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书生混大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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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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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向各位公子施了一礼,笑起来几乎一样甜美的她们,在这群公子眼中,居然有种特别的感觉。两人就像荷塘中开放的并缔莲花,妖娆而高挑,莹莹孑立,看起来赏心悦目。

连孟星河都能看上的女人,自然差不到哪里去。李承乾很认真笑道:“二位姑娘若是跳的好。我做主,这里每人打赏千金!”

金风玉露同时笑道:“公子客气,刚才孟公子已经包下了我们两姐妹,现在献艺,权当为各位公子助兴。还为凤鸣轩刚才的失礼陪不是!几位公子都是我们的客人,做到让客人满意,我们两姐妹才会心安。”

好歹也是跟着一个常在风尘中闯荡的娘亲数年,如何迎合男人的话,她们两姐妹自然学得几分手腕。既不失礼,也不无礼的回答,到让这群公子觉得这两姐妹说不定是读过诗书的女子。

女子漂亮不足奇,若是漂亮再加点才学,顺便能吟几句诗,那就是难得的才女。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金风和玉露走到了对面搭起的舞台上,并吩咐了一个侍女替她们拿来熟悉的乐器。

姐姐金风走到中间。稍微含蓄一点的妹妹玉露则是拿着一把玉面琵琶,侧坐在后面。

玉露先试探了下琵琶上的弦,声音有些塞下西风吹紧的凄凉。而她接下来弹的,也是琵琶名曲《昭君出塞》。

声音时而浑厚,时而低沉。如晚来急风,嘈嘈如雨落。随着指法多变,又成了晨处鱼白时候,万物的窃窃私语。如果不是历经风尘的人,又怎会弹出催人泪下的调子。

还没等人拍手叫好。身穿沙漠黄沙颜色长裙的金风,配合那复杂多变,温婉凄凉的旋律,慢慢舞动身姿。

长裙摆动的漫天黄沙,配合那哀怨的琵琶声。在那不足一丈宽的舞台上,演绎了出一首塞下凄凉。让台下五位从来没有去过塞北的人,看到这一幕,竟然感同身受。

谁在那大漠深处痴痴守望!

青丝变成了白发。

沙漠胡杨!

千年谁在低唱!

玉露的声音在这一刻悄然响起。琵琶弦上,难以言说的声音,就像半夜雨打琵琶,滴滴透入人心。

舞姿在这一瞬间嘎然而止,一切恢复如初,悬梁之上,只有绕梁语音不觉,丝丝入耳,让人久久不愿忘怀!

忘记了掌声鼓励。台下众人放佛各有所思,如同千年昭君就在他们面前倾诉哀怨。最后,还是孟星河拍手鼓掌称赞。其他人才回过神来,毫不做作的拍手叫好!

两姐妹很平静走到孟星河身边,分别在他左右坐下来,很温柔的服侍。李承乾终于从新打量了这两姐妹,然后称赞道:“这是在下听过最动听的塞下曲,两位姑娘琴舞相交,让我等大饱眼福,正好在座各位都是长安数一数二的才子,若是题诗一首,岂菲又是一段佳话。”

李承乾虽是建议,远处已经端上来文房四宝。在凤鸣轩中才子斗诗斗文已经是一种常见的活动,听见李公子的提议时,他们很快就准备好一切。

“李兄!我可不是才子。就不参加了。”坐在李承乾身边的柴远很直率说道:“不过,这里三位才子都来自江都,而且我还听说今年江都的省试,孟兄缺考一门都能高中,被誉为江南秀士。如此奇才,我也想看看孟兄的诗文。但比试没有彩头似乎不兴趣。我不参加,就略尽绵力添个彩头。”

柴远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玉佩。能看出,价值连城!

“柴兄果然是财大气粗!”李承乾附和笑道:“那我也添个彩头。”

又是一块玉佩出现在桌子上。同样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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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就寝

彩头既然已经拿出,再退回去就是打别人的脸。uan。无弹窗的小说网商君邪虽是顶着江都第一才子的名声,可自从省试之后,江都街头街尾都是谈论那个缺考一门的孟星河,而自己这个会元就跟空气一样可有可无。从来没堂堂正正和孟星河有个较量的商君邪立刻拿过文房四宝,笑道:“诗句切磋,就当是助兴,驳个好彩头。殿下和柴公子既然有兴趣,君邪只好献丑了。”

苏慕白也不慌想让,孟星河曾在吕大人的寿宴上将他苏家的脸面扫尽,虽是切磋,但心里也想把他狠狠压在身上出那口恶气。自然拿起毛笔,准备开写。

孟星河笑着拿过笔、纸,金风和玉露两姐妹很主动靠在桌子上为孟星河研磨。这让旁边两个和他有过节的才子更加气愤……就连作诗的时候,也是下笔有力,只差没把那薄薄的纸张刺破。

约莫盏茶时间过去,率先完成的商君邪撇了一眼孟星河,见他纸上写了不到几个字,暗自得意发笑。而和商君邪蛇鼠一窝的苏慕白在此时也完成了自己的得意之作。

李承乾并没有宣布结束,在他眼里,孟星河比这两个侯君集介绍的人更有作用。所以他宁愿花多余的时间等孟星河写出传世的诗,也不想从中打断他的思路。

孟星河的确写的很慢,在商、苏二人都完成了许久之后,孟星河才意犹未尽的落下自己收官之笔。

“孟先生大作,可否让在下先睹为快?”

李承乾以王子的身份竟然对孟星河如此低声下气,那是因为那个白发苍苍的老王爷早就暗喻孟星河是不凡之人,连李靖和秦叔宝的左路大军都想招安的人物,他自然知道如何去笼络人心,让孟星河为他所有……所以低声下气,也是待人之道,这是他那当皇帝的爹最常做的事情。因此在很大程度上,李承乾颇有当年唐太宗的风范,只是他只学得唐太宗一些皮毛的权术。如果他看中的人一旦不能为己所用,阴险的嘴脸立刻撕破,故此,还是少了唐太宗那种忍常人不能忍的雄心,注定成不了多大气候。

孟星河将自己所作递给李承乾。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谁也不得罪,早日科考早日回江都去遛狗养鸟,陪自己那三位如花似玉的老婆花前月下快活似神仙……

李承乾带着郑重的目光翻开了孟星河的诗文。

首行诗句,让李承乾眼睛突然一亮。

“塞下秋来风景异,衡阳雁去无留意。四面边声连角起。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羌笛悠悠霜满地。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

读完之后,李承乾将孟星河写有诗句的纸放在桌前。他又拿起商君邪和苏慕白两人的墨宝。他看的很快,脸上没有先前看孟星河文章惊讶的表情。平静的让商苏二人心里毛骨悚然,看样子这次比试孟星河只怕又要占鳌头了……

两人心里都在小声咒骂。但碍于李承乾殿下的身份,脸上仍旧一层不变的和悦。

“孟兄写的什么,我也看看!”柴远急切拿起孟星河写的东西,看了一眼后,虽不能理解他写的是什么,但凭借那些优美的句子,也觉得浑身舒服,比起商苏二人那又是风儿又是沙的老掉牙酸词,孟星河的诗文更显一种大气。

酝酿了很久,李承乾终于忍不住问道:“孟先生去过塞外?”

“去过几次。”孟星河回答。那些都是前世的事情。塞外边关,他去过几次,不过都是工作,顺便公费旅游几处比较美的地方。

“难怪先生会写出如此动人的诗句……原来早有所见。”李承乾为孟星河倒上一杯酒,然后敬酒道:“都说边关将士凄苦,承乾未曾亲眼所见,今日在先生笔下总算体会塞外的凄凉。此酒,承乾代表我大唐千万将士谢谢先生金笔大开,为他们写文作诗传告世人。”

一饮而尽,李承乾已经将孟星河的诗文收下,道:“承乾斗胆,向先生讨这副墨宝。”

孟星河自认不是大家,送副字画根本就是不痛不痒。倒是李承乾数次屈尊,让他觉得此人城府太深,不是那种爽快之人,心理上自然有种排斥。

商君邪和苏慕白也是明白之人,见李承乾多次讨好孟星河,都看得出他对孟星河有招降之意……所以,这场斗诗,无论如何都是孟星河胜利,而且他们还不敢有所怨言。

柴远虽然玩世不恭,好歹和李承乾混了十几年,比谁都知道他的心思。将那两块玉佩的彩头拿给孟星河,孟星河也不推迟,接过来,转手就交给了金风和玉露两姐妹,并在她们脸上上亲了一下,说伺候的好,等会儿还有奖励。

众人看见孟星河对逛窑子似乎很有手段,连这对姐妹花都被他降服。可能是男人惯有的攀比之心,柴远立刻叫来几个陪酒的小姐,一人搂着一个开始了那寻欢作乐的事情。

李承乾放下自己王子殿下的身段,撕下伪装的他简直不愧是皇家的人,对女色爱好十分广泛,在柴远的安排下他一个人包揽了三个模样端正的小姐……商君邪和苏慕白自然不用解释,都是经常逛青楼的人,哪一个不是顶着斯文的外表内心龌龊要命的人。

莺莺燕燕、郎情妾意的笑声,在不宽敞的房中响起。几瓶酒喝下之后,李承乾脸带红光,双手搂着两个小姐的小蛮腰,对着身边同样是色魂与受的孟星河,笑问道:“孟先生,科考之后,不知有没有兴趣帮我右路大军中一次小忙?”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孟星河自然迎合:“什么小忙?只要不是为非作歹的事情,而我又能抽开身,承乾兄但说无妨。”

“孟先生真会说笑!”有孟星河这句话,李承乾心里也觉得今晚付出已经得到回报……他打趣笑道:“端午佳节那天。是朝廷两路大军一年一次的校场比武大会。恰逢先生那时已经科考完毕,正等待朝廷放榜的日子。不知先生能否屈尊到我右路大军中暂时做几天幕僚谋士?”

孟星河算了算日子,离端午佳节还有些日子。而且那时候科举结束也没多久,正是等待结果闲的无聊的时候,去军营中正好可以打发时间。孟星河只管喝酒,也没有明确道:“等科考结束,就给承乾兄答复!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这人败坏右路大军的军规。”

“先生放心。军营中,先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断不敢干涉。”李承乾冲孟星河嘿嘿一笑。通过眼神交流,孟星河知道他在军中哪怕是将窑子里的姑娘带去,也不会受到军法……难道这就是挂名谋士的好处,不受军法的约束?

酒过大半,柴远性子比较急先带两个女子离开房间。李承乾也不是个好鸟,脸色红润看起来已经迷醉的他,竟然对身边的女子动手动脚起来。这个时候,深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的孟星河毅然带着金风和玉露向李承乾告别。李承乾已经得到孟星河的首肯。自然高兴的送他出门,待孟星河才离开,李承乾立刻如同饿狼扑食那样,彻底撕下披在脸上的人皮,对那两个对他挑逗已久的女子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阶前一轮明月当空,孟星河站在凤鸣轩二楼的过道上,抬头就能看见头顶月华千里倾斜而下……

“公子,夜已深了。”金风提醒一句。妹妹玉露忐忑的笑了起来,脸蛋红的和秋天苹果一样。

孟星河回头看了她们两姐妹。虽然长的想象,但性格却截然不同。一张一弛,一个外扬一个内敛,也不知道是不是各自继承了她们父母的特点,才会如此有巨大的差异。“是啊,夜已深了,该就寝了。”孟星河打了一个哈气,很自然搂着两姐妹的细腰向她们房间走去。

房间是粉色的,除了一张牙床之外,里面的摆设甚少。金风告诉孟星河,她们两姐妹从小到大都是睡在一起,什么都是共有的,小到胭脂水粉、衣服首饰,甚至是以后的相公,都要一同侍奉。这是她们两姐妹每晚睡觉前,都会讨论的话题。但当孟星河来到她们房间的时候,两姐妹同时羞涩的站在孟星河身后,不停的摆弄衣角,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她们显然知道什么叫男女之事。可真要她们做起来,还不知从何下手,生涩的就像才从娘肚子跑出来的两个小家伙,即好奇,又有些害怕。

“有没有茶?”孟星河打破沉静。坐在了两姐妹平时用来化妆打扮的梳妆台前。上面居然摆着《论语》和《诗经》。不过书面比较陈旧,想必是有些年头。翻开那泛黄的《诗经》,首页就是一首一名叫陈生的男子写给一个女子的情诗。孟星河念了一遍,就对两姐妹道:“金风、玉露,你们的娘,是不是叫鱼娘?”

“嗯!”玉露很温柔的端来一杯热茶。色泽清香,是西湖的龙井,凤鸣轩中拿给客人喝的一般都是上等香茶。“我娘叫歌鱼娘,我爹叫陈景年。那首诗,听我娘说,是当年我爹到长安赶考时送给她的。没想到却成了一首诀别诗!”

玉露将茶端到孟星河手中,然后走到牙床前开始整理锦被。她又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床崭新的被子,连床单也换成了很喜庆那种。将房间从新布置了一下,又添了一对红烛,一向羞涩的玉露才怯生生道:“公子,夜色不早,我们可以就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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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马死了

**苦短,红烛正在高照。##…u…a…n。c…o…m无弹窗的小说网##金风和玉露两姐妹坐在那牙床里轻解罗衣。粉色的帷幔隐隐透出她们雪一般的肌肤,偶尔露出的**,让不远处的孟星河看的兽血沸腾。就寝二字,对孟星河来讲,那是再熟悉不过。以前他逛青楼。都是非常热衷这两个词,只要一听就寝,连衣服都不脱立刻跳**,然后当然是**一刻值千金。

而现在的孟星河,已经不是那个仅靠下半身来思考的花柳先生。**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他除了和自己几个娘子有过肌肤之亲,从江都一路到长安都是守身如玉。不过,对于一个生理需求旺盛的男人,那的确是一种煎熬。

姐妹花,三飞。孟星河的思想渐渐偏离轨道。他突然放下书本,猛喝了口茶,身体就像火烧那般从小腹一直燃到了胸膛……

忍!

不忍!

忍!

老子还是不忍了!靠!

孟星河已经掀开了床前的帷幔,还是和往常一样,不脱衣服就跳了上去。

掀开大红色的锦被,两句横陈玉|体就躺在孟星河身下。相貌,肤色都如同江南水乡女子那般书卷味很浓的金风和玉露,攻破了孟星河最后的防线,他就像一头饥渴寻找水源的猛兽,蹬着被子钻进了两姐妹中间开始左右拥抱。

宽衣这种男人天生就会的本事,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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