的地方,所以有再多的气,再多的怨,他一定会替小谷讨还回来。
  “哥,你怎么了?”走过去扶住一身酒气的云天泽,云泽担心的问。最近这短时间他总是看到云天泽满身酒气的回来,而多日也不见蒋小谷的身影,难道……?
  其实以前他是不知道云天泽和蒋小谷在一起了的,但那次看到两人相拥在雪地,他就明白了。也是从那时起,他就劝自己慢慢放手,毕竟自己对小谷曾经的伤害那么深,他已经没有机会了。
  “你跟小谷分手了?”云泽试探的问。可那醉死的人并没有给他半点反应。他招呼佣人把云天泽扶回自己的房间,他拿起电话,看着熟悉的名字他却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因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口吻来问这件事,或者表示自己的关心。
  

  ☆、忽视

  “小谷。”口中不住的呼唤着蒋小谷的名字,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感受到她在身边。她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都好像近在眼前,可他怎样都触摸不到。
  “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当知道云天泽已经和蒋小谷分手,并且因为一个诺言要去追求她的闺蜜的时候,驻放有些担忧的问。最主要的是据他的了解,金小姐有自己喜欢的人,而今云天泽唱这一出让他真真是摸不着头脑。“她最近情况怎么样?嗓子…好了吗?”云天泽并不想回答驻放的问题,他更关心蒋小谷的身体。
  “现在已经能说出话来了,只是还不能太用力发声。”他一点都摸不透眼前这人的想法,明明那么在乎。“你说她休学了准备做什么?离开吗?”驻放觉得云天泽的声音是带着些泪的,可面上仍旧是波澜不惊。“云总,我可以帮您取消明天和金小姐的约会。”跟了云天泽这么些年,这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难过,如此心酸。
  “不用,记得明天把护嗓子的药送过去,你先回去吧。”空荡荡的办公室,静悄悄的环境,这让他想起小谷第一次来到他公司的情形,沉浸在回忆中的他脸上带着一丝浅笑。他们之间早就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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